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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偿所愿的虚空魔术师之三(1 / 2)

('它微微跳动着,有浓稠的液体从顶端流下来,给本就粗糙的表面增添了一抹不祥的阴影。

在人心混乱至极时,往往难以捕捉到任何清晰的想法,只有各种复杂的情绪一点点从喉管蔓延至舌根,让人难以言喻。

指挥官现在真的很难讲自己是什么心情,尤其是当Limbo重新牵起他的手,引导他触摸自己身后的部位。

那里有一个湿乎乎的小洞,此时正因为被发现了而瑟缩着,有意无意地抿住指挥官的指肚。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弥漫上来,他已无其他杂念,只剩下对Limbo的心疼。

圣装战甲在被制作出来时就留有“接口”用以补充能源,这似乎是奥罗金科学家的一些恶趣味。他们用粗大异常的注射器来巩固战甲的转换,让他们永远维持在“最合适”的阶断。

而现在,这个接口被用于承接另一种能量——天诺战士的虚空之力。

指挥官缓缓收回手,转而犹豫地想要触摸那红通通的柱子。“会痛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Limbo定定地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指挥官觉可得他快哭了,但下一秒他就否定了这个慌谬的想法。看到Limbo轻轻的摇头后,指挥官轻轻地将手覆了上去。

摸起来软软的,仿佛轻微一压就会渗出汁液,手指感觉到一种黏黏的触感,好似有一层薄而湿润的膜。

他尝试着轻轻撸动了两下,动作轻柔,就像对待自己那样。他能感觉到那粘连的马眼,断断续续的液体正是从那里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尽量不去想像刚出生的老鼠或者是没了毛的猫,他试图找出一些能够观赏的点。

譬如它已经没有冠状沟了,也没有代表生命力的青筋,甚至也没有睾丸,没有表皮。

但它……但它嫩红嫩红的!“干净”无毛!上下均匀大小一致手感还是很不错的而且情绪价值给的好一直梆梆硬流出很多水来简单撸一撸就射了射完也软软的怎么不能算可爱呢?

怀着某种复杂的怜爱心情,指挥官捏了捏软下去后缩成一小坨的生殖器。他想到雨后冒出来的蘑菇,想到石缝里长出来的小花。

而那上半阙石缝已自动愈合,细看之下会发现有一道黑线隐蔽在原来的位置,只有足够近的距离才能察觉到,只有他能察觉到。

只是在抚摸着那道伤口时,一股隐秘的钝痛又再次袭上心头。

恰在此时,Limbo爬起来换了个姿势。他直接背对着指挥官跪下,踏腰翘起了他的臀部,展露出微微收缩的小口。

于是指挥官不得不感慨幸好这个接口是本就存在的,否则他真的无法想像Limbo把整个下半身都剖开的画面。

在指挥官小心翼翼地脱下裤子的过程中,Limbo一直保持着半扭头的姿势,目光紧紧地跟随着指挥官的每一个动作。直到他看到指挥官那勃起的肉棒,他才仿佛松了一口气,将头扭了回去。

就像他只是为了确认指挥官能不能对他起反应一样。

怀揣着一股缓慢而珍重的心情,他仔细地探索着那个接口,尽管那里的弹性并不明显,但他的手指还是逐渐深入,一点一点地适应着那松弛的组织。就像年久失修的皮圈儿,松得已经不怕会有断掉的可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多的思考这件事是对Limbo的不尊重。指挥官定了定神,将自己的龟头压向那儿,没有任何阻碍的就顶了进去。

当然,他立刻就收到了夹道欢迎。那豆腐脑儿一样的肠道展现出了极尽所能的最大的热情,让来客感受到了一种泡在温泉里的松驰感。

战甲的身躯冰冷,内里却因着摩擦起了前所未有的温暖。随着他慢慢抽动,那和煦的感觉逐渐蔓延全身,他仿佛变成了一片飘轻盈的羽毛,飘浮在这柔软的云端。

指挥官忍不住发出舒适的喟叹声。他的进攻被尽数接纳,通道温顺的不可思议。偶尔拼尽全力的收缩带来微不可查的痒意,也只是让那肉棒变得更宏伟几分。

完全不用费力,仅仅轻快地抽动腰身就能发出连绵不断的“啪啪”声,有好几次因为动作过大不小心将鸡巴抽了出来,又被急不可耐的Limbo扭着屁股伸长着手将其重新吃了回去。

Limbo的身躯细细颤抖着,他身前的棒子随着动作前后摇摆,从他无法变换表情的脸上看不到他的任何想法,只有死死扣进草地的手指泄露出他的快感。后来他便再也忍不住,摇动着腰肢主动吞吐着,似乎连机械眼都迷蒙了起来。

他的前端一直拍打着小腹,疼痛间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看着倒是比先前还要红上一些,还要可怜,不多时就又喷出了一股接一股的液体。

战甲的意志是坚定的,身体是不屈的,心绪是无可撼动的,可渐渐的,Limbo的上半身瘫软在地上,只剩屁股高高翘起,被牢牢地掌握在指挥官的手里,他仅仅用侧脸抵着地面,半露出的机械眼明明灭灭,

指挥官只管闷头撞击着,先前被惊吓到、被遮掩的心疼及愧疚化作无穷的动力促使他狠狠鞭鞑着这个不听话的战甲!

软烂的穴道意味着他可以为所欲为,不管再怎么深再怎么使劲儿地捅都不会受到阻碍。

这能够意践踏的身体竟激发了指挥官的施欲,他探出手捞住那东歪西倒仿佛连眼泪都从这儿流出去的湿漉漉的棒子,狠狠地揉捏着他的根部。登时,Limbo原本瘫下去的身子就像死鱼一样狰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挥官便俯爬下身子压住他,却不知他火热的胸膛竟烫得Limbo无声地哀叫着,他不像Excalibur一样留有一部分声带,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抖着手去触碰指挥官,祈求能唤起他的原谅。

于是指挥官便大放善心地松开了手,继而Limbo的棒子便抽噎着流出感激涕零的汁水。

可紧接着指挥官便掀起一条腿,抱着他的腿弯强制将他翻了过来,若换成别的战甲估且做不到,可Limbo的穴道松的不像话,指挥官除了花费了些许的体力外没有受到任何阻隔,反而觉得生殖器被专绸缎般的触感抚过,着实爽的不行。

有趣的是,连亲手剖开自己身躯都不怕的Limbo竟畏惧的推拒着他的小腹,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后蹭着,竟真的将体内的凶器脱出去了一段儿。

“你真是太棒了。”精虫上脑大抵就是指的这个状态,指挥官根本不理会他的小动作,因为下一秒他就钳住Limbo的腰股,虚空之力直接作用在手上,轻而易举地把他拽了起来,从远处看去,倒像是这个战甲主动跨坐上来似的。

战甲的身型纤细,这个动作下更是显得他臂长脚长。指挥官的身躯要小上一圈,被紧紧搂住时就更显瘦弱。然而,就是这被遮起来的身躯,却崩发出似乎无穷无尽的力量。

他拖着Limbo的屁股,这个体位下性器进入的更深,本来就畅行无阻的通道这下子更是打开了新的进程,指挥官只觉得那包裹着他的地方好像融化了一样层层叠叠的堆积上来,撞击时电头能清晰地感觉到更加柔软的触感。

而Limbo呢?他原先还有力气抱住怀中的身躯,此时双臂已松懈地垂下,上身多亏了有指挥官的手扶着,否则整个人怕是要栽倒下去。他的脖子似乎也支撑不住脑袋,头颅随着起伏颠来颠去的、仿佛在风中摇摆的向日葵。

这个虚空中的魔术师此时哪里还有先前文质彬彬的样子,他合该庆幸自己已经变成了战甲,否则早已求饶不止,涕泗横流。

指挥官显然还没有尽兴。他刚才已泄了一次,然而他射出去的精液尽数激打在那坍塌下来的肠壁上又混着肠液回流下来,湿乎乎的润了他一柱身,登时让有些萎软的阴茎再次生龙治虎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Limbo的机械眼闪烁着,情形如何早已不被注意。幸许早已没了意识,只有被顶到敏感点时反射似的夹一下体内的庞然巨物。

这点力道自然是了胜于无,换言之,只要是被指挥官所拥有,他的内里无一不是敏感点。

他的鸡巴早已没法勃起,软软地缩着被指挥官的下腹摩擦,快感于是又层层叠加,逼得他渗出更多的汁液来。

他努力攀起的双手不知是推拒是迎合,好不容易摸上指挥官的臂弯又垂落下去,埋头苦干的指挥官终于大发慈悲的握住他的手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

旋即又听噗呲一声,Limbo的屁眼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噼哩啪啦的喷出好几股水儿来,湿的指挥官差点以为是自己尿了。

他再也压抑不住肿胀的性器,也跟着射了进去。而Limbo被压在怀里的身子反射似地颤了两下。

一时间周围都沉寂下来,只能听到指挥官渐渐回缓的呼吸声与身下偶尔传来的气泡破裂声。指挥官轻轻摩挲着Limbo的背脊,阳光落在上面,倒像是把光线都抚出了细微的沙沙声。

皮肤接触时残存着黏腻的触感油倒叫人有些留连忘返。指挥官偏头在Limbo的脖子上嗟来嗟去,很可惜,他没法在这块“大理石”上留下印记,咔嚓咔嚓地仿佛在咬一块陶瓷碗。指挥官对自己的牙显然相当有数,然而Limbo却担心起来,他聚集力气,撑起身子去检查他那一口洁白的、整齐的、完好无缺的牙齿。

指挥官就这么张着大嘴任由Limbo的手指头摸来摸去。久经沙场的天诺战士显然忘记锻炼脸部肌肉,过没一小会儿脸颊就酸的不行。

“好欢。”他模糊不清地说着,接着就阖上嘴,卡了个时间差裹住Limbo的指头吮了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恍惚间看到Limbo好像羞红了脸…虽然他确实是微微低下头去一幅儿女姿态。

唉,要是能看到表情该多好啊。

只是一想到他那剥离出来的生殖器,心疼的他又摸了摸Limbo的脸。

Limbo也顺势歪头在他掌心上蹭着。

好乖好乖。指挥官在心里流下宽面条眼泪。

就这么静静地拥抱着,过了一会儿他问道,“有没有哪里难受?”

Limbo摇摇头。性事结束后,他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沉默寡言的战甲。只不过这次,他凑上来贴了贴他的唇,仿佛是在说不要担心。

指挥官却根本不相信,“你转过去!”话音刚落,自己却闹了个大红脸.他真的真的只是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绝无二心!

于是Limbo便抬起身子,让对方疲软的性器滑落出去。他摆出与开始别无二制的姿势,露出已经完全吸收干净能量的,变得狭小的穴口时,指挥官没忍住又摸了上去。

Limbo的身体颤了一下,与此同时指挥官能感觉到掌心下的屁股也收紧了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轻易地插了进去,甚至比剥开一个橘子皮都要容易。没用什么力气就撑开了一个小洞,借着光线,能依稀看到那灰红斑驳仿佛绞碎后又重新拼接起来的失去褶皱的肠道。

I系病毒在改变他的身体时竟然还给他留下了这徒有虚名的器官,真是“贴心啊”。

虽不和时宜,但指挥官还是在心里冷笑着,甚至幻想着在宰杀拜勒斯时要用怎样残忍的手段。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因为眼前的穴口正无声的阖动着,就像是本人在催促着他。

当然指挥官认为自己是个相当坚定的正人君子,他清清脑子,接着清清嗓子,扬声说道:“你再转回来:“

Limbo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仿佛摊煎饼要翻面一样翻了过来,他总是听话的,像所有的战甲那样,忠于指挥官的指令。

“躺下,对,躺下。”

于是Limbo挪了挪屁股,像指挥官之前的姿势那样向后仰倒,只是撑起上半身,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眷他,歪斜的帽延遮盖出几分欲拒还迎。

指挥官被自己脑内擅自给他加上的滤镜给雷了一下,不禁反思起是是虚空之力输出太多压力倍增所以精神失常了。

回去必定得补一补!!如此想着,指挥官把目光移向Limbo的脸庞。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自己,如同一尊雕塑,仅在视线投向他时微微歪了一下头,简直像小鹿一样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Wow,指挥官觉得自己的心噗通漠通的跳了起来,如果此时屏住呼吸,那么耳朵里就会呈现血液流经时的呼啸声。

自制力降低是这样的。指挥官不敢再继续看他,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自己却显得不够冷静还险些像猴儿一样发出不明所以的哼唧声,属实有损他天诺战士的威名,可千万不能被看扁了口牙!!

指挥官将眼神投入他小腹上的裂口。那儿的生殖器好像自觉完成了任务,不知在何时缩了回去,只留下一丝如头发般细长的线条,就像有谁曾在这里留下了一道墨宝。

战甲强健的体魄会让痛觉在极短的时间内淡化,但伤痕仍会存在,不会完全消失。所以在凑近观察时,总会发现这些战争机器显得脏兮兮的,那是亘古存在的、密密麻麻堆叠出的创口。

而如今这一条,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罢了。

指挥官抿着嘴,仍旧有些不高兴地描磨着那里。柔软的指腹能轻松地分辨出这被割开的皮肉在聚拢时凸起肿胀的边缘,仿佛有一道细密的针脚隐藏在内。

轻轻使力,那儿的缝细缓缓张开又合上,就能像撕开一瓣橘子肉那样把那儿拨出半扇灰红色的血肉。

这下面被禁锢的器官将会一直用此处重见天日,尽管释放的手段在指挥官看来极其残忍。

手指向下压去,热切的黏膜立刻亲亲热热地贴了上来。它们既流动又富有弹性,像是一团无形的果冻,脆弱而坚韧。每一次触碰,那儿都会温柔地包裹住他的指尖,然后慢慢地恢复原状,就像是在和他玩一场无声的游戏。于是指挥官开始更加大胆地拉扯着那腹肉,看着它们像鲍鱼一样慢慢敞开,又在肌肉组织的拉力下缓缓闭合,重新恢复原来的“伪装”。

再探入的深一点,大概两个指节的位置,埋藏着他残存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轻地挤压,它便在压力下微微变形,松开手指时,又慢慢地恢复了原状。

指挥官对这种新发现的玩耍方式感到兴奋。它在腔道中滑动,产生一种微妙的摩擦感。他尝试着捏住头部从肉缝中提起,那些覆盖在上面的软肉像水一样缓缓地从肉棒的表面流淌。这让他想起了雨后荷叶上的水珠,有一种被污染的美。

而松开手指时,失去了支撑的肉棒就会开始下沉,周围的软肉形成了微小的漩涡,仿佛一条小鱼重新融入海里。

指挥官玩得似乎不易乐乎,而Limbo全盘接受,只有身体随着动作泛起一道道不易查觉的涟漪。

指挥官知道,不管自己做什么都会被全盘接受,这是他有恃无恐的底气。也因此,在Limbo逐渐变得惊慌的目光中,他压住战甲的双腿,脸部凑向被把玩许久的地方。

“不要乱动。”指挥官含含糊糊地说着,因为胸腔被对方的膝盖挤压发出断续的抽息声。“小心你别把我给撅下去咯。”

听这对话还以为身边是什么万丈深渊,实则上他被拱下去也只会是在这生机盎然的草地上打个滚儿,然而就算是这样也不是Limbo所愿看到的,所以尽管怀揣紧张,他还是惴惴不安地凝望着指挥官。

对方单方面屏蔽了他的诉求。他趴在Limbo的胯间,细细地抽动着鼻子。

虽然机械化的皮肤下包裹着病变而腐朽的血肉,但意外的没有什么味道,硬要介辨的活只能闻到一股冷冷的金属气息。

那他手上粘上的水儿岂不就是所谓的机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这个冷笑话还是讲给奥迪斯听吧他一定可以理解的至于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

指挥官拨开手下的“蚌壳”,试探性地把鼻子埋进去。鼻尖蹭到了软肉,带来一种闷闷的诡异的凉感,有一些不知道如何去形容的气味钻入呼吸,稍不注意就会忽略过去。

他当然不会认为这柔软的通道是水做的,尽管它们摸起来异常缠绵,但这只是因为它们是一瘫碎肉罢了。

在豆腐脑里畅游,或者说,是在日一碗豆腐脑。

指挥官的目的是想分辨出不同战甲身上的不同气息,但很可惜,Limbo的气味如同Excalibur一样让人不知如何形容,尽管他将整个鼻子都探进去了,却也只是被分泌出的汁水更呛了一下,倒把Limbo吓得差点跳起来。

“我没事。”指挥官抬起头打了个喷嚏。他的鼻头亮晶晶的,衬的脸蛋也红扑扑的,Limbo的眼睛简直不知道该往哪放,脸上写满了无措,看得指挥官差点笑出声。

如果真的笑出来Limbo肯定会闪现走人的就算会让他摔个狗吃屎!为了维护战甲的自尊心,指挥官赶快低下头去,将上翘的嘴压向Limbo的小腹。

“啪”地一声响,肩头被战甲眼疾手快地抵住了。他当然不敢去拦指挥官的头,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去推他的肩。

然而天诺战士是谁?他可是被魂候控制都能反将一军的狠人!这不痛不痒的一下根本无法他的决心!

他伸出舌尖,轻触棒子的表面,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它尝起来竟然是凉的!尽管摸着尚有温度,但用舌头接触就仿佛……就仿佛是在舔冬天的铁栏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神奇的吗?

随着舌头的舔舐,肉棒的外层开始融化,释放出甜蜜的汁液。哦,这并不是棒子真的化了,而是因为他的舌头灵活地游走时,每一次舔舐都只会另它的铃口喷出精液来。

他尽可能地伸长舌头,以便覆盖更多的面积。

指挥官抬起眼睛观察Limbo的反应,谁知对方已经爽的脑袋都向后耷拉着,视线范围内只能看到他细长的脖颈与流动的光泽,看起来就和嘴里的这根一样好吃。

他索性张大嘴巴,一边用牙轻轻咬着一边往喉咙里吞。这个刺激使得强大的战士忍不住夹起大腿,于是可怜的天诺战士就被卡住了脖子。他在“呼救”和“继续”中只犹豫了一秒就继续吞吐起来,随着咀嚼而微微鼓起,然后又随着吞咽而平复。

没有错,这根被重新挖出来的肉棒,仅被指挥官在嘴里嗦了几下就交代了尽数身家,再起不能。

指挥官爱抚地舔了又舔,丢盔卸甲的Limbo发觉再放任自流下去只会更加糟糕,于是用尽手段从对方嘴里解救出棒质,转过身去掩藏着把那儿推回腹腔。

这边的指挥官拍拍肚皮,打了个不算响亮的嗝,又引得Limbo凑过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反观指挥官犹不想放过他,他咂吧了两下嘴,点评道:“有点涩。”舌面上像裹了什么东西,整个口腔都有点发干发紧,很像他曾经喝过的一款存储不当的乌龙茶。

不过这玩意儿可比那茶好喝多了。他煞有其事地点头,在Limbo忍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住想要上手掰开他的嘴检查时振臂一呼,“肘,跟我回屋儿!”

活音刚落,天诺战士的飞舱就嗖儿的一下从远处呼啸着窜了过来,喷涌的气流差点掀飞指挥官的头盖骨,仿佛它一直呆在别的图层而现在才选择显示了一样。

天诺战士伸出手,Limbo迟疑了一下,才游移地把手搭上去,立马被打蛇上根的指挥官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颇有小情侣甜甜蜜蜜的架势。

不过,在看到舱门旁驻足眺望、手已经移到腰间配剑的Excalibur、以及身旁已经默默握住枪把的Limbo时,指挥官还是在心理叹了口气。

看来得稍微下点功夫调节一下两人的关系了。

这样想着,他一手牵着Limbo,一手揽住Excalibur,三个人像好哥们儿似的晃晃悠悠地住里走。

至于两个原本还剑拔弩张的战甲呢?自然是收起一切獠牙,生怕会伤到他们的亲亲指挥官啦。

毕竟有指挥官在,两只恶犬是不会嘶咬的太狠的。

天诺战士的飞船看来会越来越热闹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蛆爹,你到底怎么了?”指挥官致着眉,语气中带着细微的不悦。他的身型高挑,但相对于战甲来说还是矮上一大截。此时他正抱着怀堵在Nidus的面前,紧紧地盯着对方那不断闪烁的复眼。“你这几天表现得很奇怪,我实在猜不出来你在想什么。”

Nidus微微偏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最近Nidus的身上一直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仿佛有一块无形的重石压在他的心头。他时而走神,眼神空洞地望向远方,就连在战场上也显得心不在焉,差点没能及时救下人质——子弹擦过他的耳边,他却仿佛没有听见。

Nidus还是不说话。当然,他也没办法开口——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指挥官屏息细听,只能隐约听见他发出微弱的“嘶嘶”声,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指挥官最终叹了口气,目光落在Nidus微微驼下的背脊上。那道身影似乎比以前更加单薄,仿佛承载着某种难以言说的重量。他担忧地伸长胳膊摸摸他的额头,问出一个自觉弱智的问题:“你不会是生病了吧?”

战甲又怎么会生病呢?没有什么病毒能毒得过I系病毒,更何况是Nidus这个特殊的疫变体系战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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