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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目中无人的态度更是激怒的余孟,根本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
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千万种与你脱离干系的解释你以前就是这麽应对我的”
余孟愣了愣,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地放松了一些。
余老缓缓渡步而来,不过没多久的时间,他仿佛又年轻了一些,声音中带上了几分威严: “放开他。”
眼中一片光亮,几乎一半的意识被夺走。
余孟却是没有听话,反而看着命悬一线的白均予,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只要再一会儿,这个碍眼的人就可以彻底死去。
然而下一刻,余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一只还悬在白均予的脖颈间的手臂,然后轰然倒地。
猩红的鲜血狂喷而出,浸染了这原本十分干净的地面。
不多久,强烈的疼痛感袭来,余孟捂着断了一截的手臂,惨叫连连,看着余老的视线中尽是惊恐: “不,父亲!”
父亲为了外人砍了他的手臂!
父亲的确会为了外人杀了他!
而那刚才还关心着余孟的余西,此刻竟是一言不发。
余老嫌恶地看着余孟一眼: “没有用的东西。”
那还挂在白均予的脖颈间的断臂,在条件反射下紧了紧手中的力道之后,很快掉落到了地上。
终于再次呼吸到空气,远去的意识渐渐回到了身上。
白均予瘫在地上猛地咳嗽了几分,手铐与地面碰撞出了一阵剧烈的响声: “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呢,余老先生。”
余老冷笑: “先欺骗我是你的,白先生。且不说在你的死亡之期,谢天宁整天都在学校之中,更何况从以前到现在,谢天宁没接触过玄学界的人,甚至不了解我们的存在,怎麽可能帮你複活”
身在淩昌市的余老所言明显比方泽的资料更有信服力,白均予倒是没想到,谢天宁竟然能够掩饰得如此好。
白均予权当没有听见余老的质问,反而夸赞道: “短短半天时间,余老就能查到这些消息,真是了不起。”
余老走到白均予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若是不想受皮肉之苦,趁着现在说出複生的方式。”
白均予瞥了一眼余西,笑道: “令郎根本就没有死吧”
余西似乎想要跨步出来,但被阵法拦在了原地。
余老看着余西冷哼了一声: “白眼狼。”
终于再次看到了余老的余西神色焦急,一直没能找到机会说话的他终于大声道: “父亲!别再与恶鬼交易了,淩昌市乃至于整个玄学界都会毁在你的手上的!”
余老气笑了: “玄学界不需要那麽多人,只需要一个余家,就够了。零零散散的力量,能够做的了什麽”
余老放下白均予,走到余西面前,他不似余孟,一眼就看出了阵法的排他性,没有伸出手自讨苦吃,反而瞥了一眼白均予: “没用的东西总算还派上了一点用处,你的能力,并没有因为複生而减弱,反倒是加强了不少。”
白均予: “谢谢夸奖。”
余老从腰间掏出符纸。
余西见状,瞪大了他的眼睛: “傀儡符!父亲,你……”
余老: “我费尽了心思,设计了一场大火,把你从恶鬼的手中救出。现在看来,一开始就应该把你做成傀儡,虽然浪费了你的天赋,不过,总比不听话的儿子好多了。”
余老不是余孟,他没有浪费时间,在口中默念着一大串咒语,那符纸开始漂浮在半空中,闪闪发光。
白均予微微眯起眼睛,被拷在背后的双手不断动着,在余老动手之前便提前默念着咒语。
只见那符纸缓缓透过阵法的防护,慢慢地贴上余西的魂魄。
阵法突然发出一阵强烈的光线。
余老满意地点了点头。
下一刻,光线慢慢散了开来,余西的魂魄竟然消失在了原地!
而那失去了对象的极其珍贵的傀儡符,慢慢飘落到了地上,直到消失成碎片。
余老脸色大变。
白均予毫无深陷囫囵的自觉,轻佻地笑道: “小可爱活着,可比成为傀儡有趣得多了。”
余老: “你!”
白均予耸了耸肩: “他还在你的掌控範围内,我只是阻止你的一时沖动。”
只见玻璃棺木内,那一具赤。裸着身体沉睡中的男人,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余老哪里真的是为了余西的性命而设计的大火,只是因为掌控不了他,而又觉得杀了他浪费,便暂时控制住了他。
余西的觉醒对他来说绝不是一件好事。
余老气笑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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