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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烤炙着风干的心,即使口中的甘甜也不能缓解分毫。
既然说好了要帮沈幼宜更改命运,就一定不可以食言。
她提前勾画了几所院校和这些院校相关的专业,并且根据沈幼宜以后的发展和学科弱点提供了一套完整的分析,整理成十几份资料,递给沈幼宜。
沈幼宜从中看了看,掏出手机,搜索了一下院校,最后又按照整体的好坏挑出三所院校,按照一二三排成次序。
虞听晚揉着酸痛的脖子,开始给专业的报考机构打电话。
她不仅需要专业人员的再次分析核对,还需要专业的键盘手在沈幼宜报考当天协助她们报考。
新体验
一个月后,虞听晚沈幼宜报考成功,登上了去流兰市的飞机。
虞听晚做什麽都要做到最完美。
包括这次送沈幼宜提前去大学,她为此订了间完美的“座位”。
飞机上人很少,沈幼宜坐在小舱室内的床上,望向外面的黑乎乎的,低下头拿起盘里插的西瓜,看起来似乎表情有些疑惑。
而身旁的虞听晚刚把一份毒性化验报告单收到系统空间内,就听到观察四周的沈幼宜对她发出疑问:
“我们坐的这个飞机是不是其他人不太一样”
当然和其他人不一样了,她们订的时候正好只有晚上这一班。
但流兰市离她们居住的地方远得很,起码要跨过大半个华国,要坐整整6个小时的飞机。
要是订普通的座位多不舒服,所以虞听晚特意花费了大价钱订了一个专门的舱室,很舒服很自在。
而只有她们两个人,简直太完美了。
虞听晚笑了一下,顺手拿木签插中了另一个嫩绿的提子,用舌头勾进唇里,满意地眯起眼:“当然不一样。”
“哦。”沈幼宜沉默,拿起手机对着窗外黑乎乎的景色拍照。
这一沉默反而给虞听晚整郁闷了。
她突然感觉嘴里的提子不甜了,木签被她正中靶心扔到垃圾桶里。
怎麽不接着问了。
奇怪的感觉如无数根羽毛同时轻轻挑动着她的全身各处,另她抓心挠肺,欲罢不能。
她在床上滚了几圈,又偷偷瞄了沈幼宜一眼。
沈幼宜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还专注地观察着窗外的天空。
虞听晚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有飞机的翅膀,还有几片模糊的云彩,这些都被黑暗涂上了一层厚厚的油墨,看起来和她们之前见过的夜景也没什麽不同。
黑乎乎的,也没有多好看嘛。
她又滚了几圈,滚到沈幼宜的附近,一把搂住腰。
沈幼宜低下头,疑惑地望向她:“怎麽了”
虞听晚有些委屈,她做了这麽多,都没有一个夸夸吗?
想要什麽就要说出来,这是她从系统的那里学来的:“现在你有没有想要对我说的话?”
“我爱你。”
好吧,虞听晚心里甜滋滋的,仿佛红糖枇粑被爆炒出来的香味,扑通地就打通了这关。
这句比夸夸要更珍贵,更美好。
她跟沈幼宜望向窗外,渐渐地,橙黄色的大光球散发出刺眼的光,她的眼皮开始上下打架,金黄色的云彩铺成望不到边际的一片,不像是天空,倒像是日出的海平线。
虞听晚惊豔了一瞬,但很快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她趴在床上,牢牢抱住被子,沉沉睡去。
沈幼宜感受身旁人的寂静,慌张了一瞬又急忙望向她,神情蓦地柔和了一瞬,弯腰伴着光吻上她的额头。
虞听晚的羽睫微微颤了颤,很快又归于静默。
“亲爱的女士,您所搭乘的航班已到达流兰市”一位优雅的乘务员弯腰行礼道。
沈幼宜拍拍沉睡中的虞听晚,虞听晚迷蒙着睁开眼,显然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她好困好困。
由于时差的原因,她还没有睡够8个小时。
这种有神奇魔力的漩涡吸引着她不停往下坠大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以抗拒了,就如同被床绑架了一般。
不过又是一种新的体验。
她用手揉了揉眼,声音有点像沙瓤的西瓜,软软沙沙的:“走吧。”
手机上的地址不停地移动,她们终于到了学校附近的酒店。
你哭起来真的很好看
虞听晚和沈幼宜睡了一觉直到了天透过窗帘的光一点点变得稀少。
她神清气爽地拉开窗帘,外面竟然已经夕阳西下了。
说好要一起去新学校看看的。
兴奋和激动化作了一团软软的小兔子,来回在心里蹦跶着。
虞听晚转身,眨眨眼,搜寻到了从门外刚进来端着甜点的沈幼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