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昌挑眉收回落在徐舟仓皇逃走的背影上的视线,冷风一吹,打了个喷嚏。
心道不妙,该不会要得风寒了吧?
一连十几日,都不见徐舟的身影。
总爱缠着他的同窗吴云,也一改往日的作态。
每次将要与他四目相对,就像遇到什么洪水猛兽那般,白着脸,迅速侧头避开视线。
路子昌不解的摸摸鼻子,倒是读起书更加心无旁骛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那每日午后一个时辰的骑射课,也已经改成了一人一骑,不再是两人一组。
说是那位从凉州来到书院,新任职的秦夫子,以个人名义送给书院几十匹马匹。
加上之前原有的那些马驹,便足够每名学子独享一匹。
“发什么呆?还不挽弓?”秦栗手中拿着弓箭,策马与他并立,宽衣大袖没绑襻膊,颇有名士风流的气韵。
上百学子皆肃容,列队骑马射箭,各个被训练的疲惫不堪。
唯他秦夫子,却如闲庭信步一般,笑容和煦御马而来。
路子昌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跨骑在马背之上的英姿笔挺,挽起弓,搭起一支箭,半眯着眸,唇角仰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他做了个口型:“看好。”
嗖的一声,命中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射的不错。进步很快。”秦栗颔首。
路子昌侧头挑眉问:“秦夫子昨日不是发誓,要杀了我这趁人之危的粗鄙之人吗?”
秦栗面色微赧,顿了顿还是低声道:“我知你是救我......此事不要再提罢。”
路子昌臭着脸冷哼:“不提便不提,总之我也不算吃亏。”
昨夜,可是他路见不平,拔鸡巴相助......才将秦夫子从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身下,‘完好’救出。
呃,也不算‘完好’,可是至少被他操,总好过被那两个玩意儿压在身上折磨吧。
想想那两个糙汉恶心的长相,啧,实在不堪回首。
秦栗面色变了又变,终是抬眸,抿成一条直线的唇角,苦涩的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底敛起羞臊,应了句:“你还知道不是你吃了亏就好......”
他操得那么起劲儿,爽得出了两三次精,当然不吃亏。
只苦了被他压在身下的......初次被破了身子,还是被迫雌伏着被捅透了后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昨日下学,路子昌一如既往的骑着毛驴,翻山越岭的赶着回家用晚膳。
他还要回家灌一碗姜汤。最近天气太冷,他可不敢生病。
再过几天就是院试了,正是他紧锣密鼓备考的时候。
过了院试,他就是秀才。中了秀才,就脱离了平民阶层,走上了仕途的起点。
地位再不是贱民贫民普通百姓,而是比他们高人一等,见了知县都不用下跪,官府也不能随便动以刑罚。
想想都兴奋,路子昌怎能不重视起来。
毛驴大约是感知到他的急迫,竟趁他不妨,自作主张的走了往来无人的近路,想要快些到家。
“滚!都滚开!否则......我定将你们挫骨扬灰!”男子微弱的声音,与声音中狠厉的言语,正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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