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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说起来也没人听,她只能对着狗抱怨。“小烟,那个臭混蛋也不会来看你的,真不负责,框了别人喊夫君,这麽就跑了。你也是只母的,可别像臭混蛋对别的母狗耍流氓,否则以后就也叫你臭混蛋,你是小混蛋,她是臭混蛋,都好坏呀。”
她神情低落,目光暗淡,说的这麽难听,又何尝不想那个臭混蛋呢?“小烟,你也别向臭混蛋学,别突然的离开我,着我,一直陪着我。我也一直陪着你,我当供神仙一样给你供着,带你吃香的喝辣的,但你要敢离开,我就给你剁成肉酱,别想一只狗好过。若你以后真的离开了,就要第一个找臭混蛋,对着她叫,咬她几口,我养你这麽大,还是要派上用场的。也别咬的太痛了,不然她会更恨我的。”
“应二小姐竟有这般喜好,对着一只狗说话。”子书文仲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架势大的很。手上的琴很老旧,你这白衣显得他也很老旧。
应元符直起身子,气势上不输于他。“子书公子也是,这琴中间都有一条这麽大的裂痕了,你有这麽穷吗?换个新的都换不得。”
她明白他的脆弱点在哪儿,却不知道为何是这把琴。子书文仲挥手,这把琴便腾空消失。“这琴是我爹之前抚过的,我不会扔,也不会换新的。这把琴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我也没有你说的那麽穷,我只是不想换罢了。”
“你在谈到你的琴时,神情和语气都会这麽温柔,你这和我跟狗说话啊比起来算什麽?”应元符看得出他神情不自在,那是在逃避,这琴恐怕远远没有他说的那麽简单。
“想起了往事而已,应二小姐再多咄逼人就不好了。”子书文仲把目光投向了露着牙齿对他哼唧的小烟,难有欢喜。“你这狗见着人就这般模样,还是得管管。”
应元符阴阳怪气,极不耐烦。“那些往事我听着都有些悲痛,你怎麽还看上去挺开心的样子呢,你怕不就是白眼狼吧?我家狗可不这样,它听话的很,只懂得讨好我,像你这样的恶人才能激怒它。”
“ 是有什麽样的狗,就有什麽样的主人,你不比它差好多,也会跟人急。”子书文仲心中不爽,也不藏着掖着,他这人就是随性,想说的都是当面说出来。唯有那人不同,他一遇到她就说不清完整的话,傻乎乎的,真让人笑话。
应元符也失去了温和。随即跟他撕破脸。“你臭话可真多,嘴都变成膀臭的了。整天拿个破琴臭着个脸,跟个臭苦瓜似的,破烂东西。”
子书文仲的神色也被触动,怒火慢慢溢出。“从别人的口中,我都是听着应二小姐温文尔雅,知书达理,想不到也是跟老虎一般。”
“我也想不到你还能从别人口中听到我的好话呢,我从别人那听的你也是个端庄有礼,赫赫有名的好公子,结果是个满嘴喷粪的傻鸟啊。”应元符在最后一次见烟雨澜前专门学了很多可以用来骂人的话,想着下一次就不会被她逼的哑口无言,还会被嘲讽骂不来人。学是学了,还没有对她说过,因为刚见面她就被自己的母亲给一刀断了生路。在族中他还是那个陈天就知道傻乐,善良可人的二小姐。在外面还有什麽要装的?该怎麽着就怎麽着,还能让外人欺负到自己头上不成。
“应二小姐此番话过分了吧,还不至于说是满口喷粪,我看二小姐也像是只会吵人的癞蛤蟆,烦人且丑陋。”
“我没记错的话,是你先内涵我的,要我温婉一点儿,我还得就让你骂吗?我还没有傻到不懂得反击。我都是癞蛤蟆了,那你一定是臭虫吧,吊人胃口的东西。”
“癞蛤蟆比比虫似乎会更吊人胃口,扫人雅兴。再不管管你那只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你是怕我的狗吗,还是说中意我的狗?隔几句就要提到我的狗,你可别膈应人了,也别膈应我的狗,我们小烟可看不上臭虫。”
子书文仲的骨头捏的咔咔作响,强压着怒气。“应二小姐,我来可不是为了和你吵什麽,还是要说正事好一些。”
应元符目中无人,都觉得对方像个爱发癫的傻子。“你说点儿好话吧,也不晓得是哪个人,一见到我便说这说那的,还抱怨起我来了,你也好意思啊。”
“应二小姐,”子书文仲黑了脸,像是掐出来几句话。“我说的正事是你有没有拿到那本秘籍?我的阴曲已经练的差不多了,就看你会不会拖后腿呢。”
“你就放心吧,拖后腿的只会是你。那本秘籍是被禁的,我还能偷学到就很厉害了,你光念个阴曲就以为有好棒了。我那秘籍学的可是比你那阴曲还要快,还没我有用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