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这是改邪归正了？”
江宁淡淡问道。
“我……”
那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只是……”
“不用解释，我只是想听下你的声音，确认是不是你，现在，我确认了。”
闻言，那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江宁根本就没兴趣听他解释，只是想听他的声音，确认是不是认出了自己！
完蛋了！
江宁知道自己是高林的人了！
“周厂长，你摊上大事了！”
江宁脸色陡然沉了下来，转头怒视着周厂长，仅仅这个眼神，就让周厂长的心脏，仿佛被什么狠狠扯到了谷底，让他彻体通寒！
“在砂石料中掺杂能毁掉工程建筑的添加剂，真当我们发现不了么？”
咯噔——
周厂长瞬间面如土色。
“我……我不知道啊？”
“你确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