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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立马点头。“我绝对不会告诉家主的,并且就算告诉家主了,他也不可能来找你。”
“你给我滚!”
玄封言觉得好像自从他长大后就很少看见有星星和月亮的夜空了,今日却让他碰见了,刚好有美食美酒相伴,美人嘛,暂时不需要。
肉还没有烤熟,他拿着剑施了一个阵法,这样就算他喝醉了睡在这里,也没有野兽能靠近他了。为保险起见,他这个阵法用了很多功力,这样就算有很厉害的人过来也能挡住。
他美滋滋的擡起酒壶往自己口中灌,不少了,像极了一个江湖浪客,他突然大笑起来,像个疯子。“真是好酒,不愧是令狐召你小子所酿的,以后我也要去学。不能让我爹知道,要不然就我爹那个尿性,指不定让我泡在酒中练。”若说他像个江湖浪客,他此时放下酒壶,算不算是浪子回头?
肉在这麽短的时间内不容易烤熟,他抓起一旁的野菜,在清澈的河水中胡乱洗了一把,放在火上烤。就这样边吃边等,好吃的都在后面,得吃慢一点儿。
他可真是潇洒随意到了极致,和司狄宣有的一拼了。品着这酒,他总觉得少了什麽,司狄宣或许会更好。他们大概突然就开始互骂,然后喝的也越多,吃掉的更多。
“悠哉悠哉,能活成这样,是别人羡慕不来的,哈哈哈……”
苦海寻彼岸
星城津漫沙舍,巳至晚间,但巫氏还是显现出忙里忙外的景象。
巫丙捷挥舞着手中的剑,父亲给他安排了好几个对手一起来对打,并且个个都是高手。巫丙捷已经累的流了许多汗了,可却不能停下来。
他们这有个规矩,只要是家族安排的训练,只要不伤人性命,任你怎麽弄都可以。也就是说只要不会危害到别人的性命,把他打个半死都行。
利刃碰撞的声音不断传来,巫丙捷手握莺穴剑,不断应付着他们数十把剑,父亲不允许他在练剑时使用功力,但是跟这麽多人他只能耗下去。
“今日你若是攻不破这个阵,那你便给我一直练下去,直到可以战胜他们为止。”巫尚就站在旁边看着,仿佛眼前的不是他的孩子,而是一个捡来的弃婴。
他们哪一方输了就会挨罚,所以谁也不让谁。巫丙捷在。挡住他们的同时还得分析他们要怎麽找到他们的弱点。
这些人前仆后继,他险些摔倒。但不过也找到了一个人的弱点,他便使了一个假伎俩,在假装攻击别人时突然把剑向下弯,攻向了一个人的腿。但不过他不会真的就将人砍伤,他并没有用锋利的地方去砍,他只想把那人绊倒就行了。
不负所望,那人终于倒下了。巫丙捷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那人只能认输。
被打倒的那个人走到家主面前,把剑放到一旁。巫尚挥手,有一个手持鞭子的人走过来,接着就是快速舞动鞭子而造成的刷刷声和皮肉破开的声音,以及那人的惨叫声。
巫尚闭上眼睛,再告诉他自己都没眼看他。“真是没用,我这麽用心栽培你们,这麽多人还能被打败。”
如果是巫丙捷,他会亲自来用我最大的力气抽他,辱骂他,让他长记性。巫丙捷没有丝毫懈怠,他也担心下一个挨打的就会是自己。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有这样的父亲?
他所认识的那些人中,他们的父亲都没有严厉到自己父亲这种程度。他们至少知道循序渐进,而自己的父亲却像是想要他一夜成名似的,他从小获得休息的时间都比别人少,也比别人活的更加痛苦。而他却一次一次的被打败,父亲也一次又一次的给予他惩罚。
或许在他眼里,父亲这个词早已成了笑话,成了他摸不透的文字。
自己的身上已经多了好几道伤口,另一方也不例外,父亲为了能让他们发挥自己的权利,更好的击杀对方,所以在他们的剑上都抹了盐的。
身上的痛感让他无比清醒,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奋力抵抗,他感觉到自己就快要输了,可是他不能放弃,更是不敢放弃。
他又成功打倒了两个,他们人多,身上的伤口都很少,而自己手臂上腿上腰上背上,早已添上了许多道血淋淋的伤口。
又是一个转身,再一次打倒两个,就只剩下五个人了。那几个人都很自觉到家主面前领罚,惨痛的声音越来越多,这些明明都是他的亲人们,为何他可以做到如此残忍?
人没有生来就是恶的,却会在世俗的压迫下,人们的指责下,命运的摧残下成为一个浑身沾满鲜血的人。
那父亲他是为什麽呢?!折磨着血亲,来为自己取乐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