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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狄宣看着他的动作,露出嫌弃的神情。玄封言不经意间瞟见了,这人怎麽是找打呀?“你这是干嘛呀,你那什麽样儿?”
“练了这麽久了,连你家的剑法都还没有练好,动作还没有我的标準。”
“你怎麽知道我们家的剑法是咋样的?把你显得。”
“你爹总是来和我爹比式,不光是眼睛,我自己的手都能学会了。”
“可把你乐的,我家的剑法都让你占便宜了,也不用心去参悟你自己家的剑法,一天天的可把你閑着了。”玄封言和司狄宣动不动就爱吵架,司狄宣这嘴还灵活,没几次是胜过他的。
司狄宣眼神调侃,几分嫌弃神情尽被捕捉住了。“我家的剑法小时候都学会了,你才叫没用呢,什麽时候才能完全领会到?”
“你还说上我了,哪有人可以在小时候就把自己家的剑法完全学会?你就可劲吹吧。”玄封言表现出根本不信的样子,但他知道这不是没有可能。除了司氏的人,知道司狄宣小时候的性格的人大概也只有他了。
因为司夫人的离世,司狄宣的性格大变,常喜欢一个人待在一处,若是有人要找他还会把自己藏起来。总是跑到司夫人生前未养丹顶鹤的池边,看着早已没有任何生机的淤泥,让人瞧着可心疼了。
他也不经常外出,别人逗他他也不敢反击。那时候司夫人的事情让司氏家主也不容易走出来,没多大关注自己孩子的事,导致司狄宣经常受人欺负。他愿意和自己玩的原因也是因为出手帮过他一次,但那时的他对自己还是十分害怕,但是看他对别人的态度来说已经够好的了。
小时候自己去找他的时候都会被他关在屋外,更别说是那些欺负他的人了。可那些人却不死心,老喜欢守在他的房门前,司狄宣饿急了也不敢出去。
到后来司氏家主才重视了起来,终于没人敢欺负他,但是他的阴影还是在的。自己为了让他变得开朗,不再对人警惕,就每日带着他玩这玩那的。一次离别,时隔一年再见到他,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受人欺负的小孩子了,甚至性格比自己还野了。
愁目对灵宠
“你现在和你小时候比起来就是天差地别,早知道你现在会变成这样,小时候我就不应该去和你说话和你玩。”玄封言没好气道,不过也只是他随便乱说的一句而已。
司狄宣也不当回事儿,他也知道这人是在逗他。“人总是会变的嘛,你要是不想和我玩,那就看你回不回的去了,你要是能回得去,我也能回得去,自己开导我自己呀。”
两只小家伙已经昏昏欲睡,司狄宣也感到无聊了。“他这房子也没有什麽好玩的,怎麽放心把我们安置在这里的呀?”
“能不能别带上我呀,他不放心的是你怎麽可能不放心我?我再怎麽还是有点儿分寸感的,不像你。”玄封言都不想看他了。
“我又怎麽你了呀?日日在那儿说我。”司狄宣拿起盘中的果子咬了一口,顿时露出一脸陶醉的神情。“这果子还蛮好吃的嘞,你要尝一个吗?”
两人冰释前嫌,司狄宣习惯性的把果子扔给玄封言,玄封言早就了解他了,接住他扔出的果子是轻而易举的事。
忽然,门被推开了,冷江易带着一阵寒风走进来。“该用晚膳了,你们要和我父亲一起吗?”
“那可别呀,我可怕他给我讲大道理。”司狄宣也不顾及人家的儿子还在这里,直接说出对对方父亲的不满。“你跟我们一起吃吧。”
冷江易静默了一瞬,随即点头道:“好,那就在这里吃吧,我叫人把饭菜送来。”
“啊?”司狄宣根本没有想和他一起吃的想法,他以为冷江易会直接拒绝的,玄封言见冷江易走出去,直接往司狄宣头上来了一锤,可惜没有打到,司狄宣接下来了。
玄封言深吸一口气,满是埋怨。“你干嘛说跟他一起吃啊?万一你不懂规矩惹到他了怎麽办?”
“惹到了有什麽办法,难道他还敢打我吗?”
“你还真是看得起你自己啊,人家都不稀罕打你。”
两人又一言不合的吵起来,两个小家伙都被他们吵醒了。在冷江易进来的那一瞬,两人都默契的停止了争吵,乖乖的坐在那。
“我已经吩咐好他们做完菜后端到这里来。”冷江易早已看穿他们这是在干什麽了,走进去坐在了司狄宣的身边。
司狄宣大惊,他怎麽坐在自己旁边了?虽然说惹他是常有的事,但是离他这麽近,要是再惹到他了,这人岂不是可以直接揍他了?“你,你可真不懂规矩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