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震惊的看着吴白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元缺则是彻底腿软，坐在沙地里。
牧钦灶叹了口气，他看着吴白天点头：“原本，这些都会在你们抵达学校，踏入青冥堂的那一刻，通过一个老头子慷慨激昂的演讲，以及那些镌刻在碑文上的文字，
让你们逐渐了解的。不过你既然让我罩你，那我就现在告诉你，放弃就读武神武大，没什么可惜的，你们反倒能活的更精彩更久。”
元缺低垂着头，看着地上的沙砾，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一也逐渐陷入了迷茫。
“我有些好奇，每年入学的学生究竟有多少？比如去年，你们那一届，是多少？”
吴白天的语气渐渐变得平和而从容，仿佛从震惊到平静的转变，对她而言，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情。
“报考4583人，通过考核3791人，最终入学983人。”牧钦灶看着神态各异的三人，“就在这沙漠中，和我同行的8个同伴，全部选择了放弃。”
吴白天莞尔：“所以这种说辞虽然是发自真心，但每一个考官都会和考生在沙漠里说一遍咯。”
“你……”对于吴白天的敏锐，牧钦灶都有些见怪不怪了。
“元缺，站起来！出发了。”吴白天叫了一声元缺，就重新跳上驼马，
“来之前，我补习了一遍关于北疆的万物百科。
正好白天驼马走的慢，你们帮我在沙漠里找找，它只会沙漠露出一个小圆孔。
叶片会有一点反光，叫做骆戟刺，是一种具有解毒功效的药材……”
吴白天有声有色的描绘着各种沙漠药材的长相，特点，药效，不论是林一还是元缺都坐在驼马身上，全神贯注的四顾寻找着。
他们既未提及放弃，也未表示坚持，只是坚定不移地朝着学校的方向前行。
“学长，你为什么没放弃？”元缺揉了揉在强光下找寻药材，酸涩不已的眼睛，忽然对牧钦灶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