不对。她说着看向别处,笑得很轻,我们只是炮.友关系,你回不回消息或者不发好像确实也不重要,你只有在想做的时候才想起我,这好像也很正常,所以你可以当我没说过刚刚那些话
手用了力,开始往上掐她脖颈。
裴斯延神色凌厉又冷冽,像是蓄势待发想将她弄碎在手心里,绷着下颚重复那刺耳的两个字,炮.友?
不是吗?她直白看着他,裴斯延,出去,我可不想和你在这被人发现。
正说着,门外就响起高跟鞋的声音,这声音听着有些乱,像是喝醉走不稳。
也就是在此刻,她愣怔间,裙摆和她的表情都惊慌失措。
她紧抓他的衣服示意他不准乱动,眼神警告他不准发出任何声响。
可他只当没看见她的眼神,没听见外面的动静,甚至在那人进了旁边将门关上的时候紧控制她。
他贴近她的耳边,舔抵她的耳尖,掐住她脖颈。
听她忍住,这使他很快意。
在隔壁突然传出衣物脱落的声音里,他也陷进了一汪清水里,嗓音很涩,带着低沉想要看她坠于自己这摊沼泽的笑意,宋晚清,这次依不了你。
裴斯延你停宋晚清紧皱着眉眼仰头,想长吁却不敢,只敢用手紧抓他的胳膊,虚声示意他停下,你别
别?他在内心发笑,这怎么可能呢。
两个狭窄的空间里。
高跟鞋不稳,她的也不稳;衣服剥落声不停,她的也不停;旁边渴望的声音终没忍住开始断断续续,他也在这一瞬息让她成为了开在悬崖峭壁上的彼岸花。
四面墙里,换了位置,衣物挂在壁上钩。
裴斯延整理她后背凌乱的发丝,用指腹替她抹去那抹汗珠,带着虔诚吻她后脖肌肤,在她耳边暧昧轻呼,宋晚清,你一个人的时候,也会像她这样躲起来自.渎吗?
他的声音软化她体内每一个血管细胞。
又听他道:她的,没你好听,我想听你的。
变态!宋晚清猛地转过头看他,声音极小还带着颤音,想听你过去旁边听!
我说了,她的没你的好听。裴斯延收起笑意,虎口控制她的下巴,不让她回过头,就想看她这副濒临破碎的模样,乖,别忍。
他的嗓音好似有阵魔力,钻入耳膜能轻易唤醒体内的五脏六腑。
每个器官都如同他手下的兵,甘愿臣服听他发号施令,甚至甘愿成为他的掌中物。
她再也无法克制。
门外同时也再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开关了隔壁的门。
裴斯延皱了眉,听着旁边惹他恶心的对话,又听宋晚清因自己而发的声音,快速紧捂她的嘴,告诫她不准再发出声响。
因为他不喜欢让别人听见她这般诱人的嗓音。
可这下轮到了她不听。
她先是故意蹭他的掌心,眉眼带着笑意,然后看他神色有越来越明显的怒意,再扭动腰肢故意放声长长吁气。
她知道,这惹怒了他。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她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撕裂感,直到旁边的人离去,她才得到了喘息,继而又娇媚地在他耳边低吟。
得到的后果就是:开盖有奖,再来一瓶。
*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多,甚至还听到了拉拉队那几个女生边洗手边聊着化妆品的声音,谁也猜不到门内正有两人抱在一起。
不知哪扇门又关上了。
宋晚清已经无力地圈着裴斯延的脖颈,靠在他的肩膀上,用膝盖顶了下他的腰,裴斯延,我发誓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都不要和你见面了。
为什么?裴斯延挪了下她的身子紧搂了些,一手穿过她的发,虚虚地握她的后脖颈,一手环着细腰。
只听她笑着在耳边轻声说:因为我怕你年少太过放纵,老来只能流泪。
握脖颈的手突然用力往下按。
宋晚清皱眉抓他的发,王八蛋!
确实,裴斯延内心不否认这三个字,不然也不会在洗手间干这事。
后来他也有些累的没再动,后背想靠着点什么,但又不想靠身后那个马桶水箱,只能把宋晚清抱得再紧些,下巴搭在她的香肩。
这一系列动作结束后,中间有段较长的沉默。
两人就这么抱着谁也没再开口说话,只听外面的人说。
这温婧真是作的我看不下去,我已经不想回包厢了。
谁不是呢,在我们女生这坐了会就一个劲往男生那一堆凑,人裴斯延看不上她是有道理的。
看不上?那他俩刚怎么一起来?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裴斯延,要猜的话估计也是她死乞白赖跟着人来的吧。
我也觉得是这样,走吧走吧,再回包厢待一会我就去找我男朋友了。
唉,真好啊,我也想找个男朋友,像楼历和宋晚清那样的,真是羡慕死我。
声音越来越小,洗手间内又回到无人安静的状态,这时候收拾好出去其实是最好的。
可宋晚清刚想起来,发现自己又被紧扣着动弹不得,索性也不再动了,就这么静静低头看着他短袖后背靠左那一串很小的白色字母。
这些字母她在内心默念到一半的时候,靠在她肩上的人开了口。
就是她们说得那样。
她有些懵,什么?
我没和她一起来,也没和她在一起,是她一直跟着我,甩不开。
他在解释,靠着她,声音放得很平缓地在解释。
平缓到宋晚清的心突然之间在黑夜里摔了一跤。
她没想过他会解释,当下听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用揉他的发来作为回应。
他闭着眼,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里身心都很疲惫地皱眉,抱着她的其中一只手还在轻轻抚摩左胸下的桔梗花,我看到你发给我的消息了,没回是因为我去找了裴宗舜。
又是这个名字。
宋晚清问道:你爸吗?
我没有爸。
她佂住了,揉他发的手也一并顿住了,对不起
他无所谓地轻声笑,笑里藏着一片无人又渴望有人进的空寂之地,他是我的养父,在公园草丛里捡到的我。
一言半字,令听的人心跳停滞数秒。
宋晚清张口却无话,声带变哑,突然后悔刚刚会那样问他。
可讲话的人好像只是在简短概括别人的故事。
他抬起头,一脸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还在那笑着捏她的脸,所以我不是不回你消息,而是有事在忙,那你呢?
我?宋晚清被问得突然,我什么?
真和楼历在一起了?
当然没有。
后面两字宋晚清没说,她故意拐了个弯,学着他弄她的动作去捏他下巴,欸,我如果和楼历在一起了,你现在的行为是非常龌龊的你知道吗?
我明白了,那就是没在一起。
我没说我和他没在一起啊。
那你们在一起了?
在了啊。
行。裴斯延骤然抱着她站起身,让她的背部贴着墙。
宋晚清是真有点怕再来一次了,双手双脚紧紧扣着他,不给他一点能钻空得逞的机会。
接下来的画面就是抱得太紧,裴斯延松开手,她就像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
惹得他无奈失笑,宋晚清,你这样我干不了龌龊的事情。
你有病吧?!宋晚清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你就这么喜欢别人家的女朋友?你就这么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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