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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天没睡了。”
“大概三天。”
“我给他开了些安神的药,提醒他要吃,另外……他之前脑部是否受过剧烈沖击。”
这可把在场的人都问懵了。
“我们都是小辈,不知道这些。”秦愿说到。
“家里长辈呢?”
“就父亲和母亲,还有一个失蹤的小叔。”
医生沉默。
“建议去医院拍个片。”他把单子给了秦愿,“您是他的弟弟吧,麻烦跟我出来一下。”
秦愿跟着医生出了门。
“医生,我哥怎麽样。”
“病人精神长期处于紧张状态,而且不确定他头部是否受到过强烈撞击,还是得先拍个片看看。”医生看着秦愿,“还有一种情况,有人能和病人産生共鸣吗?”
秦愿点头。
“有,但是我哥不想看见他。”
“可能是跟对方分开也有关系。共鸣现象出现的情况很少,医学上也没有什麽研究。先吃药看看吧,如果他病情再严重的话就要去医院了。先别让他处理公务了,好好放松一下。”
秦愿点点头。
“医生,麻烦您保密我哥的情况。”
“我明白。”
打发完医生后秦愿坐在电脑桌前看着账单,他看着这些追到一半就失去方向的资金开始一笔一笔查。
十四笔钱,一共九个亿,转移这些钱秦悬用了十八年。
这好像不是转移财産,倒像是给一个人的生活费。想到这秦愿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十八年前秦观雨刚给秦悬稳住位置,也是那时,一直以来在家里极少出面的秦楠今彻底消失了。
他去哪儿了没人知道,他只是偶尔给家里寄信回来。信一直都是秦悬收。
秦愿来到秦悬办公室从他的办公桌里找出了十八封信。打开一看里面的信纸大多是空白的,只有一张有字。信封上的邮戳是新英的。
难不成秦楠今一直在新英?
那唯一有字的信纸上写了一串数字。他在电脑上打上这些数字。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牧场的图片。
牧场主的名字是Nagqing?Q。翻译过来就是秦楠今。
“大哥醒了吗?”他问刘欢宁。
“没有,他三天没睡了。”
“我查到那些钱的去向了。”他小声对刘欢宁说,“给我小叔了。”
“真的?”
“确定。”
谈话间秦观雨打开了门,门外的两人被吓了一跳。
“你们说什麽呢。”他扶着门框,头上蒙了一层汗,“那钱给小叔了?”
“对,哥你先回床上去。”
秦愿扶着他回到了床上。
“我没事。”
“哥,医生和我说了,你得去医院。”
“我不去。”
其实秦观雨特别讨厌医院,也讨厌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那我只能把某人叫来了。”
“他比我更忙……医生说我有病?”
“他只是建议你去医院查查。”
“我从来不听建议。”他裹上被子继续睡觉,“你俩先把秦悬的人揪出来,问点儿有用的情报,然后杀了还是放了你们看着办,我要睡很久。”
“明白。”
“另外,小愿开始盯你姐。”
“收到。”
“别被她发现了……还有,我要吃烤全羊。”
“好的。”
他闭上眼,开始休息。
床上好舒服……什麽时候可以吃饭……今天又亏了多少钱……可不可以吃炒米粉……
他脑中现在一片混乱,就这麽胡乱想着他睡着了。
“喂?您好哪位。”
半夜辛温九被手机铃声吵了起来。
“是我,秦愿。”
“怎麽了?”他直起身子,“你哥把我甩了。”
“我哥生病了。”他酝酿了一点哭腔,“医生说他是因为和您分开才这样的,您能来西城看看他吗。”
“秦先生,我很忙,实在是抽不出空来,您让令兄自我调节一下。”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为了拉合作他已经十几天没好好睡过觉了,今晚好不容易有空他準备好好睡觉,还被打扰了。
另一边的秦愿和刘欢宁相视一眼,然后同时很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来他是指望不上了。
“我觉得老大要是看见他会更伤心。”
“唉,让他休息吧,我先去监控我姐了,你看好秦悬。”
“好。”
辛温九倒下后就睡不着了。他脑子里全是之前跟秦观雨一起的情景。秦观雨做的饭,秦观雨的笑脸,秦观雨因为情丨欲而发烫的身体……全部想起来了。
他拿起床头上的戒指,重新带到了自己的手上。这一枚是秦观雨的。
“观雨,我好想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