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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的第一个月尚能忍受。

到第二个月,网上开始谣传他们分手,江初在剧组和一个男性友人亲密互动,手挽着手去吃饭。

看到照片时,池南暮感到很不平衡,当晚打电话时忍不住问:“白冬槿可以去探班,为什么我不可以?”

“他来找我,又不会让我分心,”江初理直气壮,“但你要是来了,我肯定会分神,拖慢拍摄进度,最后推迟回家的时间。你也想我早点回去,对吧?”

再加上听筒那头,白冬槿阴阳怪气,火上浇油,“还‘你要是来了,我肯定会分神’,肉麻死了,yue!”

江初占理,但池南暮还是有些不悦。

好在几天后,江初貌似发现了网上分手的谣言,发了条微博澄清,说自己在拍戏,还附与池南暮从前的合照。

照片拍于四年前,池南暮还带着耳钉,两人站在机车旁。

再看那时的自己,池南暮没有剧烈的感触,既不排斥,也不后悔,因为那些阴翳的偏执都已经过去。

而他的知更鸟正离家,在外面乘风飞行,自由,无拘无束,一如他的愿望。

会有一点伤感不舍,但他不会再伸手阻碍,也不会再以保护为名,建造一个精美透明的水晶球,罩着本该自由的知更鸟。

十月末的一个休息日,池南暮回了趟老宅。

快到晚秋,庭院里的花却仍盛放,洁白,充满生机。

夜幕时,池南暮坐在屋檐边,暂时无事可做,难得能吹风闻着花香休息,百无聊赖。

“江初什么时候回来?”傅文琪问。

“下周。”

“那就好,还好今年种的是月光花,花期持续到下个月,到时候你把江初带过来。”

“好。”

“这次和好,你今后就收敛一点,别再和江初闹矛盾......”

傅文琪絮絮叨叨,最不放心他,看似最遵守教条的孩子,却是最易受爱情影响的狂人。

秋风掠过,面前的花轻轻颤动,花枝花叶甩动,摩擦间,发出细小沙哑的声响。

耳边是唠叨,池南暮望着摆动的花,竟有些困了,眼神发懵。

“困了?”傅文琪察觉他的疲乏,“回房间去睡吧。”

池南暮看了看时间,不过晚上十点,摇头拒绝,“我过会儿就走。”

知道他有自己的计划,傅文琪不会多劝,到点了就回房间睡觉。

今天凌晨十二点时,他们说好,江初会给他打电话,池南暮发着呆等,准备接过电话再驱车回家。

但池南暮并没有接到电话。

时间跨过午夜,甚至超过好几分钟,手机没有一点动静,况且,他们已经快一周没有时间通话。

池南暮抿着唇,戳开对话框,打了一排字,最后又删除,最终只有一句简单的【睡了?】

“池南暮,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会自己主动打过来吗?”回应他的却不是文字,而是远处的说话声。

清亮的声音顺风而来,池南暮猛然抬起头,望向前方。

江初站在庭院入口,半倚在石墙上,似笑非笑,眼睛弯着。

郊区月色更显得明亮,庭院里无灯光,却明亮到,能让他看清江初耳朵上的细小绒毛。

唰——

江初推开花枝上的月色,穿过花丛,朝池南暮走来,脚步轻快,仿佛一只偶然降落的精灵,虚幻,像是会消散的泡影。

满园的月光花往旁边散开,清冽绮丽,但与他心中真正的白色月光相比,丛丛净白的花也黯然失色。

他的目光,只会落在一个人身上,从始至终。

江初走近,挥挥手,“吓傻了?”

“......你怎么来了?”池南暮后知后觉站起身。

江初不明所以,“戏提前拍完了,我当然要回家,不然还能去哪里?”

他的知更鸟飞回家了。

不是泡影,也不是短暂降落的幻觉。

积压的想念一涌而出。

池南暮伸出臂膀,一把将江初搂进怀中,紧紧抱着,失而复得一般。

“干嘛不说话?”江初把头搭在池南暮肩上,嗅了嗅想念已久的木质香味。

“我......”池南暮低声说,“我很想你。”

江初轻笑,“那你以后还得继续想,有些戏半年都拍不完。”

“我想去探班。”池南暮道。

“不可以.......”江初故意捉弄,拒绝之后又放行,“算了,但你不能总是来剧组探班,最多半个月一次。”

“好。”

“算了,还是一个月一次吧。”

“......”

“你不说话就代表赞同。”

“我不赞同!”

“笨蛋,我是在逗你,其实半个月一次也可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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