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作者的碎碎念。这是一篇复健文,自打我玩开星际战甲就一直想写同人文,好几年了才趁着上班的时候一点一点写。
本文均为指挥官all,可能会有的大众雷点为不洁、攻给受口、攻给受舔等。后两个肯定是有的,至于受洁不洁等我写到后面再说。而且在同一章里人物前后的性格会变得ooc,因为我恨不得跳过前因后果直接让他们上床。
也推荐大家去玩一玩星际战甲,这款游戏不需要氪,只要你是肝精。游戏剧情真的非常好,而且玩了之后审美容易DE化。里面的战甲真的都非常帅。
本文不可避免的涉及到战斗场景。各位看官看的时候把脑子丢掉就可以了,一些细节不重要,吃点肉就好。
当然肉也可能写得干干的。
以上。
涉及到的CP有:指漂,指黑黑咖喱,涉及眼交……或者是脑交,注意避雷嗷,指明,指奥,指蛆。
每一对CP都是新的文,是大被同眠的背景,但是在写到新CP时不会提及其他的CP,偶尔有提及的情况下也是在新的篇章中拥有崭新的戏份。
以及,指挥官是个变态。
以下是凑字数。
其实是作者的碎碎念。这是一篇复健文,自打我玩开星际战甲就一直想写同人文,好几年了才趁着上班的时候一点一点写。
本文均为指挥官all,可能会有的大众雷点为不洁、攻给受口、攻给受舔等。后两个肯定是有的,至于受洁不洁等我写到后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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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肉也可能写得干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上。
涉及到的CP有:指漂,指黑,指明,指奥。
每一对CP都是新的文,是大被同眠的背景,但是在写到新CP时不会提及其他的CP。
以下是凑字数。其实是作者的碎碎念。这是一篇复健文,自打我玩开星际战甲就一直想写同人文,好几年了才趁着上班的时候一点一点写。
本文均为指挥官all,可能会有的大众雷点为不洁、攻给受口、攻给受舔等。后两个肯定是有的,至于受洁不洁等我写到后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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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凑字数。。。。。。
其实是作者的碎碎念。这是一篇复健文,自打我玩开星际战甲就一直想写同人文,好几年了才趁着上班的时候一点一点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首次邂逅,便仿佛宿命的牵引。只一眼就知道,就是这个人。
在无意寻觅间、沉思冥想时、恍惚怔愣之际,梦里也浮现的模糊面容、追逐不及的身影。如同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悄然指引着我的方向。
在这艘被岁月侵蚀、青苔蔓生的古旧飞船之上,仅凭一眼,便笃定地认出——就是这个人。
更为冷峻的面孔,随意披散的黑发,沉默警惕的双瞳,眼尾处的胭红仿佛碎钻般闪烁。他的容颜与自己有着惊人的相似,却又透露出一种成熟的韵味,仿佛在照镜子,区别只是镜中的幻象更加迷人。
“……”
“……好吗……”
“…你还好吗?”
“啊?啊?什么?!!”刹那间,好像神游时被雇主抓包被发现长篇大论的任务内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的窘迫,指挥官尴尬地发现自己似乎错过了对方的某些话语,他结巴着,无法连贯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整张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哪来的杯子?哪来的点心?何时坐到桌前的?又何时坐下的?我怎会身在此处……
脑海中一团乱麻,如同刚从长久的沉睡中苏醒,茫然地回顾四周,不知所云。
这时,一声轻笑传入耳中。指挥官木愣愣地转动眼珠,视线捕捉到他那微微勾起的唇角。那低沉仿佛幻听般的声音,正是从他那里传来……只是,他为何开始移动了?而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呦!”指挥官揉了揉的脑门,虽然并不疼痛,但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回过神来了吗?”他悠然地收回作恶的手指,脸上露出轻松惬意的笑容,好整以暇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他刚刚弹了人一个脑瓜崩。然而,在看到指挥官微微泛红的额头时,他的眉头却不禁微微皱起。
指挥官点点头,挺直腰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正襟危坐,试图展现出一些靠谱的形象。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过于失态,对于一个初次见面的人竟然毫无防备之心,实在是不应该。
“饿了吗?吃吧。”对方随意地说着,率先拿起筷子品尝起那些精致的小点心。指挥官也只得跟随他从容的举止,一同品尝这些在破败飞船上难得一见的新鲜食材。
一时间,这看起来像是客厅的房间里只剩下轻微的餐具碰撞声和咀嚼声。
指挥官边吃边偷偷瞄向他,眼珠子快翻进后脑勺,小偷似地瞄一下咬一口,瞄一下咬一口,生怕多看一眼就会被爆锤。
“奥迪斯……还好吗?”
指挥官愣了一下,想起那个活蹦乱跳的飞船核心,随即点头。“好得很,只是……”
“——你的战甲都找回来了?”他很快抛出了下一个问题,显然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
“还差一两个……”指挥官回答道,但这并不是重点,“问题是为什么你……”
他没有直接回答那些问题,而是反问道:“那么她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谁?她还能是谁?!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一股强烈的愤怒与焦虑在内心翻涌不息。“我不知道!”指挥官忍不住提高了声调,仿佛受惊后进入警介姿态的什么小动物。
“嗯,她现在已经有些疯狂了。”漂泊者依旧保持着平静的语气说道。“我猜她正在追踪那个金色怪胎。”
“金色怪胎?拜勒丝?”
“对,就是他。你应该更加小心一些,或许下一次我就无法再帮助你了。”漂泊者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不能来……什么意思?你到底是……”指挥官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他紧紧地盯着漂泊者的眼睛,试图从中寻找答案。“你是那个被解救的我,我是没被解救的你。硬要说的话,我是来自未来,虽然不够准确,但容易理解。你可以叫我漂泊者。”
——漂泊者,一个在时间中流浪的灵魂。
“所以……”指挥官的声音有些颤抖,酸涩哽住了喉头,他的脑海中想象出出许多模糊而混乱的画面。“所以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被困在这里?”
轻轻地叹了口气,漂泊者伸手揉了揉他那深深垂下去的毛绒绒的头颅。
“并不完全是在这里……但确实是被困住了。”漂泊者回答道,显然这个安慰没什么效果。“至少现在你也遇到了一个更大的难题。”
是的,他的母亲……那个被拜勒丝所杀害的母亲,以及自己也被卷入时空漩涡的境遇。至少在遇到那个破碎而诡异的灵煞一般“母亲”之前,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你……”指挥官抬起头,刚想说什么,却看到对面的人影开始闪烁不定,好似电影画面中的雪花一般。紧接着,他的手臂也变得虚无缥缈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哦,不要紧张,这只是我的一个暗示而已。”漂泊者伸出手掌安抚着惊慌失措的指挥官。“我也很想,不、我真的很想帮你,但我无法改变事情的发展。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是一个需要做出选择的时刻——是你,还是我,继续前行。”
必须有人站出来终结这一切,去杀死拜勒丝,去拯救母亲。
可是……可是如果选择了一个,那另一个人呢?他们还能再次相见吗?难道这一面之缘就是他们唯一的交集吗?明明只是一眼就认定了彼此,却为何要被命运如此捉弄?
“我不要选择!”指挥官大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铿锵有力地话语与其说是想要打断对方,不如说是给自己打气。“我不想让你继续被困在这里!我要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他的眼睛崩发着坚定的光芒,映出漂泊者越发闪烁的身影。
心底里有一股冲动,这不可名状的力量促使着他扑过去,在漂泊者惊愕而慌张的表情里扑了个满怀。
“咚”的一声,抱做一团的两个人摔了个结实。还未等身下的人想要表达什么,遵循着内心深处原始冲动的指挥官抱起他的面颊恶狠狠地啃了下去!!
“唔嗯!”
糟糕、明明是奔着嘴去的,鼻子却率先撞在了一起。一瞬间,泪花就呼噜呼噜地滚了下来,好好的一个吻就这么变成了咸湿的初亲回忆.
然而,这似乎并没有成为阻碍。舌尖互相勾缠,口腔中的每一寸都被好好地舔乱,分不清是谁的液体从嘴角溢出、蔓延到脖颈乃至耳后,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灼热喷薄的充满生命力的气息。
为什么会紧紧地拥抱?再怎样去急切地抚摸背脊也无法平息面临失去的躁动,想要更加更多地确认这个人就在身边,不会消失。
直到再也憋不住的一口气冲撞着喉咙,如若再不分开就会咳的像发病的猴子一样难看,恋恋不舍地把嘴像揣子似的艰难拔下来,好像都能听到啵的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急促的喘息使得漂泊者的整张脸都红扑扑的,连带着让眼尾的那一抹胭红更加靡炫。眸子也湿漉漉的,一点没有刚才气定神闲的样子,反而布满了复杂。
“你要压到什么时候……”
怪不得复杂啊甚至都读出了嗔怪一时间什么绮妮情绪都不见了原先充满粉色气泡的红晕现在图留颜色充满了臊红,手忙脚乱地把人拉起来,自己呆呆地跪坐在地面上,顶着一张小哭包似的红鼻头的脸和人家面面相觑。
“……你怎么笨笨的。”似乎终于无法再抑制内心的感慨,漂泊者带着一丝无奈地说道,好像不愿意承认这就是某条时间线上过去的自己。
指挥官啫囔着“才没有”,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试探性地捏了捏,仿佛想要确认眼前的他是否真实存在。“你不要走,我想和你一起。”
漂泊者的身高略高一些,他低头俯视着指挥官,目光中充满了怜爱,仿佛在看待一只可爱的小动物。没有人再提起之前的那个吻,仿佛那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我也不想离开。”明明平日里是被称作倔强拧巴的性子,但面对从天而降的小朋友漂泊者却意外地担率。“只是你看,有些事情是必须……”
必须什么呢?两人相互对望,等待着漂泊者的下文。然而,漂泊者的手臂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闪烁不止,摸上去只有坚实的肌肉和温暖的体温。
这是怎么回事呢?两人面面相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安。他们隐约感觉到,这种表面上的平静并不会持久,仿佛随时都会有未知的变数打破这份宁静。
就在这时,一阵微小的、滋啦滋啦的电流声突然传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官…”
“指挥官……”
“嗯?奥迪斯?”自从被扔进时空漩涡,跌落到这艘破损不堪的扎里曼号飞船之中,奥迪斯的通讯信号便彻底中断了。据另一位当事人的描述,他应当是处于其他时空,与原本的时空不相交轨。那么,奥迪斯究竟是如何“寻觅”至此的呢?
“是体液,指挥官。”仿佛洞察了指挥官心中的疑惑,奥迪斯解释道,“体液交融引发了时空的细微波动,两个平行世界短暂地交汇在一起。不过,这样的交汇并不持久,您还需要继续努力,才能延长这种交融的时长。”
奥迪斯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调皮与狡黠,但随后的话语却逐渐变得模糊,只能依稀捕捉到一些关于“再接再厉”和“增长融合时长”的意思。
“这是我的飞船管家奥迪斯。”很自然的,两人对视着对视着又亲到了一起,根本不需要任何过渡般水到渠成.“下次介绍你们认识。”
漂泊者搂着指挥官,两人不知不觉间又躺下了。或许,这冷硬的地面比不知道在哪里的柔软床铺更能让他们的心灵贴近彼此。“我的营地管家也叫奥迪斯,它长得像一只蝉,非常活跃……不,是过于活跃了。”
一般这种话语过后都有转折,果不其然,漂泊者接着讲述了他的奥迪斯为了救他,抵挡了化身为灵煞的莲的一击,最终英勇牺牲的故事。
悲伤如同密集的蛛网,紧紧地粘附在指挥官的身上,让他感到窒息。他曾经失去过一次奥迪斯,但幸运的是,他最终成功拯救了自己的伙伴。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与感激被深深地埋藏在记忆深处,并不适合拿出来翻阅,特别是在此时。
然而,担忧的情绪依然无法避免。他们是否会重蹈覆辙?但这些问题只能留待日后去思考和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寂许久,又似乎只是瞬息,指挥官抬起头。“你没有接受墙中人的帮助,对吗?”
“毫无疑问。”漂泊者撑着脸,看着指挥官躲闪的眼神。毕竟对视就容易吸在一起,所以他特意移开了视线,只盯着漂泊者耳朵上坠着的小小耳钉。“莲去了我的世界,我不知道能不能把你带过去……你没有虚空之力,如果你用不了战甲,我们可以……我不希望你受伤。”
“别小看我啊,弟弟。”
“咳…咳嗯。”指挥官咳的脸红脖子粗、“什、什么,怎么这样叫我,不过、不过这样称呼也不错……哥哥……”
这一声叫的扭捏,倒让漂泊者也不好意思起来,同时也似乎让两人之间的氛围更加亲密。漂泊者轻轻握住指挥官的手,“先试着去你的时空,如果成功了,那么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
被如此安慰着,指挥官感到信心倍增。纵使他们的战斗方式截然不同,但千锤百炼的意志、坚定的信念和相互之间的信任会弥补漂泊者“工具”的空缺。指挥官相信他,正如他也相信自己。
“走吧。”指挥官发动起虚空之力。
他们拥抱在一起。
此刻,既是过去,也是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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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钮亮起,茧状的休眠舱向两侧打开仓门,里面的身影仍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别别扭扭地躺在狭长的舱椅上。
“正在重新连接轨道飞行器,执行导航地点确认中…”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回归地点是在休眠舱,但乍一听到飞船管家熟悉的声线总是让人安心,再抬头确认另一人正在眼前带着一抹笑看着自己,担忧的事没有发生,再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了。
两个人相对着嘿嘿笑了半晌,接着别别扭扭地从一人份休眠舱中坐了起来。
休眠区和飞船机仓中间连着一条不短的轨道,日常战斗里搜集来的材料被指挥官组装成各种摆件玩偶的样子摆在轨道两侧,从中走过仿佛在受什么注目礼。平日里自己看到这些只觉得资源充沛大好江山赏心悦目,结果今日看到漂泊者饶有兴致的样子自己反倒有些害羞的摸了摸鼻子。
“你手艺挺不错的。”漂泊者揶喻地眨眨眼,“我的营地里也有做的布偶,应该符合你的喜好。”
“什么嘛,我又不是小孩子…”指挥官咕哝着,带着他来到机仓。仓门缓缓开启,一个有着圆扁脑袋和倒三角躯体的小机器人飘了进来。
“欢迎回来,指挥官……”机械的话语一顿,能明显地看到它脑袋上亮蓝色的眼睛疑惑地转了转。“是奥迪斯的视觉系统出问题了吗?怎么看到了两位指挥官。”
“哦…你好,奥迪斯。”漂泊者在他滑溜溜的脑壳上摸了一把,“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指挥官忽然理解了他之前说的“像蝉一样”的意思。除了没有接受墙中之人的帮助外,两边的生活轨迹极度相似,两人的奥迪斯甚至肯定都长得一模一样。现如今熟悉又陌生的同伴就在眼前,却不是原来的那一个,这种心情……
“这是我们的奥迪斯。”他拉住漂泊者的手,随后简略的描述起在扎里曼号上发生的事情以及如何一同回到休眠仓的情况,不过隐去了两人在仓里伸不开手脚蜷的像虾米的窘境。“我们都是指挥官。奥迪斯,这是我的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位指挥官!!”奥迪斯恍然大悟地拍打起收在身躯两侧像翅膀一样的胳膊,“您竟然能把他带回到这个时空中,您真是太厉害了!”他看起来非常高兴,“我有将为指挥官了!”
话语的背景中传来一阵噼哩啪啦像是敲算盘的声音。“那这么说两位指挥官的体液交融使得一方可以把另一方拉到自己的时空,那么根据指挥官身上的能量波动计算结果显示,每次的体液交换只能维持四到六小时,保守起见,希望指挥官多多注意时间。”
“嗯…你是说打着打着亲到一起?”心照不宣的玩笑倒是把原有的若有若无的悲伤心绪给消散了。
“我认为战场不是个好地方。”指挥官一本正经的拒绝。“来吧,我带你看看我们的作战武器。”
气体外泄,军械库的仓门缓缓打开,展露出陈列的组装精密的武器与战甲。当然一大部分都可以说是半成品,没有锻造到满级因此只能发挥出一半的实力。
“战甲核心部件良好,启动情况良好。”
漂泊者看看这些泛着肃杀冷光的战甲,又看了指挥官。他轻轻一笑,带着些许自信说道:“我猜应该不会比骑马要难。”
“很简单的。”指挥官引领着他走到一具战甲前,开始给他展示操作方法。“只要这样那样……”
一番详尽的交流过后……然而并没有任何奇迹发生。
“指挥官没有虚空之力呀。”奥迪斯飘了过来,轻声提醒道。
“根据奥迪斯的运算,指挥官你的体液带有一定的虚空力量元素,体液交换不足会使得力量传达不到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的,我明白了。”漂泊者伸出手,轻轻捧起奥迪斯圆润的脑袋,然后温柔地将其转动了一圈,仿佛是在推开一个轻盈的泡泡般将他推开了,“你去处理航线。”
于是一边奥迪斯嘀咕着“整个飞船都是我的尺”一边飞到了导航星图前改变飞船航向。
而这边,指挥官则踮起脚尖,环绕着漂泊者的脖子,脸上满是疑惑地嘟囔着:“你怎么能长得这么高啊?”、“我能不能也长这么高呢?”以及“你就不能稍微矮一点吗?”在这些问题中,他们忽闪忽闪的嘴唇最终轻轻地贴在了一起。
矜持这个词好像在初见之后就已经被抛到脑后了,这个吻显得浓情意切,口腔的每一寸构造都被仔细地研究过,舌头在你来我往间被吮吸的舌根发麻,来不及交换的“虚空之力”打湿衣领,若是被看到了肯定会大呼可惜,
直到衣摆都被掀开,作恶的攀上了宽阔的背脊,大有顺着背椎线一路摸进裤子里的趋势,漂泊者伸直双臂把指挥官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余光中还捕捉到对方迟迟不愿松开从而被拉长到吃痛的嘴。“我感觉差不了。”他面无表情地擦着洇湿的下巴,眼神里带有凶不起来的警告,“你再重复一遍使用虚空之力的流程,”
指挥官乖乖站好,右手还摩搓着,像是在回味刚才的触感。当然这个小动作被默契的无视。
“……先这样……再那样。”
再次去追逐那种感觉,一种轻微的眩晕感悄然袭上心头,眼前的世界似乎缓缓倾斜,脚步也随之变得踉跄起来。
“小心!”
紧接着,手臂被稳稳扶住,那股难受的感觉如流水般迅速消退。再一睁眼,漂泊者发现指挥官变得比以往要更加矮了。
“你感觉怎么样?试着走几步看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意识地低头,漂泊者才才恍然大悟,原来并非指挥官变矮了,而是自身的视野变得更为开阔。眼前的世界以更加清晰的画面展现在眼前,边缘处还漂浮着对当前环境解析出的文字数据。
漂泊者试着伸展手臂,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精准而流畅,展现出一种完美的力量与灵活性。当他迈出步伐时,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腿部装甲下端的锋利爪片若隐若现,这些在战斗中将成为致命的武器。
背部闪烁着神秘的纹路,似乎蕴含着古老的符文。紫色的能量光带在其中穿梭流动,为整个身体增添了一种灵动而神秘的气息。漂泊者只觉得自己仿佛与这具机甲融为一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轻盈而充满力量。
“这种感觉真是难以言喻……”握紧的拳头又轻开,漂泊者笑得开心,忍不住上前抱了一下指挥官。
“呃唔!”却没想没收住劲,这一下差点把指挥官的肺给挤出去。“没事没事!”抢在对方惊恐地倒歉前,指挥官也进入瞬身了另一具战甲,一边没忍不住咳嗽两下,一边复又伸开双臂回拥过去,两个铁疙瘩相撞,发出“叮当”的声响。
能听得出来这战甲用料是真的扎实啊……
“奥迪斯,你能定位到莲吗?”
“是的,指挥官,莲现在身处于…骨螺战舰!”
“骨螺战舰!!”异口同声地惊呼道,彼此都能从对方的语气中感受到深深的忧虑和惊惧不定。
“根据莲现在的状态来看,她很可能会被拜勒丝抹去所有意识。”奥迪斯继续说道。
两人心中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莲将再次变成那个失去自我的傀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挥官,我们正在去往地球平原。”奥迪斯操控着飞船,“想要在不被合一众发现的情况下去往骨螺战船,只能从塔上过去。您要找到孔祝,我们得和他谈谈。”
随着一道耀眼的光芒,飞船周围的星空开始扭曲变形,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环。在这个过程中,时间仿佛被拉长,空间被压缩,几个呼吸间,他们已经穿越了无数光年,来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沙漠,炽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偶尔有风吹过,卷起细小的沙尘,仿佛空气都在微颤抖。
在接近天际的地方,矗立着参差不齐的建筑和帐篷、旗帜,影影绰的居民在下面走动着,看不清楚。在这群建筑的上方仿佛扣着一个透明的大罩子,透过阳光的反射能看到它折射出来的光波。
从上方是穿不过去了,而且顾忌到合一众可能在此行动,为了不打草惊蛇,飞船远远地打开脱出仓仓门,两具战甲弹射出来,朝着目标地点疾驰而去。
眼前的风景飞速掠过,显示器上的模拟地点越来越近。不久后,一片高耸的石林地突兀地出现在眼前。在石林的中心处,一条狭窄的石道蜿蜒向前延伸。
沿着曲折的路径继续前行,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巍峨而庄严的铁黑色石门,巍峨耸立。石门上镌刻着奇异而复杂的符号,在昏暗的空间内散发着幽深的光芒,宛如某种隐秘的能量场在悄然流转。每过片刻,便会向周围投射出如水波般荡漾的光晕,与先前所见建筑上方的透明罩子颇为相似。
“这是希图斯人设置的奥影脉冲场,天诺的战甲没有办法进入。”指挥官脱出战甲,与此同时,石门也在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中缓缓开启。那些高大的战争机器静静地停留在原地,除非再次召唤,否则它们将逐渐消散在风中,化为无形的存在。
穿过狭窄的通道,复又通过新的石门,阳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洒满了整个世界。眼前的景象令人眼前一亮,一幢幢圆滚滚的房屋错落有致地排列着,宛如一颗颗饱满的珍珠镶嵌在这片土地上,散发出诡异的宁静。
“小心。”二人藏匿在巨石之后,屏住呼吸。希图斯族在此扎营,过去,天诺战士们常常在战斗的间隙,来到这里进行物资的交换,集市上总是人声鼎沸。但现在,这里只剩旗帜在风中寂寥地飘扬,声音孤寂而空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警惕地观察四周。果然,他们看到合一众的教庭使们如同幽灵般漂浮在街道上空,巡逻着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教庭使都拥有一只硕大且散发着红光的巨眼,监视着脚下的一切。
几乎每隔五六间房子就有一个巡逻警介的教庭使,在它们的身边,是步履蹒跚的希斯图人,只是他们的头上都无一例外地戴着硕大的金属头盔。
是合一众面障。
这些面障不仅遮住了他们的面容,更似乎剥夺了他们的尊严和自由,让人沉浸在谎言与痛苦中,将他们变成了拜勒斯统治下的傀儡。
“看来,合一众并非仅仅存在于我所在的那个角落,连这边都有他们的身影。”漂泊者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果然,这两个世界是紧密相连的。”
指挥官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既然如此,我们只需解决其中一个世界的问题不就好了?”
听到这话,漂泊者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释然的笑意。
要登上骨螺战舰,必须要通过希斯图部落的高塔。但是没有战甲的庇护,根本无法徒手到达。只有找到这里的首领孔祝,才能有到达高塔的办法。
得想办法绕开那些教庭使。如果惊扰到他们,就会像那些希斯图人一样被戴上那些洗脑面障,无论是他们哪一个被捉住,都会造成极难挽回的境地。
漂泊者的身法足够敏捷,但能够敏捷到从众多的教庭使中全身而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你过来。”指挥官轻声呼唤着,那语气中充满了亲昵与信任,仿佛这样的呼唤已经在心中重复了无数遍。
漂泊者听的眉眼弯弯,歪头把耳朵凑过去,然后又被趁机揩油,美其名曰是再多给些虚空之力。
这可不是占便宜。纯靠肉身是躲不开这些教庭使的,然而一旦进入虚空,获得隐身的能力,便可事半功倍地逃离险境。
尽管他们身处两个不同的时空,但本质上,仍是同一个人。过去的自己所掌握的技艺,未来的自己亦能迅速领悟,得心应手。
只不过为避免发生任何意外,两人选择一齐行动。
在敌群中穿梭,却如同隐形人一般,这种感觉实在妙不可言。虚空之力赋予了漂泊者超乎寻常的速度,让他的身手更加敏捷,仿佛连风都能轻易破开,世间再无任何事物能够阻挡他的步伐。
然而,这种能力并非无穷无尽,需要一段时间来积攒力量。于是,两人在隐蔽之处藏匿起来,静待时机。终于,在经过一番寻找后,找到了神智不清的孔祝。
此刻的他在面障的影响下,早已迷失了自我,不知今夕是何年。他的嘴里喃喃自语,模糊不清的话语中透露着对朝拜合一众的虔诚与痴迷。
这面障像是和血肉粘连在一起,两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用虚空之力将它从孔祝的脸上撕扯击落。可以想象,一旦戴上这面障,仅凭个人的力量是绝对无法将其摘下的。正因如此,整个希斯图部落才会如此迅速地沦陷。
孔祝被解救后,仍显得有些呆滞,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麻木地转动着。当他首次接触到光线时,还被刺地流下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他的思绪在渐渐平复的慌乱中,慢慢归位。孔祝终于认出了眼前的天诺战士,他急切地恳求道:“请、请救救他们!救救我的族人!”
两人相视而望,指挥官迅速而简洁地向他阐述了此次行动的目的。
“去搭顶吗,我明白了。”孔祝指着远处一只绘有气球图案的旗帜。“你们可以搭乘那边的飞气球艇离开,我会关闭脉冲场,但这样的话合一众的援军也会很快到达了。”
“没事的,你万事小心。”指挥官郑重地点了点头,“其他人交给我们。”
时间紧迫,他们只能沿途解救那些遭遇困境的希斯图人。
合一众教庭使的监测系统只会对未佩戴面障的人产生反应,而一旦面障被摘下,则不会触发警报。由于希斯图人并不具备虚空之力,正面交锋对他们来说并无优势,因此他们只能依靠隐蔽和躲藏,等待合适的时翻进了孔祝争分夺秒为他们准备的气球飞艇。
当然,那一只晃晃悠悠飘向天空的气球飞艇在空旷的战场上显得格外醒目,很快就引起了其余驻扎敌人的注意力。他们警觉地抬头望去,试图弄清楚这个不明飞行物的来历和目的。
在原来的时空里,漂泊者经常驾驶这种气球飞艇进行长途旅行或执行特殊任务,因此他对于这种飞行工具的操控技巧非常娴熟。所以,漂泊者毫不犹豫地担任起了驾驶气球飞艇前行的重任。而指挥官则几乎只依赖战甲的力量,对于这种新型飞行工具他感到有些无从下手,于是转而负责攻击敌人,为漂泊者提供火力支援。
随着气球飞艇的不断前行,敌人的攻击也愈发猛烈。然而,在漂泊者高超的驾驶技巧下,气球飞艇如同一只灵活的鱼儿,在敌人的火力网中穿梭自如,巧妙地躲避着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一些追过来的小飞舰试图接近气球飞艇,但在指挥官精准的射击下,它们的能源箱被巧妙地射中,爆烈后的火光像烟花一样炫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这些小飞舰的坠落,敌人的攻势也逐渐减弱,气球飞艇终于成功摆脱了敌人的追击,越升越高。他们的视野也随之开阔。
地面上,破碎的建筑物像被遗弃的巨人,静静地躺在那里,显得格外凄凉。云层在脚下缓缓流动,像一片片柔软的棉花,又像是大海中波涛起伏的浪花。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给云海增添了几分神秘和梦幻的色彩。
“有同伴的感觉真好。”塔顶愈来愈近,追兵也被甩掉一大截,指挥官稍微松了一口气,轻轻倚靠在漂泊者的肩上。
漂泊者腾出一只手,擦了擦他脸上的红痕。刚才为了击落最近的一支飞舰,他未能完全避开对方射来的激光,那一处肌肤已经灼伤肿胀,或许不久便会渗出鲜血。
“嘿,应该不会破相吧。”指挥官在他的肩膀上蹭来蹭去。
“疤痕是男人的勋章。”
风把声音吹散在云层里,盖过了拜勒斯那些统治世界的宣讲。
气球飞艇颤了两颤,随后解除颠簸,停落在对接坪。
黑洞洞的塔顶入口,近在眼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塔内,光线显得异常昏暗,只有偶尔从高处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才能勉强照亮那狭窄而曲折的通道。通道两旁的墙壁上,布满了各种错综复杂的管线和机械装置,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复杂的图案。这些装置不时地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然运转。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潮湿而沉重的气息,让人感到压抑。
叮叮当当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谨慎地走近,能看到一些戴着面障的希斯图人在麻木地修理着管线,还有其他型号的教廷使在周边盘旋。
恰在此时,那种先前一直笼罩着他们的无形压抑感突然消散无踪。指挥官带着一丝不确定,试探性地在心中召唤他的战甲,出乎意料的是,战甲响应了他的召唤,完美地覆盖在他的身上。显然,孔祝已经关闭了那曾经阻碍他们的脉冲场。可这也意味着,他们要抓紧加快行动的步伐了。
“指挥官,我探测到了一股异常的能量波动从塔的深处传来。”奥迪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清晰而紧迫。“经过数据分析,确认那是一台空间迁越装置,而它的目的地直指骨螺战舰。”
这座塔的规模远超他们的预期,不稳定的磁场不断干扰着奥迪斯的扫描,使得他只能模糊地标记出目标位置的大致区域。
从塔顶的突袭仅仅是进入这座迷宫般建筑的第一步,而这座塔的入口远不止他们所知的那一个。拜勒斯肯定已经得知了天诺的到来,对于这个渴望将天诺战士斩草除根的人来说,他无疑会加强防御,因此防线只会越发严密,而追兵也会越来越多。
“你去救希斯图人,我去清出一条路。”两人目前还隐藏在暗处,未被敌人发现,但这种隐蔽不会持续太久,形势正在变得越来越不利。
指挥官向他投出担忧的目光,但并没有阻止漂泊者的行动。终究得有人去吸引火力,互相争执只会浪费时间。“你不要走太远,我们不能长时间分开。”
漂泊者朝他比了一个安心的手势,随后,他轻轻一点地面,像一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昏暗的通道中。
在这种充满敌意的环境中,后背无疑是最脆弱的部位,尤其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即使是那些武装全面的巡逻使,也会在被突然袭击时瞬间倒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战甲的外壳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着冷冽的光泽,每一次移动都像夜空中闪烁的流星。
指挥官紧随其后,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一边小心翼翼地清除那些希斯图人的面罩,一边用余光捕捉着漂泊者的身影,确保他不会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
随着越来越多的敌人倒下,那些未来得及处理的尸体很快引起了敌人的注意。这无疑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指挥官的心中涌起了一丝紧张。
“是天诺的杂碎!”一名巡逻使的尖叫划破了战场的紧张气氛。他的身边,一个刚刚被解救、还来不及庆幸自由的希斯图人,因为慌乱而不幸地再次一头栽了回去。
……有时候也挺想骂人的。
顾忌着它手里拎着的新鲜人质,漂泊者上去拧断它脖子动作要比它按下警报的速度慢了一拍。刹时间警铃大作,刺目的红色报警光线如同鲜血一般弥漫开来。
敌人的攻击如同暴风雨般猛烈,子弹和能量束在狭窄的空间内呼啸而过,墙壁上的金属鳞片在激烈的交火中被打得火星四溅。指挥官和漂泊者迅速展开了战甲的护盾,形成一道道光幕,抵御着敌人猛烈的攻势。
尽管这些奥罗金人的等级并不高,但报警器的持续鸣响意味着他们将得到源源不断的增援。在这种情况下,想要迅速结束战斗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指挥官机敏地矮身躲过了一道偷袭的激光束,他利用掩体的掩护,一枪打爆了报警器。瞬间,原本充斥着枪林弹雨的交火声似乎都变得相对宁静了。然而,远处传来的“咻——”的清晰可闻的破裂声,预示着新的威胁正在逼近。
是一枚高射炮!它呼啸而来,速度快得让人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
“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泊者的护盾在高射炮的冲击下瞬间破碎,战甲被撕裂,原本保护着他的星光已经无法阻挡这股毁灭性的力量。炮弹的余威直面漂泊者,威胁着他的生命。
嘶吼都来不及,指挥官旋身冲上前去,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盾牌,阻挡着剩余的威波。这反射出去的能量波也顺势将周围的敌人一一击退。
“奥迪斯,给我定位一个安全区。”随着突进的深入,能扫描到的地方越来越多,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硕大的标识在徐徐展开的地图上弹出。
强大的体魄另漂泊者的伤势没有太重,只是到底影响了他的能量,虚空之力在不知不觉中流失,整个人虚弱的不行,在被夹着前往安全区的空档甚至像散沙一样闪烁着从指挥官的手臂里漏了下去。
“哥!!”
“没事,没事。”漂泊者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他试图用手指指向自己的脚,张了张口,却因为疼痛而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指挥官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迅速弯腰抓住他的脚,将他拖进了房间。激光束如雨点般打在他们的能量护盾上,溅起耀眼的火花。躲在从外面看不到的拐角处,他们暂时获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能量锁只能坚持25分钟,指挥官。”奥迪斯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迫感,“目前没有检测到更多的火力支援,但如果继续受到攻击,这个时间可能会缩短到18分钟。”
怎么办,怎么办……指挥官心里急得团团转,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若让漂泊者就这么消失了,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漂泊者小腿上的一道渗血的疤痕上。灵感在这一刻闪现,他迅速弹出战甲,同时在掌心划了一道口子,在漂泊者无声地惊呼中撕扯出更多的血液融入那道伤口上。
几乎是同时,漂泊者的身体从小腿开始一截一截向上充实起来,仿佛画布上被一寸一寸细细描绘出颜色,生命力正在被重新注入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指挥官犹嫌不够,手指狠狠地扣进掌心里。血液的流失带走了属于他的颜色,他的嘴唇很快就变得惨白。
“够了!”漂泊者用尽全力抓住指挥官的手腕,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你如果在这里晕过去,谁来救我们?!!”
指挥官眨巴眨巴眼,倒是嘿嘿笑了起来。他依言松开手,从压缩空间里取出纳米喷雾,果不其然被漂泊者夺过去,对着他的手喷了一层又一层,像缠上了厚厚的蛛丝。
对于这种明显浪费战略物资的行为,两人默契地谁也没提,不过眼看是越来越多了,指挥官只好制止他。”好了哥,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用其他办法。”
其他办法?漂泊者与他对视,不知怎么的,竟然莫名其妙理解了他说的“其他办法”的意思。
左上角的倒计时匀速地追逐着死线。门外的解锁声与撞击声来回替换着,好在没有叫来更多火力让时间跳的更快。
没多大伤的手愣是被缠成了快要截肢的样子,整个身子都被坠向的旁歪了一截,抬起来仿佛有千斤重。
“行吧哥,得速战速决了。”
“头一次听有见人主动说自己快的。”
“喂!!”到底是年纪尚轻,没有经受得住调笑,脸上像染上了大番茄。指挥官愤愤不平地去拽漂泊者的裤子,歪歪扭扭地手拉不下拉链,还得漂泊者主动提臀配合才得以顺利褪下。
比外露肌肤稍微白上一个色号的臀部裸露出来,接触冰凉的地面激起细小的鸡皮疙瘩。萎软的性器无精打采地卧在草丛里,虽不见精神,但已见其雄伟的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体位问题仿佛约定俗成,没有谁去纠结这个。但到底是头一次见另一个人的性器,更何况是同性的,心里也不免比较起来,摸上去的触感既熟悉又陌生,能感受到柔软的肉条在手中勃,跳动着。不一会儿就在温柔的抚摸中立了起来,吐露出亮晶晶的津液。
呼吸变得沉重,粗喘在空气中溢散,勾动着人的耳膜。指挥官忍不住观察他的表情,微蹙的眉,游离的眼神,轻启的唇,蔓延到额角的红晕。
是因为我…想看到更多的表情…心中蠢蠢欲动,指挥官纡尊降贵地瞥了眼时间,复亲了亲漂泊者的唇角。手下的肉棒精采奕奕,但往下摸穴口却还是紧缩的,毕竟不是先天用来承受的地方
不敢贤然探进去,在外围轻轻安抚也只会引来更深层次的紧缩。在漂泊者不解的眼神中,指挥官矮下身子,啾的一下舔了一口湿漉漉的龟头。
“啊…”这一突然出击显然把漂泊者刺激的不轻,不过很快他就把多余的尾音给收住了。
然而这动作只是浅尝上,因为指挥官又是往下一窜,未收回去的舌头在轻微提缩的肉袋上糊撸了下,旋即就能感觉到手中的物什跳了两跳。简直敏感到了指挥官的心窝里,引得他一把抓住漂泊者的大腿,顷刻炼化…
呃,没有,他拜开漂泊者的腿根,费了点劲才能濡湿微微敞开的股缝。目的地是哪里自然不言而喻。漂泊者没有恢复足够的力气,挥动了两下就放弃了,倒显得推据只是走一个过扬。他踮起脚尖,自己把身体往前送了送。
于是舌尖轻而易举地探到了紧闭的穴口。这里小的像是个针眼,柔软的尖端探寻进去能感受到明显的阻力,防佛被像皮圈套住了一样,伸入的艰难。
一边刺激着盎然的生机,一边开掘出略微放松的洞口,指挥官后知后觉的发现,有一股清冽的香气一直营绕在鼻间,似乎在刚见面的时候就隐约闻到了,只是现在更加浓郁,这莫非是什么体香?闻着像是冰川的味儿……冰川有味儿吗?当初我记得奥迪斯说古地球上的冰川水是可从喝的,要是喝起来是不是这个味儿…
“喂…”
“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头被使了力推开,但大抵是肌肉太用力失去了知觉以致于脑袋被推开的时候还维持着大张嘴像狗够骨头抻着长舌的模样,也不知是延水还是哪里的液体糊了半张脸,就像刚抢完了食一样。
指挥官眨巴眨巴眼,莫明觉得这场景有点熟悉,不过他深知此时不是思索的好机会,便顶着几乎算得上是怒目而视的死亡视线自顾自地伸出手指去搅养那变的湿唧唧的洞。
“检测到暂时没有增加新的巡罗兵。指。”奥迪斯突然出声。“我成功复写了这里的程序,这间屋子的防护门也落下了。”
这对初次上马的二人来说兴许是个及时的好消息。不过…谁让指挥官是个初哥呢?他在遇见另一个自己之前根本没有什么能够引起他的性欲,以至于在经过了艰难困苦的拓进、挤压、忍耐、深入、到顶之后…他不小心泄了。
呃……指挥官梗成了木乃伊,羞耻、担忧、悲愤等表情像切换PPT一样在他脸上飞速闪过,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
有只手在他背上拍了拍,安抚地意味明显到乃至于都放轻了声音。“第一次已经做的很好了。”
眼瞅着埋在肩窝里的人还在装死,漂泊者只好继续道:“这里毕竟不是……且目的已经达到了,你看你已经补充给我了能量不是吗?
殊不知指在心里决定要回去寻找重启时间线的想法了。
但这句话到底给了他点力量。指挥官鼓了鼓腮帮子,慢慢地直起身。可是一动他就能感觉到自己软下来的小兄弟顺着动作就毫无阻碍的滑了出来,伴随着湿腻的液体,他忍不住低下头去。
却见漂的小腹上也积了一滩清夜,里面躺着萎靡不振的一根。
一瞬间,“我弄疼他了??啊那是肯定的毕竟我还挺大的”“我的技术这么差吗都疲软了“等一系列长短句滑过脑海,但眼神却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羞涩和遍红的耳廓、意欲躲闪又克制住的眼眸,再联想到那湿漉的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技术莫非还挺好的??”
一个大大的“井”字在漂泊者的脑门上炸了起来,伴随着沙包大的拳头“咚”的一声结结实实地乎在了指挥官的下巴上,使得他像流星一样短暂的飞走了一小段距离,
等他啫嘟囔囔地爬起来的时候,漂泊者已经整装待发等着让奥迪斯开门了。对奥迪斯来说,两人都是他的指挥官,因此他已经开始扫描外部敌援情况,准备收起防御罩。
“哥你打得我好痛哇。”指挥官挂着两行宽面条眼泪扑过去,这样一朵柔弱娇花的形象到底被漂泊者叹着气接住了。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使劲儿的。”
”哥你就是对我太好了呜。”指挥官趴在漂泊者的怀里上下其手,好好确认了一番他重新结实的身体才罢休。
奥迪斯适时开口:“指挥官,敌人已经撤消追击了,可以打开出口了。”
奥罗金人是一个靠克隆繁衍生息的种族。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因受到虚空之力的辐射从而导致基因链缺失,使得智商严重下降。若长时间未锁定追击目标,则会自动切换成巡逻状态。
而天诺战士的存在会补充他们断掉的基因链。只不过,奥罗金人再也没有机会抓住他了。
封锁大门的能量罩泛起一阵水波似的涟漪,闪烁着浓缩成小巧的光球钻进指挥官的背包里。随着两道身影的靠近,大门应声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听到趿啦着的沉重脚步声来回往返。但只要躲闪的够快,即使是被余光捕捉到衣角,这些奥罗金人也只会像发出警戒的狐獴一样在原地疑惑着探头探脑一番,旋及又投入到工作中了。
实在是神奇的种族啊。
崭新的标记地点在地图上弹出。“需要激活水晶,打开时空穿梭通路才能到达骨螺战舰,指挥官。”标记地点还再继续增加着,指引着他们要往塔的中部走。“要接近拜勒丝的藏身之处——月球,必定会用到骨螺战舰,如果能及时激活水晶,幸许能够在战舰上阻止莲!”
两人对视一眼,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一路赶来敌人的数量愈发减少。拜勒斯势必是调集人手去阻止骨螺战舰上的莲了。
那战舰上有太多灵煞,这些长得像基因链似的玩意儿原本是由奥罗金的科学家们为了对抗天诺战士而创造的,而拜勒斯就是曾经的科学家之一!这些生物被设计成能够适应并利用虚空的力量,从而在战斗中获得优势。
可惜棋差一招,随着奥罗金帝国的覆灭,这些灵煞渐渐诞生出属于自己的种族,成立了新的国度,终日盘旋在宇宙里。
可是……莲为什么会变成灵煞?那些灵煞是听从拜勒斯的指令攻击莲,还是莲能够率领它们呢?
没有答案,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莲的伤还没有好,她还没有准备好一个人对战他,拜勒斯会像控制合一众教徒那样轻而易举地控制他!
不过,人手的减少终归给天诺战士带来了便利,能让他们在更短的时间里花费最快的速度,节省最多的体力游走在目标地点,周旋在敌人之中,很快,五处水晶便被全部激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水晶激活的通道宛如夜空中架起的一座透明桥梁,闪烁着刺眼而神秘的光芒。当感知到有人踏入其中,四周的景物开始扭曲变形,仿佛被卷入了洗衣机的漩涡之中。尽管有战甲做为阻隔,但脱离时的撕扯感一直紧咬着躯体乃至思维,眩晕的感观被无限放大,刹那间能听到有谁的低语。
“天诺战士,这不是你的战斗。拜勒斯会死在我的手上。”
求你了…你现在没有理智…你需要更多时间来恢复。
然而,这些回复的话语并未来得及说出口。时空穿梭把一切都拉长,但只过了短短地一个呼吸,再次睁眼,入目的是一片腥红的庞大空间——这里是骨螺战舰的内部,灵煞的聚集地。
蜿蜒的走廊,仿佛是巨大生物的血管,墙壁覆盖着一层类似生物组织的柔软物质,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脉动,散发出淡淡的荧光。
扫描显示出这里的布局错综复杂,宛如一座迷宫,舱室的天花板和地板似乎模仿了生物的胸腔和腹腔,呈现出不规则的曲面和凹陷,其间穿插着粗细不一的管道,它们如同血管一样,沿着墙壁和天花板延伸,偶尔还能听到其中液体流动的轻微声响。
就是在这种暗红而迷蒙的船舱里,穿梭着巡逻的灵煞。
它们在漂浮的时候还会传来轻微的嗡嗡声,稍不注意就会被忽视。不过,这也意味着它们时刻在暴露自己的位置。
指挥官装备了一支等离子手枪,每次射击都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而漂泊者则使用他的双刃剑,悄无声息地切割着敌人的要害。尽管他们努力保持隐蔽,但战斗的火花和灵煞的嘶吼声最终还是引起了更多敌人的注意。
突然,一阵低沉的嗡嗡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整艘战舰仿佛被唤醒了。灵煞从每一个缝隙和通道中涌出,它们的眼睛在暗红的光线中闪烁着,像是一群被激怒的蜂群。
指挥官释放出强大的能量波,将一波又一波的灵煞震退,而漂泊者则在敌人的攻击间隙中穿梭,他的剑刃在灵煞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伤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迪斯,找到它们的眼睛!”躲过劈砍过来的疾风,漂泊者闪身靠过来与指挥官背靠背,警戒着周围的灵煞,“我怀疑这艘船里一定有着某种监控,否则为什么不管我们跑到哪里都能被发现。”
“正在进行程式检测,这需要一点时间指挥官,请再坚持一下。”
或许是漂泊者的话语给了这些灵煞危机感,又或者是奥迪斯的突破已经深到要害,灵煞们的攻击变得越发猛烈,简直可以说是倾巢而出,它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形成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浪潮。
指挥官和漂泊者相互掩护着进行攻击,每一次转身都伴随着灵煞的倒下。他们的战甲上沾满了灵煞的残骸,但他们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滞,每一次挥剑都充满了力量和精准。
突然,一个异常的信号被标记出来。那是一个强烈的能量源,与周围灵煞的活动频率截然不同。“就是这里指挥官!”
他们的动作变得更加谨慎,每一步都踏得异常小心,以免引起灵煞的过度警觉。指挥官的战甲表面开始泛起一层淡淡的能量护盾,以抵御灵煞的攻击,而漂泊者则更加依赖他的隐身能力和敏捷的身手,在灵煞群中穿梭。
终于,指挥官的目光穿过战场的硝烟,终于在一堆纠缠的管道后面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生物组织。它静静地躺在房间的中心,周围缠绕着粗大的管道,仿佛是连接着整个战舰的心脏。这个生物组织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脉动,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向周围的灵煞输送着能量。
随着他们的接近,灵煞的攻击变得更加疯狂和不顾一切。它们似乎意识到了指挥官和漂泊者的目标,开始不惜一切代价保护那个巨大的生物组织。灵煞的数量似乎在不断增加,它们从战舰的每一个角落涌出,形成了一道道无法逾越的肉墙。
这是决定性的一刻。
指挥官与漂泊者对视一眼,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们释放出所有的力量,战甲的能量系统和剑刃的锋利度都提升到了极限。
“轰!”强大的爆炸过后,灵煞的核心被摧毁,战舰内部的灵煞开始变得混乱,它们的攻击失去了章法。他们迅速穿过混乱的灵煞群,在狭窄的走廊中快速穿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终,他们找到了一个看似安全的舱室,舱门在他们进入后迅速关闭,将剩余的灵煞隔绝在外。舱室内的灯光昏暗,但足够让他们暂时放松警惕。他们靠在墙壁上,喘着粗气。
“你还好吗?”补充了能量球之后,体力得到了恢复,但精神上的疲惫持久弥漫着。
漂泊者点头,但旋即他又轻声说道:“力量不够用了。”他的手臂跟着闪了两下。
指挥官的虚空之力浓纯非常,若换做日常那是仅够用的。想必是极为耗神的战斗让漂泊者获得的虚空之力大量流失。
如果在对战拜勒斯的中途力量不够的话……
失去莲的同时,一并失去自己。所以,必须准备得越充足越好。
在灵煞的世界里显然不存在诸如床或者桌子这种用于休息的物什,它们纯粹是为战争而生的种族。
指挥官脱下自己的作战衫铺在地上,企图让漂泊者躺的好受些。对于这种像是把自己“看扁”的怜香惜玉的行为,漂泊者只是挑了一下眉,便矮身躺了上去。
这种幸福的事情为什么都是发生在这种不毛之地呢……指挥官在心里狠狠地痛骂着拜勒斯。但一看到这样一个帅气的身影躺在自己面前指挥官只觉得脸热,撇了撇眼才敢跪下来撑在他身上。
污渍与血液晕染了漂泊者的面容,凌乱的黑发黏在他的额头上,看起来像是穷凶极恶的狰狞暴徒。他的嘴唇微抿着,呼吸轻而短促,衣物下的肌肉紧绷着,摸上去硬邦邦的,但没几下之后就变软了,好像被刻意放松了似的。
如果说漂泊者没有选择墙中人接受虚空之力的走向开辟了另一条时间线,那么按照原来的走向,两条时间线、两个世界、两个人永远无法再交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看到他就这么毫无防备的,目光还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自己,指挥官突然变得患得患失了起来——他本不应该承受这样的苦痛的,纵使那条时间线上也存在着拜勒丝,纵使在那里他也要与合一众战斗。
“我们是一个人吧。”漂泊者似乎叹了口气,他伸出手去抚摸着指挥官一下子就变得心事重重的脸,把那张同样布满了血污的面容蹭的更加的糊。“心意是相通的,你懂吗?”
心意……
指的眼睛亮了亮。当然,现在不是互诉衷肠的时候,他们会有大把的时间来讨探这些事。
他相信。
抚摸着脸的手穿过耳后,微微使力就把天诺战士坚毅的头颅压了下来,漂泊者更是抬起了身子,两个人就像异性磁极似的迅速地交汇在了一起。
指挥官只觉得自己在狠狠地压迫着漂泊者的唇舌,而漂泊者则是觉得是自己在凶猛地向对方索取着。
谁也不让着谁,一个提醒似的向上顶着胯,一个争先恐后地用一只手去拆对方的裤子,两个人三只手好歹是群魔乱舞的让胯骨解放出来了。
不久前才使用过的穴口略微红肿,摸上去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湿意。原本注入的液体已被吸收怠尽,在注入的瞬间就被吞噬了也说不定,要不然现在还能拿来充当润滑。
“直接…进来…”趁着换气的功夫漂泊者快速说到,只是有些含糊不清,若不是指挥官追着去衔被拉扯出的涎水差点就没听到了。
“不行,太干了。”指挥官试探性地挤进去指尖,只觉得密密匝匝的禁锢扑天盖地的袭来。往外抽还能感受到稳稳的吸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不多了。”嘴贴着嘴,吐出的话语像是呢喃,言语间仿佛在唇上撒着娇。“抓紧点。”
他握住指挥官的手直接带到自己兴奋的性器上,那里被圈住之后更是激动地吐露出清液,没几下就变得滑溜溜的。
指挥官想起在扎里曼号上看到的过去的场景——那些孩子在课堂上摸拟着操纵飞船,方向杆在手中前后摇摆,娴熟地好似在摆弄着什么玩具。
就像现在这样,速度太快会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唧声,如果照顾到囊袋,则会不自觉得咬上下唇来抑制喘息。
指挥官不敢让他直接泄出来,快感褪去之后更不好进入,他一边榨出更多的汁水,一边把这些润滑尽数喂进漂泊者的穴里。期间他几度想滑下去直接舔湿,可无奈的在偷袭成功之际就被大腿夹住了脖子……
时机不对。指挥官在心里啫囔着,但是他的大腿肉真的好嫩哦……无奈之下,他只好乖乖的进行着手部运动。
好在漂泊者极力配合,终于让指挥官挺身插入成功,两人俱是一震。这个过程兴许太过漫长而折磨,指挥官定了定神,发现漂泊者正眯眼微张着嘴抽气,那轻的嘶嘶声听得指挥官心里发痛。
夹在腰上的双腿因失去了力气而软了下去,此时就像冬眠的蛇一样敞的有气无力的。
指挥官慢慢地搂起他一条腿,一边抿着他膝盖旁的小软肉一边缓缓地动起身子,另一只则撩拨着略有些垂头丧气的肉棒。
这种分心的挑逗很好地转移了漂泊者的注意力,连痛楚都被分散了,也让他重新拥有了力气能够配合指挥官的动作——虽然只是抬了一下腰罢了,毕竟那勃勃的生机在身体里跳动着实在是充满了存在感,越是秉息等待不适消散越能感受到描绘出对方的样子。
隆起的青筋紧贴着瑟缩的肠壁,起伏的筋脉好似与心跳重合,连血液都为此沸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连那儿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就容许对方进来了,怎么感觉自己逊逊的?想到这里漂泊者从喘息中回转了心思撇撇嘴,用被对方抬起来的那条腿的脚
后跟踢踢下方的肩胛骨,把正埋头像在啃肘子的指挥官踢得一愣。
当然,指挥官此时也正准备展开下一步的动作,他能感受到通道内逐渐变得湿润,好似缓慢地适应了来客的到访,有了些微回暖的松意。
本钱够粗够长,不用刻意地寻找敏感点就能在动作中照拂到全面,坚挺的冠状沟像不愿远离墙壁的爬山虎一样持续不停地纠葛着肠壁,正逐渐地把这片土地入侵的更加松软。
深处的吸引,四面八方传来的挤压,持续不断的柔软与热浪,纵使指挥官一直绷紧了神经不敢轻慢,却也很快就招架不住,一口气没憋严捞住漂泊者的腿就猛顶几下。
“呃呜……”猝不及防地呼喊更是一下子蹦断了指挥官脑子里拉直的弦,刹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本能支配着身体。挺起腰身让力度一下夯实更胜一下。肉体交融的啪啪声汇合着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鼓动着指挥官的耳膜,迫使着他的目光只能捕捉到漂泊者阖不住的唇与吐露在空气中的舌。
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他断弦的理智,指挥官扣住漂泊者纤长的腰身,有意上挑着弧度去动作,终究在漂泊者不知所措地惊呼中把他分明的腹肌顶起来一个鼓包。
恍恐间有一种肚皮都要被顶穿的错觉,然而始作俑者开始变本加厉,用更大的力量去挑逗那一层肌肉,复又覆上手掌时而按压时而揉捏,就好像要在把玩这一截的肠道。胯骨都撞得通红,更别提己经嘟起一圈还泛着白沫的穴眼在反复的抽插中好似失去了弹性,像一个没了松紧的套子一样嵌在狰狞的肉棒上,偶尔抽搐几下也是淅沥的喷出几股水,除了让交合的动作变得更加顺利外便再无它用。
奋力耕耘的指挥官重新俯下身来吻住漂泊者遮掩不能浪叫不止的唇舌,嘴巴紧紧地裹住他的舌头不住地嘬吸着,两条肉舌在狭小的口腔中极尽缠绵,若不是嘴唇不能张的更大,指挥官怕是要直接含进他的下巴。
来不及咽下的口水糊满了半张脸,混合着泪水也遮挡了漂泊者的视线,红透的面颊与蒸腾的热度已然搅乱了他引以为傲的思考力,强大的快感让这场“为了补充虚空之力”的交合目的变得不再单纯。当然,这层遮羞布已经成为了一种情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摩擦在小腹间的生殖器不知吐露了多少次精液,整个腹部泥泞不堪,偶尔撅起的鼓包还把它弹的东倒西歪,此时正因为无人在意而流出涓涓的泪水,好不可怜,微张的马眼早就变得通红,好像已经失去了管理内部的能力。
“…不行了…不行了…”禁锢住指挥官脖子的手臂终于舍得拿起来,汇聚了十二分力气用于推搡指挥官的身躯,可惜只碰到了对方的肩膀就一下子塌软在地。
大抵是已经说了好多次不行这回终于被听到,又或者是不忍心让漂泊者受更多的操劳,指挥官到底是松开了限制,深深的射在了肠道里面,这灼热的液体却好像一直喷到了漂泊者的咽喉,竟让他酸软的身体打了个激灵。
不知道时间流逝几何的性事在此做了结尾,大抵是虚空之力补充的终于圆满还余有溢出,漂泊者身躯的轮廓散发着浅暖的蓝光。
这正是平日里指挥官使用虚空工力所绽放出的力量的颜色。
温存的时光结束了,指挥官迅速地帮漂泊者整理好,又简单地给自己整了整。战甲一包裹,根本没有谁能看出来这里曾发生的事情。
至于那些原住民灵煞,它们不会理解、也无瑕顾及这边了。
“指挥官,传送口已经生成了。”奥迪斯入侵了骨螺战舰的中控中心,把原本经由连通过后关闭的通道重新打开了,飞船将直通拜勒斯的月球宫殿。
耀眼的光芒升起,身前的空间开始扭曲。迎接他们的会是什么?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两人对视一眼,一齐跃进了那漩涡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是一方昏黄的天地,灼热的烈焰在空荡的宫殿外燃烧着,若不是有它们照明,此间再无光亮。
宏伟的王座之上,身形怪异扭曲的拜勒斯好整以瑕地倚坐着。他那过于瘦长的身体中央,有一个狰狞而空洞的伤口,周围的肌肉如同蜂巢一般,缓慢而艰难地进行着自我修复。这位曾经高贵的奥罗金人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不用说是谁的手笔。
然而,在那王座之下,趴着他们熟悉的身影——莲。
拜勒斯的权杖高高举起,似乎正要施展最后一走击。
默契已无需多言,指挥官和漂泊者甚至不必透过对方的战甲去读取彼此的目光。指挥官率先发起了攻击,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笔直地冲向拜勒斯。只听“当”的一声,权杖中射出的激光被他的贤者之刃格挡出去,火花四溅。
与此同时,漂泊者已经悄无声息地冲刺到拜勒斯的身后,一记能量弹射出,却被无形的防护罩所抵消。他没有抓住拜勒斯释放激光的那个瞬间,但战斗才刚刚开始,机会总是有的,不是吗?
“两只烦人的老鼠……”拜勒斯的语气里充满了意外与浓浓的厌恶,从来都是独行侠的、可恶至极的天诺战士竟然还带着同伴。“等这他们死了,我会和你好好谈谈。”
“住手,拜勒斯,饶了他们吧!”莲的声音响起,她的声音中带着绝望。
“闭嘴!是你逼我的!”
这一下那一下又偷袭又远击的招术早就烦的拜的耐心消耗怠尽。然而比起杀掉天诺战士,此时的他更想完成对莲的改造,他要让过去的玛古利斯回来!“你那时非要有个‘孩子’,怀着仁慈之心我给了你这家伙。可我的回报呢?我被你,被这个恶魔背叛!”
来时的通道已经关闭,除非拜勒斯死亡或者主动关闭力场,否则没有人能从这里离开。指挥官已然抱着莲退居到了战场的另一侧,此时的她全然没有了人类的样子,夜灵化的她看起来像个身披铁胄的黑色怪物,柔软的肌肤被坚硬的外骨骼取代,龟裂的外壳下是闪烁着蓝色光线的内在,唯有一张仿佛是被剥下来的脸皮悬浮在面部的位置上。“只要你能饶了他们……你让我成为谁都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谁呢?她是灵煞的孩子,是拜勒斯曾经的爱人玛古利斯,而最重要的、她是拯救了天诺战士的母亲。
因她赐予,所以我们活着。
权杖突然爆发出炽烈的光芒,如同小型太阳般耀眼,它释放出的冲击波如同狂风暴雨将这一切都掀翻。犹在半空中未来得及落地的指挥官一下子就被这股不可阻挡的力量卷起,直直甩向那熊熊燃烧的烈焰。
千钧一发之际,漂泊者几乎是在光芒爆发的同一瞬间就将战甲的绳索甩出,绳索如同活物一般缠绕住指挥官的手腕,将他拉进自己。两人在地面上翻滚,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树叶,险之又险地避开了火焰的獠牙。
乍一跌落在地脑袋还有些眩晕,可下一秒却觉手中一松,一股向外拉扯的力道让原本握住的贤者之刃转瞬脱手,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嗖”的一下飞到了拜勒斯的手里。
此时的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莲的反抗。他用权杖将她吊起,仿佛她不过是一只无力反抗的玩偶。随后,狠狠地用手中的阔刀贯穿进她的胸膛!
这一下远未平息他的愤怒,他抽出刀锋,再次高高举起,直指莲的头颅而去!
却见余光中射过来一束光柱,拜勒斯挥手试图将其击退,却感到脖颈上一紧。一道绳索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缠上了他的脖子,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疼痛在他的颈部爆发,仿佛有无数根针同时刺入。他的眼前一黑,那来自深渊的痛苦嘶吼声在他的耳边响起,如同末日的号角,让他的动作不由得停滞了一瞬。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虚妄面障!趁着漂泊者干扰时指挥官给他套上了虚妄面障!
虚妄面障会让佩戴的人陷入虚假的美好幻境,那些希斯图人就是这么被困住的。然而,对于拜勒斯来说,面障的力量似乎并不足够。只见他的身影摇晃了几下,仿佛是狂风中的烛火。可很快他就开始粗暴地撕扯着自己的头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面障里看到了什么呢?无人知晓。只不过,这一瞬间的分心就已经足够了。
指挥官和漂泊者没有错过这个机会。他们如同猎豹一般扑向了拜勒斯。一刀斩向拜勒斯的头颅,另一刀则在他的胸口开了一个大洞。
这位金色的奥罗金人的躯体在抽搐了几下之后就轰然倒地,再也不复生机。
归结于夜灵化的身体,莲还一息尚存。周边的力场随着拜勒斯的凋零渐渐消散,这座建立在月球上的宫殿也开始逐步坍塌。奥迪斯调动着飞船从传送口穿越过来,所以很快,指挥官抱着昏迷的莲把她放进了休眠仓。
休眠仓能让使用者沉睡,并缓慢地休复她的伤势。这个过程通常会需要很久,但,就像曾经的莲在无数的岁月中等待天诺战士苏醒过来一样,他们也会等待着她睁开眼睛。
“她会没事的。”在长时间的沉默之后,指挥官转过身,紧紧地拥抱了漂泊者。
漂泊者没有说话,只是同样收紧手臂将其圈的更紧。两个人相顾无言地依偎在对方怀里,只觉得胸腔都被填满了,再也没有什么缺口。
过了许久,漂泊者轻轻地歪了一下头,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就像耳语一样在指挥官的脖颈边响起:“合一众已经分崩离析了,但他们不会就此沉寂下去。虽然这样说有些煞风景……”
稍一沉吟,指挥官就接过了话题,“你要回去一趟,对吗?”
漂泊者点了点头,他们颈边的碎发相互摩擦,弄得两个人都有些痒。他直起身子,露出了一个春风化雨般明媚的笑容,“不要担心我。”
这是他第一次露出这样温暖而明亮的笑容,指挥官看得不禁呆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没有继续浪费时间。“等莲醒过来,我就去找你。”他们都知道,莲的恢复需要时间,而他们也需要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好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需要休眠仓来穿梭进另一个世界,在返回时却不需要。因此,漂泊者若想再次回来,只能等到莲的醒来。而且,即使可以来回穿梭了,他们在另一个时空也不能待太久。
就如此时,漂泊者的身形已经开始闪烁,仅是几个呼吸间,他就像萤火虫般四散而去。
光芒中遗留的一句“等我”,已然分不清是谁说的。
这之后的日子一如既往。有时指挥官站在那些曾经激烈交战过的战场上会有一种错觉,仿佛那些惊心动魄的战斗不过是幻境中的一场梦。这种不真实感如影随形,直到他看到莲的身体一天天变得更加凝实,那份从虚空中传递过来的温暖和实在感才让他确信,那些经历是真实发生过的。
这一日,指挥官像往常一样返回飞船,准备进行下一次的任务。他收到了一封来自机械洛德的紧急信件,信中提到了火卫二星球上的新情况,需要他立即前往处理。但在出发前,他总会抽出时间去查看莲的身体状况,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只是陷入了深深的睡眠。指挥官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激动的情感,他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莲的每一个微小动作。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奇迹发生了。莲的眼睑开始微微颤动,她缓缓地张开了眼睛。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她的眼睛中带着一丝迷茫,但很快便被认出指挥官的喜悦所取代。莲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
“莲……你醒了!!”指挥官不敢太用力,小心地扶着想要坐起来的莲的身子。
她虽睁着眼,但眸子里却没什么神采。“我做了…很长的梦、”她看着自己的手,似乎仍有不实感。“我以为我是娜塔…玛古利斯…莲…”她对自己的身份仍旧模糊。
指挥官握住她的手。“这都由你自己来决定,他已经不在了。”拜勒斯曾经在那时干扰了她的认知,以至于现在她的思维还是模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不确定,有很多个声音…不只有、一个我。”莲投来求助的目光。
“我明白,或许你可以选择某一种声音,来成为某一种你想成为的身份?”
莲沉吟了好一会儿,在这期间,她的身形逐渐闪烁着,仿佛在变幻着什么画面。但最终,她的身体凝实下来。“我看到我们的未来充满了暴力与苦难,我们将需要同情心与力量并存……我是莲,我要成为莲。”
“欢迎回来。”
随着莲的痊愈,指挥官终于可以松一口气。莲的恢复不仅是身体上的,她的眼神也再次焕发出了往日的光彩。指挥官向她讲述了各种事情的经过,又交待了一些事务后便决定动身前去找漂泊者。
他躺进了休眠仓,心中不免有些紧张。毕竟,上一次的经历是如此混乱,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如何穿越回来的。随着仓门缓缓关闭,他感到周身开始晃动,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就在他以为即将再次经历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时,眼前的景象突然一花,他感到休眠仓内的空间变得异常狭窄。他转过头,却惊讶地发现自己与另一个人紧紧地挤在一起,四目相对,都是一脸的惊讶。
感情和同样要找来的漂泊者挤成一块儿了。
“哥哥!”指挥官欢呼一声,一个翻身就压了上去,漂泊者猝不及防被压出一口气,两个人就这么笑着滚作一团。休眠仓弹动了一声,大抵是识别出此时关不上仓门,便自动罢工了。
那么大一个人压着漂也不嫌重,反而喟叹着闭上眼睛,静静地相拥着。
时间在此刻过得很慢,又仿佛过得很快,指挥官一抬头,竟发现营地外面天都黑了。“我竟然压了你这么久?”他皱着眉要爬起来,又被漂泊者用胳膊压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有多一会儿呢。”
“可天都黑了耶!”
“你来的时候那边是白天吗?”
指挥官回想了一下,肯定地点了头。
“看来时差是相反的,我躺进来的时候就是黑夜。”说到这里,漂泊者笑了一声,“我还在疑惑休眠仓怎么盖不上盖子,结果只觉得一挤,你就过来了。”
“莲痊愈了。”
“我知道的,你也不休息一下。”
“你才是更应该需要休息的那一个。”指挥官用指腹去摸索漂泊者的下巴,那里冒出了轻微的胡渣,有些许的参差不齐,倒给他屏添了一丝沉稳。如若不是他现在正含着笑意,没有表情的脸怕是要吓哭一大片人。
漂泊者望着他,忽而叹了口气。“我很担心你。”他慢慢地说,声音不大,却震耳欲聋,我总是会躺进来,但每次都只是修复结束,什么也没有发生。有时候我会想,万一莲再也醒不过来,万一我再也过不去了,万一…”他顿了顿,嘴角也耷拉下来,“万一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从没有遇见过另一个时空的自己,他还是独自一人生活在营地里,偶尔去扎里曼号上看一看,然后继续过着与往常别无二致的日子。
“我也这么担心过。不过,幸好这些延伸的想像都是庸人自扰不是嘛,我在这里,你也在这里呀!”指挥官捧起漂泊者的脸,大大地亲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心脏贴着胸膛感受生命力跳动的感觉很好,但一直这么趴着有点喘不过气,指挥官有点悻悻地爬下来。
漂泊者的营地藏在一处山涧,由飞船改造而成,平日里开着光学隐形,只有特定的手环才能开启,他前几天加急赶置了一个此时送给了指挥官。
营地里摆放着圆圆的餐桌,铺有编织的桌布,上面摆放着带有露珠的水果。稍远的地方坐落着藤制长椅,躺着看起来就软绵绵的靠垫,小方几上还放着棋盘,旁边陈列着书柜。而在这充当大厅的空间的边边角角,还矗立着各种憨态可据的摇头娃娃。窗前还摆放着一盆大嘴花,一尘不染,娇艳欲滴。
察觉到指挥官的视线停留,漂泊者略带兴奋的介绍着:“我看你在飞船里养了一个大肉花,它不是还嘬你家的猫。所以我就找了一个差不多的。”
大肉花…呃…指挥官反应了一会儿他说的是什么,只能说,漂泊者观察的相当仔细。
“真可爱!”指挥官真诚的赞美着。该说不说,他就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那盆大嘴花呲着锃光瓦亮的铁牙,在指挥官伸手过来后……喷出来几个爱心泡泡?
越看越可爱了,而且越摸喷的越多,摸到最后它摇着叶子手舞蹈,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全是粉色爱心。
而且这些泡泡接触到物体就会“啵”一声炸掉,也留下不会什么痕迹,就是听起来跟放炮仗一样有些吵。
一些泡泡飞到眼前挡住了漂泊者看指挥官的视线,邃抬手挥去,结果惹来更多的泡泡,不过这新喷出来的一波大抵充满了些许愤怒……
指挥官抓住漂泊者的手腕,把想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的始作俑者拉出技能范围,一抬眼便发现进了卧室,映入眼帘的是占地面积最大的一张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门口都能感受到那蓬松的软和。
众所周知,天诺战士睡觉一般都选在休眠仓,这凭空多出来一张大床……没法喷,指挥官在飞船上也整了一个。据说是古地球住民最喜欢的3×3款式,怎么滚都掉不下去。
当然,这活现在没法说,指挥官只是轻咳一声,然后揶揄地瞅瞅身边的人,殊不知自己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
反观漂泊者一派光明磊落的样子,高大的身躯充满了正义与踏实,一看就是强大的作派。他极为镇定地走过去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来试试。”
指挥官咧着个大牙,一个箭步扑过去,像离水的大鲤子“咚”的一声砸到漂泊者身边,还把他给颠得上下晃了两晃。
指挥官整张脸都埋进床里,偏出鼻子呼吸的时候鼻头被压得红红的。这么一只眼睛看着漂眨巴眨巴,格外的乖巧。
以至于漂泊者没忍住,把他揉成了鸡窝头。
一个低着头,一个扭着脸,过了半晌也不嫌累,只觉得从未如此放松过。虽然觉得忘记了什么信之类的,但这个念头就像外面的泡泡一样尽数消逝了。
软绵绵的床疑似吸干了全部的力气,指挥官懒洋洋地蛄蛹两下,在漂泊者堪称温柔的目光里把头蹭上了他的腰窝。
而漂泊者才想起来自己今天刚去平原猎马而归,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躺上休眠仓,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这就导致指挥官千辛万苦用头拱开他的冲锋外套下摆后对着下面的贴身作战衣干瞪眼。
得意于多年的“危机”反应,漂泊者大手一挥,把束缚的作战衣给拉扯出来了。得偿所愿的指挥官立马贴上去,一边用脸蹭着一边“啾啾”地亲漂泊者的腰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泊者莫名其妙幻视出那只嘬猫的大肉花……物似主人形,也不知该不该可喜可贺。
正所谓狗啃骨头毫无章法,指挥官像一尾大泥鳅似的从左腰啾到右腰,湿哒哒的口水糊了快一圈,漂泊者分不清他是不是在调情,痒得不敢笑,憋得身子一直乱颤。
就这么连爬带啃梨了大半圈,指挥官停在了漂泊者的胯前,抬起头忽扇着眼睛瞅他。
“……”仿佛在无声争执着什么,漂泊者终究败下阵来,犹是不死心地问:“你到府要干嘛?”
“要!”这铿锵有力的一声倒震的漂泊者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你小子。”他有心想弹个爆票,最后弹了个毫无威慑力的脑瓜崩。
指挥官拽着脖子实在是累,最后头耷拉着抵在漂泊者健硕的大腿上,倒腾着自己的小腿。“快解开快解开。”
“…我没洗澡…”
“快解开啦!!”这话语包含着无尽的哀怨,听起来似乎受了超多的委屈,漂泊者眉头都皱起来了,他从未如此发愁过。
最后他长叹一口气,极为不情愿地解开腰带,又在指挥官的眼神攻势下拉开了裤链。
所幸指挥官仰着脖儿嫌累很快又垂下去了,没有看到他逐渐烧起来的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裤纠结了一番拉下去了一点儿,露出蜷曲的毛发。视角看不到指具体的动作,但肌肤接触到断续的热气,后知后觉出指挥官是在嗅闻。
“你不要太过分了!!”咬牙切齿地羞恼被当成了耳旁风,毕竟指挥官方才动作麻俐的把鼻子埋了进去,断没有再起来的可能。若是对方抽回手指就会被松紧带弹到,量对方也不舍得,指挥官有恃无恐。
而在漂泊者认为更变态的事情来了,指挥官伸长舌头勾了两下,只能舔到丛林的根部,于是他说:“够不到,你递来过一点啊!”
若是他抬起头,便能看到已然红温且牙关紧咬的漂泊者,然而他没有,他只是理所当然地等待着,间或啃啃充满诱惑的大腿肉。
眼前的手动了动,近乎缓慢地伸进了内裤,能从布料上看出那手掌握住了什么,悉悉索索了好一会儿才拿出来。然而距离目的地还有“很长”的距离,因为指挥官正发出“略略略”的声音。
于是像被泡发的蘑菇干一样蓬大的头部在虎口中就这么水灵灵地送了过来。指挥官嘴巴子一张,啊呜一声就把头部
裹进去了。咂巴两下又说:“咸的。”
说话时舌头有一下没一下扫过,本来尚在忍耐的漂泊者直接下手推他,却只觉下身隐约一痛,本来都碰到指挥官头的手登时不敢再有动作。
漂泊者的本钱够长,怎奈指挥官现下姿势的原因只能够着三分之一不到。他作乱地轻咬着那冠状沟的位置,只觉得非常有韧劲儿,而且越咬口感越好,湿淋淋的液体越溢越多,他忍不住裹紧口腔去吸这根肉乎乎的吸管。
“哈啊!!”上方传来压制不住地倒抽气声,指挥官没去想是不是使大劲儿了,毕竟嘴里的吸管已经很硬了,而且这么快呈90°直角折过来属实很辛苦,因此安抚似地舔舔那肉棒上的青筋蜿蜒,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吐出来的时候还抿抿那伞盖支楞起来的肉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泊者眼疾手快地把小兄弟塞回内裤里,不过却险些疼的滋牙裂嘴,愣是被他给忍住了,只面无表情地企图用眼神将他拿下。
指挥官发出一声哀嚎,旋即用头去钻漂泊者的腹部,拱夹拱去直到把实在推不开这块狗皮膏药的漂泊者给拱地仰躺下去。
“你别给我弄坏了!”指挥官言之凿凿地爬起来把裤子褪下去,而且只褪一半,让漂泊者想蹬他都困难。
“什么你的,这是我…”后面的话连忙被吞了回去,还差点咬到舌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这本来就是我的。”指挥官指高气扬地伸手去扒他的衣服。“你人都是我的了,鸡鸡当然也是我的了!”
漂泊者听到这一句话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干脆两眼一闭撇过脸去,一幅忠贞的模样不屈。
浑身上下都被脱光了,指挥官也毫不吝啬的赤裸开来,像抓住氧气面罩一样埋头在漂泊者身上狂吸不止,先是在脖颈上蹭来蹭去,把人家耳后喷起一层鸡皮疙瘩,咬咬拽拽他冰凉精致的耳饰,接着顺着喉结一路连哨带蹭,脸在胸肌上滚来滚去,还在深吸后吐出拉长的“啊”声,若不是头还连着身子,蹭到腹肌上的时候恨不得直接用脸钻出火星子来,那把他给啊啊哦哦叫的呀,不像是在温存,活像犯了什么病似的。
待到炙热的鼻息喷吐到先前被关照过的位置,力图装成一条死鱼只肌肉时不时紧绷的漂泊者终于没忍住夹紧了双腿。
指圈住他热气腾腾的生殖器,轻巧地往上拉扯着,然后对皱起眉头的漂泊者说:“你看你看!”
于是漂泊者忍无可忍地睁开眼,支撑起上身。从他的视角看不到被遮住的生殖器,只见指挥官露出半张脸,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下半张脸埋没在自己的腿间,鼻子上…鼻子上顶着睾丸,两枚丸子顺着鼻翼耷拉在两边,能真切地感受到他娇嫩脸颊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下子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都是风里来雨里去的只有自己的脸变得这么糙,会不会很显老……
“你看我你看哦!”指挥官的脸动来动去调整角度,在漂泊者的目光重新投注过来后兴奋地大叫:“沙威玛!!!”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漂泊者当即决定远离这种抽象的酷刑,足下一蹬就要从床上滑下去,可想而知指挥官阻止地多么激烈,一叠声地“别别别”给人按住了。
他一边啫囔着“对不起嘛”一边对手指。“谁让你的味道这么色……我错了哥,我错了!!你别走!”
哪知漂泊者挣扎更甚,好悬被把指挥官给揶下去,死死抱住对方的腿才没有被得逞。“放开。”他声音强硬,喉结滚动了一下,“我要去洗澡。”
“我不是说你有味道我是说你味道色!”指挥官一叠声地喊着,“色!你懂不懂什么叫色啦!!”
漂泊者停止挣扎,但也依旧板着个脸不说话,只听见指挥官在那叨咕:“我很喜欢你身上的气息哎,闻着让脑袋晕晕的。”
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不住,漂泊者呛声说:“晕成变态了吧你?!”话一出口才觉得过于伤人,遂懊丧于自己以前的理智和冷酷都去哪里了,哪知却见指挥官眼冒金星,看起来听得非常受用。
“我就是变态!”指挥官仿佛得到了什么荣誉勋章,一脸地与有荣焉。“都怪哥哥你太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泊者险些气笑了,嘴角抽搐个不停。
而指马上转移阵地,直接张开嘴把刚才cos大鼻子的道具给含了进去,像在吃刚出锅的章鱼丸子一样在舌面上滚来滚,裹吮的啧啧作响,并且时不时地放在犬齿处轻咬,仿佛在吃一颗圆润饱满的大樱桃,等玩够了就会狠狠地啃成两半。
明明是如此的恐惧,但手中的肉棒却硬得出奇。指挥官只敢在心里给自己点赞,没好意思直接点破漂泊者的伪装。谁让他一幅咬着指节、眉眼紧闭、泫然欲泣、宁死不屈的样子。
而且哥哥是要面子的人,不能让他丢脸。这样想着,指挥官收回手,转而探进那深丘里已然湿润的入口。
是汗,亦或者别的什么,即便充当了润滑也依旧恢复成了第一次的紧致。而所谓的第一次又太过仓促,因此这一回他使出浑身解数开拓这软弱的穴口。尽管在这期间漂泊者已经告诉他“可以了,进来吧”,他也依旧舌手并用忙得不亦乐乎。
蓦地,胯下的小兄弟被什么碰了一下。指挥官愣了愣神,才阖上嘴巴低头看去,
因着是跪坐在地上,所以双腿自然叉开,漂泊者的脚就是从缝细里伸进去碰了碰他的生殖器。
“你也很硬了不是吗…”声音很低,若不是指挥官集中注意力根本听到。“我已经…我已经准备好了。”
漂泊者撇着脸,并没有去看他。只慢腾腾地屈起双腿,两只纤长的手伸过来。,缓缓拉开穴口,指尖一寸寸探进去。
指挥官鼻尖一热……此时一股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制止了他流鼻血的丢脸行为转而让这股血液逆流直上冲着脑仁儿而去指挥官只觉得眼前一热转弯再回过神……哦再回过神来他正提着一口气,龟头紧压着穴口往里钻,细蜜的粘膜立刻亲亲热热地贴了上来,又似欢迎又似拒绝浅浅阻挡着熟客的进入,只不过在一寸寸的探访后也一寸寸的为它敞开了道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进无可进,指挥官还推着漂泊者不敢轻举妄动的臀肉让自己埋的更深一点,连耻毛都能贴到穴口了,才长长地松出一口气。
这满满当当的肉棒仿佛压住了漂泊者的气管让他只能徒劳地张大嘴巴喘息,红艳艳的舌尖立在中央不动,掬起了一汪延水从嘴角滑落下去。
指挥官看得口干舌燥,弯下身子要去够他。然而紧密的贴合让他凭空矮了一截,往前探的漂泊者溢散出呻吟却始终够不到。他实在不舍得抽出来,心里又干咳的直发痒,索性紧紧捧住漂泊者的臀部让其严丝合缝的与自己钉在一起,接着挺起腰身,在漂泊者惊呼与慌乱地瞪大眼眸中把他的身体对折过去。
这下子漂泊者双脚朝天,膝盖压在耳边,指挥官美滋滋地压过来,压的漂泊者都有些反胃。紧接着嘴巴就被吸住了,属于另一个人的舌头伸进来大肆搅动,连臼齿似乎都被扫荡了一遍。
那么大一根邦邦硬的一直插在肚子里不动属实难熬,漂泊者环住他的脖子伸长手想推开,结果很快就被亲得晕头转向,手也急切地感受着他浸出汗水的背背,不住抚摸着那形状姣好的肌肉线条。
明明是比身下之人小上一圈的身躯,笼罩在上面却呈现出满满的安全感,仿佛一切的风雨都能由他来遮挡,再也不怕有什么能伤到自己。
只不过……这小子的吻技是不是越来越好了?下面……下面也变大了?
啵的一声,像揣子一样互相吸住的嘴终于舍得分开了。一连串的银丝断落在半空中,掉落在胸膛上引出一丝凉意。
虽然一直没有动作,但肠道早就犹不可耐地紧缩着,他进得足够深,可依旧觉得有更久远的吸力在压榨着他,从折起来的腹部能看到起伏的弧度。纵使是倒立的姿势,也依旧有涓涓流水从紧致到发白的肉圈边缘滋出。
究竟是何时分泌出这么多滑溜溜的水呢?轻微抽插就已经听到了咕唧声,力道加重加快就变成绵延不绝的噗呲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环在脖子上的手无力地垂下来,但因着指挥官正撑在他头颅两侧,因此漂泊者无处安放的胳膊在空中抓了两下就攀附在指挥官汗晶晶的手臂上。
说是雄壮也不为过的粗硬肉棒已然没有了先前的怜惜,一下重过一下深深凿进腹腔深处,那种仿佛要从喉咙捅出来的错觉又回来了,以至于他不得不张开嘴,再也藏不住呻吟。
“慢…慢一点…”剧烈的抽插下肠道已经麻木了,只剩下生硬的快感如浪潮般仿佛永无止境的冲刷着神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耳边只剩下交织在一起的喘息与连绵不绝的噗呲声。
原先还紧致的肛口早就松软得不成样子,连带着肠肉也败下阵来,随着动作时隐时现着,却一直舍不得离开肉棒的根部,倒像给它套上了一个红艳的圈,这下子不论进出都尽数被容纳,大有包裹不住就把内脏也扯出来的架势。
指挥官又是发狠似地连撞数下才依言慢了下来,后退几步让其腰部不用再辛苦的停在半空,臀部稳稳坐落在生殖器上,揉捏着失前挣动的利害的双腿。
依旧如失前的两次一样,漂泊者早早的就高潮了,从亮晶晶的腹部来看分不出是次数多还是分量大,而那马眼却已有些红肿,被挑起来时还挂着透明的清液。漂泊者的肉棒符合他的气质,干干净净而又粗长的一根。乍一看他们的两个实在很像,只不过指挥官要更胜一筹,而漂泊者的……怕是耐力不大好的样子。
一时间指挥官搓揉着手感很好又有些许疲软的蘑菇头想了很多,毕竟他的这位哥哥一看就是争强好胜拼尽全力的主儿,在打架斗欧里造成身体亏空……很正常吧?
指挥官刹有其事地点点头,随即手指一勾,一抹虚空之力就轻轻地圈在了漂泊者的肉棒根部。
此时漂泊者尚在调整呼吸中,顿觉裆下一紧,他略带疑惑地抬起头,旋即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那里一闪而过的蓝色光影。“你…”
指挥官义正言辞的道:“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同时按着他的敏感点快速顶了几下,献宝似地拽拽他重新笔挺的肉棒,“你看,这样就什么也流不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后都被夹击,身体沉得好像是吸饱了水的棉花。可就算如此,被顶的只能啊啊叫的漂泊者还是积攒力气抬起脚狠狠给他来了一踢。
落在身上那是不痛不痒,可指挥官却趁机打蛇上棍,一边喊着“好痛”一边惩罚似地去捏那一圈暴露的肛肉。这儿摸起来像发热的果冻,除了不凉以外又湿滑又Q弹,劲儿使大了容易从指间滑出去。
而漂泊者甚至都来不及阻止就已经高声浪叫了起来,更别说作恶的人还企图把手指也插进去力图勾出更多的穴肉,在闯入无果后就干脆用手指圈住那幸运的一块儿牢牢地按在自己肉棒上反复挤压。
这吟哦一浪高过一浪,伴随着手脚并用地扑腾也没有制止住指挥官,反倒是他到底没受住肠肉的吸绞率先放弃了玩养,专心致志地埋头苦干起来。
“呃唔…让我…啊啊啊!”
指挥官听不清漂泊者的“胡言乱语”,于是贴心地揽住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而漂泊者登时就变成了树袋熊一样缠了上去,殊不知这样只会被更加无情地对待。
起落间身体的重量都加入其中,每次下落指挥官都耸动着腰身,密密麻麻的啪啪声几乎盖过了漂泊者的吟叫。
突然,他激烈地痉挛着,噫噫唔唔的声音勉强能拼凑出是在说“让我射”,而指挥官充耳不闻,只更执拗地锢住他的腰,也更无情地把他死死按在自己的胯上。
精液强劲有力的像泄洪般凶猛地喷射在肠壁上,漂泊者收紧着臂膀,甚至把指挥官都勒得隐隐作痛。他的马眼徒劳地张阖的,肉棒甚至都胀大了一圈儿,却什么也没有流下来。
只听噗呲一声闷响,从松懈的屁眼里迸溅出一股清液,接着又是一股,好似尿了一般。而漂泊者一直高扬的快要折断的脖颈终于无声地垂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翻着白眼,舌头也耷拉着收不回去,眼泪和口水糊满了整脸张,昔日英姿飒爽的神态已然尽数消逝。
指挥官对着这幅杰作满意地笑了笑。他犹没有释放漂泊者的性器,只重新趴回去吸他的奶头。
漂泊者的胸肌相当有分量,只是之前都穿着宽大的冲锋作衣战看不明显,此时放松下来像两滩融化流淌的奶油一般柔软。点缀在上面的奶头格外有嚼劲,感觉咬碎了应该会是像椰果一样的口感。
诚然,指挥官自是没有这种“恶劣”的性子,他只大口大口吸吮着,不住地用舌面来回撩拨着,一会裹这边,一边又抿那边,他不禁感叹得亏人只有两个奶子,要不然他根本吸不过来!
胸口传来的刺痛另漂泊者悠悠转醒,他抬起沉重地头颅,视线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出指挥官在干什么。
而指挥官从肌肉的变化察觉出他醒了,于是立马爬过来从背后把他扶起来。
“哥你喝杯水。”
水杯贴上唇角,漂泊者试试温度发现刚好能入口。他先前叫得口干舌燥,此时正好一饮而尽了
“哥你感觉怎么样!”指挥官凑过来,从对方红通通的瞳仁儿里看到笑得阳光灿烂的自己,漂泊者早就没有了之前的矜持劲,于是很大方地承认:“挺爽的。”
“哇——”指挥官没想到能得到如此高的评价,他问出口之后还有点怕被打。于是他接着说:“那我们继续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地一下,指挥官痛苦地抱住了后脑勺。而漂泊者没好气地继续道:“给我解开。”
指挥官委委屈屈地“喔”了一声,伸手轻拢住那可可爱爱的一团,再收回手时,漂泊者只感觉不甚自在的束缚感不见了。他心里多了几分指挥官对力量运用如此纯熟的欣慰,不过没有说出来。
“可是我还硬着哎…”两个人一个向后靠着,一个侧坐着拥着他,还在他脖颈蹭来蹭去。而且漂泊者已经感受到有濡湿的温热顶在他的侧腹上。
漂泊者反手一捞,指挥官就惬意地眯起眼睛,舒爽地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发出细小的哼唧声,听得他脸颊徐徐红起来。
这红晕如在水中散开的胭脂一直渐染至耳根,被敏锐的指挥官所察觉,于是他的耳朵就理所当然地受到袭击。
湿唧唧的舌头在耳廓里舔舐着,偶尔还会用舌尖钻入狭小的耳孔,粘稠的声音穿透力极强,仿佛连脑仁儿都被舔到了。
眼看越撸水越多可就是不见射,再加上指挥官极具色情地喘息更让他自己也重新起了反应,漂泊者索性收回手去。“你来吧。”他摆出任君采颉的模样。
眼见着指年轻灼热的性器住上翘了两翘,漂泊者不禁在心里低咕自己对他的吸引力真有这么大吗。
指挥官听完这活眼冒绿光,他早在进卧室的时候就注意到靠墙的那一侧铺有柔软的地毯,看起来非常温暖。所以他直接扯着漂走过去,“你面对墙跪坐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漂泊者挑起好看的眉。他聪颖的脑瓜没有想出这是玩的哪一出,所幸便依言跪坐下来。
“腿叉开…对,你起来一点。”调整好姿势后,指挥官也挤了过去。
此时的漂泊者双腿叉开跪在墙角前,而指挥官膝盖正同样跪坐,只是恰好在他的腿之中。指挥官朝前伸出手握住漂泊者的卵蛋,像盘核桃一样玩弄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拨开他的臀肉,见到中央的小穴仅是有些红肿,不禁松了口气。
只不过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吸收光了,残存的一些分泌出来的肠液不足以做为润滑。仗着现在的漂泊者施展不开手脚,指挥官直接舔了上去。
“哈啊…你、你怎么又舔!”本身肉棒被肆意玩弄着弥漫出的快感就让漂泊者下意识地向后躲去,这下可好,塌腰后撅起来的屁股就像主动送上门儿似的,前后夹击让他动弹不得,只能抚着墙细细哆嗦着。
舌头的长度有限,再怎么伸长也只能在穴眼处徘徊,滑溜的痒意只能让肠道短暂性地夹紧排出外来者,但很快又被攻陷了城池。
挺俏的臀肌让嘴唇始终无法全然贴紧屁穴,以至于嘬着那张小口吮吸时总会发出漏风的滋滋声,漂泊者甚至觉得肠子都被吸出去了一截,恐怖的拉扯另他逃离性地夹紧屁股,结果把指挥官夹得都不能呼吸了。
真是伟岸的肌肉啊!
指挥官深深遗憾于他为什么要换气,拔出舌头之后就被漂泊者推远了脑袋,他遮住自己的屁股,脸红得眼睛都快浸出水来。
“你到底要不要做!”他怒气冲冲地扭脸瞪他,只不过急促起伏的胸口暴露了漂泊者色厉内荏的假象。
指挥官抱住他的大腿,脸贴在他的屁股蛋子上,浑然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的模样。“你自己多紧自己不知道嘛!”说罢低头啊呜啊呜啃起来漂泊者的屁股肉,把他气得狂翻白眼。
不过,善于倾听意见的伴侣是好伴侣,而且自己最擅长说服自己了不是吗?指挥官于是加快了速度,直接插入两根手指开拓着,勾勾挠挠之后便很快变成了三根。待到四只手指也能进出个差不多后,指挥官便把他的腰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漂泊者的穴口已经张开了一个小洞,收缩间滴落出点点清液。他扭扭臀,精确地对接上气势汹汹的龟头,稍微施力便将肛肉破开,沉腰纳了进去。
下落的过程缓慢而漫长,漂泊者几乎是憋着一口气来感受那儿的进度。直到屁股全然落在了指挥官的根部,漂泊者才心满意足地松了一口气。
“哥哥你自己动吧。”指挥官撒娇在他耳边抿住那后颈的薄肉又啃又吸,“我好累哦。”
“得了便宜还卖乖。”漂泊者故意收紧腹腔,听到身后传来的闷哼声才慢悠悠晃起了臀部。
到底是另一个自己,他们的身体实在太过贴合。仿佛天生就该是一个携一个卯,牢牢契合在一起才变得正常。仅仅是前戏就已经非常安逸,以至于腰部已经脱离了自主越摆越快,连绵不绝地啪啪声立刻便充盈了整个房间
“嗯呃…就、就是那里…”漂泊者眯起眼睛,他的视线飘乎不定,注意力都用来聚焦在身上的动作。偶尔指挥官轻轻挺一下胯部,就会顶出他更多甜密的叫声来。
“哥哥,哥你里面好软和啊。”指挥官粘腻的活语大大鼓励到了漂泊者,他登时起伏的更快,屁股的肉浪甚至都摇晃出了残影。
这是一场完全由他主导的性事,速度、角度、力度全部是自己操控,指挥官唯一要做的就是享受。他被伺候地都眯起了眼神,被夹到敏感的地方还会毫不掩饰地呻吟出声。虽不用出力,可手却不闲着,漂泊者身上每一寸伤疤都被他游走撩拨过,好像只要爱抚得够多,曾经那些他没有参与过的险恶就都会消失。
“唔嗯。”被揪到奶头时一声闷哼,肠道痉挛着喷出水来,批头盖脸地淋到依旧兴致昂扬的柱身上,漂泊者有心想说什么,此时却只能短促地抽着气,没一会儿便懈气似地软下身子。
指挥官便把人圈了个满怀。“哥你累了吧?”他凑上去咬耳朵,“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了。”
指挥官正环抱住漂泊者的腰,借助了虚空之力的力量后,此时的他能够轻巧地抬起漂泊者。
存在感超强的肉棒骤然从肠子里拔出去半截,立马扯得漂泊者一声惊呼,而腾空的身体失去了支撑,让他不得不反手握住指挥官的胳膊。他的双臂也被环了进去,甚至都没法扶墙来保持平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恰在此时,指挥官狠狠地锢着漂泊者的腰往下一扥,自己也挺胯迎上,刚开始就是猛烈地撞击,任由漂泊者怎样推拒也慢不了一点。
“不行不行不行…哦哦…”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仿佛那玩意儿在捅的不是屁眼儿而是自己的脑子,神经都被捅成豆花了,什么都思考不了。
随着一记狂暴的撞击,先前一直有意无意阻挡着龟头鞭鞑的软肉终于开了窍,一瞬间,龟头被吸入了一个更为狭窄、也更为动弹不得的地方,就像卡住了瓶盖的酒起子,别想轻易被放开。
他的乙状结肠被捅开了。
“啊…………”只长吟了一声,就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再也发不出什么声音。漂泊者像断了线的风筝,深深地耷拉着脑袋,无意识张开的嘴发出嗬嗬的嘶哑声。
他大抵还在不应期,性器软软地垂着,口中分泌的涎液滴落在上面,倒像是马眼流出的眼泪。
指挥官抵着他的脖子细细喘息着,那深处的吸力仿佛要绞断他的龟头,另他不得不短暂地修整。
只是如若他静止不动,那深处便似推脱似催促地啃着他,极不情愿地蠕动着,大有再不动作就要不客气地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