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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狄宣可不管这麽多,嚣张跋扈就是他平日的的态度,谁都知道他的性格,他可不会去管别人怎麽样。
司狄宣捡起一个平滑的石头打起了水漂,五个,顿时让周围的各位少主们惊喜不已。不少的姑娘们也跟着玩了起来,更别说那些被称为疯子的人了。现在能静下心来的也只有那两个脾气最冷的了,巫丙捷和冷江易,他们两个都尽量离这些人很远,仿佛别人身上有什麽病似的。
亭台楼阁声
第二墓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由于与家人团聚了,他们便消停下来了。各自被接回,也没有再见到钟离倾意。
冷氏神血一脉广平楼屹立于远离人世的河岸边,这里简直和他们的姓氏一般,冷得可怕。
冷江易在最顶楼练剑,这座高楼占地很宽敞,并不比他们那些府要低下很多。楼下,冷氏子弟也在练着剑,但比楼上的这位看起来就要生疏许多。
冷冢走了过来,看见冷江易的如此认真,心中也十分满意了。“为父见你平日里与那司狄宣似乎有些合不来,可又好像并不像对待别人一般不愿理会。”
冷江易擡眸看了一眼父亲,将剑收了起来。“我也不愿理会他,只是他太过于缠人。”
“你对待别人时也不是这般啊,就算是他家族如今排名第一,但也不能确定他现在比你厉害,也不必怕得罪他。”冷冢好奇的看着他。“还有,那日那个人对你说了什麽,你为何表现如此夸张?”
“没什麽,他只不过是开的一个玩笑罢了。”冷江易淡淡回道,不过在说此话时,眉头一直紧簇着。
“那堂兄难道是想和那个公子搞好关系,然后在不久后的世家大比中完胜他?”
“虽然说我们现在名声还不错,但是他们家对我们态度也不咋好,偶尔阴一下他们也可以的。”
冷江易的两个堂妹冷琉璃与冷疏瑶突然蹦了出来,与自家少主的性格看上去显然不同。
“疏瑶,琉璃,不要胡闹。”冷冢看向自己的儿子,虽然说世家之间这种内耗是常有的,不过冷江易可不是一个这样的人。“为父知道你不可能会这样的,你说那人给你开了个玩笑,不过我还是想听听。”
冷江易眼神躲闪,似在逃避这件事,不过他知道他必须得说出来,要不然父亲肯定会时不时就提起的。“那人说,我们一行人中,可能会有几位金兰。”
冷冢刚引入口中的茶水突然喷出,他赶忙用袖子遮挡住,随后又面带微笑的看着他。“那你也不必如此震惊,男女成婚也是为了后代的延续,是高尚之法。金兰磨镜,也是真正的高尚,你那般震惊,难道你还会担心以后没有姑娘想嫁给你?”
“堂兄不用担心,你随便走在路上都可以吸引好多人呢,哪还担心有人不愿嫁给自己呀。”冷琉璃一听见这话便来了兴致,有谁说不喜欢冷江易的模样呢?
冷疏瑶也不甘示弱道:“对呀,对呀,上次堂兄沐浴,我和妹妹虽然没有直接看到,但那麽薄的衣料,再加上沾了水唔……”冷琉璃见她越说越过分,赶忙捂住了她的嘴。
冷冢脸上的惊讶转瞬而逝。冷江易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剑,但瞧上去也不是气愤。
原来这小子羞涩时是这个模样啊。
“可那人不是说看你的面相吗,为什麽说的别人,还有你为何要那麽惊讶?”冷冢狐疑的问道。
“自然不是因为什麽,我只是一时没有控制好神情罢了。”冷江易也饮了一口茶,假装心不在焉,又回想起父亲刚才的话,问道:“金兰魔镜是美谈,那短袖呢?”
“嗯?”冷冢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若是节气高尚,那自然也是桩美谈。”他离开了这里,两位堂妹立即凑上前。“堂兄,你干嘛要问这个问题呀?难道你……”冷疏瑶坐到了他的对面,冷琉璃也跟着坐到了旁边。
“没有。”冷江易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啊,堂兄,你就不能有点儿趣吗?你这样好无聊啊,我们都是你血脉同源的亲人,我们还好,其他的族人甚至都没有跟你说过话。”
冷疏瑶坐到了他的对面,冷琉璃也跟着坐到了旁边。
冷江易见她们俩坐了下来,就知道一会儿她们俩又要整出什麽幺蛾子。“你们今早练功练完了吗?一会儿我会叫父亲检查一下你们的动作可比之前要进步。”
“堂兄!”冷疏瑶硬是搞不懂,这人就不能不要那麽刻薄吗?就算是有哪位姑娘后面嫁给了他,再多忍让,也一定会被这脾气给惹疯的。
两人只好走开了,毕竟这样他才不会真的叫人来看她们的成果。冷江易望向不远处的山,越过重重山水,盛京之地百乐浔正是司氏神血一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