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肃静。”冷江易更搞不懂他们俩明明在外人眼中就是挚友的样,却在无时无刻都能骂起来,要是没人在,说不定都能打起来了。“你们就专心点儿吧。”
他说的话似乎很有效,只要是他开了口,这两人就会消停,若是换做别人还有这麽听话吗,他是不是该感谢他们让自己一同跟来?否则就他俩这样,岂不得让这地宫中躺着的那人都被他们给吵醒。
“要不然我们就用些功力,看能不能将这个困住我们的圈给震开。”司狄宣不管是遇到什麽事,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用武力来解决,因为那些有怨念或执念的人,都甘愿变成一个无法主张自己意识的灵,多说又有何用?
冷江易轻叹口气,司狄宣不适合做少主啊,说不定以后当上家主时还是如此。“不要什麽事都想着动武,要尝试各种方式。”
在他们的后面突然响起了脚步声,还有铁器碰撞的声音。在玄封言的初步推测下,也许是哪个忠心与扶苏的将士的灵魂。一阵光亮随着那让人猜不出的声音慢慢的接近他们。
“那,该不会,就是一只灵吧?”玄封言看着那缕微光,总觉得有些熟悉,那个身影,以及铁器的声音,总之是能说出对方是有个人形。
司狄宣心中可是期待着呢,这秦朝的人,也不知长啥样。离他们越来越近,三个人都明显发觉了不对劲。这个剑气,好像是……
“你们可真是不仁义,出来玩儿也不叫上我吗?”京勺甫擡高手中发着金光的剑,让他们看清了来人的脸庞。
“京勺甫!”玄封言异常的喜悦,司狄宣看着他们俩的举动,在暗处露出了一个我懂的神情。“京公子,你怎麽来了?”
京勺甫侧开脸,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冷江易,你都能和司狄宣一起出行,为何就不能叫上我呢?”
“并非我自愿,也是他先一步找我父亲请了愿,我才迫不得已跟来的。”
“我看你也不是迫不得已的样啊,你明明就很很想跟着我们一起出去的,刚才我和玄封言吵起来的时候,我明明就看见你偷笑的。”
京勺甫继续装下去可绷不住了,他可无冷江易那般清雅,冷江易看着别人拌嘴都能笑,自己要再说下去,估计他都是先笑出来的那个。“下次叫上我啊。”他走到玄封言的身旁来,玄封言需得擡头才能和他对上眼,到底为什麽?这个不近女色的京勺甫明明这麽温柔,却还是没有女子能勾到他,长得好看的一大片,身姿妩媚的也有,各式各样的女子都没一个能入得了他的眼吗?
“我脸上有灰吗?看我这麽久。”京勺甫笑着道:“我瞧不见,帮我擦擦吧。”
玄封言回过神来,材质刚才的行为算是沖撞了他,不停的解释。“没,没有的,没有什麽灰,不需要擦。”
京勺甫捏住他胡乱摆动的手,问道:“那你为何一直看着我?怎麽,我长得有那麽好看,能让你都入了迷。”
“好了,别说了,该走了。”三个了字,已经在告诉他们,他现在不耐烦了。他们俩大男人的,也不害臊,让他都感到心烦意乱。
他们便又尝试着走一次,看能否再走个运。玄封言缓了好久才放松下,忽觉司狄宣好像有一会儿没有跟自己说话了,大事不妙。一转头,司狄宣正用着一脸猥琐的表情看着自己,这就是一件可怕的事,比数百只恶灵深夜爬他的床还要可怕。“你这样子又是要干嘛?”你他强压着心中不适,咬牙切齿的问道。
“怎麽,容得你一直盯着别人,就容不得我看你一眼了。莫非,你俩有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你嘴真他娘的贱,不,你人更贱。”
碍于这里还有两个人在场,他们这次也很快的缓和了下来。司狄宣走在冷江易身边,玄封言便跟在京勺甫的身后,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这地宫内的景象。“扶苏就没有登地,为何这地宫中有这麽多龙印?”
“扶苏公子本就深得民心,为人正直,或许他对哪个人有恩吧,那人为他刻上的。”京勺甫知道身后的人有些不自在,便没有再说那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话了。
“那让当时的胡亥知道了可得整成什麽样,就算他躺在墓里也得把他给挖出来吧。”
再一次折回,看来这墓主人是真不愿让他们给找着。司狄宣活动了一下筋骨,咳嗽两声,刚要张嘴就被玄封言死死梧住。“你别喊了吧,丢死人了。”
司狄宣故作嫌弃的拍开他的手,道:“这里又没有别的人,有也只是死人了,顾虑那麽多干什麽?”说完一把扯下他的发带,连带着固定的簪子都扯了下来,皆被他稳稳接住。“京勺甫,这孩子可真不小心,又得麻烦你给他弄一下头发了。”他把簪子和发带放在他的手中,向他眨了眨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