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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爹和我娘,并没有过。”冷江易默默的将手往衣服上擦了一下,他说的是真的,除了爹娘,不少人想趁他不注意时拉一次他的手,可至今都没有碰过。
司狄宣啧啧几声,像是在嘲笑他一般。“那你可还真是没用啊,亏你长了一张这麽好看的脸,连人家小姑娘的手都碰不到。”
三人到了空中,玄封言都还没有说一句话。似乎只要是冷江易在的地方,他就不敢开口。但也不完全是,準确一点儿来说是司狄宣冷江易两个人在的地方,司狄宣的嘴太欠,自己不开口也能避免他惹到人后,那人连着自己一起打。
冷江易也不与他再说这些,因为他聊着聊着便会聊的越来越……
想起他刚刚说自己没用,摸不到离职的手,心中笑了一声。他可没有兴趣去调戏小姑娘,倒是有不少姑娘来调戏自己。不过男子也有,就比如说司狄宣。或许他自己意识不到,但自己能感觉到他已经越界了。
他们的剑可比地上的车马要快多了,不一会儿便入了城中。不知过了多久来到了一处山上,不远处有许多人,但好在都没有看到他们。
“这应该是疏属山吧?”司狄宣向四处观望了一下,“我看了图纸的,就是这里吧。”这座山不高,在山顶处,在山顶处,明显有一个石像与墓碑。
这座墓比他们之前所见到过的壮观多了。光是封土便有几丈高。微远的地方,有一个通往地下的洞,他们就刚好落在了那里,洞中实在是漆黑,他们便使功力利用键发出光亮。里面布满青砖,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地宫了。
“这里,就是千古一帝,秦王嬴政长子扶苏的墓。”
玄封言皱眉。“你该不会要资这个墓?这应该不好办吧。”
“谁说要盗的?我只是想进去玩玩而已。我们都找到修仙的方法了,不用再惧怕皇族势力,而且现在我们各家的财库都已经够了,没必要再去扰逝去的人清閑了。”
扶苏,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扶苏是千古一帝秦始皇嬴政的长子,深埋尊贵,刚毅勇武,信人而奋士,为宽仁,有政治远见,深得民心,是嬴政最看重的一个孩子,也是世人心中的好公子。
司狄宣带着他们来到扶苏的石像前,三人都拜了一下,毕竟要去人家墓里一趟,直接去也不好。
“也不知道扶苏被奸臣害的自刎,能不能有幸见到这位公子的亡魂。”司狄宣一点儿都不害怕这些,甚至更想多见见这些,与其他人可是十分不同了。
“也就你想了,谁一天没事想见这些?他有的应该是怨念,你也不怕他搞死你呀。”玄封言可不希望因为他的一句话还真的能遇见,扶苏被人害死,有的也应该是怨念而非执念了。
冷江易道:“也并非完全是,扶苏敬重他的父王,面对被篡改的遗诏,也没有怀疑过,或许,会是执念吧。”
“对,对对,瞧瞧人家,我看你就是怕了。”司狄宣装出一副赞佩的样子,只要能骂玄封言,自己就会很开心。
玄封言冷眼道:“就你胆子最大,早知道就不和你出来了。”
“你要是不和我出来,那还倒真是可惜了。”司狄宣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容,满是不屑。“我就说你胆子小吧,跟你小时候比差远了。”
“你小时候什麽个破样啊?还能来说我,身为一个少主,连一群小屁孩儿都打不过,弱鸡。”
“我说的也没错啊,你小时候比你现在胆子大多了,怎麽,越长越回去了?”
“我瞧着你才是呢,越来越笨,越来越傻。你瞧瞧你小时候那样哈,我去找你连门都不敢给我开。”
“我那不是不敢,谁想打开门去找你啊?”
见着他俩越吵越大,冷江易走到两人中间,道:“不必再吵了,过去的事何必再拿来说,重要的是当下。”
司狄宣朝着他身后的玄封言做了个鬼脸,玄封言也反击回去,这也是他俩的正常行为了。
“还不进去瞧瞧吗?”冷江易吐出几个字来,不愿让他们再吵下去。
这地宫有一个门,门上有一把锁,但这个对他们来说够不成什麽威胁。司狄宣在这门上画出一个阵法,再注入自己的功力,直接走进去了。
冷江易玄封言见状也跟了上去,洞内太黑,什麽都看不见。“玄封言,上次那个光石还在吗?”
“在的,是要拿出来吗?”
“废话,不然我问什麽?”
下一刻,光时所发出的光亮照亮了这一团。“咦,这光是这麽厉害吗?可比外面的天阳了。”
青砖上已经有许多灰了,向下走去,越来越狭窄。由于扶苏生前所发生的一些事,他的墓与其他太子的墓相比之下实在过于简陋,地宫也比较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