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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向来是有仇必报,我所叟过的会一一还回去,不会有一丝怜悯之心。”她拿着一块烧红了的烙铁血其他人走去,眼中憎恨不减。“你妄想通过那些苦痛让我恐惧你,然后掌控我,掌控整个凤凰神血一脉,你还真是错的一败涂地。”
挑中了一个人,那人看上去还好好的,没受几个伤。这烙铁下去,他疼的吱呀乱叫。那位没有伤势的男子也跟随着乱叫,如同这烙铁也落在了他的身上。“我不会害怕谁,我只会记住你们所做的事,加倍奉还。闭关被你们掌控的每一日,我都度日如年。梦中惊厥,到现在都还没有断。”
被烙铁烫到的那一处已经没了知觉,她抽出一把小刀,从他的手开始割皮。“钟离锦门,你可真是我的好表弟,和钟离锦花一样让我心烦。”
“一个从精神上摧残我,一个从皮肉上让我痛不堪言。”地上的人疼的乱叫,可这些还远远不够。“这点痛都忍受不了了,当初是怎麽帮着他带来那些好人,让我体会这滋味你还能兴奋的瞧着呢。”
一条手臂的皮都被扒了下来,眼前人断了气,钟离倾意嗔怪无趣,知晓不能离开太久,擦了手上的血又撑伞返回。她将手伸出让雨水洗刷手上的血味,把一切污浊都给洗掉。
一条不知从哪来的土狗在她的身上蹭了一下,她停下脚步,并未气恼,而是将伞往狗的方向偏移了一点儿。
“钟离小姐,竟然是你,那个我没有看好小烟,让它把你的衣裙给弄髒了吧,真是不好意思。”应飞舞站在一个小摊前,她大概是没有带伞,只能在这躲雨。
钟离倾意神情淡然,无悲无喜,向着她的位置靠近。“你没有带伞吗?我的伞足够大,也带你回去。”
应元符一脸歉意,感激道:“那可真是多谢了。”这把伞的确很大,但两个人加上一条狗也有些为难。雨水浸湿了她们靠着伞边的肩,两人都没有吭声,钟离倾意默不作声的把伞往她的那边偏了小分。
“小烟还是第一次这麽亲一个没有见过的人,除了我对别人也是很兇的呢。”
“那还真是荣幸,你是要来找你阿姊的吗?”
“对呀,母亲让我先跟着阿姊,等找到地方时就会通知族人,在近处等候。青纱上官良说她们也会来,也不知道现在到了没。她们不比我粗心,是带了伞的。”
应飞舞对妹妹的到来并不惊讶,两姊妹也没有说什麽话。上官沙乜与上官良有说有笑,和睦的很。青纱令狐召就不同了,兇狠的眼神恨不得把对方给掐死。“还不把我的配剑还给我,看老娘不杀了你。”
“你爱怎麽着就怎麽着,真以为杀得了我啊。我瞧着你也是真笨,你的天命剑我常在家里的,这麽都找不到,好没用。”
“找到了!根据指引应该就是我们之前到过的那个山中,即墨叔叔让我们借宿的那个地方。”颜之礼等待了这麽久,终是等到这滴血有了变化。
司狄宣没什麽意外,道:“第一次去的时候就知道那个地方有一种莫名的力量,想不到过了这麽久是真要处理啦。”
“刻不容缓,就差这最后一墓,咱们就可以成神了。”玄封言肉眼可见的欣喜。
司狄宣肯定是要拆他的台的。“你体内的那点儿功力还不知道能不能和这血造成的伤害对抗,这就高兴起来了。”
玄封言道:“关你屁事啊?怎麽可能成功不了,你要是再说小心我揍你。”
“出行吧。”钟离倾意一句话打断了他们,不威自怒。
野草遍布的山上,大大的竹还在那。即墨狐轻易的认出了他们,再一次把他们留在了家中。“我以为你们只是说说,不会再回来。”
“打搅到你了,这次多了几个人住下,你不介意吧?”司狄宣道。
“怎麽会?那次你们走后,我前这屋子太小,又加大了些。结果等了那麽久,一个人都没有来过。我还烦恼,这加大了也没用,我一个人住着也空虚。”即墨狐很好说话,比之前还多了几分礼。
司狄宣他们是等不及了,凳子都还没有坐热就想出去。“那个我们想出去逛一会儿,欣赏一下这里的美景。”
即墨狐将茶盏放下,询问道:“你们是要去第五墓吗?”
玄封言守不住话,神色动了几分。“你怎麽会知道这些事儿?”
“民间传言我还是听得到的,这山上有的墓只有一座,是我夫人和我夫人妹妹的。你们等到了成神的这一条路,祖上积了德,让你们有了神血。是被天命选中之人,若不是小人阻拦,你们恐怕早该成神了。我带着你们去吧,完成天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