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昌咳了一声:“要不我去给你找个小倌?”
秦栗忽的定睛看他。
路子昌摸摸鼻子:“秦夫子,你中的这药......恐怕必须要男子才能解决吧。”
秦栗敛在黑发下白玉般的面颊更红,呼吸灼热,抿唇伸手,缓缓扣住了路子昌的手腕......
毫无任何前戏,路子昌掏出鸡巴对准秦栗因药物作用,早已润滑无比的菊穴捅了进去。
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后穴,夹得路子昌皱眉。
“放松点。”他挺着胯下肉棍前后摆动着抽插。
开始时还速度缓慢,待里面稍稍适应,并溢出了血水润滑,就加快了速度,抽插得如同骑马驰骋一般畅快肆意。
直操得胯下男子疼得眼角流出清泪,呻吟着:“你,你......轻点......唔嗯......”
路子昌却是食髓知味,越操越是起劲,丝毫没有温柔以对的意思,完全凭着自己的心意来。
秦栗咬紧唇瓣,不想让那一声声可耻的求饶声从唇缝中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被撕裂的痛感,甬道被强行大力摩擦的酥麻感,互相糅合着穿透了全身的每个毛孔。
他冒着冷汗,大口大口的喘气,不知是更痛还是更痒,却笃定还想要更多。
路子昌眯眼,俯身狠狠咬了一口秦栗火红的耳垂,指尖也加重了几分力度,狠狠在那枚硬挺的乳粒上按压揉捻。
同时胯下的鸡巴,也在那泥泞的菊穴里用力的上下耸动了几下,哑声问:“秦夫子,药力可是解了些?”
“嗯......唔嗯......还未......”秦栗浑身汗湿,湿漉漉的红唇半张着,双眼迷离,软舌歪向一边,无意识的从痛呼变成了呻吟。
虽然心中窘迫,身体却非常诚实。
那处淫靡的菊穴紧紧含裹住路子昌滚烫的鸡巴,即使痛得他死去活来,也依然卖力的啃咬挤压着,不肯放松。
“看来秦夫子还挺享受的。”路子昌勾唇闷笑一声。
话落,他突然抱着秦栗转过身,将他死死压倒在草垛上,哑声命令:“自己扶住腿,大点分开求我操。”
秦栗紧闭眼眸,颤抖着双手,真的极为配合的分别抓住脚踝,将大腿向两侧分开到极致......
路子昌抿唇,将秦栗的两条修长大腿抗在肩膀上,露出他屁股后面早已被硕大的鸡巴,蹂躏得冒着白沫和血丝的暗红色菊穴,重重一个挺腰,鸡巴再次一插入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栗几乎被操得失了魂,修长紧实的大腿挂在男人的肩头,无助的随着一下下撞击而摇晃着。
后背裸露的肌肤在干瘪的草垛上磨得通红,菊穴里在鸡巴的抽送之间,被捣出黏腻的白沫,又将‘作恶的’草垛浸湿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个激灵,眼神失焦,瞳孔涣散,呜咽一声浑身剧烈颤抖着再次泄了身。
路子昌也微微一僵,粗喘一声,猛地伸手扣紧他的窄腰,在那黏糊糊的湿热小穴里,又前后摆跨快速冲刺着抽插了数十下之后,同样精关失守。
秦栗的情毒完全被解除的时候,他已经被路子昌操得气若游丝,七魂六魄丢了六魂,只还吊着最后一口气儿了。
路子昌也被累得不行。
待最后一发弹药射尽,从那混合着精水和血水的泥泞屁眼里抽出鸡巴,已是深夜。
前来救主的秦氏家将们,赶在秦栗彻底昏迷之前,及时出现。
领头的黑衣男子面色不明的看了路子昌一眼,迅速用外袍将自家少主全身裹住,将人扶到茅屋外的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