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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狄宣不再做声了,玄封言却是喋喋不休。“哥哥别躲着了,出来见我,我可以带哥哥去玩很多好玩的,好吃的也少不了。”
虽然当时没有开门,但从那以后,他的门前总是有人守在那,一直一个人玩着石头,也玩不腻。他终究是打开了那一扇阻隔他们俩的门,心中那道长久没有愈合的疤也在慢慢的结痂。
与洒共谋缘
玄封言在不断的猛烈攻势下,冷江易显现出了上次与司狄宣对打时的样子。玄封言虽然剑法与司狄宣不一样,但是动的手脚可比司狄宣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管是用脚还是用手甚至是用剑,都可以往他意想不到的地方捅去。
周围灵气涌动,施下强大的威压,终于在又是一个意想不到的出剑后,玄封言赢了。
刚带着两只小家伙回来的司狄宣就听见有人在那蛐蛐,惊讶之色溢于言表。“你们是说,玄封言他赢了?”他拉住一个人问,这也不怪他不敢相信,人们至少也有些认为自己和冷江易对打时自己会胜,但是没想到玄封言都能赢他,莫非他也在暗中修炼?
找到玄封言时,自己的父亲和两家的家主少主都在。“玄封言你这小子竟然还赢了?”
“我也,没想到。”玄封言自己都不敢相信,难道是他出剑有些离谱吗?让冷江易输给了他。
“玄封言,属实没想到,你整天担心成那样,现在没想到连他都能赢了。”司狄宣语气中有调侃,也有赞赏。“不错嘛,下次你的对手就是我了,我可不会让你轻易的赢的。”
“谁需要你让啊?”玄封言收起剑,被司狄宣拉出去了。既然下次就是他们俩,那他们也不用着急回来了,想在哪比就在哪比。
玄封言看着他,皱眉问道:“你又要干嘛?我还没听我爹说什麽呢,我赢了,得让他大吃一惊。”
“哎呀,他又不是不知道你赢了,你俩平时那样,就算是你赢了,你爹也不会说什麽好话。”司狄宣已经很了解他了,他和他的父亲之间更是了解。
玄封言满脸不悦,“我还需要你来提醒我。”却也紧跟着他的脚步,见他要御剑,自己也只好跟着他了,两位少年郎在风中驰骋,是无数人所想象与好友一起的样子。
“你可得做好準备呀,我可不像冷江易那样粗心,不会给你一个伤我的机会。”司狄宣一想到要与他过招便有些激动,虽然平时就没少过,但是他也想看看玄封言的真实水平是如何,连冷江易都赢不了他。
玄封言冷哼一声,“我还怕你不成?就算是你赢,我也不会输的太惨。”这话他也不确定,冷江易只是一时大意才会被暗算,司狄宣可比自己会整人,要是还能赢他,自己还不得了,说不定连他爹都会夸上他几句吧。
“行,你就看着我怎样赢你吧。”司狄宣总是这样肆意张扬的笑着,仿佛没有任何事物能阻挡他,不会因任何事苦恼。
“我等着你来赢我。”玄封言被他的笑也带动了,心中流露出暖意。
桂月与霜序之间只差一日之隔,寒风抵挡不住他们前行的路,还为他们增加了动力。“话说这光阴可真是快,一载就要过去了。”司狄宣闭上眼,感受着风的轻柔。“可只有仲夏才有白榆孤光,要是夜夜都能有变好了。”
“谁要跟着你的意思走啊?别人还不想看见。”玄封言不知道司狄宣的娘亲有跟他说过什麽话,更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喜欢在深夜独自坐在树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夜空。“真搞不明白,你为何总是有一些让人看不懂的行为和让人听不懂的话。”
“你没有经历过,怎麽能听得懂?”司狄宣的夜摆和青丝飘动着,与他俊美的容颜连这夕曛都比不了。
玄封言干笑,“你又在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了。”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什麽,但也能明白与司狄宣的往事有关。
他也庆幸司狄宣能够走出来,能尽量忘掉那一段回忆,能每日都是喜笑颜开。他们说总是吵架,别老是捉弄对方,但也都希望对方的前路无坎坷,岁月无忧愁。
“你瞧,我们走出来了。”司狄宣指着前面的一处酒家,可比刚才还要欢喜。“他们也是,选个这麽远的地方,昨日我一个人都找不着伴儿。”
玄封言嫌弃的看着他这模样,“我以为你要出来干嘛呢?原来是想出来找酒喝,怕找不到又带上我,我生来就是该你的呀?”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人没啥好事,果然是如此。
“你才刚赢了冷江易,我要给你庆祝一下嘛。”他极力的给自己找着借口,其实他也不用找的,反正他是什麽人,玄封言又不是不知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