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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
婴儿见白均予还不离开,听着乌鸦叽叽喳喳叫了大半天,害怕道士回来,连忙揪着白均予的袖子:“白大师,快走啊……”
思绪被打断,白均予挑开婴儿身上的布料,盖住那张惹人厌烦的脸,一边对着乌鸦和秦境招了招手:“走了。”
乌鸦还以为自己费尽了力气的言辞终于有了效力,兴奋地在上空盘旋了三圈,飞到前面:“那个臭道士要制作怨灵,一定跟上了那个呆子!”
乌鸦想了半秒,歪着头犹豫了半秒:“臭道士该不会把……那个呆子顺便也做掉了吧?”
“不会。”白均予十分肯定。
季浩然纵使与普通人有所差别,但离制成怨灵,估摸着还差十万八千里的距离,毕竟这年头单纯到这种程度的,也实在是少见。
尽管这麽说着,但两人一鸟依然加快了脚步。
只是刚走到一半,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秦境没有耽误进程,一边走着一边回应着对方,很快挂断了电话,突然拉住白均予的手:“我有事。”
白均予挑眉:“这是要告诉我什麽事?”
秦境微微蹙起眉头,似乎有些厌恶婴儿和小女孩的味道,一脸冷漠地那两人拉到一旁,抱住白均予在他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我先走了。”
白均予笑了:“走与不走,有什麽差别?”
至少这块背景板,当得是挺称职的。
只是性向一致的成年男人之间,多次的投怀送抱,总归让人心猿意马。
白均予反手抱住秦境,靠在他的耳边故意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你这是在勾引我?”
秦境从颈间擡起头,突然直勾勾地盯着白均予,旋即点了点头:“嗯。”
白均予:“???”
秦境面不改色地说道:“我喜欢你。”
如此冷冰冰的没有半分真情实意的表白,着实逗笑了白均予。
白均予笑道:“我知道了。”
在一旁目睹了全部过程的乌鸦同情地看了秦境一眼,在它们乌鸦帝国,表白相当于求交.配的信号,在当下这种情况请求交.配……
乌鸦怒其不争地摇了摇头,就这水平,下辈子也泡不到汉子,真该好好地跟它学学了。
白均予淡定地脱出秦境的怀抱,拉过小女孩和婴儿,无视起了秦境跟着乌鸦朝着目的地走去。
秦境攥着手机,看了白均予一眼,背对着他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白均予掏出口袋中的那条项链,笑得不可自拔。
这年头,居然还有人闷骚到送东西不说出来,默默地塞进别人的口袋中的?这是担心他拒绝?还真当他没看到他的小动作吗?
只不过这项链,看着倒是挺漂亮。
等这件事结束之后,再好好地感谢感谢他,带他上天堂嗨一把。
心中无情,但并不影响身体之间的鱼水交融。
白均予想着秦境那标準得令人喷张的身材,愉悦地吹了个口哨。
偶尔换换口味,想来也是挺不错的。
一路上有了这麽个小插曲的调剂,婴儿的面容似乎也没有那麽令人生烦。
一人一鸟很快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只见季浩然紧闭着双眼,躺倒在地上。
乌鸦叫了一声,迅速飞到季浩然的身上:“呆子还活着。”
女人凭空消失,只隐隐留下了些许鲜血的味道。
乌鸦飞到了白均予的肩上,滴溜溜的小眼睛不断转动着,半天找不到道士的身影,纳闷地叫了一声:“不会又晚了一步吧……”
白均予靠在枝干旁坐了下来:“睡一觉。”
乌鸦:“!!!”
这种说罢工就罢工的状态是什麽情况?!
白均予抓过乌鸦抱在怀中,瞥了一眼地上的小女孩和婴儿:“他还会回来。”
刚出生的婴儿本就十分脆弱,早在晃蕩的过程中晕了过去。
乌鸦:“???”
白均予优哉游哉地闭上了眼睛:“乖,去巡逻。”
乌鸦一脸懵逼但又十分听话地飞了起来,一边纳闷一边认真巡逻着,直到过了大半天,它才终于反应过来白均予那一眼的意思。
女孩和婴儿还在他们的手中,臭道士迟早会回来收回他们的魂魄!
只是乌鸦小小脑袋不太明白,为什麽臭道士要这麽大费周章,只抽取了女孩的一魂一魄,留下完整的婴儿,饶了一大圈先收回女人的魂魄……
雨后的树林中吹过一阵阵清风,阳光透过枝叶星星点点地洒落在地上,惬意得仿佛某个风平浪静的午后。
白均予微微睁开眼睛,却见一副美得令人移不开视线的画面。
那人身着道士服,惬意地坐在树枝上,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顺着枝干洒落了下来,似乎在享受着暴雨过后的宁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