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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爹,你叫我老公之一(1 / 2)

('“您知道的,指挥官,”奥迪斯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生物科技总是伴随着不可预知的变数。”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Limbo正在施展他的虚空之力。他巧妙地操纵着这股力量,将眼前的空间撕裂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边是众人所在的现实空间,而另一边则被一层衰败的灰色所笼罩,如同烟雾散尽后留下的尘埃,将那具狂暴的战甲隔离开来。

战甲的怒吼声如同声波一般席卷四周,轻易地摧毁了空间中的一切物体,碎片在空中狂舞。它所释放的狂暴力量如此巨大,以至于它的存在本身就成为了一种威胁。

“常规的虚空之力已无法平息Excalibur的狂暴,我们需要您直接将虚空之力注入他的体内。”奥迪斯的语调依旧平静,这种平静奇迹般地安抚了指挥官紧张的情绪,但随后的话语却又让他感到一阵窒息。“根据波动分析,指挥官您注入成功率为20%,目标极为危险,还是优先销毁吧。”

“吧”字的尾音异常轻松,仿佛只是在闲聊指挥官的日常喜好。Limbo的态度与奥迪斯如出一辙,他那湛蓝色的机械眼平静地注视着指挥官,帽沿在他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不,这绝对不行!”指挥官几乎是在话音刚落时就高声反对,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强迫自己深呼吸,平静下来,“奥迪斯,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您疯了吗,指挥官?”奥迪斯故作惊恐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不过,这确实符合您一贯的风格。战甲的臀部设有一个专用的能量接收口,您只需将精液注入其中即可。”

指挥官的大脑短暂地一片空白,但他相信奥迪斯在这种紧急关头不会开玩笑。

他认真地点了点头,轻声安慰道:“没事的,小明。”然后,他捏捏保护他安全的战甲的手腕,坚定地说:“让我进去。”

Limbo低头看着他,目光中带着审视。来自另一个空间的狂叫和撞击声未能撼动他的力量,他随时可以轻易地摧毁那个失败的作品。然而,这并不是指挥官所希望的结果。因此,他打开了通往另一个空间的“门”。

指挥官缓步走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穿过空间的分界线时,身上泛起了水波般的涟漪。现在,他独自一人踏入了虚空之中,这意味着他脱离了战甲的保护,以血肉之躯面对这个能够轻易摧毁他的……怪物!

几乎就在他踏入的瞬间,Limbo便捏起了另一只手准备应对。但出乎意料的是,就在指挥官进入的同时,那具正在疯狂的战甲就如被拔下电池的时钟一样瞬间停止了。

只是细看之下就能发现他的身躯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在苦苦压抑着某种冲动。他背对着指挥官,蜷缩起来的身影如塌缩下来的山峦。

“老爹…”在这个被隔绝的空间里,声音似乎也变得飘渺不定,明明是从嘴里发出的轻响,却让对方不由自主地觳觫,仿佛在寒夜里冻僵的猎物。“是我,老爹,没事了…”

然而,就在他即将触碰到Excalibur时,战甲仿佛被电击一般,它的身体猛地弹起,向后退去,逃也似的蜷缩在角落里。

但这个空间又能有多大呢?他不过是从指挥官的左手逃到右手罢了。

他环抱着自己的身躯,与其说是在抵抗和保护,不如说是在禁锢自己。他破损的面甲下露出那只腥红惨白、充满恐惧和惊慌的眼睛,残破的血肉下,跳动的血管清晰可见。

指挥官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唬了一跳。他定了定神,看着快把自己缩成鹌鹑的战甲干脆直接半跪下来。“不要怕。”他一边慢慢往前爬着,像招呼着小动物似一边伸出手向他靠近,“不要怕,没事了。”

轻轻地,指尖触到了对方极力向后缩的膝盖。那具战甲抽动着,长长的爪钩已经把肩膀扣得斑驳丛生。

缓缓地,掌心完全贴了上去,再就是整个人也向他靠拢。慢慢地,指挥官把颤栗不止的战甲从墙角里扣了出来,婉顺地将他抱了个满怀。

“好乖好乖。”他拍着Excalibur的后背,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脖颈相贴。战甲的身体坚硬而冰冷,抱起来的时候像抱着一大坨冰。属于天诺战士的体温传过去,倒叫他也有了一丝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压抑的咆哮在喉咙里低沉回荡,像是坏掉的鼓风机在耳边轰鸣。指挥官知道不能拖延太久,他低声哄着Excalibur:“老爹,让我看看你的……洞。”

直白的话语让指挥官自己脸上泛起了红晕。也许是因为他的声音太小,对方没有听清楚,没有反应。于是他疑惑地直起身子想要看清楚,旋即就被攥着胳膊狠狠地惯在了地上!

“别过来!!”强烈的冲击让指挥官差点失去意识,眼前忽明忽暗的光晕彰显着他的脑袋受这一下显然磕地不轻,他迅速地制止了Limbo要把他拉出去的行为,同时不断轻抚着这具死死禁锢着他的战甲。“放松,放松…”

下一秒,剧烈的疼痛得到了缓解,胳膊上如铁钳般的束缚松开了。指挥官扶着脑袋,晕晕乎乎地爬了起来。在眩晕的余光中,他看到那罪魁祸首正往自己的脑袋上比划着。几乎是条件反射,他跌跌撞撞地扑过去,一把拉住了他。

“嘘、嘘、我在这呢。”指挥官抓握住Excalibur的的小臂,制止他越扣越深的动作。那平常握剑的、斩杀敌人无数的手指此时已有半截关节插进眼窝中,甚至已经能摸到坚硬的骨头,把那眼球都挤得鼓胀,血丝染红了整个球体,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我没有要离开你,我们在一块儿呢。”

他缓缓低下头,不断地亲吻着被他压制的手,随后轻轻地,不容置疑地带着那只手指,像抽出堵住水阀的塞子一样将它抽出来,发出“咕叽”的一声。脱落的眼球回陷了一小部分,随即鲜血喷涌而出,溪水一般流淌在面甲上。

大抵是混合着眼泪吧,否则这血水为何是粉色的?指挥官张开唇抿住Excalibur的手指,那指尖里还混合着什么灰红的物什。而Excalibur此时却忽然回神,像是被烫到一样抽回手去,却被对方牢牢禁锢着,舌面反复舔舐着。

搞笑的是,Excalibur手甲下的肢体却无法感受到指挥官的温度,他终究不是烈火,没法灼伤到他,而他手甲上那隐蔽的倒勾却深深梨开了指挥官的舌面,动作间带出了更多的鲜血。

我伤到他了…我又伤到他了…那不敢面对、恐惧回想的浓疮再次被撕扯开,而他却不敢狰动,只能发出痛苦地,野兽一般地嘶吼声。

他甚至都没有嘴,或许只剩个个裸露出牙齿的肉洞也说不定,那口腔附近的肌肉徒劳的抽动着,在指挥官吻上来的时候徒劳地迎合着,却只碰到牢笼般的面甲。

他只能碰到面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哭。”更多的泪水从缺口处涌去,Excalibur此时只恨不得回到过去答应曾经的指挥官,见面的第一眼就臣服于他,这样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徒劳地留着眼泪。

他诧异于自己还有泪水这种东西,并且在指挥官轻啄过来的时候涌出更多腐败的液体。就像他下面的那个洞一样,流出的怕是同一种东西吧?

“有我在呢,daddy。”指挥官轻声叫着,这从未有过的称呼让Excalibur浑身剧烈震动,不可置信的目光让他的眼球更加突出,而逐渐愈合的伤势也让那些该死的,促进他伤口愈合的物质也爬上他的晶状体,看上去像是一朵腐烂的蘑菇挂在眼眶上。

指挥官对这一切适而不见,他还紧紧握住了的手,他还绵密地落下云朵般地吻,他还用受伤的舌头在他的眼球上试探着舔吮着。

仿佛在对待着一个正常的生命,而不是像鬼一样的,不能被称作生命的东西。

“不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爱你。”眼球上的嘴唇颤动着,没有眼皮,此时却像失去了视力,视野里只剩下鲜红的一片——那是沾染了血液的唇肉,毫无顾及地贴在那缺失面甲的地方,也是除了那没什么正反馈的破烂穴口外唯二能轻晰感受到指的地方。

“唔…唔…”残破不堪的声带发不出完整的音节,他连回应都做不到,只能徒留地蠕动着喉咙。

指挥官抬起头,他的下半张脸从鼻子乃至下巴都血呼淋茬的,仿佛是他把Excalibur啃噬成这幅残缺不全的样子。

如此可怖的场景,分不清两个人到底是哪一边更骇人一些。而指挥官的嘴里糊满了融汇在一起的鲜血,可怖的仿佛一个饱餐一顿的食尸鬼,他眉眼弯弯,略带俏皮地说着:“你是不是在说,你也爱我呀,daddy?”

Excalibur如山峦般伟岸的身躯细细地颤抖起来,仿佛寒风里的灯火。他一错焦急地发出嗬嗬的肯定声,并且不断重复着沙哑的音节。

““哼哼,我就知道~”指挥官地脸上充满了得意的神色。“我爱你,老爹。”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很轻很轻的声音,可却让Excalibur觉得震耳欲聋。他仰起头,重新贴上指挥官的嘴唇,面甲后的残骸蠕动着,恍惚间似乎能穿透阻隔真正的贴近。

“咳、我们得抓点紧。”指挥官晃晃尚有些晕乎乎的脑袋,义正言辞地说:“快让我看看你的能量接口!”

能量接口,多么正能量的词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面是汽车人呢。

总而言之,这在Excalibur看来是极为正常的事情。他们这些战甲在成功转化的最初就是通过接口补充能量的,只不过…输入管在哪里呢?不甚清明的思维无法去辨寻这样的问题。他自发躺下,翘起双腿。

没有谁能猜到,在那遒劲的双腿之上,隐秘的臀丘之下,竟浅藏着一个樱珠大小的洞。

那儿平日里被片甲遮住,已经有天数个漫长的日夜未曾像如今这般展露过。

指挥官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穿过纤细的血管,顺着脉博一路喷涌向脑海,在冲至天灵盖儿时又骤然倾泻至下三路,从指尖到整个身体都微微战栗着。

简称鸡儿椰硬。

指挥官摸摸鼻子,庆幸自己心理素质还是极为强大的。他暗自里给心底打气,长这么大终于要破除处男之身的激动可千万不能输了陈仗,殊不知他一直直勾勾地盯着那儿都盯成了斗鸡眼,引得Excalibur疑惑地歪歪脑袋。

裤子勒得难受,指挥官扭扭捏捏、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娇揉造作、拉拉扯扯…呃,又快又慢地把裤子拉下来了。

勃发的性器像笔直的电线杆矗立在空气中,顶端溢出晶莹的清液,正顺着嫩白而粗大的柱身缓缓流动,趁得那蜿蜒的青筋都剔透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沌的Excalibur好像终于理解要给他输入能量的方式。他的喉咙里滚动着咕噜咕噜的声音,碍于他一成不变的面甲,指挥官无法判断这声音的含义,但看他舒展的身躯,想必应该是不介意的。

正想着,眼前的战甲缓缓撑起了身体,伸出手去够向那笔挺的生殖器。指挥官瑟缩了一下,佝偻着腰,又有些兴奋地等待着。

顿时,一声惨叫卡在嘴里,指挥官唔唔唔唔地捂着裆痛苦地滑落下去。他死死咬住牙关,生怕这一嗓子直接把Limbo给干进来了。

原来,Excalibur手指上的指勾在小指挥官的头部上刮了一下。

纵横全星系的、拥有无上奉大虚空之力的、另敌人闻风丧胆的天诺战士在此刻被暴击了。

原来我也有武装不到的地方……指挥官迷迷糊糊地想着,同时直接抬手制住了要冲上来的Limbo——他一直在远处守护着,就是为了防止Excalibur暴起伤人——“我没事,我没事!!”他一边吸着冷气一边高喊着,只是尾音的颤抖听起来让人格外不放心,可见他疯狂摆手,只得让Limbo迈过来的步子又退了回去。

指挥官深吸着气,分神看去,发现Excalibur此时正跪趴着,死气沉沉地低下头颅,仿佛所有的生机都溢散了。

“我没事……”他坚强地松开手,露出缩成一团的小兄弟,那儿正像一只拔了毛的鹌鹑,头顶有一道肿胀的红痕鲜灵灵地立着。“你看,没有出血。都怪我,我干嘛想要整什么前戏啊……”他懊丧地捂住自己的头,所谓小头受罪,大头遭殃,他恨不得以头抢地耳好避开自己造成的这一切局面。

而Excalibur呢?他由原来的一动不动改为抬头深刻地观察着眼前的性器后,小心翼翼地用手捧起它,珍重地摩擦起来,让指挥官打了个激灵。

与其说指挥官能对这些冰冷的甲产生性欲,倒不如说,他是迷恋着这战甲下的生命。他被这些被囚禁着的灵魂吸引,为他们无法离开而悲伤,又为他们无法离开而窃喜。

他拯救了这些战甲,而战甲又何尝不是拯救了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一个能对这些悲惨造物起反应的变态,并为此而强忍着剧痛勃起着。

手中的性器渐渐恢复了硬度,那道红痕也越发妖艳。

Excalibur裸露的眼睛逐渐向那里靠近。起初指挥官只是以为他这样做只是为了更好的观察到他的伤口,待到敏感的龟头甫一接触湿润的柔软才豁然反应过来——Excalibur把他的生殖器抵到了自己的眼球上!!!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圈住了指挥官的命脉另他不敢轻举妄动,另一只手在试探着抵压了几次之后便深深地插进自己的眼眶!!

“Excalibur!!!”

鲜血再次涌出,混合着丝丝缕缕的灰色絮状物滴落在地上。指挥官的冠状沟展开成完美的伞状,过大的体积另其卡在眼眶上,没有办法再伸进去分毫。Excalibur深知无法纳入更多,便只闷头浅浅试探地戳刺着。

“Excalibur!!”指挥官用力退后,这毫不顾忌的行为让生殖器也顺利地从被惊吓到的指挥官手中撤回。

Excalibur惊慌地抬起头,生怕刚才松得慢一点又伤到了他,旋即又接着低下头去。

只一瞬间,指挥官却瞅到了那血肉模糊的凹陷。“拿开手!”他愤吼着,强硬地挥去Excalibur捂住脸的手,对方僵持了一会儿,才依言露出了眼睛。

那里本来就只剩死寂的灰白眼球,只是血液把它染得尚有生机。这么从低处下抬起头来看对方倒有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

“你的脑子!!”指挥官咆哮着,“我差点插碎你的脑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calibur想说你太大了根本进不去,转弯他又庆幸自己不能说话,否则指挥官可能会被气死。

而他还再输出,大体意思就是“你怎么敢”“你怎么能”,翻来复去都是这些词。最后看Excalibur垂着头实在是可怜巴的样子,不得不强压下一口恶气。

这确实是Excalibur能做出来的事。指挥官无可奈何地想着,又邦邦锤了Excalibur两拳,结果反而变成自己抱着手哀嚎。战甲可是能生抗激光的,他这点劲就跟羽毛扫了两下一样。能顶着灵煞狂风暴雨的冲击飞身拯救他,这种匪夷所思的“救治”也就显得不足为奇了。只是这样犹不解恨,思及此,指挥官又邦邦照着自己锤了两拳。这下子Excalibur直接跳了起来,陀螺似的绕着他团团转,下一圈儿就看到他生怕伤着的指挥官流起了眼泪。

Excalibur登时僵在原地,伸了几次手都怕伤到他,最后咬咬后槽牙,敞开怀抱珍重地讲他拥抱住。

指挥官索性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我不想你受伤,”他抽噎了一会儿啫囔着,“早知道我就不带着你了。”

不受伤就不会能量失控,不失控就不需要救治,他也不必要怛惊受怕。说到底,他不应该对这些战甲过于上心,如果不投入真感情,那么治疗也会容易得多吧?

而这话听得Excalibur一愣,紧接着,大滴大滴的泪水又从他的眼眶里涌了出来。

一时间,两个人像是抱头痛哭一样一同“哀嚎”起来。

到底是顾及着“病情”,指挥官抽噎着,鸭子一样扁着嘴把泪眼汪汪的Excalibur给重新压回去。

他脑海里时而闪烁着“流着泪也挺柔美的嘛”时而又划过“我是不是该哄哄他”的念头,但最终还是停留在“吓唬他一下也好,省得再自残“的念头上。思及此,他抬起下巴重重地哼了一声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那臀间的洞一直小小的,像固定的接口一样无法收缩。指挥官小心翼翼地扣了两下,发现这儿竟然像个皮圈一样稍微施力就能撑大。再试探性地一压,指节就捅进去了,能感受到些微的濡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在捅一根带馅儿的冰糕…糯糯的凉感随着深入越发明显,等捅的只剩指根,指挥官明显感到远处的指尖有些冷意了。

再看Excalibur,他正用另一只眼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机械眼的视线时而落在指挥官的脸上,时而又游移到没在股间的手掌。触及到指挥官的目光又偏偏头,不一会儿再悄悄挪回来,像试探主人态度的狗一样。

指挥官早就把方才的郁结丢到一边。他扶住性器,敏感的顶端摸索着向里挤压着。

用于承接传输管的穴口轻易就容纳了长驱而入的生殖器,那有别于体内温度的滚烫炙烤的Excalibur不得不仰起头颅企图梳解这沸起腾的火棍,他弯曲起喉咙好似引颈受戮的天鹅,只是没法挽回一点怜惜。

我们的初哥儿指挥官已经迷失在冰冰凉凉的冰雪大世界里,什么都顾及不到了。他闷头抽插着,仅仅是开始的这么几下额头就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那通道绵软,仿佛熟透的桨果一样稍一使力就皮开肉绽,流下浓郁的汁液,顺着动作从通道的缝隙里涓涓流出,又被摩擦出更多的白沫,整个胯骨都变得黏糊糊的。

“好舒服啊…”指挥官微微张着嘴,干渴让他不断舔着嘴唇,水润润的和迷蒙的眼睛一样晶亮。“腰、腰停不下来…”

Excalibur的臀肉厚重而深邃,撞击时掀起阵阵肉浪。也因着此,指挥官后知后觉他还有根部的小半截被瓷实的臀肉挡着一直进不去。他难耐地扭扭腰,混沌的脑袋倒是提醒他抗起战甲娇健修长的大腿、双手拨开屁股,再一使劲,冗长的肉棒终于完整的插了进去。

他捞着Excalibur的一双腿像是抱着一堵墙,没几下就把自己累的满脸通红,动作不知不觉落了下风,深一下浅一下地插的地有章法。可是沉甸甸的触感让他又甚觉心安,怎么抱也放下,干脆直接给战甲对折过去,环着一双腿倒进战甲的怀抱,根本不管Excalibur一把年纪骨头经不经得起折腾。

“老爹…老爹…”指挥官稀里糊添地叫着,没有重力的烦恼后他整个人扑在Excalibur的怀里,低头舔弄着对方的胸甲。

这里面是什么样子呢···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侧耳倾听,自然也捕捉不到心跳。可就是这样一具朽木般的躯体,正因为他的进攻而不断扭曲扑腾耸动着,连坏掉的一侧脸都忘记遮了,上翻起浑浊的眼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喉咙里滚动着嗬嗬的嘶喊,有几次不闻断的长呛却戛然而止,伴随着噗呲噗呲排空一样的水流喷射出来,浇得指挥官止不住地哆嗦,反而让他越发光奋,咬紧了牙关一下比一下深。

通道宛如一滩烂肉,只在最受不住地时候才拼尽全力收缩一番带来细密的禁锢感,很快又被捅得原形毕露。除了抱Excalibur的大腿,指挥官几乎一点力气不废,顺畅的快感沿着脊椎一路烧到脑海,本来还冰凉的肠肉已经被鞭笞成小火漫炖的汤汁,热水袋一样松松垮垮地挂在肉棒上,全方位地熨帖着。

那喷张的冠状沟梨扯着破碎的腐肉,一来一回间带出的密密匝匝肉沫,恋恋不舍地依偎在驰骋的肉棒上,又被强大的愈合力吸回肠壁上,仿佛在捣砸着一种奇异的肉浆。

指挥官要比Excalibur娇小许多,此时探过身去的姿势也只能够到对方的胸口。那儿还保留了些许人类形状的弧度,脸颊蹭上去能感受到非常稀疏的柔软,好似套在钢铁骨骼外的那一层玩偶皮,制造出美好的虚假。

情欲上头,整个人热得不行。指挥官喟叹着贴住Excalibur伟岸的胸肌,耸动着腰身时不忘蹭着这里降温,炽热的呼吸为这里蒙上了水雾,湿淋淋的水珠子晶莹剔透,倒像是点缀上了什么琼浆玉液,引得指挥官又蹭又舔,啾啾啾地印上好几个草莓口水印儿。

“咕嗯…”随着一声舒畅地闷哼,充满浓郁虚空力量的精液深深地灌满空虚许久的肠道,激烈的冲击让Excalibur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背来迎接这久违的甘霖,臀肉都抽搐着摇摆起来。

射过一次后指挥官稍微清醒了些。他松开搂抱着的长腿让一直紧绷的手臂得以休息,整个人泄去力气压在Excalibur的身上。

发泄过一次的性器略显疲软,疲沓的肠道兜不住住日的来客,不甘心地放任它滑出去,所幸又被食髓知味的指挥官挺挺腰身送进去了几分。

稍微平缓呼吸,指挥官终于清醒,得以探查Excalibur的状况。谁知强大的战甲此时还没有缓过神来,械眸都黯淡了些许,头颅歪斜着,看着倒是相当有被糟踏后可怜巴巴的味道。

只不过……至始自终的他的双手都狠狠扣着地面,已经将那儿挠出了凌乱的沟壑,此时正虚张着拢在一旁,像是懈了劲的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挥官突然觉得心里被重重地撞了一下。如果说,话语里的“爱”只是一种猜测,一种臆想,那么他的动作,他不忍伤害他的表现就是最好的对爱”的回答。

“老爹。”他抽出肉棒,往上蛄蛹两下,捧起Excalibur的头不断舔舐着,柔软的舌面滑过鼻尖、嘴部、面颊,最后又再次来到那残缺的断口,他仔细端详着裸露出肌肉组织的右眼,见其已经完全平复原本鲜红的样子,这才放心下来轻抿着这些外翻的血肉,舌头顺着眼球的边缘轻轻戳动着。味蕾捕捉些许的腥气,仿佛是腐朽的棉花。

算是格外奇怪的口感了。他咂巴着嘴想到。

湿漉漉的口水使得Excalibur悠悠转醒。他转转脑袋,一低头就发现指挥官正聚精会神地盯着他,似乎是在确认他的状态。

而Excalibur自然是能察觉到自己已经“好转”了,而且是好的不得了,仿佛连日的阴翳都云开雾散,闪耀的日光得以拜访这蒙尘的房间。

Excalibur抬起胳膊,小心翼翼地环抱住小了好几号的指挥官,像一只豹子那样呼噜呼噜着用下巴蹭对方的头顶。那些狂暴、失控与被放大的不安和恐慌都随着这场甜蜜的“治疗”而消散了。

如果忽略他瘫敞的腿、阖不上的洞与光着腿的天诺战士,这温馨的场景看着就是一幅完美的父慈子孝的画面。

不过,谁家好大儿会窃笑着说“我们再来巩固一次吧老爹”,又是谁家好爸爸会满怀慈祥地予求予与地点头同意?

无诺战士的家庭真是充满了复杂性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跃跃欲试的指挥官率先爬起身,向后撑着坐回地上。他大喇喇地伸长笔直的腿,朝Excalibur勾勾手指,“我累了老爹,你坐上来自己动吧。”

毕业的处男说话就是爽俐,摇身一变有了久经沙场的气势。只能说非常符合“理论丰富实操为零”的研究型学者身份了。

Excalibur在心里好笑地摇摇头,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含糊。在凶险异常的战场里穿梭的战甲哪有一个软蛋?只是…用战甲的身份、用非人的躯体、用“父亲”的名义——尽管这只是指挥官的戏称——来交媾,这种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他默许对他的称呼,对他的侵犯,乃至一切的所做所为。他是被天诺战士拯救的濒死之人,因他赋予,得以存活。

只是这些如何告诉他呢?无法告诉天生一副乐天派作风的天诺战士。一个孤独的灵魂,被同样的灵魂拯救,并为之倾倒,是相当显而易见的事情。

私心里,Excalibur其实是庆幸狂暴的自己,庆幸被接纳,被治愈,被爱着。不再是那个无用的禁卫,那个手刃儿子的倒霉父亲,现在,他只是属于指挥官的战甲,属于指挥官的老爹。

只不过……Excalibur稍微分神瞥了眼四周的虚空裂隙。那大张旗鼓昭示着存在感的第三者着实可恶。尽管他将对方视为对手,不过事实证明,还是他略胜一筹。

这些暗潮涌动的小九九指挥官自是不知。他兴奋地看着Excalibur跨坐上来,先前拥抱时留下的汗水为他漆黑的身躯渡上了一层荧光,仿佛闪烁的星星。温润的光泽顺着起伏的线条流动,外括的顶圈折射出金色的光晕,似是一座巍峨而不可撼动的大山。

只是,这座大山明显对先前的误伤行为抱有极强的警惕性,手都不敢往前伸,只摆动腰腹用臀部来回蹭着指挥官硬挺的性器,企图用湿漉漉的穴口吃下苏醒的大家伙。

享受了一会儿肉瓣的刮蹭,指挥官满足地扶起性器,睁大眼睛看着已抬起屁股,一送一推间就将肉棒吃了下去,沿丝合缝地一口气吞到底,契合到毫无阻碍。

“啊····”指挥官舒爽地吸气,表情都变得迷离。特别是当他注意到Excalibur抽动的眼部肌肉,更是吃吃地笑了起来,“你好历害呀,老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夸奖的战甲缓了缓神,扶着肚子开始起伏。这个体位要更加的深入,如果按照人类来说,那就是顶到了结肠,虽然内脏已经腐化了,但敏感点竟还玩笑般的存在。

顶弄敏感点是一种折磨,然而Excalibur却一丝不苟地次次照着遍体内的点位招呼着。每次抽离都只剩肥嫩的龟头,用耷拉着的穴口勾住硬翘的冠状沟。每次顶入都直接到底,绕着圈地在指挥官的跨骨研磨着。

他自是知道怎样才会让男人舒服,那些陈封在回忆深处的记忆被重新翻找出来,力图让身下人,心上人满意。

毕竟只有刺激敏感点他的通道才能紧上一紧,给访客带来些许微不足道的快感。

啪啪啪的声响混合着水润的湿意以及毫不压抑的喘息回荡在小小的空间内,Excalibur撑起自己的身子像驾驶一匹骏马那样翻腾着。指挥官完全不需要出力,他放肆地哼唧着,小动静给Excalibur勾得眼睛都红了,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紧,到后面他已经是机械性地小伏度地吞吃着,早就不知道喷了几次,液体泛滥粘稠的成白浆糊满了他的臀尖,幕帘般绵延成一片。

只是钢筋铁骨的战甲也承受不起这连绵不绝的快感,更何况他吹了这么多次变得更加瘙痒,仅仅只是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抖动就让腿抖个不停,此时只能钉在生殖器上深一下浅一下有气无力地扭动着。他的面甲不知何时变得湿淋淋的,仿佛下面喷不出去的汁液都化作泪水涌了出来。

速度放缓,体验度也就下来了。正值青春年华的天诺战士此时也顾不上做老父亲的贴心小棉袄,他试探性地摸上Excalibur的手背,见对方还在闷头贪吃着,便大着胆子去拉他的手腕。

战甲趔趄了一下,被过分深入的龟头顶到了先前照顾不到的位置,他喉咙里咕噜着又泻出一滩水来,滑溜溜地都有点坐不稳了。

“老爹…”

“daddy…”

耳鬓私磨时昵喃的情话最是动听。诚然,陷入欢愉的指挥官并没有再吐出什么甜言蜜语,仅仅是最简单的称呼就让Excalibur觉得浑身都酥了,百炼之钢好似化作绕指柔软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怎么…怎么舔这里…

奥罗金帝国是一个崇尚美型的种族,他们制造出来的战甲也兼具欣赏价值。Excalibur的头顶就有延伸出去的圣母像尖角金圈,是除了他的红宝石一样精亮的眼睛外,玄铁通体一般唯二的颜色,看起来既圣洁又危险。平日里这起到装饰作用的造型他从不理会,只不过指挥官有喜爱之意他才勤加擦洗,却不知被指挥官舔过后竟像触电一样整个人都蜷伏下来,若不是有对方抱着,怕是会流到地上去。

其实现在的姿势是有些搞笑的。他本身就矮,Excalibur跨在身上就变得更高,指挥官是借着他蔫头耷脑的姿势才勉强嘴到那顶圈。

他咔嚓咔嚓地啃着,虽然洁白的贝齿无法为其增添任何的划痕,但那啃骨头一样的声响却震得Excalibur颅骨都在颤动,为之晕眩。

指挥官耸动着腰身,骑乘的体位另他

没法更好地发力,他灵机一动,虚空之力作用在双手,轻而易举地就将沉甸甸地战甲像捧娃娃那样给捧了起来。

这下子,老爹就成了他可以随意揉捏的玩具。

只不过,长久的耗费能量是不现实的。于是指挥官提起一股劲儿,钳住Excalibur浑圆的屁股快速套弄着。

这直上直下的重量使得肉棒进得更深,原先还缠绵顶铃口的软肉这下子好像又开拓出来一小部分新的房间,顶得Excalibur发出咕噜咕噜地声音,好似多气余的空也被一并捣了进去,肠腔都成了一面鼓,噼噼啪啪随着皮肉响作一团。

“呃…这是什么…”突然,机警的马眼触及到沼泽一样的软肉,那儿的吸力深深地将其绞住,原本熨帖的肠道竟从四面八方扭缠过来,好似有意识地吮咂着,怒张的龟头甚至被巧妙地压榨至了尿道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这种突如其来地恐怖抽压让指挥官打了个激灵,他咬紧牙关,用最后的意志力闷头捣搅着,抽出时甚至连皮肉都被拢留地错了位,深入时那穴口似乎都嘟起来要容纳那高提的卵蛋,而Excalibur整个人都痉挛着,他的双臂死死地锢住指挥官颀长的躯体,很难不怀疑他是企图用伟岸的怀抱来闷死作恶的人从而达到解脱的目的。

艰难捣了几下,指挥官终是不敌,腰眼儿一松深深射了进去。充满醇郁虚空之力的精液崩溅在鼓躁的肠肉上,眨眼间便被吸收怠尽。餍足的穴心这才满意地松开了钳制,得以让生殖器滑落下去。

被堵住的鼻子然于脱离了胸肉的堵截,指挥官得以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倚进Excalibur的怀抱。

腿上强健的重量让格外安心他也总算是能够“保护”战甲了,不再是那个一味依靠对方的天诺战士了。

他在月桂树下找到了迷路的老爹,一切就像今天一样,一切就像初遇那样,没有什么能够分离他们。

垂在脖颈处的袋动了动,带有几分不知今夕是向年的迷茫抬了起来,可很快,他的双臂就如触电般弹开,

Excalibur惊恐地发觉,自己的指节竟沾满了鲜血,那艳红与温热几乎让他停止了思考!

反而指挥官没事人似地扭扭脖子摆摆手臂,甚至拍拍他的肩:“安心啦老爹,是我把你的胳膊环上来的,”说罢他又往前一扑,唬得王Excalibur像老母鸡那样把手臂张的大大的,生怕再把他的肩胛骨和后腰戳出几个洞。

而指挥官蹭着他的胸,舌头嘶溜嘶溜舔得欢,还含含糊糊地接着道:“我抱了你,你也得抱我呀,而且人家也真得很想和你拥抱啦,你都没抱过我!”

被倒打一耙的老年战甲于是不得不回想过去的自己是否对年幼的天诺战士忽视了肢体接触,不过他非常想要和对方理论今时不同往日,怎耐条件有限,只是郁闷地把头撇到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知蹬鼻子上脸的指挥官直接把人家的脸拧回来,吧唧一口糊上他嘴巴的位置。“不许生气!”

他扬着笑脸,眉宇间雀跃着少年气,好似在枝头跳弹的鸟儿,光是看着就心情愉快起来,纵使想要生气也生不起来了。

拿捏人心的天诺战士得意洋洋地站起身,一边哼唧着小曲儿一边把Excalibur拉了起来。

此时的Limbo早就撤下了虚空裂隙,而奥迪斯正播放着欢欣鼓舞的“今天是个好日子”。指挥官拉着Excalibur的手大摇大摆地往外走,来到Limbo面前时,他很认真地环抱住他,又盯着他的眼睛郑重地说:“谢谢你,小明。”

Limbo同样凝视着他,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自觉皆大欢喜的指挥官撒丫子去和奥迪斯核对扫描数据,没羞没臊地讨论着“治疗“成果,殊不知Limbo正和Excalibur直面着,面甲上看不出神情。

不过,什么都没有发生,

留意了这一切的飞船管家奥迪斯没有打扰指挥官的兴致,他将指挥官眉长色舞的样于留存在存盘里,继续专注于日后的治疗程式。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不是吗?至于之后会出现怎样的插曲,就只能交给时间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Limbo是一个非常沉默寡言的战甲。

虽然所有的战甲都因无法言语而显得安静,但Limbo的静默似乎更是一种天性。

他从不对你的建议、喜好或决策发表意见,当你向他倾诉时,他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你。在那双浅金色、散发着光芒的机械眼中,你能感受到他在倾听,尽管他的想法总是让人难以捉摸。

天诺战士的战甲,是由感染了I系病毒的人类病变而成的。有些会变成纯粹的怪物,有些会转变成被人期望的战甲,而有些会保留部分神智,被称作圣装。因此,指挥官对战甲们都报以尊重,尤其是面对Limbo这位惜字如金的伙伴时,他总是感到不知所措。

Limbo就像一个树洞,你可以向他倾诉那些无处释放的话语。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指挥官得知Limbo曾是一名冒险者,他发现了穿越时空的秘密,但这次尝试以失败告终。

他被时空乱流撕扯得支离破碎,是奥罗金的科学家将I系病毒注入他残存的脑块,从而诞生了新的Limbo——一个能够将自己和周围环境隔离在时空裂隙中的战甲,一个裂隙的主宰者。

奥罗金帝国的覆灭后,Limbo陷入了沉睡,直到指挥官在古地球上唤醒了他。至于他的过去,Limbo已不再记得,也没有人记得。一个没有过去的人,一个不知未来去向的人,自然会选择沉默。

做为拥有勤俭持家,自力更生美好品德的天诺战士,指挥官总会隔三差五的带着Limbo去收集物资。他掌握的技能“虚空灾变”能够完美的扫荡战场,大大提升了指挥官的效率。

而从自身来说,指挥官的身法还不够灵敏,所以很多时候都是Limbo把他带进虚空裂隙里躲避危险。

老实讲,站在另一个与外界完全相同,只是光线昏黄的世界里看着对面的敌人集中火力宣泄却像有无形的罩子隔在中间从而怎么也打不到自己分毫的场景着实有些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加通俗的讲,天诺战士能够游走在各个势力之间,与战甲是脱不开干隙的。与其说是帮助别人,不如说是帮助自己。

因此,指挥官总是很注重战甲们的精神状态,带他们出去玩打砸抢烧,给他们打扮外形上缴战利品,为他们做战后梳导总结指挥官的遗漏主要是,替他们打理身体洗澡,并在日复一日的奔波中找寻他们的过往。

“非常负责,指挥官!”奥迪斯在面板上弹了个大拇指。

虽说如此,可指挥官总觉得他与Limbo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在没有陪同的时候,他总会一个人待在裂隙里。

“就像老板和员工嘛。”另一个天诺战士如此说道,“正因为我不会搞人际关系,所以我才不会去找圣装,用普通的战甲也很好啊。话说回来,你能找到这么多圣装很历害啊。”

于是“如何与圣装战甲相处”的话题就到此为止了,指挥官觉得问来问去也没什么意义,他只要保证自己是真心对待这些战甲就足够了。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冷静自若、人淡如菊×的战甲,在平平无奇的某一天和Excalibur干起来了。

在飞船上,在裂隙里,两个战甲舍去了全部的技能,仅用一把刀一把剑互欧着,火星子砍的滋滋往外冒。

几乎是Limbo在把Excalibur拉进去的一瞬间,奥迪斯就火速呼叫了指挥官。天知道他从床上弹起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怎么回事?”裂隙里的世界是基于现实构造出来的,而裂隙里的飞船已经被造的坑坑洼洼。

Limbo和Excalibur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在这个由裂隙创造出的异空间中,两个战甲的身影如同狂风暴雨中的闪电,快速而猛烈地交错着。金属的撞击声在裂隙的封闭空间内回荡,震耳欲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Limbo的刀锋与Excalibur的剑刃在半空中碰撞,迸发出的火花如同烟花般绚烂,照亮了整个裂隙。他们的战斗没有花哨的技巧,只有最原始的力量与速度的较量。每一次挥击都充满了摧毁一切的力量,每一道剑光都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着周围的空气,仿佛连时间都在他们的战斗中凝固。

Excalibur的动作迅猛而致命,每一剑都直指Limbo的要害,而Limbo则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角度躲避,同时反击。他的刀法简洁而高效,每一刀都蕴含着千钧之力,足以让最坚固的战甲感到威胁。

飞船的金属甲板在他们的脚下呻吟,承受着两个战甲的重量与冲击。指挥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是真的想杀死对方!!

“很抱歉指挥官,我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奥迪斯有点委屈,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成天待在裂隙里的战甲会把拉别人进去搞事。

“你没有做错什么奥迪斯。”指挥官对着其他被从休眠仓吵醒从而闻声赶来的战甲喊着:“找到裂隙入口!”

Limbo在进入裂隙时会留下一个入口供其他人通过,当然,如果他想,那么这个与本时空建立的“锚点”会被放置的相当隐蔽。

两人的身影几乎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两道光影在裂隙中飞舞。他们的战斗,就像是宇宙中两颗相撞的星球,释放出无尽的能量和光芒。在这个昏黄光线的世界里,他们成为了唯一的焦点,所有的一切都围绕着他们旋转,所有的一切都因他们的战斗而存在。

叫喊“不要打了”无际于是又浪费时间,指挥官把注意力全部放置在寻找上,当然他也分神看着某一个别真被打死了。

所幸Oberon发现了他卧室门把手上那一杖小小的、闪烁着微光的入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会在这里…疑虑一闪而过,指挥官来不及细想,闪身进入Oberon的身体后便翻滚进裂隙。

然而待他站稳,还未有进一步的动作时,两个人便默契的停了手。

Excalibur挽了个剑花将圣剑收回剑鞘,而Limbo顿了顿,才放下了指着Excalibur的枪。

“你们在干什么?”指挥官匆匆走上来,渴望得到一个答案。当然,没有人回答他,甚至都没有目光投向他,两个人直直地注视着彼此。

突然,Limbo顿了顿,却没有收回指着Excalibur的枪,而是调转枪口,崩射的子弹呼啸着把裂隙里的飞船崩了个窟窿!而他自己则一跃而下,张开双翼转瞬消失在无垠的宇宙里。

“Limbo!!”

随着他的离去,裂隙逐渐消散。现实世界的飞船安然无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你没事吧?”指挥官感到一个头两个头大,特别是当他看到Excalibur的身上有多处的擦伤与灰痕的时候,更是忍不住扶住了额角,能给Excalibur造成这些繁冗的小伤,恰也证明了Limbo也没讨到什么好甜头。

Excalibur摇摇头,张开手臂小心翼翼地凑上来抱住他。自从上次他用手伤到了指挥官之后,尽管他已经能完美地控制自己,却还是会在接近他的时候攥起拳头。

指挥官只能在心里叹气。他缩在Excalibur的怀里问:“你刚才是要来卧室找我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calibur发出低低的唔声。

“这就是了。”指挥官没忍住又叹了一口气。他从钢铁回廊里拯救完人质后实在是困,回到飞船就直接睡下了。应该是休息的时间略长,担心的Excalibur就准备进来看看,然后就被Limbo看到他打算进卧室,后面的故事也就开始了…

“放心吧,我没事。这回的任务有前辈带我,就是自由翼的南爹,你见过的。我只是有点想偷懒。”谁成想就偷出个大篓子!!真是得不偿失!!

挂在Excalibur脖子上的指挥官扑腾了两下,接着拍拍他的背,“你去修复一下吧,我得去看看Limbo。”

Excalibur有些闷闷不乐地撤回了手臂。

或许是I系病毒破坏了这些战甲的情感,总而言之,战甲之间是相当淡漠的,他才不会在意Limbo的死活。之所以同时停手,只是因为短时间内都杀不死对方,再打下容易闹笑话,又怕误伤指挥官罢了。

Limbo一走,确定指挥官平安无事的战甲们纷纷回去休眠了,只剩刚才跟着进裂隙的Oberon还静候在一旁听从指令。

“很抱歉指挥官,我没有查到Limbo的去向。”奥迪斯充满挫败的声音传来,面板上的波痕也显得倦怠。“他应该是开着虚空裂隙,屏蔽了我的追踪。”

指挥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旋即又说:“我大概能猜到他在哪里…走,我们去地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深邃的宇宙中,繁星点缀着无尽的黑暗,一艘飞船在星际中穿梭着。它的表面覆盖着抗辐射的合金,反射着远处恒星的光芒。

飞船的推进器发出微弱的蓝光,它正以接近光速的速度穿越太空,留下一道道光的轨迹。

随着目的地的临近,飞船开始减速,它的导航系统精确地计算着与地球的相对位置和速度。

地球,这个蓝色的星球,以其蔚蓝的海洋、绿色的大陆和白色的云层在太空中显得格外美丽。飞船的传感器捕捉到了地球的地貌,从雄伟的山脉到广阔的平原,再到蜿蜒的河流,一切都在飞船的视窗中逐渐放大。

飞船缓缓地调整姿态。它的反推引擎开始工作,发出耀眼的光芒。随着距离的缩短,地球的地表细节越来越清晰。终于,在到达一定高度之后,飞船的舱门缓缓打开,释放出一缕缕蒸汽,随即一具战甲从弹射仓翻滚下来。

沿着记忆中的朦胧路径走去,雾气如同轻纱般影影绰绰笼罩着前方。Limbo总是隐匿在那些不为人知的裂隙之中,使得周围鲜有直接的入口。

指挥官从Oberon的战甲中轻盈地脱出,踏入了这片神秘的金黄裂隙。战甲似乎想要跟随,却被指挥官一个坚定的手势所制止。

“回去吧,小博,我自有分寸。”Oberon点了点头,随即化作一缕星光,消失在飞船的轮廓中。

这里的景色与记忆中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那些曾经的战斗痕迹,已被新生的绿意所覆盖,带来了一丝新的生机。指挥官停下脚步,环顾四周,辨认着方向,然后继续沿着记忆的轨迹前行。

终于,在一棵古老而雄伟的大树下,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背影挺直却难掩孤独。

“小明。”指挥官轻声呼唤,缓步走去,在他旁边盘膝而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Limbo微微侧过头,他那金色的光晕瞳眸中映出了指挥官小小的身影。

“我当时就是在这里发现你的。”指挥官怀念地摸了身下的草地。当然,严格来讲是奥迪斯发现的,而且是在这里发现的战甲头部,在其他地方发现的身躯四肢……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所以我猜你大概会来这里。”指挥官笑着,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仿佛是在说“没想到吧?”

Limbo依旧沉默着——尽管他总是这样——而后他摘下了自己的礼帽,从容地从看似空无一物的帽子中,取出了一朵鲜艳的月季花。

“哇!”指挥官的眼睛因惊讶而睁得更大,他接过花朵,赞叹不已。

Limbo,这个在战场上被称为虚空魔术师的战士,总能在不经意间展现他的神奇。指挥官好奇地检查着Limbo的手腕和帽子,试图发现其中的奥秘,而Limbo则耐心地任由他折腾。

“深藏不露嘛小明!”简查未果,指挥官最终放弃了寻找秘密,拖长了调子央求他,“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于是,Limbo轻轻翻动被指挥官紧握的手腕,掌心里意外地躺着一颗糖果。

指挥官微微一愣。Limbo展示“另一面”并非今日之事,早在很久以前,他就时不时地给指挥官带来糖果、草编兔子,甚至是库珀蛋——指挥官的库珀狗就是从那颗蛋中孵化出来的。但他从未意识到,Limbo早已用这些小玩意儿来逗他开心。

Limbo见指挥官出神,显得有些焦急,他往前递了递掌心中的糖果。

“哦,谢谢你,谢谢你。”指挥官接过糖果,心中的思绪让他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Limbo并不清楚他心中所想,还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于是直接在手掌中变出了一捧糖果,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一边撒一边往指挥官手里拱,让指挥官既感动又好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指挥官无奈地解释道,他拉开衣兜,将糖果一股脑儿地装了进去,本就平坦的上衣口袋顿时鼓起了一个大包。“我只是在想,我可能没有照顾好你们。”

他把目光移向远处。

“你和Excalibur…我多少能猜到一些。你是怕Excalibur再伤到我,同时,你也多少生气我不听你的劝阻,执意要救他吧?”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声音也越来越低。“我如果能尽早发现他的情况,你们也不会发生冲突,你也不会受伤,不是吗?”

Limbo的腰侧有一道深深的剑伤,尽管他一直在试图掩饰,但指挥官还是注意到了。

突然,絮絮叨叨的话语被握住手腕的动作打断,指挥官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看到Limbo深深地低着头,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睛。

机械光圈眼是战甲们为数不多用来表达情感的部位,也是指挥官判断他们情绪波动的关键。因此,指挥官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去观察。

“咦…”刚要弯下腰,身前的战甲却突然扑上来一把抱住他。这猝不及防的拥抱让指挥官的动作僵了僵才反应过来。“小明…啊,莫非伤口很痛吗?”

是了,Excalibur的圣剑可是非常锋利的。既然与他对打的战甲下了死手,那他自是不会在意对方的死活!

想到这一层,指挥官顿时扭动着要去看,他正在心里唾骂着自己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就被Limbo搂得更紧。

鼻息间充满了冷硬的金属气息,如果仔细嗅闻,还能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腐朽气味,昭示着战甲与常人的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尽管感到背部的压迫,指挥官还是强忍着疼痛,轻轻地拍着Limbo的肩膀,试图安抚他。他的另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Limbo的后背,传递着无声的安慰。

好在,那束缚的力量逐渐减弱,尽管Limbo的臂膀仍旧坚定地环绕着他,头颅也深深地埋入了指挥官的颈侧。

有蝴蝶飞过,悠悠地停在Limbo的手腕上。一种恬静的气氛弥漫在四周,让人的心里都变得安宁。

指挥官慢慢地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他的声音非常细微,低沉而柔和,仿佛怕惊扰到那只舒展着翅膀的枯叶蝶,话语里却透露着一股斩钉截铁的味道。“可我相信你有一瞬间就能将我保护进虚空的能力,所以我不害怕。”

指挥官握住Limbo的肩膀,用力将两具紧密相依的身躯推开。他的目光牢牢锁定着那闪烁着的机械眼,语气郑重地说:“也请你相信我,好吗?”

Limbo的眼睛闪烁着,模拟瞳仁的光圈不停地收缩扩张。他在想什么呢?没有人能够知晓。

战甲是孤独的,他们的话语被磨灭,他们的思想被禁锢。不能言说,便无法表达,就算是能进入他们体内的天诺战士,也只能偶尔窥探到零星的思维画面。

血肉还存在吗?自然是存在的,只是已经扭曲成了无坚不摧的金属。因此,当对方靠近时,指挥官只感觉到自己仿佛亲吻着一副坚硬而冰冷的盔甲。

咦…他对我抱着这种心思吗?一瞬间,指挥官的心里划过许多迷思。如果他只是无意中靠得太近,而我误会了他的意图怎么办?

仿佛为了证实他的猜想,Limbo稍稍挪开了自己的头颅。指挥官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Limbo却又再次靠近,这次,他的面甲大约在嘴唇的位置轻轻摩擦着指挥官的唇,光滑的金属在那柔软的唇瓣上轻微压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原来这么受欢迎!!恍然大悟使得

指挥官的眼睛都变得亮晶晶的,仿佛掉进去了两颗星星。他不再迟疑,“mua”的一声张开嘴来了一大口亲亲,在Limbo英俊的面甲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湿痕。

仅仅一次亲吻显然无法满足Limbo,特别是在指挥官退回去后要起身的时候,他直接欺身压上去,一步一步把指挥官压的往后倒,直到整个人都躺在仰草地上。

尚且懵懂的指挥官看着压在上空的Limbo,只见他头上的礼帽慢慢滑落,噗的一下巧妙地盖住指挥官的脸,而对方也跟着跨坐上来。

指挥官的视线被黑暗所吞没,他试图甩掉帽子,却发现它牢牢地贴在脸上。他并不害怕Limbo会伤害他,只是心中充满了好奇。

突然,他的右手被轻轻牵起,一个坚硬而冰冷的物体被塞入手中,紧接着手被紧紧包裹,引导着向前移动。

“叮”的一声清脆,指挥官感觉到手中的物体触碰到了某种障碍,紧接着是“滋滋”的声响,仿佛电流穿过。

毫无预兆的,一股强烈的不安感迫使着指挥官伸手摘下脸上的帽子。然而,当他抬起左手时,也被Limbo轻柔却不可撼动的扣住了。

“Limbo!!”握持着物体的手一直被带动着向下滑,像是划破什么东西的声响不绝于耳。“Limbo你放开我!”指挥官的腰腹被压制,双手无法挣脱,他完全无法猜测Limbo的行动,“放开我,否则你别想让我原谅你!!”

能感觉到手部的动作继续行进了一小阵子后才彻底停止。压制的力量刚一消失,指挥官就立马掀掉了脸上的帽子,却见Limbo的下腹上,赫然兀立着一道幽深的血红伤口,而Limbo呢?他甚至将交由指挥官的刀刃收回了自己的武器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怒火在他的心里翻腾着,除了本能的呼吸,指挥官甚至都失去了言语和表情,以至于看起来像一面没有波澜的湖水。

那把刀,深深地切开了他的战甲,甚至是他亲手操使的!而Limbo,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一脸无辜的歪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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