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庭宋:幼稚。
阮黎婉轻哼一声,思索道:你要是不喜欢,那我送给二哥怎么样?二哥可喜欢粉色了。
邵庭宋脚步一顿,低笑着说:你帮我穿,我可能会喜欢。
阮黎婉一噎,结结巴巴道:行、行叭,你真懒。
[这是懒不懒的问题吗!婉婉你清醒一点!!!]
[邵总能屈能伸,笑死,我也想看]
[╭(╯^╰)╮这个男人明明一点也不酷,有手有脚却连衣服都不会穿!可恶哇!咳,所以我能围观一下吗]
[居然会喜欢穿粉嫩嫩的兔耳睡衣!呵,男人,你真骚doge]
又一日清晨,节目组原本打算今天组织外出踏青的,谁知今天宿阳下大暴雨,一直持续道到下午二点多,好不容易雨停了,院子里的下水道又堵住了,院中和屋内的水都要漫过脚面了。
无奈之下,大家只好拿着挽起裤腿,一起清理积水,导演隔老远借来一个抽水机,结果电路也坏掉了,又请来师傅,忙里忙外地修了一遍电路。
忙活都最后,太阳都快下山了。
隋沉苦哈哈地干了几天活,忍不住幸灾乐祸:你也别乱搞了,婉婉说天气预报里连着好几天都下雨,我看我们就待在屋里好了。我和星星平常就安安心心地窝在床上,我们写实一点不好吗?
颜杉杉也连连点头,晃了晃手里刚刚回来的手机,提议道:是啊是啊,我们也能进直播间和大家互动一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一直拥有手机的阮黎婉道:直播间我们进不去,一进去就会被踢出来。
邵庭宋颔首。
其他人:?
导演老神在在地说:保持神秘感嘛,距离产生美。
狗导演到底看不过去今天时间要被浪费掉,灵机一动,决定大家伙围在一起玩桌牌游戏。
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又下起了大雨,大家伙窝在大厅里,摆了张巨大的毯子,席地而坐。
导演:都会打麻将吧?
阮黎婉、余欢欢、颜杉杉、隋沉一同举手:不会。
徐承:只懂一点点。
导演颇为嫌弃地摇了摇头,嘀咕道,这届不行啊,怎么什么都不会的。
众人:
那狼人杀,或者剧本杀?
阮黎婉再次举手,老实道:听说过,但没玩过。
隋沉举手,宋仰星拧眉:你不是玩过了吗?隋沉理所当然地回答:就是因为玩过,所以我才知道我不会玩啊,太难了,不会。
余欢欢慢吞吞举手:脑子有病,不理解。
导演:牙疼。
斗地主总会了吧!!!
乖巧点头。
于是,大晚上的
对三。
对七。
要不起。
对K。
王炸。
颜杉杉抓狂:???隋沉你炸什么鬼啊!!!我跟你都是地主,是友军!!!
隋沉为难地看了一眼宋仰星,委屈巴巴道:星星她刚刚看了我一眼。
所以呢?
隋沉沉痛道:我被敌人离间了。
颜杉杉冷哼一声。
隋沉干咳一声,对四。
宋仰星微笑:对二。
不要。
阮黎婉:四个Q。
不要。
都不要?阮黎婉笑着看了一圈,把手里的牌都放了出来,五六七□□连对。
众人:这牌是不是太顺了点!!!
导演芜湖一声:很好,三位地主获胜失败的农民快来接受惩罚。
导演把抽签的箱子递到了邵庭宋跟前,来吧邵先生~
邵庭宋淡定抽了一张纸条出来,阮黎婉凑过去趴在他肩头看。
说一个在场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大家好奇地看向邵庭宋,阮黎婉也眼巴巴地歪头看他。
邵庭宋想了想,扭头问阮黎婉:我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阮黎婉:
好像并没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她连他小时候偷偷往爸爸茶杯里塞口香糖都知道。
足足想了一分多钟,阮黎婉才忽然想起一件事,好奇问:卧室的保险柜里锁着什么?
邵庭宋淡定回答:日记本。
阮黎婉表情开始变的微妙:你怎么这么多日记本的这次是什么笔记?居然还要锁保险箱里!
邵庭宋不吭声,装无辜地看着她。
阮黎婉越发狐疑,连其他人的惩罚都没注意,和邵庭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警觉ing,夫妻间的默契掉线了!]
[什么叫那么多日记本啊?]
[原来邵总喜欢写日记?]
[据说从来没有惹婉婉生气过的邵总,开始疯狂试探了吗?[狗头]]
又玩了好几局大家才散去。
房间内,快准备睡觉的时候,摄像师已经全部离开了。
阮黎婉义正词严地说:男人,你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邵庭宋笑着把她压倒在被子上,好了,乖,睡觉。
阮黎婉老神在在地说:但我也知道有自己小秘密是人之常情,所以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邵庭宋挑眉,把她塞进被窝:嗯嗯,你真好。
但也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好奇。
邵庭宋:?你想干什么?
为了公平起见,我也要告诉你半个秘密。
邵庭宋忽然双标起来,煞有其事地皱眉道:你怎么有事还不告诉我的,说好的夫妻间坦诚相见呢?
正经一点!阮黎婉瞪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神秘兮兮地说,我也有个记录本,但现在不能给你看。
邵庭宋神情微僵,成功被勾起好奇心,以己度人,他妥协道:我们给彼此一个提示吧。
阮黎婉乖巧点头,好哇,你先说。
邵庭宋沉思了一会儿,说:日记本里都是我想对你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