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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厨艺怎麽学的。”
“之前在……外面的时候，饭很难吃，就学了。”
辛温九觉得这前后几句话不像是在回答同一个问题。因为饭太好吃了，他就继续吃饭没多想。
“中午吃什麽。”
“中午吗？中午还没想好，看看冰箱里有什麽吧，下午做个小蛋糕吃吧。”
“这边水果卖很贵。”
“你觉得我没钱了？”
“而且也不怎麽好吃。”
“不好吃，是因为没挑到好吃的。”
“那我们下午一起去买。”
“嗯。”
下午午觉过后，两人去超市买做蛋糕的东西。
秦辛雨看着货架上的水果，仔细挑选着。辛温九搂着他的腰，半倚在他身上。他还没睡醒。
“你困了？”秦辛雨摸着他的头，顺带着捏了捏他的脸，“胖些了。”
“那我们什麽时候可以做。”
他亲了亲秦辛雨的耳垂，然后过天化日之下开始动手动脚。他的手钻进秦辛雨衣服里，在他胸前打转。
秦辛雨使劲攥住他的胳膊，直到辛温九喊痛。
“在外面，少对我动手动脚，小心我把你的手捏碎。”
辛温九疼得呲牙咧嘴的，但还是贱笑着对他说：“你才舍不得呢。”
秦辛雨手上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疼疼疼疼疼疼疼！”
旁边的几个路人侧目看着两人。新闻就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手还在秦辛雨的衣服里。
“你松手，我手还在你衣服里呢！”
秦辛雨把他手放开，快速挑了几个水果，然后拉着他离开了超市。他逃离的速度辛温九都有点儿跟不上。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在这儿了，你自己做泔水吃吧。”
秦辛雨始终低着头。辛温九歪头去看，这才发现他的脸、脖子、耳朵全红了。
“憋很久了。”他抱着秦辛雨，“你不会是性丨冷淡吧。”
“我要生气了！上车！”
秦辛雨发动车子一溜烟窜了出去，可怜辛温九还没系好安全带，他往前栽了一下。
看着被自己惹毛的秦辛雨，辛温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第一次见秦辛雨这样。
“好了，下一次不这样了，不生气。”
“真的？”
辛温九点了点头。
于是，秦辛雨就这麽被哄好了。
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秦愿打来的。
秦辛雨下了车。
“等下，我接个电话。”
下车后，他找了一个很僻静的地方打电话。
“怎麽了？”他小声说到。
“说话声音很小声，不方便说话吗？”
“方便。你回来了？”
“回来刚一会儿，我在归岛看到我姐了。”
没想到她就是从福国西边儿跑到南边儿了。连个国都没出。
他点着根烟，想着该怎麽办。
“不要在她身边安插人，她在归岛定下来了吗？”
“在一个中型公司里，实习期已经过了。估计是定下来了。”
辛温九在不远处看着他打电话。之前秦愿的电话他都是当面接，现在却要避开他。想听却又听不到。
只能看到烟的火星忽灭忽暗。
地下停车场的灯忽然开了，辛温九只能看到秦辛雨的侧身。他看到秦辛雨的眼神不同以往温柔。是一股陌生的狠戾劲儿。
辛温九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秦辛雨。
“让她在那呆着吧，过两年我去把她弄回来。”
“我觉得她会穷死。归岛物价超高。”
“那不一定，我觉得咱们可能会穷死，但是她不一定。”他笑了笑，撇眼一看，辛温九在看，眼神立马变了，“虽然她不喜欢我，但我没少培养她，我对你们几个都是一样的。”
“胡说，你明明对我最好。”秦愿笑着说，“你最关心我了，对吧。”
秦辛雨哭笑不得，他这个弟弟现在也会跟他开玩笑了。他还挺欣慰的。
“没错，我最关心你了，平常有什麽东西我都是给你的，对吧？乖，在珅城好好工作。如果过两年有很危险的工作就别做了，告个病假也好，故意把自己弄伤也好，总之不要去了。过两年我就把你从里面弄出来。”
“我会自己看着办的，大哥。你的店怎麽办，我想吃煲仔饭了。”
“等到八月份他招聘工作好了之后，我就回去。”
“贤妻。”
“挂了啊，要回家了。”
刚挂电话，辛温九就走了过来，抱住他，亲了他一口。
“是小愿吗？”
“嗯，他说回珅城了，想吃煲仔饭了。”
“他怕是要等几个月了。”
两人牵着手上了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