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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开张。”他换上睡衣来到浴室,“你打扫过了?”
辛温九站在他身后,手不怀好意地扯着秦辛雨的裤子。
秦辛雨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推到了门上,亲起来。秦辛雨松开手,双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摸索。辛温九闭上眼,只管享受。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亲的也越来越没有技巧。最后分开时,秦辛雨还有半截舌头露在外面。
两人垂下眼,双颊微红。尤其是辛温九,他从脖子到胸膛都红了。
“继续吗?”辛温九问到。
说完,他把秦辛雨抱了起来。秦辛雨的背贴到了墙上。
有点凉,不过没关系。
他捧住辛温九的脸。辛温九闭上眼。秦辛雨的吻技算不上好,可他嘴很软,怎麽亲都舒服。
最后辛温九觉得再不松口他就要窒息了。
“够了?”
“你嘴都肿了。”他捏了捏秦辛雨的嘴唇,“洗澡吧。”
洗完后辛温九抱着他回了房间。
两人裹上被子,关上台灯。辛温九把秦辛雨揽进怀里,他的鼻尖划过他的脖颈,肩膀,后背。然后,他的嘴唇亲吻着秦辛雨的耳垂,脸颊,下巴。他转过身抱住辛温九。两人贴的很紧,甚至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生物书上说相恋的两个人心跳同频的话会産生共鸣,一方可以承受另一方所受的痛苦,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心情。说白了就是一种很奇妙的契约,这种契约解除不了,除非你有更爱的人出现。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秦辛雨从没见过,书上也没有例子。
“怎麽了?”
“别动。”
他一直睡不着,可两人的心跳频率始终差一拍。之前的共鸣都是短暂的,他想要永远的。
慢慢的,热气熏的秦辛雨两眼发沉,不知何时他就睡了过去。睡之前他感受到辛温九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二十四
辛温肆早就不在温园里住了,这套房子是辛温伯卿在世时买的,本想让他来这儿住,省的他和辛温仲平每天都吵架。现在这房子落到了辛温肆手里,也算没白瞎。
他打开门。
“哥。”辛温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回来了。”
“回来了,饿了吗?”
现在已经很晚了。上午的时候辛温九气得辛温仲平不轻,他干脆没留衆人用饭。
一直到现在两人都没怎麽吃东西。辛温肆倒是撑得住,在公司里总是饑一顿饱一顿的,早就习惯了。可辛温留不行,他过得很健康,到点必须吃饭。
“没有,桌上有点心。”
“我给你做吧,看看这里有什麽。”他打开冰箱,然后又关上,“叫外卖吧……算了,我去买。”
“叫外卖也可以啊。”
“要是开门的时候被不怀好意的人看见你了,趁我不在家,抢了你去怎麽办。”
辛温留捂着嘴笑了出来。辛温肆把他锁在怀里,狠亲了两口,还顺带着啃了他的脸两口。
辛温留的手在空中划了两下。想打辛温肆可是找不到他在哪儿。
辛温肆握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头上。
“我在这儿。”
“我的脸上有红痕吗?”
他不太出门,皮肤很白又很敏感,划到很容易起来一道红痕。
“没有。”他又亲了下辛温留的手,“小九吃的馄饨,我去买点来看。在家好好待着,閑了就听我给你录的书。”
“好。”他答应着,“哥,我想吃猪肉玉米的。”
“我去看看有没有吧,没有给你买猪肉虾仁的。”
“嗯。”
辛温肆走后,他摸索着回了房间,躺在床上休息。
他并不是从小就瞎的。光,是从他十三岁消失的。
那年,辛温肆染上了毒丨品,一个月瘦了十二斤,他不想让自己的哥哥和父亲一样成为一个怪物,就把毒丨品全扔了。也巧,那阵正赶上缉毒,处处查的严,辛温肆没了货源。有天,正失控的辛温肆和辛温伯卿打了起来,辛温伯卿也好几天没磕了,精神也有点不正常,就和辛温肆吵了起来,话语间辛温伯卿拿起桌上的杯子砸向辛温肆,辛温肆一下子拍开,杯子飞到墙上炸开,玻璃渣飞进了他眼里。从那之后,他的世界只剩黑暗。
他住院的那段时间,辛温肆把自己送到了警察局,去了戒毒所,半年之后才出来。
辛温肆回来了。他从床上坐起来,出了房间。
“我回来了,没有你要的味道,就换了。你要想吃我明天给你做。”
“好香啊。”
“快吃吧。”
辛温肆把他安置到座位上,拿了个小碗,用勺子把馄饨一切为二,吹凉送到了辛温留嘴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