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阳阳就会被打屁股。关月作势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小豆丁圆溜溜的双眼顿时委屈地眼泪汪汪,呜呜地说:阳阳不要被打屁股。
苏星垣从楼上下来,听到他们的对话,哭笑不得:妈,少和孩子说这些,别吓着他们。
关月扫了他一眼:你怕吓着他们,还跟卷卷说你哥去追媳妇儿?
我没说啊。
说罢,他转身看向两个小团子:我没跟你说这个啊,说,谁教你们的?
跟在苏星垣身后的傅程背脊僵了一下,在苏星垣背后使劲跟卷卷使眼色。
卷卷瘪了瘪小嘴:没,没人教。
就在这时,苏星垣发现卷卷有意无意地往他身后看。
疑惑回头望去,只见他亲爱的老公正蹑手蹑脚地打算逃离客厅。
苏星垣气得像个喷火的霸王龙:傅程!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傅总驰骋商场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
他淡然转身,紧接着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垣垣我错了。
能屈能伸,大丈夫也。
到了晚饭时间,苏星垣给苏星辰打了几个电话,但都没接通。
算了,不等他了。苏清安说:他一个二十几岁的人,就算不回家也不至于饿着,我们先吃,别饿着孩子。
自从家里有了阳阳和卷卷,苏清安对苏星辰的要求也比以前高了许多。
以前他不指望苏星辰传宗接代,但现在,他希望苏星辰也能给他生两个大胖孙子。
毕竟,这么好的基因,不多生几个实在是太浪费了。
想着想着,苏清安忍不住感慨:也不知道辰辰什么时候能带媳妇回来,照他这么下去,以后老了连个摔火盆的都没有。
卷卷好奇眨了眨眼睛,转头问旁边的人:粑粑,什么是摔火盆啊?
苏星垣还没来得及开口,傅程就说:摔火盆就是把人送走。
把谁送走啊?
给谁摔就送走谁,懂了吗?
苏星垣额头青筋暴起,拿起一个鸡腿就往他嘴里塞: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卷卷满眼冒光,兴奋地说:爹地,以后你每天去上班,卷卷都要给你摔火盆!
众人:噗哈哈哈哈
第一百二十五章 很久没那个了
众人笑声未落,傅程就感觉自己的袖子被轻轻扯了两下。
低头一看,只见他亲爱的儿子正委屈地望着他:爹地,阳阳也想给你摔火盆。
餐桌瞬间安静了下来。
不到三秒,爆发出更加放肆的笑声。
傅程:
你们可真是爹地的好大儿。
小团子们这么一闹腾,饭桌上的气氛变得轻松许多。
关月和苏星垣拉着家常,时不时问起两人的日常生活,询问要不要帮忙之类的。
苏星垣忙说不用。
他已经习惯了一家四口的生活,即便是亲妈过来和他住,他也有些不习惯。
偶尔的相聚还好,长期的相处就算了吧。
一大家子边吃边聊,突然,苏清安抬头看向傅程:你们的婚礼打算什么时候办?
傅程两口子已经领证两年,婚礼却一直没有举行,他们之前说两个小团子太小,没人照顾不方便。
他理解。
现在两个小团子都能跑了,这婚礼总该办了吧。
下个月。傅程把剥好的虾仁推到苏星垣面前,用热毛巾擦了擦手:地方我已经选好了,是南方的一个小岛,适度温度都合适,环境也不错,到时候婚礼结束,我们再在岛上玩几天,顺便带团子们见见世面。
苏清安原本只是想提醒一下儿婿,别忘了这件事。
没想到对方竟连婚礼地点都选好了。
那就好。苏清安看儿婿的眼神显然多了一丝欣慰: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别一个人扛。
傅程轻笑点头:知道了,谢谢爸。
见自家老公满脸得意,苏星垣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压低声音问:你什么时候选的地方,我怎么不知道?
前天。男人凑到他耳边说:你看旅游杂志那天晚上。
苏星垣愣怔。
那天他之所以会翻看那本杂志,是因为卷卷把书桌上的书都弄倒了。
他收拾的时候,无意间发现里面夹着一本旅游杂志,便随意翻看了两页。
杂志上的景色确实吸引人,其中一页讲述的是南方的一个小岛,周边水质清晰,空气宜人,这让他想起当年大学毕业游时的肆意时光,忍不住多看了一会。
没想到,傅程会把他这个小小的举动记在心里,还给他准备了这么大一个惊喜。
他家哥哥,好像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见苏星垣愣愣看着自己,傅程暗戳戳和他在桌子底下十指相扣,小声问他: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你老公特别帅?
对。苏星垣握紧他的手:特别帅。
其实,即便傅程不做这些,苏星垣也觉得他特别帅,这个帅不是外形上的帅,而是行动上的帅。
自从有了两个团子之后,他就经常患得患失,就算家里有住家保姆,他晚上也一定要和团子们睡在同一个房间才安心。
但保姆又不能和他们同房,于是,照顾孩子的重担就落到了他们夫夫的肩上。
那会儿苏星垣到鬼门关走了一遭,傅程哪里舍得让动手。
最终,照顾孩子夜起、喂奶、拍嗝等都成了傅程一个人的任务。
孩子出生的半年里,傅程几乎没睡过一夜安稳觉,两个眼眶熬的乌黑,像极了被妖精吸走精气的男人。
苏星垣实在不忍他受苦,这才忍痛把孩子交给保姆照顾。
孩子去婴儿房当晚,傅总难得睡了一个安稳觉,一夜无梦。
感受到苏星垣握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紧,傅程疑惑瞥了他一眼,转头的瞬间,正好撞上小娇妻满眼温柔的目光。
傅程:
他的垣垣,似乎越来越迷人了。
晚餐结束,苏星垣觉得有些疲惫,便早早喃凮回了房间。
小团子们喜欢和爸爸待在一起,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苏星垣在浴室洗澡的时候,他们在房间玩过家家。
突然,他们身然传来一道轻微的咳嗽声。
两人不约而同回头看,目光触及身后站着的人,卷卷歪了歪小脑袋:爹地,你喉咙不舒胡吗?
不是舒胡,是舒服。傅程捏着她肉乎乎的脸蛋纠正。
卷卷拧着眉说:就是舒胡呀。
这个小家伙也不知道遗传了谁的脾气,一旦认定某件事,就倔的跟头驴似的,傅程咬牙揉了揉她的脸:卷卷,爹地跟你商量个事好不好?
什么事呀?
爹地今天想一个人和粑粑睡,你们去找爷爷奶奶,可以吗?
开心的小脸蛋顿时垮了下去:可是,卷卷也想和粑粑睡。
傅程额头青筋跳了两下。
他就知道这小东西不会这么轻易离开。
那爹地用一根糖葫芦跟卷卷换,好不好?他循循善诱着小团子。
小东西眼睛一亮:真哒?
果然,在糖葫芦和粑粑之间,这小东西永远选糖葫芦。
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刮了刮小团子的鼻子:爹地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好吧。小团子勉为其难:不过你得立字据,辰辰说了,口头承诺是不做数的,要写下来才可以。
傅程:
他突然觉得,孩子太聪明也不好,太难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