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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强大的灵魂从不孤单(1 / 2)

('水晶激活的通道宛如夜空中架起的一座透明桥梁,闪烁着刺眼而神秘的光芒。当感知到有人踏入其中,四周的景物开始扭曲变形,仿佛被卷入了洗衣机的漩涡之中。尽管有战甲做为阻隔,但脱离时的撕扯感一直紧咬着躯体乃至思维,眩晕的感观被无限放大,刹那间能听到有谁的低语。

“天诺战士,这不是你的战斗。拜勒斯会死在我的手上。”

求你了…你现在没有理智…你需要更多时间来恢复。

然而,这些回复的话语并未来得及说出口。时空穿梭把一切都拉长,但只过了短短地一个呼吸,再次睁眼,入目的是一片腥红的庞大空间——这里是骨螺战舰的内部,灵煞的聚集地。

蜿蜒的走廊,仿佛是巨大生物的血管,墙壁覆盖着一层类似生物组织的柔软物质,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脉动,散发出淡淡的荧光。

扫描显示出这里的布局错综复杂,宛如一座迷宫,舱室的天花板和地板似乎模仿了生物的胸腔和腹腔,呈现出不规则的曲面和凹陷,其间穿插着粗细不一的管道,它们如同血管一样,沿着墙壁和天花板延伸,偶尔还能听到其中液体流动的轻微声响。

就是在这种暗红而迷蒙的船舱里,穿梭着巡逻的灵煞。

它们在漂浮的时候还会传来轻微的嗡嗡声,稍不注意就会被忽视。不过,这也意味着它们时刻在暴露自己的位置。

指挥官装备了一支等离子手枪,每次射击都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而漂泊者则使用他的双刃剑,悄无声息地切割着敌人的要害。尽管他们努力保持隐蔽,但战斗的火花和灵煞的嘶吼声最终还是引起了更多敌人的注意。

突然,一阵低沉的嗡嗡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整艘战舰仿佛被唤醒了。灵煞从每一个缝隙和通道中涌出,它们的眼睛在暗红的光线中闪烁着,像是一群被激怒的蜂群。

指挥官释放出强大的能量波,将一波又一波的灵煞震退,而漂泊者则在敌人的攻击间隙中穿梭,他的剑刃在灵煞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伤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迪斯,找到它们的眼睛!”躲过劈砍过来的疾风,漂泊者闪身靠过来与指挥官背靠背,警戒着周围的灵煞,“我怀疑这艘船里一定有着某种监控,否则为什么不管我们跑到哪里都能被发现。”

“正在进行程式检测,这需要一点时间指挥官,请再坚持一下。”

或许是漂泊者的话语给了这些灵煞危机感,又或者是奥迪斯的突破已经深到要害,灵煞们的攻击变得越发猛烈,简直可以说是倾巢而出,它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形成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浪潮。

指挥官和漂泊者相互掩护着进行攻击,每一次转身都伴随着灵煞的倒下。他们的战甲上沾满了灵煞的残骸,但他们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滞,每一次挥剑都充满了力量和精准。

突然,一个异常的信号被标记出来。那是一个强烈的能量源,与周围灵煞的活动频率截然不同。“就是这里指挥官!”

他们的动作变得更加谨慎,每一步都踏得异常小心,以免引起灵煞的过度警觉。指挥官的战甲表面开始泛起一层淡淡的能量护盾,以抵御灵煞的攻击,而漂泊者则更加依赖他的隐身能力和敏捷的身手,在灵煞群中穿梭。

终于,指挥官的目光穿过战场的硝烟,终于在一堆纠缠的管道后面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生物组织。它静静地躺在房间的中心,周围缠绕着粗大的管道,仿佛是连接着整个战舰的心脏。这个生物组织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脉动,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向周围的灵煞输送着能量。

随着他们的接近,灵煞的攻击变得更加疯狂和不顾一切。它们似乎意识到了指挥官和漂泊者的目标,开始不惜一切代价保护那个巨大的生物组织。灵煞的数量似乎在不断增加,它们从战舰的每一个角落涌出,形成了一道道无法逾越的肉墙。

这是决定性的一刻。

指挥官与漂泊者对视一眼,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们释放出所有的力量,战甲的能量系统和剑刃的锋利度都提升到了极限。

“轰!”强大的爆炸过后,灵煞的核心被摧毁,战舰内部的灵煞开始变得混乱,它们的攻击失去了章法。他们迅速穿过混乱的灵煞群,在狭窄的走廊中快速穿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终,他们找到了一个看似安全的舱室,舱门在他们进入后迅速关闭,将剩余的灵煞隔绝在外。舱室内的灯光昏暗,但足够让他们暂时放松警惕。他们靠在墙壁上,喘着粗气。

“你还好吗?”补充了能量球之后,体力得到了恢复,但精神上的疲惫持久弥漫着。

漂泊者点头,但旋即他又轻声说道:“力量不够用了。”他的手臂跟着闪了两下。

指挥官的虚空之力浓纯非常,若换做日常那是仅够用的。想必是极为耗神的战斗让漂泊者获得的虚空之力大量流失。

如果在对战拜勒斯的中途力量不够的话……

失去莲的同时,一并失去自己。所以,必须准备得越充足越好。

在灵煞的世界里显然不存在诸如床或者桌子这种用于休息的物什,它们纯粹是为战争而生的种族。

指挥官脱下自己的作战衫铺在地上,企图让漂泊者躺的好受些。对于这种像是把自己“看扁”的怜香惜玉的行为,漂泊者只是挑了一下眉,便矮身躺了上去。

这种幸福的事情为什么都是发生在这种不毛之地呢……指挥官在心里狠狠地痛骂着拜勒斯。但一看到这样一个帅气的身影躺在自己面前指挥官只觉得脸热,撇了撇眼才敢跪下来撑在他身上。

污渍与血液晕染了漂泊者的面容,凌乱的黑发黏在他的额头上,看起来像是穷凶极恶的狰狞暴徒。他的嘴唇微抿着,呼吸轻而短促,衣物下的肌肉紧绷着,摸上去硬邦邦的,但没几下之后就变软了,好像被刻意放松了似的。

如果说漂泊者没有选择墙中人接受虚空之力的走向开辟了另一条时间线,那么按照原来的走向,两条时间线、两个世界、两个人永远无法再交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看到他就这么毫无防备的,目光还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自己,指挥官突然变得患得患失了起来——他本不应该承受这样的苦痛的,纵使那条时间线上也存在着拜勒丝,纵使在那里他也要与合一众战斗。

“我们是一个人吧。”漂泊者似乎叹了口气,他伸出手去抚摸着指挥官一下子就变得心事重重的脸,把那张同样布满了血污的面容蹭的更加的糊。“心意是相通的,你懂吗?”

心意……

指的眼睛亮了亮。当然,现在不是互诉衷肠的时候,他们会有大把的时间来讨探这些事。

他相信。

抚摸着脸的手穿过耳后,微微使力就把天诺战士坚毅的头颅压了下来,漂泊者更是抬起了身子,两个人就像异性磁极似的迅速地交汇在了一起。

指挥官只觉得自己在狠狠地压迫着漂泊者的唇舌,而漂泊者则是觉得是自己在凶猛地向对方索取着。

谁也不让着谁,一个提醒似的向上顶着胯,一个争先恐后地用一只手去拆对方的裤子,两个人三只手好歹是群魔乱舞的让胯骨解放出来了。

不久前才使用过的穴口略微红肿,摸上去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湿意。原本注入的液体已被吸收怠尽,在注入的瞬间就被吞噬了也说不定,要不然现在还能拿来充当润滑。

“直接…进来…”趁着换气的功夫漂泊者快速说到,只是有些含糊不清,若不是指挥官追着去衔被拉扯出的涎水差点就没听到了。

“不行,太干了。”指挥官试探性地挤进去指尖,只觉得密密匝匝的禁锢扑天盖地的袭来。往外抽还能感受到稳稳的吸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不多了。”嘴贴着嘴,吐出的话语像是呢喃,言语间仿佛在唇上撒着娇。“抓紧点。”

他握住指挥官的手直接带到自己兴奋的性器上,那里被圈住之后更是激动地吐露出清液,没几下就变得滑溜溜的。

指挥官想起在扎里曼号上看到的过去的场景——那些孩子在课堂上摸拟着操纵飞船,方向杆在手中前后摇摆,娴熟地好似在摆弄着什么玩具。

就像现在这样,速度太快会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唧声,如果照顾到囊袋,则会不自觉得咬上下唇来抑制喘息。

指挥官不敢让他直接泄出来,快感褪去之后更不好进入,他一边榨出更多的汁水,一边把这些润滑尽数喂进漂泊者的穴里。期间他几度想滑下去直接舔湿,可无奈的在偷袭成功之际就被大腿夹住了脖子……

时机不对。指挥官在心里啫囔着,但是他的大腿肉真的好嫩哦……无奈之下,他只好乖乖的进行着手部运动。

好在漂泊者极力配合,终于让指挥官挺身插入成功,两人俱是一震。这个过程兴许太过漫长而折磨,指挥官定了定神,发现漂泊者正眯眼微张着嘴抽气,那轻的嘶嘶声听得指挥官心里发痛。

夹在腰上的双腿因失去了力气而软了下去,此时就像冬眠的蛇一样敞的有气无力的。

指挥官慢慢地搂起他一条腿,一边抿着他膝盖旁的小软肉一边缓缓地动起身子,另一只则撩拨着略有些垂头丧气的肉棒。

这种分心的挑逗很好地转移了漂泊者的注意力,连痛楚都被分散了,也让他重新拥有了力气能够配合指挥官的动作——虽然只是抬了一下腰罢了,毕竟那勃勃的生机在身体里跳动着实在是充满了存在感,越是秉息等待不适消散越能感受到描绘出对方的样子。

隆起的青筋紧贴着瑟缩的肠壁,起伏的筋脉好似与心跳重合,连血液都为此沸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连那儿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就容许对方进来了,怎么感觉自己逊逊的?想到这里漂泊者从喘息中回转了心思撇撇嘴,用被对方抬起来的那条腿的脚

后跟踢踢下方的肩胛骨,把正埋头像在啃肘子的指挥官踢得一愣。

当然,指挥官此时也正准备展开下一步的动作,他能感受到通道内逐渐变得湿润,好似缓慢地适应了来客的到访,有了些微回暖的松意。

本钱够粗够长,不用刻意地寻找敏感点就能在动作中照拂到全面,坚挺的冠状沟像不愿远离墙壁的爬山虎一样持续不停地纠葛着肠壁,正逐渐地把这片土地入侵的更加松软。

深处的吸引,四面八方传来的挤压,持续不断的柔软与热浪,纵使指挥官一直绷紧了神经不敢轻慢,却也很快就招架不住,一口气没憋严捞住漂泊者的腿就猛顶几下。

“呃呜……”猝不及防地呼喊更是一下子蹦断了指挥官脑子里拉直的弦,刹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本能支配着身体。挺起腰身让力度一下夯实更胜一下。肉体交融的啪啪声汇合着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鼓动着指挥官的耳膜,迫使着他的目光只能捕捉到漂泊者阖不住的唇与吐露在空气中的舌。

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他断弦的理智,指挥官扣住漂泊者纤长的腰身,有意上挑着弧度去动作,终究在漂泊者不知所措地惊呼中把他分明的腹肌顶起来一个鼓包。

恍恐间有一种肚皮都要被顶穿的错觉,然而始作俑者开始变本加厉,用更大的力量去挑逗那一层肌肉,复又覆上手掌时而按压时而揉捏,就好像要在把玩这一截的肠道。胯骨都撞得通红,更别提己经嘟起一圈还泛着白沫的穴眼在反复的抽插中好似失去了弹性,像一个没了松紧的套子一样嵌在狰狞的肉棒上,偶尔抽搐几下也是淅沥的喷出几股水,除了让交合的动作变得更加顺利外便再无它用。

奋力耕耘的指挥官重新俯下身来吻住漂泊者遮掩不能浪叫不止的唇舌,嘴巴紧紧地裹住他的舌头不住地嘬吸着,两条肉舌在狭小的口腔中极尽缠绵,若不是嘴唇不能张的更大,指挥官怕是要直接含进他的下巴。

来不及咽下的口水糊满了半张脸,混合着泪水也遮挡了漂泊者的视线,红透的面颊与蒸腾的热度已然搅乱了他引以为傲的思考力,强大的快感让这场“为了补充虚空之力”的交合目的变得不再单纯。当然,这层遮羞布已经成为了一种情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摩擦在小腹间的生殖器不知吐露了多少次精液,整个腹部泥泞不堪,偶尔撅起的鼓包还把它弹的东倒西歪,此时正因为无人在意而流出涓涓的泪水,好不可怜,微张的马眼早就变得通红,好像已经失去了管理内部的能力。

“…不行了…不行了…”禁锢住指挥官脖子的手臂终于舍得拿起来,汇聚了十二分力气用于推搡指挥官的身躯,可惜只碰到了对方的肩膀就一下子塌软在地。

大抵是已经说了好多次不行这回终于被听到,又或者是不忍心让漂泊者受更多的操劳,指挥官到底是松开了限制,深深的射在了肠道里面,这灼热的液体却好像一直喷到了漂泊者的咽喉,竟让他酸软的身体打了个激灵。

不知道时间流逝几何的性事在此做了结尾,大抵是虚空之力补充的终于圆满还余有溢出,漂泊者身躯的轮廓散发着浅暖的蓝光。

这正是平日里指挥官使用虚空工力所绽放出的力量的颜色。

温存的时光结束了,指挥官迅速地帮漂泊者整理好,又简单地给自己整了整。战甲一包裹,根本没有谁能看出来这里曾发生的事情。

至于那些原住民灵煞,它们不会理解、也无瑕顾及这边了。

“指挥官,传送口已经生成了。”奥迪斯入侵了骨螺战舰的中控中心,把原本经由连通过后关闭的通道重新打开了,飞船将直通拜勒斯的月球宫殿。

耀眼的光芒升起,身前的空间开始扭曲。迎接他们的会是什么?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两人对视一眼,一齐跃进了那漩涡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是一方昏黄的天地,灼热的烈焰在空荡的宫殿外燃烧着,若不是有它们照明,此间再无光亮。

宏伟的王座之上,身形怪异扭曲的拜勒斯好整以瑕地倚坐着。他那过于瘦长的身体中央,有一个狰狞而空洞的伤口,周围的肌肉如同蜂巢一般,缓慢而艰难地进行着自我修复。这位曾经高贵的奥罗金人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不用说是谁的手笔。

然而,在那王座之下,趴着他们熟悉的身影——莲。

拜勒斯的权杖高高举起,似乎正要施展最后一走击。

默契已无需多言,指挥官和漂泊者甚至不必透过对方的战甲去读取彼此的目光。指挥官率先发起了攻击,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笔直地冲向拜勒斯。只听“当”的一声,权杖中射出的激光被他的贤者之刃格挡出去,火花四溅。

与此同时,漂泊者已经悄无声息地冲刺到拜勒斯的身后,一记能量弹射出,却被无形的防护罩所抵消。他没有抓住拜勒斯释放激光的那个瞬间,但战斗才刚刚开始,机会总是有的,不是吗?

“两只烦人的老鼠……”拜勒斯的语气里充满了意外与浓浓的厌恶,从来都是独行侠的、可恶至极的天诺战士竟然还带着同伴。“等这他们死了,我会和你好好谈谈。”

“住手,拜勒斯,饶了他们吧!”莲的声音响起,她的声音中带着绝望。

“闭嘴!是你逼我的!”

这一下那一下又偷袭又远击的招术早就烦的拜的耐心消耗怠尽。然而比起杀掉天诺战士,此时的他更想完成对莲的改造,他要让过去的玛古利斯回来!“你那时非要有个‘孩子’,怀着仁慈之心我给了你这家伙。可我的回报呢?我被你,被这个恶魔背叛!”

来时的通道已经关闭,除非拜勒斯死亡或者主动关闭力场,否则没有人能从这里离开。指挥官已然抱着莲退居到了战场的另一侧,此时的她全然没有了人类的样子,夜灵化的她看起来像个身披铁胄的黑色怪物,柔软的肌肤被坚硬的外骨骼取代,龟裂的外壳下是闪烁着蓝色光线的内在,唯有一张仿佛是被剥下来的脸皮悬浮在面部的位置上。“只要你能饶了他们……你让我成为谁都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谁呢?她是灵煞的孩子,是拜勒斯曾经的爱人玛古利斯,而最重要的、她是拯救了天诺战士的母亲。

因她赐予,所以我们活着。

权杖突然爆发出炽烈的光芒,如同小型太阳般耀眼,它释放出的冲击波如同狂风暴雨将这一切都掀翻。犹在半空中未来得及落地的指挥官一下子就被这股不可阻挡的力量卷起,直直甩向那熊熊燃烧的烈焰。

千钧一发之际,漂泊者几乎是在光芒爆发的同一瞬间就将战甲的绳索甩出,绳索如同活物一般缠绕住指挥官的手腕,将他拉进自己。两人在地面上翻滚,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树叶,险之又险地避开了火焰的獠牙。

乍一跌落在地脑袋还有些眩晕,可下一秒却觉手中一松,一股向外拉扯的力道让原本握住的贤者之刃转瞬脱手,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嗖”的一下飞到了拜勒斯的手里。

此时的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莲的反抗。他用权杖将她吊起,仿佛她不过是一只无力反抗的玩偶。随后,狠狠地用手中的阔刀贯穿进她的胸膛!

这一下远未平息他的愤怒,他抽出刀锋,再次高高举起,直指莲的头颅而去!

却见余光中射过来一束光柱,拜勒斯挥手试图将其击退,却感到脖颈上一紧。一道绳索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缠上了他的脖子,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疼痛在他的颈部爆发,仿佛有无数根针同时刺入。他的眼前一黑,那来自深渊的痛苦嘶吼声在他的耳边响起,如同末日的号角,让他的动作不由得停滞了一瞬。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虚妄面障!趁着漂泊者干扰时指挥官给他套上了虚妄面障!

虚妄面障会让佩戴的人陷入虚假的美好幻境,那些希斯图人就是这么被困住的。然而,对于拜勒斯来说,面障的力量似乎并不足够。只见他的身影摇晃了几下,仿佛是狂风中的烛火。可很快他就开始粗暴地撕扯着自己的头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面障里看到了什么呢?无人知晓。只不过,这一瞬间的分心就已经足够了。

指挥官和漂泊者没有错过这个机会。他们如同猎豹一般扑向了拜勒斯。一刀斩向拜勒斯的头颅,另一刀则在他的胸口开了一个大洞。

这位金色的奥罗金人的躯体在抽搐了几下之后就轰然倒地,再也不复生机。

归结于夜灵化的身体,莲还一息尚存。周边的力场随着拜勒斯的凋零渐渐消散,这座建立在月球上的宫殿也开始逐步坍塌。奥迪斯调动着飞船从传送口穿越过来,所以很快,指挥官抱着昏迷的莲把她放进了休眠仓。

休眠仓能让使用者沉睡,并缓慢地休复她的伤势。这个过程通常会需要很久,但,就像曾经的莲在无数的岁月中等待天诺战士苏醒过来一样,他们也会等待着她睁开眼睛。

“她会没事的。”在长时间的沉默之后,指挥官转过身,紧紧地拥抱了漂泊者。

漂泊者没有说话,只是同样收紧手臂将其圈的更紧。两个人相顾无言地依偎在对方怀里,只觉得胸腔都被填满了,再也没有什么缺口。

过了许久,漂泊者轻轻地歪了一下头,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就像耳语一样在指挥官的脖颈边响起:“合一众已经分崩离析了,但他们不会就此沉寂下去。虽然这样说有些煞风景……”

稍一沉吟,指挥官就接过了话题,“你要回去一趟,对吗?”

漂泊者点了点头,他们颈边的碎发相互摩擦,弄得两个人都有些痒。他直起身子,露出了一个春风化雨般明媚的笑容,“不要担心我。”

这是他第一次露出这样温暖而明亮的笑容,指挥官看得不禁呆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没有继续浪费时间。“等莲醒过来,我就去找你。”他们都知道,莲的恢复需要时间,而他们也需要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好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需要休眠仓来穿梭进另一个世界,在返回时却不需要。因此,漂泊者若想再次回来,只能等到莲的醒来。而且,即使可以来回穿梭了,他们在另一个时空也不能待太久。

就如此时,漂泊者的身形已经开始闪烁,仅是几个呼吸间,他就像萤火虫般四散而去。

光芒中遗留的一句“等我”,已然分不清是谁说的。

这之后的日子一如既往。有时指挥官站在那些曾经激烈交战过的战场上会有一种错觉,仿佛那些惊心动魄的战斗不过是幻境中的一场梦。这种不真实感如影随形,直到他看到莲的身体一天天变得更加凝实,那份从虚空中传递过来的温暖和实在感才让他确信,那些经历是真实发生过的。

这一日,指挥官像往常一样返回飞船,准备进行下一次的任务。他收到了一封来自机械洛德的紧急信件,信中提到了火卫二星球上的新情况,需要他立即前往处理。但在出发前,他总会抽出时间去查看莲的身体状况,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只是陷入了深深的睡眠。指挥官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激动的情感,他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莲的每一个微小动作。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奇迹发生了。莲的眼睑开始微微颤动,她缓缓地张开了眼睛。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她的眼睛中带着一丝迷茫,但很快便被认出指挥官的喜悦所取代。莲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

“莲……你醒了!!”指挥官不敢太用力,小心地扶着想要坐起来的莲的身子。

她虽睁着眼,但眸子里却没什么神采。“我做了…很长的梦、”她看着自己的手,似乎仍有不实感。“我以为我是娜塔…玛古利斯…莲…”她对自己的身份仍旧模糊。

指挥官握住她的手。“这都由你自己来决定,他已经不在了。”拜勒斯曾经在那时干扰了她的认知,以至于现在她的思维还是模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不确定,有很多个声音…不只有、一个我。”莲投来求助的目光。

“我明白,或许你可以选择某一种声音,来成为某一种你想成为的身份?”

莲沉吟了好一会儿,在这期间,她的身形逐渐闪烁着,仿佛在变幻着什么画面。但最终,她的身体凝实下来。“我看到我们的未来充满了暴力与苦难,我们将需要同情心与力量并存……我是莲,我要成为莲。”

“欢迎回来。”

随着莲的痊愈,指挥官终于可以松一口气。莲的恢复不仅是身体上的,她的眼神也再次焕发出了往日的光彩。指挥官向她讲述了各种事情的经过,又交待了一些事务后便决定动身前去找漂泊者。

他躺进了休眠仓,心中不免有些紧张。毕竟,上一次的经历是如此混乱,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如何穿越回来的。随着仓门缓缓关闭,他感到周身开始晃动,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就在他以为即将再次经历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时,眼前的景象突然一花,他感到休眠仓内的空间变得异常狭窄。他转过头,却惊讶地发现自己与另一个人紧紧地挤在一起,四目相对,都是一脸的惊讶。

感情和同样要找来的漂泊者挤成一块儿了。

“哥哥!”指挥官欢呼一声,一个翻身就压了上去,漂泊者猝不及防被压出一口气,两个人就这么笑着滚作一团。休眠仓弹动了一声,大抵是识别出此时关不上仓门,便自动罢工了。

那么大一个人压着漂也不嫌重,反而喟叹着闭上眼睛,静静地相拥着。

时间在此刻过得很慢,又仿佛过得很快,指挥官一抬头,竟发现营地外面天都黑了。“我竟然压了你这么久?”他皱着眉要爬起来,又被漂泊者用胳膊压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有多一会儿呢。”

“可天都黑了耶!”

“你来的时候那边是白天吗?”

指挥官回想了一下,肯定地点了头。

“看来时差是相反的,我躺进来的时候就是黑夜。”说到这里,漂泊者笑了一声,“我还在疑惑休眠仓怎么盖不上盖子,结果只觉得一挤,你就过来了。”

“莲痊愈了。”

“我知道的,你也不休息一下。”

“你才是更应该需要休息的那一个。”指挥官用指腹去摸索漂泊者的下巴,那里冒出了轻微的胡渣,有些许的参差不齐,倒给他屏添了一丝沉稳。如若不是他现在正含着笑意,没有表情的脸怕是要吓哭一大片人。

漂泊者望着他,忽而叹了口气。“我很担心你。”他慢慢地说,声音不大,却震耳欲聋,我总是会躺进来,但每次都只是修复结束,什么也没有发生。有时候我会想,万一莲再也醒不过来,万一我再也过不去了,万一…”他顿了顿,嘴角也耷拉下来,“万一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从没有遇见过另一个时空的自己,他还是独自一人生活在营地里,偶尔去扎里曼号上看一看,然后继续过着与往常别无二致的日子。

“我也这么担心过。不过,幸好这些延伸的想像都是庸人自扰不是嘛,我在这里,你也在这里呀!”指挥官捧起漂泊者的脸,大大地亲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心脏贴着胸膛感受生命力跳动的感觉很好,但一直这么趴着有点喘不过气,指挥官有点悻悻地爬下来。

漂泊者的营地藏在一处山涧,由飞船改造而成,平日里开着光学隐形,只有特定的手环才能开启,他前几天加急赶置了一个此时送给了指挥官。

营地里摆放着圆圆的餐桌,铺有编织的桌布,上面摆放着带有露珠的水果。稍远的地方坐落着藤制长椅,躺着看起来就软绵绵的靠垫,小方几上还放着棋盘,旁边陈列着书柜。而在这充当大厅的空间的边边角角,还矗立着各种憨态可据的摇头娃娃。窗前还摆放着一盆大嘴花,一尘不染,娇艳欲滴。

察觉到指挥官的视线停留,漂泊者略带兴奋的介绍着:“我看你在飞船里养了一个大肉花,它不是还嘬你家的猫。所以我就找了一个差不多的。”

大肉花…呃…指挥官反应了一会儿他说的是什么,只能说,漂泊者观察的相当仔细。

“真可爱!”指挥官真诚的赞美着。该说不说,他就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那盆大嘴花呲着锃光瓦亮的铁牙,在指挥官伸手过来后……喷出来几个爱心泡泡?

越看越可爱了,而且越摸喷的越多,摸到最后它摇着叶子手舞蹈,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全是粉色爱心。

而且这些泡泡接触到物体就会“啵”一声炸掉,也留下不会什么痕迹,就是听起来跟放炮仗一样有些吵。

一些泡泡飞到眼前挡住了漂泊者看指挥官的视线,邃抬手挥去,结果惹来更多的泡泡,不过这新喷出来的一波大抵充满了些许愤怒……

指挥官抓住漂泊者的手腕,把想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的始作俑者拉出技能范围,一抬眼便发现进了卧室,映入眼帘的是占地面积最大的一张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门口都能感受到那蓬松的软和。

众所周知,天诺战士睡觉一般都选在休眠仓,这凭空多出来一张大床……没法喷,指挥官在飞船上也整了一个。据说是古地球住民最喜欢的3×3款式,怎么滚都掉不下去。

当然,这活现在没法说,指挥官只是轻咳一声,然后揶揄地瞅瞅身边的人,殊不知自己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

反观漂泊者一派光明磊落的样子,高大的身躯充满了正义与踏实,一看就是强大的作派。他极为镇定地走过去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来试试。”

指挥官咧着个大牙,一个箭步扑过去,像离水的大鲤子“咚”的一声砸到漂泊者身边,还把他给颠得上下晃了两晃。

指挥官整张脸都埋进床里,偏出鼻子呼吸的时候鼻头被压得红红的。这么一只眼睛看着漂眨巴眨巴,格外的乖巧。

以至于漂泊者没忍住,把他揉成了鸡窝头。

一个低着头,一个扭着脸,过了半晌也不嫌累,只觉得从未如此放松过。虽然觉得忘记了什么信之类的,但这个念头就像外面的泡泡一样尽数消逝了。

软绵绵的床疑似吸干了全部的力气,指挥官懒洋洋地蛄蛹两下,在漂泊者堪称温柔的目光里把头蹭上了他的腰窝。

而漂泊者才想起来自己今天刚去平原猎马而归,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躺上休眠仓,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这就导致指挥官千辛万苦用头拱开他的冲锋外套下摆后对着下面的贴身作战衣干瞪眼。

得意于多年的“危机”反应,漂泊者大手一挥,把束缚的作战衣给拉扯出来了。得偿所愿的指挥官立马贴上去,一边用脸蹭着一边“啾啾”地亲漂泊者的腰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泊者莫名其妙幻视出那只嘬猫的大肉花……物似主人形,也不知该不该可喜可贺。

正所谓狗啃骨头毫无章法,指挥官像一尾大泥鳅似的从左腰啾到右腰,湿哒哒的口水糊了快一圈,漂泊者分不清他是不是在调情,痒得不敢笑,憋得身子一直乱颤。

就这么连爬带啃梨了大半圈,指挥官停在了漂泊者的胯前,抬起头忽扇着眼睛瞅他。

“……”仿佛在无声争执着什么,漂泊者终究败下阵来,犹是不死心地问:“你到府要干嘛?”

“要!”这铿锵有力的一声倒震的漂泊者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你小子。”他有心想弹个爆票,最后弹了个毫无威慑力的脑瓜崩。

指挥官拽着脖子实在是累,最后头耷拉着抵在漂泊者健硕的大腿上,倒腾着自己的小腿。“快解开快解开。”

“…我没洗澡…”

“快解开啦!!”这话语包含着无尽的哀怨,听起来似乎受了超多的委屈,漂泊者眉头都皱起来了,他从未如此发愁过。

最后他长叹一口气,极为不情愿地解开腰带,又在指挥官的眼神攻势下拉开了裤链。

所幸指挥官仰着脖儿嫌累很快又垂下去了,没有看到他逐渐烧起来的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裤纠结了一番拉下去了一点儿,露出蜷曲的毛发。视角看不到指具体的动作,但肌肤接触到断续的热气,后知后觉出指挥官是在嗅闻。

“你不要太过分了!!”咬牙切齿地羞恼被当成了耳旁风,毕竟指挥官方才动作麻俐的把鼻子埋了进去,断没有再起来的可能。若是对方抽回手指就会被松紧带弹到,量对方也不舍得,指挥官有恃无恐。

而在漂泊者认为更变态的事情来了,指挥官伸长舌头勾了两下,只能舔到丛林的根部,于是他说:“够不到,你递来过一点啊!”

若是他抬起头,便能看到已然红温且牙关紧咬的漂泊者,然而他没有,他只是理所当然地等待着,间或啃啃充满诱惑的大腿肉。

眼前的手动了动,近乎缓慢地伸进了内裤,能从布料上看出那手掌握住了什么,悉悉索索了好一会儿才拿出来。然而距离目的地还有“很长”的距离,因为指挥官正发出“略略略”的声音。

于是像被泡发的蘑菇干一样蓬大的头部在虎口中就这么水灵灵地送了过来。指挥官嘴巴子一张,啊呜一声就把头部

裹进去了。咂巴两下又说:“咸的。”

说话时舌头有一下没一下扫过,本来尚在忍耐的漂泊者直接下手推他,却只觉下身隐约一痛,本来都碰到指挥官头的手登时不敢再有动作。

漂泊者的本钱够长,怎奈指挥官现下姿势的原因只能够着三分之一不到。他作乱地轻咬着那冠状沟的位置,只觉得非常有韧劲儿,而且越咬口感越好,湿淋淋的液体越溢越多,他忍不住裹紧口腔去吸这根肉乎乎的吸管。

“哈啊!!”上方传来压制不住地倒抽气声,指挥官没去想是不是使大劲儿了,毕竟嘴里的吸管已经很硬了,而且这么快呈90°直角折过来属实很辛苦,因此安抚似地舔舔那肉棒上的青筋蜿蜒,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吐出来的时候还抿抿那伞盖支楞起来的肉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泊者眼疾手快地把小兄弟塞回内裤里,不过却险些疼的滋牙裂嘴,愣是被他给忍住了,只面无表情地企图用眼神将他拿下。

指挥官发出一声哀嚎,旋即用头去钻漂泊者的腹部,拱夹拱去直到把实在推不开这块狗皮膏药的漂泊者给拱地仰躺下去。

“你别给我弄坏了!”指挥官言之凿凿地爬起来把裤子褪下去,而且只褪一半,让漂泊者想蹬他都困难。

“什么你的,这是我…”后面的话连忙被吞了回去,还差点咬到舌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这本来就是我的。”指挥官指高气扬地伸手去扒他的衣服。“你人都是我的了,鸡鸡当然也是我的了!”

漂泊者听到这一句话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干脆两眼一闭撇过脸去,一幅忠贞的模样不屈。

浑身上下都被脱光了,指挥官也毫不吝啬的赤裸开来,像抓住氧气面罩一样埋头在漂泊者身上狂吸不止,先是在脖颈上蹭来蹭去,把人家耳后喷起一层鸡皮疙瘩,咬咬拽拽他冰凉精致的耳饰,接着顺着喉结一路连哨带蹭,脸在胸肌上滚来滚去,还在深吸后吐出拉长的“啊”声,若不是头还连着身子,蹭到腹肌上的时候恨不得直接用脸钻出火星子来,那把他给啊啊哦哦叫的呀,不像是在温存,活像犯了什么病似的。

待到炙热的鼻息喷吐到先前被关照过的位置,力图装成一条死鱼只肌肉时不时紧绷的漂泊者终于没忍住夹紧了双腿。

指圈住他热气腾腾的生殖器,轻巧地往上拉扯着,然后对皱起眉头的漂泊者说:“你看你看!”

于是漂泊者忍无可忍地睁开眼,支撑起上身。从他的视角看不到被遮住的生殖器,只见指挥官露出半张脸,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下半张脸埋没在自己的腿间,鼻子上…鼻子上顶着睾丸,两枚丸子顺着鼻翼耷拉在两边,能真切地感受到他娇嫩脸颊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下子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都是风里来雨里去的只有自己的脸变得这么糙,会不会很显老……

“你看我你看哦!”指挥官的脸动来动去调整角度,在漂泊者的目光重新投注过来后兴奋地大叫:“沙威玛!!!”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漂泊者当即决定远离这种抽象的酷刑,足下一蹬就要从床上滑下去,可想而知指挥官阻止地多么激烈,一叠声地“别别别”给人按住了。

他一边啫囔着“对不起嘛”一边对手指。“谁让你的味道这么色……我错了哥,我错了!!你别走!”

哪知漂泊者挣扎更甚,好悬被把指挥官给揶下去,死死抱住对方的腿才没有被得逞。“放开。”他声音强硬,喉结滚动了一下,“我要去洗澡。”

“我不是说你有味道我是说你味道色!”指挥官一叠声地喊着,“色!你懂不懂什么叫色啦!!”

漂泊者停止挣扎,但也依旧板着个脸不说话,只听见指挥官在那叨咕:“我很喜欢你身上的气息哎,闻着让脑袋晕晕的。”

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不住,漂泊者呛声说:“晕成变态了吧你?!”话一出口才觉得过于伤人,遂懊丧于自己以前的理智和冷酷都去哪里了,哪知却见指挥官眼冒金星,看起来听得非常受用。

“我就是变态!”指挥官仿佛得到了什么荣誉勋章,一脸地与有荣焉。“都怪哥哥你太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泊者险些气笑了,嘴角抽搐个不停。

而指马上转移阵地,直接张开嘴把刚才cos大鼻子的道具给含了进去,像在吃刚出锅的章鱼丸子一样在舌面上滚来滚,裹吮的啧啧作响,并且时不时地放在犬齿处轻咬,仿佛在吃一颗圆润饱满的大樱桃,等玩够了就会狠狠地啃成两半。

明明是如此的恐惧,但手中的肉棒却硬得出奇。指挥官只敢在心里给自己点赞,没好意思直接点破漂泊者的伪装。谁让他一幅咬着指节、眉眼紧闭、泫然欲泣、宁死不屈的样子。

而且哥哥是要面子的人,不能让他丢脸。这样想着,指挥官收回手,转而探进那深丘里已然湿润的入口。

是汗,亦或者别的什么,即便充当了润滑也依旧恢复成了第一次的紧致。而所谓的第一次又太过仓促,因此这一回他使出浑身解数开拓这软弱的穴口。尽管在这期间漂泊者已经告诉他“可以了,进来吧”,他也依旧舌手并用忙得不亦乐乎。

蓦地,胯下的小兄弟被什么碰了一下。指挥官愣了愣神,才阖上嘴巴低头看去,

因着是跪坐在地上,所以双腿自然叉开,漂泊者的脚就是从缝细里伸进去碰了碰他的生殖器。

“你也很硬了不是吗…”声音很低,若不是指挥官集中注意力根本听到。“我已经…我已经准备好了。”

漂泊者撇着脸,并没有去看他。只慢腾腾地屈起双腿,两只纤长的手伸过来。,缓缓拉开穴口,指尖一寸寸探进去。

指挥官鼻尖一热……此时一股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制止了他流鼻血的丢脸行为转而让这股血液逆流直上冲着脑仁儿而去指挥官只觉得眼前一热转弯再回过神……哦再回过神来他正提着一口气,龟头紧压着穴口往里钻,细蜜的粘膜立刻亲亲热热地贴了上来,又似欢迎又似拒绝浅浅阻挡着熟客的进入,只不过在一寸寸的探访后也一寸寸的为它敞开了道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进无可进,指挥官还推着漂泊者不敢轻举妄动的臀肉让自己埋的更深一点,连耻毛都能贴到穴口了,才长长地松出一口气。

这满满当当的肉棒仿佛压住了漂泊者的气管让他只能徒劳地张大嘴巴喘息,红艳艳的舌尖立在中央不动,掬起了一汪延水从嘴角滑落下去。

指挥官看得口干舌燥,弯下身子要去够他。然而紧密的贴合让他凭空矮了一截,往前探的漂泊者溢散出呻吟却始终够不到。他实在不舍得抽出来,心里又干咳的直发痒,索性紧紧捧住漂泊者的臀部让其严丝合缝的与自己钉在一起,接着挺起腰身,在漂泊者惊呼与慌乱地瞪大眼眸中把他的身体对折过去。

这下子漂泊者双脚朝天,膝盖压在耳边,指挥官美滋滋地压过来,压的漂泊者都有些反胃。紧接着嘴巴就被吸住了,属于另一个人的舌头伸进来大肆搅动,连臼齿似乎都被扫荡了一遍。

那么大一根邦邦硬的一直插在肚子里不动属实难熬,漂泊者环住他的脖子伸长手想推开,结果很快就被亲得晕头转向,手也急切地感受着他浸出汗水的背背,不住抚摸着那形状姣好的肌肉线条。

明明是比身下之人小上一圈的身躯,笼罩在上面却呈现出满满的安全感,仿佛一切的风雨都能由他来遮挡,再也不怕有什么能伤到自己。

只不过……这小子的吻技是不是越来越好了?下面……下面也变大了?

啵的一声,像揣子一样互相吸住的嘴终于舍得分开了。一连串的银丝断落在半空中,掉落在胸膛上引出一丝凉意。

虽然一直没有动作,但肠道早就犹不可耐地紧缩着,他进得足够深,可依旧觉得有更久远的吸力在压榨着他,从折起来的腹部能看到起伏的弧度。纵使是倒立的姿势,也依旧有涓涓流水从紧致到发白的肉圈边缘滋出。

究竟是何时分泌出这么多滑溜溜的水呢?轻微抽插就已经听到了咕唧声,力道加重加快就变成绵延不绝的噗呲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环在脖子上的手无力地垂下来,但因着指挥官正撑在他头颅两侧,因此漂泊者无处安放的胳膊在空中抓了两下就攀附在指挥官汗晶晶的手臂上。

说是雄壮也不为过的粗硬肉棒已然没有了先前的怜惜,一下重过一下深深凿进腹腔深处,那种仿佛要从喉咙捅出来的错觉又回来了,以至于他不得不张开嘴,再也藏不住呻吟。

“慢…慢一点…”剧烈的抽插下肠道已经麻木了,只剩下生硬的快感如浪潮般仿佛永无止境的冲刷着神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耳边只剩下交织在一起的喘息与连绵不绝的噗呲声。

原先还紧致的肛口早就松软得不成样子,连带着肠肉也败下阵来,随着动作时隐时现着,却一直舍不得离开肉棒的根部,倒像给它套上了一个红艳的圈,这下子不论进出都尽数被容纳,大有包裹不住就把内脏也扯出来的架势。

指挥官又是发狠似地连撞数下才依言慢了下来,后退几步让其腰部不用再辛苦的停在半空,臀部稳稳坐落在生殖器上,揉捏着失前挣动的利害的双腿。

依旧如失前的两次一样,漂泊者早早的就高潮了,从亮晶晶的腹部来看分不出是次数多还是分量大,而那马眼却已有些红肿,被挑起来时还挂着透明的清液。漂泊者的肉棒符合他的气质,干干净净而又粗长的一根。乍一看他们的两个实在很像,只不过指挥官要更胜一筹,而漂泊者的……怕是耐力不大好的样子。

一时间指挥官搓揉着手感很好又有些许疲软的蘑菇头想了很多,毕竟他的这位哥哥一看就是争强好胜拼尽全力的主儿,在打架斗欧里造成身体亏空……很正常吧?

指挥官刹有其事地点点头,随即手指一勾,一抹虚空之力就轻轻地圈在了漂泊者的肉棒根部。

此时漂泊者尚在调整呼吸中,顿觉裆下一紧,他略带疑惑地抬起头,旋即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那里一闪而过的蓝色光影。“你…”

指挥官义正言辞的道:“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同时按着他的敏感点快速顶了几下,献宝似地拽拽他重新笔挺的肉棒,“你看,这样就什么也流不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后都被夹击,身体沉得好像是吸饱了水的棉花。可就算如此,被顶的只能啊啊叫的漂泊者还是积攒力气抬起脚狠狠给他来了一踢。

落在身上那是不痛不痒,可指挥官却趁机打蛇上棍,一边喊着“好痛”一边惩罚似地去捏那一圈暴露的肛肉。这儿摸起来像发热的果冻,除了不凉以外又湿滑又Q弹,劲儿使大了容易从指间滑出去。

而漂泊者甚至都来不及阻止就已经高声浪叫了起来,更别说作恶的人还企图把手指也插进去力图勾出更多的穴肉,在闯入无果后就干脆用手指圈住那幸运的一块儿牢牢地按在自己肉棒上反复挤压。

这吟哦一浪高过一浪,伴随着手脚并用地扑腾也没有制止住指挥官,反倒是他到底没受住肠肉的吸绞率先放弃了玩养,专心致志地埋头苦干起来。

“呃唔…让我…啊啊啊!”

指挥官听不清漂泊者的“胡言乱语”,于是贴心地揽住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而漂泊者登时就变成了树袋熊一样缠了上去,殊不知这样只会被更加无情地对待。

起落间身体的重量都加入其中,每次下落指挥官都耸动着腰身,密密麻麻的啪啪声几乎盖过了漂泊者的吟叫。

突然,他激烈地痉挛着,噫噫唔唔的声音勉强能拼凑出是在说“让我射”,而指挥官充耳不闻,只更执拗地锢住他的腰,也更无情地把他死死按在自己的胯上。

精液强劲有力的像泄洪般凶猛地喷射在肠壁上,漂泊者收紧着臂膀,甚至把指挥官都勒得隐隐作痛。他的马眼徒劳地张阖的,肉棒甚至都胀大了一圈儿,却什么也没有流下来。

只听噗呲一声闷响,从松懈的屁眼里迸溅出一股清液,接着又是一股,好似尿了一般。而漂泊者一直高扬的快要折断的脖颈终于无声地垂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翻着白眼,舌头也耷拉着收不回去,眼泪和口水糊满了整脸张,昔日英姿飒爽的神态已然尽数消逝。

指挥官对着这幅杰作满意地笑了笑。他犹没有释放漂泊者的性器,只重新趴回去吸他的奶头。

漂泊者的胸肌相当有分量,只是之前都穿着宽大的冲锋作衣战看不明显,此时放松下来像两滩融化流淌的奶油一般柔软。点缀在上面的奶头格外有嚼劲,感觉咬碎了应该会是像椰果一样的口感。

诚然,指挥官自是没有这种“恶劣”的性子,他只大口大口吸吮着,不住地用舌面来回撩拨着,一会裹这边,一边又抿那边,他不禁感叹得亏人只有两个奶子,要不然他根本吸不过来!

胸口传来的刺痛另漂泊者悠悠转醒,他抬起沉重地头颅,视线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出指挥官在干什么。

而指挥官从肌肉的变化察觉出他醒了,于是立马爬过来从背后把他扶起来。

“哥你喝杯水。”

水杯贴上唇角,漂泊者试试温度发现刚好能入口。他先前叫得口干舌燥,此时正好一饮而尽了

“哥你感觉怎么样!”指挥官凑过来,从对方红通通的瞳仁儿里看到笑得阳光灿烂的自己,漂泊者早就没有了之前的矜持劲,于是很大方地承认:“挺爽的。”

“哇——”指挥官没想到能得到如此高的评价,他问出口之后还有点怕被打。于是他接着说:“那我们继续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地一下,指挥官痛苦地抱住了后脑勺。而漂泊者没好气地继续道:“给我解开。”

指挥官委委屈屈地“喔”了一声,伸手轻拢住那可可爱爱的一团,再收回手时,漂泊者只感觉不甚自在的束缚感不见了。他心里多了几分指挥官对力量运用如此纯熟的欣慰,不过没有说出来。

“可是我还硬着哎…”两个人一个向后靠着,一个侧坐着拥着他,还在他脖颈蹭来蹭去。而且漂泊者已经感受到有濡湿的温热顶在他的侧腹上。

漂泊者反手一捞,指挥官就惬意地眯起眼睛,舒爽地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发出细小的哼唧声,听得他脸颊徐徐红起来。

这红晕如在水中散开的胭脂一直渐染至耳根,被敏锐的指挥官所察觉,于是他的耳朵就理所当然地受到袭击。

湿唧唧的舌头在耳廓里舔舐着,偶尔还会用舌尖钻入狭小的耳孔,粘稠的声音穿透力极强,仿佛连脑仁儿都被舔到了。

眼看越撸水越多可就是不见射,再加上指挥官极具色情地喘息更让他自己也重新起了反应,漂泊者索性收回手去。“你来吧。”他摆出任君采颉的模样。

眼见着指年轻灼热的性器住上翘了两翘,漂泊者不禁在心里低咕自己对他的吸引力真有这么大吗。

指挥官听完这活眼冒绿光,他早在进卧室的时候就注意到靠墙的那一侧铺有柔软的地毯,看起来非常温暖。所以他直接扯着漂走过去,“你面对墙跪坐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漂泊者挑起好看的眉。他聪颖的脑瓜没有想出这是玩的哪一出,所幸便依言跪坐下来。

“腿叉开…对,你起来一点。”调整好姿势后,指挥官也挤了过去。

此时的漂泊者双腿叉开跪在墙角前,而指挥官膝盖正同样跪坐,只是恰好在他的腿之中。指挥官朝前伸出手握住漂泊者的卵蛋,像盘核桃一样玩弄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拨开他的臀肉,见到中央的小穴仅是有些红肿,不禁松了口气。

只不过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吸收光了,残存的一些分泌出来的肠液不足以做为润滑。仗着现在的漂泊者施展不开手脚,指挥官直接舔了上去。

“哈啊…你、你怎么又舔!”本身肉棒被肆意玩弄着弥漫出的快感就让漂泊者下意识地向后躲去,这下可好,塌腰后撅起来的屁股就像主动送上门儿似的,前后夹击让他动弹不得,只能抚着墙细细哆嗦着。

舌头的长度有限,再怎么伸长也只能在穴眼处徘徊,滑溜的痒意只能让肠道短暂性地夹紧排出外来者,但很快又被攻陷了城池。

挺俏的臀肌让嘴唇始终无法全然贴紧屁穴,以至于嘬着那张小口吮吸时总会发出漏风的滋滋声,漂泊者甚至觉得肠子都被吸出去了一截,恐怖的拉扯另他逃离性地夹紧屁股,结果把指挥官夹得都不能呼吸了。

真是伟岸的肌肉啊!

指挥官深深遗憾于他为什么要换气,拔出舌头之后就被漂泊者推远了脑袋,他遮住自己的屁股,脸红得眼睛都快浸出水来。

“你到底要不要做!”他怒气冲冲地扭脸瞪他,只不过急促起伏的胸口暴露了漂泊者色厉内荏的假象。

指挥官抱住他的大腿,脸贴在他的屁股蛋子上,浑然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的模样。“你自己多紧自己不知道嘛!”说罢低头啊呜啊呜啃起来漂泊者的屁股肉,把他气得狂翻白眼。

不过,善于倾听意见的伴侣是好伴侣,而且自己最擅长说服自己了不是吗?指挥官于是加快了速度,直接插入两根手指开拓着,勾勾挠挠之后便很快变成了三根。待到四只手指也能进出个差不多后,指挥官便把他的腰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漂泊者的穴口已经张开了一个小洞,收缩间滴落出点点清液。他扭扭臀,精确地对接上气势汹汹的龟头,稍微施力便将肛肉破开,沉腰纳了进去。

下落的过程缓慢而漫长,漂泊者几乎是憋着一口气来感受那儿的进度。直到屁股全然落在了指挥官的根部,漂泊者才心满意足地松了一口气。

“哥哥你自己动吧。”指挥官撒娇在他耳边抿住那后颈的薄肉又啃又吸,“我好累哦。”

“得了便宜还卖乖。”漂泊者故意收紧腹腔,听到身后传来的闷哼声才慢悠悠晃起了臀部。

到底是另一个自己,他们的身体实在太过贴合。仿佛天生就该是一个携一个卯,牢牢契合在一起才变得正常。仅仅是前戏就已经非常安逸,以至于腰部已经脱离了自主越摆越快,连绵不绝地啪啪声立刻便充盈了整个房间

“嗯呃…就、就是那里…”漂泊者眯起眼睛,他的视线飘乎不定,注意力都用来聚焦在身上的动作。偶尔指挥官轻轻挺一下胯部,就会顶出他更多甜密的叫声来。

“哥哥,哥你里面好软和啊。”指挥官粘腻的活语大大鼓励到了漂泊者,他登时起伏的更快,屁股的肉浪甚至都摇晃出了残影。

这是一场完全由他主导的性事,速度、角度、力度全部是自己操控,指挥官唯一要做的就是享受。他被伺候地都眯起了眼神,被夹到敏感的地方还会毫不掩饰地呻吟出声。虽不用出力,可手却不闲着,漂泊者身上每一寸伤疤都被他游走撩拨过,好像只要爱抚得够多,曾经那些他没有参与过的险恶就都会消失。

“唔嗯。”被揪到奶头时一声闷哼,肠道痉挛着喷出水来,批头盖脸地淋到依旧兴致昂扬的柱身上,漂泊者有心想说什么,此时却只能短促地抽着气,没一会儿便懈气似地软下身子。

指挥官便把人圈了个满怀。“哥你累了吧?”他凑上去咬耳朵,“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了。”

指挥官正环抱住漂泊者的腰,借助了虚空之力的力量后,此时的他能够轻巧地抬起漂泊者。

存在感超强的肉棒骤然从肠子里拔出去半截,立马扯得漂泊者一声惊呼,而腾空的身体失去了支撑,让他不得不反手握住指挥官的胳膊。他的双臂也被环了进去,甚至都没法扶墙来保持平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恰在此时,指挥官狠狠地锢着漂泊者的腰往下一扥,自己也挺胯迎上,刚开始就是猛烈地撞击,任由漂泊者怎样推拒也慢不了一点。

“不行不行不行…哦哦…”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仿佛那玩意儿在捅的不是屁眼儿而是自己的脑子,神经都被捅成豆花了,什么都思考不了。

随着一记狂暴的撞击,先前一直有意无意阻挡着龟头鞭鞑的软肉终于开了窍,一瞬间,龟头被吸入了一个更为狭窄、也更为动弹不得的地方,就像卡住了瓶盖的酒起子,别想轻易被放开。

他的乙状结肠被捅开了。

“啊…………”只长吟了一声,就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再也发不出什么声音。漂泊者像断了线的风筝,深深地耷拉着脑袋,无意识张开的嘴发出嗬嗬的嘶哑声。

他大抵还在不应期,性器软软地垂着,口中分泌的涎液滴落在上面,倒像是马眼流出的眼泪。

指挥官抵着他的脖子细细喘息着,那深处的吸力仿佛要绞断他的龟头,另他不得不短暂地修整。

只是如若他静止不动,那深处便似推脱似催促地啃着他,极不情愿地蠕动着,大有再不动作就要不客气地架势。

他们的胯骨密针细缕地贴着,连囊袋都被迫下压。指挥官深吸一口气,沉着腰抽出来一点,结果肉棒反倒拽得生痛,他只能又赶紧顶回去。可那四面八方倾覆过来的肠肉又无休止地吸吮着龟,甚至因为贴合地太过紧密连马眼里的嫩肉都被侵占了,那触感软的他腰眼发麻,不得不磨蹭着缓解痒意。

于是就能看到漂泊者的腹肌上不断地突出一个接一个的小鼓包,甚至中线偏右的位置都印出了肉棒的形状,漂亮的线条全部被破坏了,一点也看不出久经杀场战士的样子。

年长者变成了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只会在撞击时泄出一个半个的音节来证明还活着,除了那尚且抵抗着的结肠,其余肠道乃至穴眼都已失去了力气,仿佛彻底没有了松紧,抽插时带出淋淋浠浠的肠液与噗呲噗呲的漏风声。

不管是抽出还是钉入,前列隙一刻也没有能躲开,肉棒上的青筋恰好磨在这一点,每分每秒都备受疼爱,以至于激动地从前面半硬不软的小漂泊者上落出几滴感动的泪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浅浅地抽动消减不了欲火,反而勾起了痒意。魂儿飞了半天的漂泊者勉强定了定神,难耐地在腹上乱抓着,他隔着腹肌握住那半撑出来的轮廓,仿佛这样就能缓解瘙痒。

而指挥官被抓得倒吸一口冷气,他本想好好的把那里磨一磨徐徐图之,这下子什么也顾不上了,死死地钳住漂泊者的腰窝挺动起胯骨,直把漂泊者撅得整个人都贴上了墙角,膝盖紧着墙壁,满溢的快感却无处可躲,只能完全承受着。

他噫噫呜呜地乱叫着,隐约能听到什么“坏掉了”之类的,并且他应当是坚信着内脏也被扯掉了,从大张的嘴中能看到不断扩张的喉管,仿佛舌头也连着被扯到半空中。

掀破房顶的浪叫证明他的肠子已经被完全捅开了,从上到下直直地,讨好地服帖在指挥官的肉棒上,大股大股的淫液泄洪似的从兜不住的肠道深处喷出来,防佛连脑背液都一并流干了,浑身软成一滩烂肉,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只有一根棒子支撑着他做为着力点才没让他栽过去。

而这反而让那儿锲得更深,却也只引来漂泊者地一声低吟。他已然翻起了白眼,泪水与口水争失恐后地流着。指挥官看不到他的惨状,此时的他正埋头竭力冲刺着,恨不得把被拍打地有些红肿的臀肉掰平,好让他全须全尾的、分寸不落地尽数埋进去。

不知道捅到了哪里,竟生生让晕过去的漂泊者惊醒过来,他尚且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本能性地扑腾起来,扭着胯就要爬起身。

指挥官从前面绕过手扼住他的脖子,虎口卡住他的下巴扭过来,不顾他莫名其妙地挣扎强硬地吻住他,把舌头直接吸进自己嘴里,整张唇严丝合缝地裹住他,所有津液都被尽数搜刮。

无法…呼吸…了…漂泊者迷迷糊糊地想着。身体已经脱离掌控了,脑海里回荡着好厉害好舒服,偶尔会疑惑自己怎么没有一点当哥哥的样子,又马上就被这可是自己,这可是弟弟弟啊这个念头给顶替。

只是…真的好舒服…亲得也好舒服…好不积攒起来用做忘记了反抗什么的力气全部用来迎合指挥官,上面的嘴迎合刮到喉口的亲吻,下面的嘴撅起来迎合最亲密的入侵。

一切都化成了水。

“唔唔唔唔唔!!!”闷哼被尽数堵在了嘴里,伴随着身体里熟悉的激荡,漂泊者前面的棒子也哆哆嗦嗦喷射着水流般地液体,稀里哗啦打在墙壁上又溅回来,到处都脏的不行,两个人像坐在雨后的水洼里。

指挥官松开漂泊者的嘴,对方可怜兮兮地咳了几下。他使力将他抱起,终于软下来的器官滑落下来,登时漂泊者就感觉屁股漏风,难受地呻吟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吓一大跳的指挥官只好再七手人脚地把自己塞进去。

好兄弟,得亏你软了也依旧有分量。指挥官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这之后两个人依偎着在干净的地方休息了一会儿,漂泊者依旧没回过神来,只呆呆地揽着他。

但不能不收拾呀!指挥官便搂住他的大腿把他抱了起来,全凭自己挺着胯才没掉出来,终于一路磕磕绊绊摸进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还因为热水流进去了而哀叫起来的漂泊者听得指挥官想抽自己大耳瓜子。

你太禽兽了!他在心里骂自己,但转念又想当哥的这么诱人做弟弟地怎么忍得了。以至于指挥官要一边哄着漂泊者清理完身体一边又得强忍着清心寡欲。

等都折腾完,天已微亮了。此时只能庆幸床没有搞脏,两个人搂抱着一头栽了进去。

当然,睡醒后的鸡飞狗跳自不用说。打这以后,宇宙里总是出现两个成双成对的天诺战士的身影,偶尔会消失一段时间,但又会同时出现。

所过之处可谓是打砸抢…呃,可谓是寸草不····呃···总而言之,天诺强盗、啊不是、是天诺战士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他们会一直一直走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您知道的,指挥官,”奥迪斯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生物科技总是伴随着不可预知的变数。”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Limbo正在施展他的虚空之力。他巧妙地操纵着这股力量,将眼前的空间撕裂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边是众人所在的现实空间,而另一边则被一层衰败的灰色所笼罩,如同烟雾散尽后留下的尘埃,将那具狂暴的战甲隔离开来。

战甲的怒吼声如同声波一般席卷四周,轻易地摧毁了空间中的一切物体,碎片在空中狂舞。它所释放的狂暴力量如此巨大,以至于它的存在本身就成为了一种威胁。

“常规的虚空之力已无法平息Excalibur的狂暴,我们需要您直接将虚空之力注入他的体内。”奥迪斯的语调依旧平静,这种平静奇迹般地安抚了指挥官紧张的情绪,但随后的话语却又让他感到一阵窒息。“根据波动分析,指挥官您注入成功率为20%,目标极为危险,还是优先销毁吧。”

“吧”字的尾音异常轻松,仿佛只是在闲聊指挥官的日常喜好。Limbo的态度与奥迪斯如出一辙,他那湛蓝色的机械眼平静地注视着指挥官,帽沿在他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不,这绝对不行!”指挥官几乎是在话音刚落时就高声反对,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强迫自己深呼吸,平静下来,“奥迪斯,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您疯了吗,指挥官?”奥迪斯故作惊恐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不过,这确实符合您一贯的风格。战甲的臀部设有一个专用的能量接收口,您只需将精液注入其中即可。”

指挥官的大脑短暂地一片空白,但他相信奥迪斯在这种紧急关头不会开玩笑。

他认真地点了点头,轻声安慰道:“没事的,小明。”然后,他捏捏保护他安全的战甲的手腕,坚定地说:“让我进去。”

Limbo低头看着他,目光中带着审视。来自另一个空间的狂叫和撞击声未能撼动他的力量,他随时可以轻易地摧毁那个失败的作品。然而,这并不是指挥官所希望的结果。因此,他打开了通往另一个空间的“门”。

指挥官缓步走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穿过空间的分界线时,身上泛起了水波般的涟漪。现在,他独自一人踏入了虚空之中,这意味着他脱离了战甲的保护,以血肉之躯面对这个能够轻易摧毁他的……怪物!

几乎就在他踏入的瞬间,Limbo便捏起了另一只手准备应对。但出乎意料的是,就在指挥官进入的同时,那具正在疯狂的战甲就如被拔下电池的时钟一样瞬间停止了。

只是细看之下就能发现他的身躯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在苦苦压抑着某种冲动。他背对着指挥官,蜷缩起来的身影如塌缩下来的山峦。

“老爹…”在这个被隔绝的空间里,声音似乎也变得飘渺不定,明明是从嘴里发出的轻响,却让对方不由自主地觳觫,仿佛在寒夜里冻僵的猎物。“是我,老爹,没事了…”

然而,就在他即将触碰到Excalibur时,战甲仿佛被电击一般,它的身体猛地弹起,向后退去,逃也似的蜷缩在角落里。

但这个空间又能有多大呢?他不过是从指挥官的左手逃到右手罢了。

他环抱着自己的身躯,与其说是在抵抗和保护,不如说是在禁锢自己。他破损的面甲下露出那只腥红惨白、充满恐惧和惊慌的眼睛,残破的血肉下,跳动的血管清晰可见。

指挥官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唬了一跳。他定了定神,看着快把自己缩成鹌鹑的战甲干脆直接半跪下来。“不要怕。”他一边慢慢往前爬着,像招呼着小动物似一边伸出手向他靠近,“不要怕,没事了。”

轻轻地,指尖触到了对方极力向后缩的膝盖。那具战甲抽动着,长长的爪钩已经把肩膀扣得斑驳丛生。

缓缓地,掌心完全贴了上去,再就是整个人也向他靠拢。慢慢地,指挥官把颤栗不止的战甲从墙角里扣了出来,婉顺地将他抱了个满怀。

“好乖好乖。”他拍着Excalibur的后背,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脖颈相贴。战甲的身体坚硬而冰冷,抱起来的时候像抱着一大坨冰。属于天诺战士的体温传过去,倒叫他也有了一丝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压抑的咆哮在喉咙里低沉回荡,像是坏掉的鼓风机在耳边轰鸣。指挥官知道不能拖延太久,他低声哄着Excalibur:“老爹,让我看看你的……洞。”

直白的话语让指挥官自己脸上泛起了红晕。也许是因为他的声音太小,对方没有听清楚,没有反应。于是他疑惑地直起身子想要看清楚,旋即就被攥着胳膊狠狠地惯在了地上!

“别过来!!”强烈的冲击让指挥官差点失去意识,眼前忽明忽暗的光晕彰显着他的脑袋受这一下显然磕地不轻,他迅速地制止了Limbo要把他拉出去的行为,同时不断轻抚着这具死死禁锢着他的战甲。“放松,放松…”

下一秒,剧烈的疼痛得到了缓解,胳膊上如铁钳般的束缚松开了。指挥官扶着脑袋,晕晕乎乎地爬了起来。在眩晕的余光中,他看到那罪魁祸首正往自己的脑袋上比划着。几乎是条件反射,他跌跌撞撞地扑过去,一把拉住了他。

“嘘、嘘、我在这呢。”指挥官抓握住Excalibur的的小臂,制止他越扣越深的动作。那平常握剑的、斩杀敌人无数的手指此时已有半截关节插进眼窝中,甚至已经能摸到坚硬的骨头,把那眼球都挤得鼓胀,血丝染红了整个球体,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我没有要离开你,我们在一块儿呢。”

他缓缓低下头,不断地亲吻着被他压制的手,随后轻轻地,不容置疑地带着那只手指,像抽出堵住水阀的塞子一样将它抽出来,发出“咕叽”的一声。脱落的眼球回陷了一小部分,随即鲜血喷涌而出,溪水一般流淌在面甲上。

大抵是混合着眼泪吧,否则这血水为何是粉色的?指挥官张开唇抿住Excalibur的手指,那指尖里还混合着什么灰红的物什。而Excalibur此时却忽然回神,像是被烫到一样抽回手去,却被对方牢牢禁锢着,舌面反复舔舐着。

搞笑的是,Excalibur手甲下的肢体却无法感受到指挥官的温度,他终究不是烈火,没法灼伤到他,而他手甲上那隐蔽的倒勾却深深梨开了指挥官的舌面,动作间带出了更多的鲜血。

我伤到他了…我又伤到他了…那不敢面对、恐惧回想的浓疮再次被撕扯开,而他却不敢狰动,只能发出痛苦地,野兽一般地嘶吼声。

他甚至都没有嘴,或许只剩个个裸露出牙齿的肉洞也说不定,那口腔附近的肌肉徒劳的抽动着,在指挥官吻上来的时候徒劳地迎合着,却只碰到牢笼般的面甲。

他只能碰到面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哭。”更多的泪水从缺口处涌去,Excalibur此时只恨不得回到过去答应曾经的指挥官,见面的第一眼就臣服于他,这样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徒劳地留着眼泪。

他诧异于自己还有泪水这种东西,并且在指挥官轻啄过来的时候涌出更多腐败的液体。就像他下面的那个洞一样,流出的怕是同一种东西吧?

“有我在呢,daddy。”指挥官轻声叫着,这从未有过的称呼让Excalibur浑身剧烈震动,不可置信的目光让他的眼球更加突出,而逐渐愈合的伤势也让那些该死的,促进他伤口愈合的物质也爬上他的晶状体,看上去像是一朵腐烂的蘑菇挂在眼眶上。

指挥官对这一切适而不见,他还紧紧握住了的手,他还绵密地落下云朵般地吻,他还用受伤的舌头在他的眼球上试探着舔吮着。

仿佛在对待着一个正常的生命,而不是像鬼一样的,不能被称作生命的东西。

“不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爱你。”眼球上的嘴唇颤动着,没有眼皮,此时却像失去了视力,视野里只剩下鲜红的一片——那是沾染了血液的唇肉,毫无顾及地贴在那缺失面甲的地方,也是除了那没什么正反馈的破烂穴口外唯二能轻晰感受到指的地方。

“唔…唔…”残破不堪的声带发不出完整的音节,他连回应都做不到,只能徒留地蠕动着喉咙。

指挥官抬起头,他的下半张脸从鼻子乃至下巴都血呼淋茬的,仿佛是他把Excalibur啃噬成这幅残缺不全的样子。

如此可怖的场景,分不清两个人到底是哪一边更骇人一些。而指挥官的嘴里糊满了融汇在一起的鲜血,可怖的仿佛一个饱餐一顿的食尸鬼,他眉眼弯弯,略带俏皮地说着:“你是不是在说,你也爱我呀,daddy?”

Excalibur如山峦般伟岸的身躯细细地颤抖起来,仿佛寒风里的灯火。他一错焦急地发出嗬嗬的肯定声,并且不断重复着沙哑的音节。

““哼哼,我就知道~”指挥官地脸上充满了得意的神色。“我爱你,老爹。”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很轻很轻的声音,可却让Excalibur觉得震耳欲聋。他仰起头,重新贴上指挥官的嘴唇,面甲后的残骸蠕动着,恍惚间似乎能穿透阻隔真正的贴近。

“咳、我们得抓点紧。”指挥官晃晃尚有些晕乎乎的脑袋,义正言辞地说:“快让我看看你的能量接口!”

能量接口,多么正能量的词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面是汽车人呢。

总而言之,这在Excalibur看来是极为正常的事情。他们这些战甲在成功转化的最初就是通过接口补充能量的,只不过…输入管在哪里呢?不甚清明的思维无法去辨寻这样的问题。他自发躺下,翘起双腿。

没有谁能猜到,在那遒劲的双腿之上,隐秘的臀丘之下,竟浅藏着一个樱珠大小的洞。

那儿平日里被片甲遮住,已经有天数个漫长的日夜未曾像如今这般展露过。

指挥官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穿过纤细的血管,顺着脉博一路喷涌向脑海,在冲至天灵盖儿时又骤然倾泻至下三路,从指尖到整个身体都微微战栗着。

简称鸡儿椰硬。

指挥官摸摸鼻子,庆幸自己心理素质还是极为强大的。他暗自里给心底打气,长这么大终于要破除处男之身的激动可千万不能输了陈仗,殊不知他一直直勾勾地盯着那儿都盯成了斗鸡眼,引得Excalibur疑惑地歪歪脑袋。

裤子勒得难受,指挥官扭扭捏捏、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娇揉造作、拉拉扯扯…呃,又快又慢地把裤子拉下来了。

勃发的性器像笔直的电线杆矗立在空气中,顶端溢出晶莹的清液,正顺着嫩白而粗大的柱身缓缓流动,趁得那蜿蜒的青筋都剔透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沌的Excalibur好像终于理解要给他输入能量的方式。他的喉咙里滚动着咕噜咕噜的声音,碍于他一成不变的面甲,指挥官无法判断这声音的含义,但看他舒展的身躯,想必应该是不介意的。

正想着,眼前的战甲缓缓撑起了身体,伸出手去够向那笔挺的生殖器。指挥官瑟缩了一下,佝偻着腰,又有些兴奋地等待着。

顿时,一声惨叫卡在嘴里,指挥官唔唔唔唔地捂着裆痛苦地滑落下去。他死死咬住牙关,生怕这一嗓子直接把Limbo给干进来了。

原来,Excalibur手指上的指勾在小指挥官的头部上刮了一下。

纵横全星系的、拥有无上奉大虚空之力的、另敌人闻风丧胆的天诺战士在此刻被暴击了。

原来我也有武装不到的地方……指挥官迷迷糊糊地想着,同时直接抬手制住了要冲上来的Limbo——他一直在远处守护着,就是为了防止Excalibur暴起伤人——“我没事,我没事!!”他一边吸着冷气一边高喊着,只是尾音的颤抖听起来让人格外不放心,可见他疯狂摆手,只得让Limbo迈过来的步子又退了回去。

指挥官深吸着气,分神看去,发现Excalibur此时正跪趴着,死气沉沉地低下头颅,仿佛所有的生机都溢散了。

“我没事……”他坚强地松开手,露出缩成一团的小兄弟,那儿正像一只拔了毛的鹌鹑,头顶有一道肿胀的红痕鲜灵灵地立着。“你看,没有出血。都怪我,我干嘛想要整什么前戏啊……”他懊丧地捂住自己的头,所谓小头受罪,大头遭殃,他恨不得以头抢地耳好避开自己造成的这一切局面。

而Excalibur呢?他由原来的一动不动改为抬头深刻地观察着眼前的性器后,小心翼翼地用手捧起它,珍重地摩擦起来,让指挥官打了个激灵。

与其说指挥官能对这些冰冷的甲产生性欲,倒不如说,他是迷恋着这战甲下的生命。他被这些被囚禁着的灵魂吸引,为他们无法离开而悲伤,又为他们无法离开而窃喜。

他拯救了这些战甲,而战甲又何尝不是拯救了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一个能对这些悲惨造物起反应的变态,并为此而强忍着剧痛勃起着。

手中的性器渐渐恢复了硬度,那道红痕也越发妖艳。

Excalibur裸露的眼睛逐渐向那里靠近。起初指挥官只是以为他这样做只是为了更好的观察到他的伤口,待到敏感的龟头甫一接触湿润的柔软才豁然反应过来——Excalibur把他的生殖器抵到了自己的眼球上!!!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圈住了指挥官的命脉另他不敢轻举妄动,另一只手在试探着抵压了几次之后便深深地插进自己的眼眶!!

“Excalibur!!!”

鲜血再次涌出,混合着丝丝缕缕的灰色絮状物滴落在地上。指挥官的冠状沟展开成完美的伞状,过大的体积另其卡在眼眶上,没有办法再伸进去分毫。Excalibur深知无法纳入更多,便只闷头浅浅试探地戳刺着。

“Excalibur!!”指挥官用力退后,这毫不顾忌的行为让生殖器也顺利地从被惊吓到的指挥官手中撤回。

Excalibur惊慌地抬起头,生怕刚才松得慢一点又伤到了他,旋即又接着低下头去。

只一瞬间,指挥官却瞅到了那血肉模糊的凹陷。“拿开手!”他愤吼着,强硬地挥去Excalibur捂住脸的手,对方僵持了一会儿,才依言露出了眼睛。

那里本来就只剩死寂的灰白眼球,只是血液把它染得尚有生机。这么从低处下抬起头来看对方倒有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

“你的脑子!!”指挥官咆哮着,“我差点插碎你的脑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calibur想说你太大了根本进不去,转弯他又庆幸自己不能说话,否则指挥官可能会被气死。

而他还再输出,大体意思就是“你怎么敢”“你怎么能”,翻来复去都是这些词。最后看Excalibur垂着头实在是可怜巴的样子,不得不强压下一口恶气。

这确实是Excalibur能做出来的事。指挥官无可奈何地想着,又邦邦锤了Excalibur两拳,结果反而变成自己抱着手哀嚎。战甲可是能生抗激光的,他这点劲就跟羽毛扫了两下一样。能顶着灵煞狂风暴雨的冲击飞身拯救他,这种匪夷所思的“救治”也就显得不足为奇了。只是这样犹不解恨,思及此,指挥官又邦邦照着自己锤了两拳。这下子Excalibur直接跳了起来,陀螺似的绕着他团团转,下一圈儿就看到他生怕伤着的指挥官流起了眼泪。

Excalibur登时僵在原地,伸了几次手都怕伤到他,最后咬咬后槽牙,敞开怀抱珍重地讲他拥抱住。

指挥官索性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我不想你受伤,”他抽噎了一会儿啫囔着,“早知道我就不带着你了。”

不受伤就不会能量失控,不失控就不需要救治,他也不必要怛惊受怕。说到底,他不应该对这些战甲过于上心,如果不投入真感情,那么治疗也会容易得多吧?

而这话听得Excalibur一愣,紧接着,大滴大滴的泪水又从他的眼眶里涌了出来。

一时间,两个人像是抱头痛哭一样一同“哀嚎”起来。

到底是顾及着“病情”,指挥官抽噎着,鸭子一样扁着嘴把泪眼汪汪的Excalibur给重新压回去。

他脑海里时而闪烁着“流着泪也挺柔美的嘛”时而又划过“我是不是该哄哄他”的念头,但最终还是停留在“吓唬他一下也好,省得再自残“的念头上。思及此,他抬起下巴重重地哼了一声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那臀间的洞一直小小的,像固定的接口一样无法收缩。指挥官小心翼翼地扣了两下,发现这儿竟然像个皮圈一样稍微施力就能撑大。再试探性地一压,指节就捅进去了,能感受到些微的濡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在捅一根带馅儿的冰糕…糯糯的凉感随着深入越发明显,等捅的只剩指根,指挥官明显感到远处的指尖有些冷意了。

再看Excalibur,他正用另一只眼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机械眼的视线时而落在指挥官的脸上,时而又游移到没在股间的手掌。触及到指挥官的目光又偏偏头,不一会儿再悄悄挪回来,像试探主人态度的狗一样。

指挥官早就把方才的郁结丢到一边。他扶住性器,敏感的顶端摸索着向里挤压着。

用于承接传输管的穴口轻易就容纳了长驱而入的生殖器,那有别于体内温度的滚烫炙烤的Excalibur不得不仰起头颅企图梳解这沸起腾的火棍,他弯曲起喉咙好似引颈受戮的天鹅,只是没法挽回一点怜惜。

我们的初哥儿指挥官已经迷失在冰冰凉凉的冰雪大世界里,什么都顾及不到了。他闷头抽插着,仅仅是开始的这么几下额头就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那通道绵软,仿佛熟透的桨果一样稍一使力就皮开肉绽,流下浓郁的汁液,顺着动作从通道的缝隙里涓涓流出,又被摩擦出更多的白沫,整个胯骨都变得黏糊糊的。

“好舒服啊…”指挥官微微张着嘴,干渴让他不断舔着嘴唇,水润润的和迷蒙的眼睛一样晶亮。“腰、腰停不下来…”

Excalibur的臀肉厚重而深邃,撞击时掀起阵阵肉浪。也因着此,指挥官后知后觉他还有根部的小半截被瓷实的臀肉挡着一直进不去。他难耐地扭扭腰,混沌的脑袋倒是提醒他抗起战甲娇健修长的大腿、双手拨开屁股,再一使劲,冗长的肉棒终于完整的插了进去。

他捞着Excalibur的一双腿像是抱着一堵墙,没几下就把自己累的满脸通红,动作不知不觉落了下风,深一下浅一下地插的地有章法。可是沉甸甸的触感让他又甚觉心安,怎么抱也放下,干脆直接给战甲对折过去,环着一双腿倒进战甲的怀抱,根本不管Excalibur一把年纪骨头经不经得起折腾。

“老爹…老爹…”指挥官稀里糊添地叫着,没有重力的烦恼后他整个人扑在Excalibur的怀里,低头舔弄着对方的胸甲。

这里面是什么样子呢···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侧耳倾听,自然也捕捉不到心跳。可就是这样一具朽木般的躯体,正因为他的进攻而不断扭曲扑腾耸动着,连坏掉的一侧脸都忘记遮了,上翻起浑浊的眼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喉咙里滚动着嗬嗬的嘶喊,有几次不闻断的长呛却戛然而止,伴随着噗呲噗呲排空一样的水流喷射出来,浇得指挥官止不住地哆嗦,反而让他越发光奋,咬紧了牙关一下比一下深。

通道宛如一滩烂肉,只在最受不住地时候才拼尽全力收缩一番带来细密的禁锢感,很快又被捅得原形毕露。除了抱Excalibur的大腿,指挥官几乎一点力气不废,顺畅的快感沿着脊椎一路烧到脑海,本来还冰凉的肠肉已经被鞭笞成小火漫炖的汤汁,热水袋一样松松垮垮地挂在肉棒上,全方位地熨帖着。

那喷张的冠状沟梨扯着破碎的腐肉,一来一回间带出的密密匝匝肉沫,恋恋不舍地依偎在驰骋的肉棒上,又被强大的愈合力吸回肠壁上,仿佛在捣砸着一种奇异的肉浆。

指挥官要比Excalibur娇小许多,此时探过身去的姿势也只能够到对方的胸口。那儿还保留了些许人类形状的弧度,脸颊蹭上去能感受到非常稀疏的柔软,好似套在钢铁骨骼外的那一层玩偶皮,制造出美好的虚假。

情欲上头,整个人热得不行。指挥官喟叹着贴住Excalibur伟岸的胸肌,耸动着腰身时不忘蹭着这里降温,炽热的呼吸为这里蒙上了水雾,湿淋淋的水珠子晶莹剔透,倒像是点缀上了什么琼浆玉液,引得指挥官又蹭又舔,啾啾啾地印上好几个草莓口水印儿。

“咕嗯…”随着一声舒畅地闷哼,充满浓郁虚空力量的精液深深地灌满空虚许久的肠道,激烈的冲击让Excalibur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背来迎接这久违的甘霖,臀肉都抽搐着摇摆起来。

射过一次后指挥官稍微清醒了些。他松开搂抱着的长腿让一直紧绷的手臂得以休息,整个人泄去力气压在Excalibur的身上。

发泄过一次的性器略显疲软,疲沓的肠道兜不住住日的来客,不甘心地放任它滑出去,所幸又被食髓知味的指挥官挺挺腰身送进去了几分。

稍微平缓呼吸,指挥官终于清醒,得以探查Excalibur的状况。谁知强大的战甲此时还没有缓过神来,械眸都黯淡了些许,头颅歪斜着,看着倒是相当有被糟踏后可怜巴巴的味道。

只不过……至始自终的他的双手都狠狠扣着地面,已经将那儿挠出了凌乱的沟壑,此时正虚张着拢在一旁,像是懈了劲的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挥官突然觉得心里被重重地撞了一下。如果说,话语里的“爱”只是一种猜测,一种臆想,那么他的动作,他不忍伤害他的表现就是最好的对爱”的回答。

“老爹。”他抽出肉棒,往上蛄蛹两下,捧起Excalibur的头不断舔舐着,柔软的舌面滑过鼻尖、嘴部、面颊,最后又再次来到那残缺的断口,他仔细端详着裸露出肌肉组织的右眼,见其已经完全平复原本鲜红的样子,这才放心下来轻抿着这些外翻的血肉,舌头顺着眼球的边缘轻轻戳动着。味蕾捕捉些许的腥气,仿佛是腐朽的棉花。

算是格外奇怪的口感了。他咂巴着嘴想到。

湿漉漉的口水使得Excalibur悠悠转醒。他转转脑袋,一低头就发现指挥官正聚精会神地盯着他,似乎是在确认他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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