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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少陪。哈哈哈……”
他倒退着走,却捷逾电闪,两名天完煞神根本无法追上,轻功相去太远了。
中间马上的天完煞神沉声叫:“上,灭口。”
八匹马向上冲,冲了十余丈,马上飞起八条黑影,用令人咋舌的奇速狂追。
可是晚了,戚疯子已隐入林中,狂笑声如殷雷狂震,久久不绝,逐渐去远。
天宇中,传来他千里传音的语音:“免送了,请回,记着,我疯子如果出山,你们的面
具便要揭下了。哈哈哈哈!”
三乘山轿已远出二十里外,轿中没有人。
三个翠绿的身影,在崇山峻岭中飞掠,流云仙姑抱着司马英,他已经昏厥了,人事不
省,痛苦的浪潮快过去了。
越过三座山头,到了一处古森林密布的山谷内,中午的阳光,仍无法透过浓密的树枝与
藤萝。
“大姐,该停下了,看看那小家伙的伤势。”逸虹仙姑叫。
流云仙姑仍向里走,一面说:“不!还得走远些,这儿距金亭驿不算太远,那儿武当新
建了一座玄天宫,住有两位清字辈高手,和五六十名净字辈门人,恐他们会搜来。小家伙人
已昏厥,但呼吸正常,料无大碍,只是躯体冰冷,令人有点耽心。”
飞霞仙姑紧跟着流云仙姑,接口道:“大姐,这小家伙不够俊秀,比雷堡主的小犬差远
了,咱们冒偌大的风险将人夺来,试问值得?”
流云仙姑向林深处急走,笑道:“二妹,你又看错了,老实说,那小雷堡主俊美有余,
却没有这人的豪迈气质,那傲视宇宙的英风豪气,小雷堡主何足比拟?用一百个小雷堡主和
我交换我也不肯哩。要说值不值得,那就难说了,为求逞己所欲,其他何足道能?别胡思乱
想了,快走。”
走在最后的逸虹仙姑又接口道:“大姐,再乱走恐怕要钻入迷谷和鬼谷哩。”
“废话!鬼谷和迷谷世间根本没有,那是绿林朋友故作神秘危言耸听,吓唬凡夫俗子,
免得他们到这儿挑垛子窑的诡计,谁真见过这两处地方?”流云仙姑答,走得更快。
飞霞仙姑接口道:“大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还是小心些为上,真闯入传
说中的鬼地方,岂不糟透?”
“好吧,就在这儿歇歇。”流云仙姑大概有点心动,停下了,向四面打量。
这儿是不见天日的远古森林,十支外的景物无法辨清,参天古木粗有五人合抱,地下除
了枯叶寸草不生,四面八方猿啼起落,鸟鸣调嫩。
流云仙姑找处干燥的树根将人放下,吁出了一口气说:“咱们将牛鼻子们诛杀净尽,谁
会知道是我们的所为?嘻嘻,武当的门人真也脓包。”
她替司马英卸掉破上衣,扔掉他怀中的银钞,察看背上的伤痕,惊叫道:“天哪!咱们
白费了心机。”
“大姐,为什么?”两人同声问。
“他中了地煞星的五毒阴风掌,一切都嫌晚了。”流云仙姑修然叫。
司马英的背上剑伤,已得龙虎金丹之助合了口。而左肩青灰,略现浮肿,着手处冷如寒
冰,被剑划开的创口却无法合口,流出一些青灰的液体,腥臭触鼻,像是死鱼的腥味。他那
一身雄壮结实的肌肉,不时缓缓颤动。
飞霞仙姑用手一按司马英的左肩,摇头叹息道:“借哉!咱们枉劳心力了。”
逸虹仙姑蹩着柳眉说:“不对,如果是中了钱老鬼的五毒阴风掌,怎会有命?我看也许
不是中了五毒阴风掌。”
“怎会不是?钱老鬼的歹毒掌力,我知之甚详。再说,昨晚小家伙大闹如云楼,烧毁土
霸神刀杨豹的庄院,钱老鬼正在杨家作客,两相参照,岂能有假?”
墓地,司马英吁出一口长气,虎目张开了。
“咦!他眼中的神光还未敛去哩。”流云仙姑惊喜地叫。
司马英听出是女人的声音,赶忙挺身站起,怔住了,突然抓住衣衫退后两步靠在树干
上,向原坐在他身侧的三女叫:“你们是……是……什么人?”
三个女人盈盈站起,流云仙姑笑道:“我们是路见不平,出手从武当牛鼻子手中救你的
人,你不谢我们吗?”
司马英记性特佳,已听出这美丽女人的口音耳熟,定睛向她们望去。
他不怕女人,虎目毫不畏缩地在她们脸上转,第一眼便看到流云仙姑右嘴角旁的朱砂
德,其次看到了逸虹仙姑的笑涡地,恍然大悟,冷笑道:“哼!原来是你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