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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经此大变,他若是直接堕魔、变成屠戮人世的邪修,或是彻底化妖、再不受人族道德所束,也都是非常自然、顺理成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上,他也确实为阴暗恶意的情绪所掌控过一段时间,变为掩于黑雾中的梦妖原形四处横行,试图将路人吓得惊叫奔逃,或是将他们拉入噩梦……
然而,燕崖飞实在将他教养得太好了,对他的积威也太重;以至于他连一点点杀人泄愤的心思都生不起来,反而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就担心男人提剑瞬至、将他斩草除根。他固然是不怕死的,可是一想到要再见师尊——那冰冷的目光——且要与师尊为敌,他便感到浑身痛颤,生出一种绝望的泣意来。
——死。这样说来,想到死,他并无丝毫抗拒。他惑然迷茫地想了一会儿这个结局,而后竟于压得他喘不过气的麻木中升起些许欣慰、快活来。
这……这实在是个好选择啊。
——当然,这是大逆不道的思想。修士与天争命,怎可轻易言败?自绝岂非耻辱?仙途漫漫,什么坎过不去?离了谁不能活?
然而,这规训的声音、世俗的痛斥只如蟹蚁爬过沙面般留下一道浅痕,风一吹便散去了。
相较之下,再也难以生出积极情感的荒芜、再也无人与他相关的孤独、世间最后一个可能爱他之人也不会爱他的了悟……更似横亘心间的巨大裂谷,消解掉了未来的意义,徒留一片失去期冀的空白。
半妖蜷在自己的巢穴里,呆呆地望了一会儿眼前的黑暗,缓慢地闭上了双眼。
***
当死念是出自自身所愿,且生机是一点一点消散时,魂灯是很难显示出异样的。
因此,忙于铲除仙门内叛徒的燕崖飞并第一时间未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某一刻,他私留在自己暗室内的魂灯骤暗,而他放在燕从身上的一缕神识以消散为代价示警。
***
最开始,男人甚至没能立刻找到燕从。
决心已定的半妖为了让自己死在没有人能打扰、也不会打扰到别人——尤其是脏扰到师尊的地方,将自己的墓穴刨得极深,甚至借助了特殊的矿床和血脉阵法作遮掩。
这也是一切信号起初未能传达的原因。
而当仙尊终于寻到他丢失的徒弟,却发现青年只余一息尚存了。
控制不住化形、兽态露了一半的半妖毛发暗淡、消瘦嶙峋,蜷成小小的一团,正如男人刚捡到他时的模样。然而彼时小兽望向他的眼中仍有着小心翼翼的光;可现在,青年双眸紧闭,呼吸微不可闻。明明生机之火已然渺弱如尘,但他的神色竟无比平静,甚至隐带笑意,似乎陷于美梦。
而他也确然是陷在自己钩织的美梦之中——亦或者,是于濒死之际得到了某个真实未来的馈赠。
***
在这个足够幸运的未来中,燕从与他的师尊终究破除了尘世的重重阻障,互通了心意、结为了伴侣。
然而,过往的阴霾固然能够淡化,却无法彻底消失。所以,面对着如松如剑、如玉如崖的师尊,燕从总是禁不住地暗暗自卑,越来越耻于显示自己半妖的身份;不仅耳朵和尾巴总是藏得好好的不愿意露出来,连妖族最喜欢的月华都不去吸收了,努力压抑一切属于妖的本能,一心一意修炼道法,希望能用进步换得师尊展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此,当他遭遇妖族成年后的第一次发情期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惊慌失措、躲藏遮掩。
“师、师尊……”
假借出任务之名,实则仓促躲入山下一间偏僻的旅店里,燕从只觉难捱的热度飞涨,渐渐淹没了他,使他由内而外地空虚不适。
长久的压抑、月华的缺乏、糟糕的心态,让这本就延迟了许多的发情期来势汹汹,比惯常的发情期厉害数倍不止。更何况,他不仅是初次发情,还、还……
“呃哦……”
刚跌跪在旅馆的床铺上,燕从便下意识地微微塌腰,将臀儿撅耸起来一些;又很快回过神来,羞愧地蜷成一团。
……还破了元阳。
思绪只是稍稍触及那些欢爱、那些多而大到难以承受的感觉,燕从便感到浑身一阵热麻,下腹阵阵紧缩,阴穴微搐、阴茎抬头。
他实在不该这样敏感,敏感到乃至显得饥渴的地步;可不讲道理的发情期着实使他泥足深陷。更别提难以孕育子嗣的半妖无一不生来性淫,享过交欢之乐后更是如通了淫窍一般;若还吃过人修的阳精,那真真是一发不可收拾。燕从不仅吃过,还吃的是如仙尊这般法力至刚至纯之人的阳精,于是情动起来竟一时如犯了瘾症般痒馋。
“呜……”
青年双目迷蒙、脸颊潮红,满面浑然不自知的春色,可双眉却苦闷地蹙着。这房间实在太空……太冷,丝毫没有他渴求的那人的气息,教他的妖族本能倍感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需要一个巢穴,一个私密的、可以与心慕之人水乳相融的地方,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
所以,当他再一次从情热中短暂地恢复神智之时,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捺不住地偷溜回了仙山之上,正蜷在师尊卧房宽大的衣柜里,在被他扯得散作一堆的衣服里扭蹭。
这……!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瞬间,他的心骤然一凉,慌得大脑发晕、手脚沁出冷汗。
师尊最是爱洁好净,床铺、书籍乃至茶具永远归置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仙袍哪怕只是溅上一滴血点也不会再穿;衣柜更是有仆从勤加整理,永远一尘不染。
可现在,他不仅把柜子里的衣服弄得乱七八糟,还漏了、漏了……污浊的液体在其上……
又是一阵强烈的热潮自小腹涌遍他的全身。青年面红耳赤,微微痉挛着弓起身体。他的阴茎硬得发痛,兴奋得从松散滑下的裤带上方探出头来;腺液一股股地泌着,把身子底下枕着的洁白衣袍染得更脏。惊慌和羞愧让他没办法将全部心神沉浸在情热里,然而他的四肢俱是发软,为这方小小空间里淡淡的男性气息所彻底俘获。
师尊……
一不留神,思绪又发痴了一瞬。这一瞬的空白让他的耳朵和尾巴溜了出来,且倔强地收不回去。
这下可糟透了……他彷徨失措地想着,心如擂鼓,又是害怕又是沉迷。只是还没等他昏乱的脑袋想出该怎么办,得不到舒缓的欲望便如涨潮般汹涌再至,一个浪头将他打得神智逸失。
“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无意识地、似求饶又似委屈一般地喃喃地唤,身体不适地动来动去,忍了又忍,终是憋抑不住,自暴自弃似的将脸扎入男人的亵衣里深深地吸嗅。
“嗯……!呃、呃哦……”
只是这一下,就让他的阳根漏精了。
青年为这片刻甘美的巅峰诱惑,情不自禁地扭腰送胯,让硬邦邦的勃起在师尊的衣服上顶蹭。不巧的是,他的臀下恰巧垫着一件冬氅,柔软的绒毛如绵绵的细针般扎裹着他的男根,让溢精后加倍敏感的器官受了过分的刺激,被快感冲击得都在发抖了。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舍不得挪开师尊的衣服,甚至想要卷来更多。天性里作为兽类的那部分欲求在久久的憋抑后爆炸式地放大,让他迫切地堆筑着属于自己的小窝。师尊的衣服充满着令他渴望又安心的味道,师尊的气息又在他的身体内部深深地打下了烙印,师尊是伴侣。用伴侣的毛毛筑巢,又有什么错呢?
所以,当燕崖飞打开衣柜时,暴露在男人眼中的就是一副混乱不堪的景象。
所有的衣服——所有的——都没有乖乖挂在衣架上,而是铺满了衣柜,并在角落处团成了一个——巨大的——衣服窝。能看出青年甚至想要刨出一个能完全包裹住自己的“茧”,但受材质所限而不成,于是只好委委屈屈地把身体大部分和脸都蜷进去,唯余一双毛茸茸的尖耳露在外面,随声音和情绪微微抖动。衣服变得如何褶皱凌乱自不必说了,更过分的是随着衣柜的打开,还有阵阵温热潮暖的淫靡气息扑面而来,是精液夹杂腥臊的雌性淫水的味道;若不是知道窝里的欲兽阴阳俱生,恐怕还要教人以为他在里面偷了情。
如此一来,控制不住自己发情的半妖要受罚一事,恐怕是板上钉钉了。
按燕从那谨小慎微、内敛压抑的脾性,若是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做出这样羞耻的事,还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心慕的师尊眼前,恐怕当即便要赧颜无地,恨不得立刻自请最重的罚才好。然而,此时的青年竟完全忘却了那些束缚他的规矩与礼仪,随心而动;不仅不避不逃,还因为察知到爱侣的靠近,而兴奋地一下子竖起耳朵、摇起尾巴,扑腾扑腾地把衣服窝都打乱了。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妖的眼睛因为突然的光亮而眯着,脑袋已经按捺不住地要往男人的怀里埋;喘息里夹着近乎埋怨的小小呜咽,看上去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弄脏衣服的过错,反而在责怪雄兽没有及时满足他了。
于是,惩罚的事情只好无奈地后延了。
当两根手指抚上燕从的雌穴口时,青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努着臀儿往下坐,想要将男人的体温深深地含进穴里。
“师尊、师尊……”
半妖极其含含糊糊地念着对男人的称呼,意识不到其中的意义,唤出只因本能——却为这情事增添了许多淫靡的禁忌。
“噗嗤”,手指终于莽莽撞撞地吃进去了,一下子就撑开窄窄的穴道,顶到充血淫鼓的敏感软肉——让燕从呜呜噢噢地低叫着,大腿笨拙地夹绞着男人的胳膊,一下子就哆嗦着小去了一次。
他喘息着,大抵是想要稍稍休息一下的,可男人并不惯他:手指一下子又加了一根——对半妖还没有被肏过太多次的嫩屄来说实在是很粗一根——将穴道撑得更松,而拇指则按上了青年的阴蒂。
“咿呀……!”
于是喘息声变成哀叫了。阴蒂本就是这处多余雌阜最敏感的部位,还不幸与青年最脆弱最碰不得的功法命门重叠;在那不堪回首的过去,甚至被师尊在正正中打入过钳制他的内劲,防止他逃跑。固然他们的关系最终破镜重圆,可燕从的阴蒂却再也恢复不过来了:哪怕不动情时也圆鼓肿勃如黄豆,完全突起在包皮外面,连阴唇都包不住,不穿着特制的内衬根本没办法行走;发情时更是胀得如小鸡巴一般,一丁点儿都碰不得,更别提似男人这般按揉碾转、甚至一寸寸推挤过去去寻那内里的硬籽。
过分的爆炸般的酸软压力沉积在燕从的小腹,让他禁不住地摇着脑袋哭吟起来;身体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只是太软弱,反而催得拇指将阴蒂按得更紧。他终于忍不住了,最后那点朦胧的心理防线也被这严厉的淫虐所揉破,雌性尿眼越来越剧烈地抽搐,马上就要、就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道熟悉的法力拂过。他尿不出来了。
即将汹涌喷出的尿液被外力压回的感觉几乎让青年崩溃了。滚烫的尿液逆流着奸过他自己的尿道、环口、膀胱,让他浑身都止不住地打着尿颤,眼泪哭了一脸,穴里的淫水也淌了男人一手。
“尿……尿……”
燕从急切又笨拙无措地去摸自己的下腹,甚至为了能尿出来而忍着胀意去压自己微鼓的膀胱,可这只是让他连带被压到的子宫喷出更多的淫水。又憋抑又酥胀,青年难受得汪了两泡眼泪,然而还没有等到他转动懵懂的思绪想到求饶的方式,男人的性器却在他全然猝不及防之间肏了进来。
“呜——”
无论第多少次,师尊的阴茎对燕从来说都太粗太大了。青年哆嗦着瘫软在床上,垮下的细腰又被男人炙热的大掌捞起来,又烫又满地,迎接着那属于雄性的侵略。明明是发情的雌兽渴求已久的东西,可真正吃到时,他却又胆怯地想跑,为每一次孕腔口受到的顶弄而剧烈地颤抖,口水和眼泪都在臣服的呜咽中流出来,难堪的满足。
“呜、尿……”
青年的舌头因为体腔内部的冲力而坠了一点在外面,带着滑落的淫涎;可他仍用含混不清的声音执着地哀求,几乎要像翻出肚皮的母犬一般向雄兽求饶了。
终于,他得到了许可——却是在他的子宫被肏开之时。半妖仿佛被提着后脖颈抓起来的毛崽儿般微弱地挣扎着,为着下腹子宫处异常的凸起而抽搐。淫水阵阵喷涌着从他垂下的大腿间淌下,尿水也同样,只是因为尿道受挤压而挤得更细、更难。于是,当男人的龟头肏开宫颈,进入他的子宫中时,他的尿水便断续得只能流下几滴;而当那重屌不顾宫口紧紧的挽留,从孕袋里猛抽而出时,尿水便会像失禁的小孩一样淅淅沥沥地漏下,不见任何能够收束的迹象——于是这便比小孩子还要更加悲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王也终于摆脱小明星拙劣的痴缠,让自己的房间恢复清净之时,夜色已深。
为了避开联姻,选择在家族宴会上营造这般轻浮爱玩的形象,实属无奈之举,却也有效。长辈的训斥早已是陈词滥调,翻来覆去骂不出什么新鲜话来,王也轻易便抛在脑后;许久未见的弟弟倒是吸引了他的些许注意。只是这小家伙对外的姿态向来骄矜自持,听着长辈捧高踩低的夸奖和一褒一贬的比较,连眼皮子都没往他的方向抬一抬,倒是显出些私底下少见的高冷来,颇为有趣。
或许,不只是明面上的保持距离,私底下小狐狸也不会再像以往那样……?
王也微牵嘴角,露出个淡淡的笑;然而这笑却带了些莫名的意味,令人瞧了心里一空。
他不再多想,将这不经意间缠绕在弟弟身上的思绪当作沐浴时的暖雾,推开门让其散去。疲惫的身躯躺倒在床上,坠入黑梦前的大脑却不受控制地再度闪过少年时的诸葛青悄悄将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手臂上、青涩又紧张的样子——他甩甩头,将回忆赶到脑后。
麻烦。他慵懒的意识喃喃自语。
他代替回忆中的自己再一次自然而然地抽出手臂,翻了个身,终于陷入沉眠。
然而,今晚的他或许注定摆脱不了麻烦。
床铺轻微的下陷让他警觉地睁眼。
于是借着朦胧的月色,一副他从未设想过的情景展现在他的眼前:
白日里衣着华贵、风采过人的青年,此刻竟只着一件衬衫、一条内裤,光溜溜地单膝跪上他的床铺,一副正要偷偷上来的模样。衬衫甚至敞开着,从王也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白莹莹的肌肤,连那两团微鼓发颤的小奶包都一览无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是私底下喝了多少,惯常不怎么上头的青年已是面若红霞、双眸水亮;迟钝地没有发现他醒了,还在小心翼翼地将另一只膝盖也跪到床上,然后摇摇晃晃地往他这里爬。动作比之先前没经验的小明星还要笨拙得多,意图却如出一辙——于是这便坐实了青年的罪名。
王也早已过了会认为这是“弟弟睡不着来找哥哥谈心”的单纯年纪,更何况诸葛青在他这里可谓是“劣迹斑斑”,只因那薄脸皮、好家教和放不下来的少爷架子才没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而就连这点界限今日也在酒精的唆使下被打破了。穿成这样、穿成这样——光着身子——爬上床勾引男人!王也只觉一阵巨大的怒意在胸中升腾:他纵着、护着、拦在身后不让别人伤一丝毫毛的弟弟,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自怜自爱!他没有点破和拒绝所出自的那份善意,难道竟被对方当作是默许吗?那作为家族继承人从不放下的骄傲和自尊呢?
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其他人发现了诸葛青的秘密会怎么样。
男人坐起身,一把伸出手钳住青年的脸颊,逼他抬头与自己对视。突如其来的动作和疼痛终于让晕乎乎的青年惊醒了些,他瞪大了眼睛望向自己充满怒意的哥哥,一瞬间脸上闪过近乎泫然的羞耻和胆怯,然而几乎是瞬间就镇定了下来,挣开王也的手,微抬起下巴,露出那种男人再熟悉不过的、虚张声势的轻蔑表情,拉长了语调说:“喂——你不会是,不行吧?”
酒精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甚至有些缠绵;却也吞吃了他的理智,给了他莫大的、不该有的勇气:昏头挑衅的同时,青年竟然还顶着王也愈来愈沉的凝视,坚强地伸手,颤抖着摸上了男人的胯间。
夏夜不寒,因而他的手与那沉睡的雄物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诸葛青的脸一下子就更红了,红得快要蔓到白皙的锁骨上;脑袋剧烈地发晕,说不出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擂鼓的心跳和微微抽搐起来的腿心。
他甚至感觉到他的阴蒂鼓起来了。
因着性经验的极度匮乏,醉了的青年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然而那种悲伤、那种自己倾慕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自己的巨大痛苦仍贯穿着他的心间,让他口不择言,仍说着故作不屑的话:
“是不是被那个、那个——”
他想学着别人说些侮辱人的称呼,但大家族的教养让他潜意识里说不出口,又记不住那人名字,只好哽了一下,硬邦邦地继续,“被——被榨干了吧?一看你就是、那种、呃……不行的人。”
——毕竟,如果不是不行,为什么从来都不要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这才是小少爷的从心之语。因为比起承认是心慕的哥哥讨厌他、瞧不上他、嫌弃他怪异的身体,倒还是认为对方“不行”来得更容易接受一些。
他一边无意识地、像是在紧张害怕时扯东西一样地扯着男人的内裤,一边极尽嘲讽地嘴硬道:“你其实是——肾、虚、吧?”
如果诸葛青没有醉得昏了头,那他就会知道什么话是即便对着如王也这般随性洒脱的人也绝不能说出口。如果他没有在愤愤中把脑子全喝进了肚子里头去,那他就会明白现在这种寒毛倒竖、心虚气短的战栗感究竟意味着什么,那他或许就会及时认错、在事情发展到让他害怕的地步之前飞快地逃走。
可是没有如果。
怒火燎原至一定程度时,一种虚假的平静反而笼罩了王也。他面无表情地垂眸看着青年,盯着对方醺然朦胧的双眼,脸色因褪去了平日的懒散无谓而显得近乎可怖。那一瞬间,他的心中不知掀过了多少滔天巨浪般的想法,而小少爷却未能抓住男人片刻的迟疑开溜,反而用浑不理智的动作为自己接下来的结局一锤定音——
晕乎乎的诸葛青非但没读懂王也的神情,还以为这沉默意味着哥哥的退步和自己难得的胜利,于是飘飘然间将方才的胆怯一举抛之脑后,转而胆大包天地一把将王也推倒,得意洋洋地一屁股坐上了男人的胯间!
砰。
这是理智之弦崩断的声音。
好吧。王也想。
既然小少爷这么想知道被男人发现秘密之后会发生什么,那就让他知道一下好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粗暴按倒的动作让诸葛青稍微清醒了一点儿,可刚回来的警惕心又在看到是王也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哥哥……”
俯趴的姿势让酒意更加上头。青年的脑袋埋在枕头里,一不小心就将心里默念许久的称呼含含糊糊地唤了出来。他的声音很小,很柔软,与平常清亮张扬的样子大相径庭;几乎像是小孩子,或是那个总是追在王也身后的小少年。可是比起少年时单纯为了实力差距而产生的别扭和失落,现在的青年却不自禁地从声音里透出了些许异样,异样的……伤心,与渴求。
这声音让王也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而喝多了的小少爷总有办法让逃脱的机会从指缝间溜走:他好像后知后觉自己“露了馅”,于是立刻与自己、与王也生起气来,一边笨拙地扭动、没有章法地试图挣开男人按着自己的手,一边仿佛要用力驳倒刚刚软弱的自己一般醉醺醺地嚷嚷:“不要!肾虚、哥哥。”
王也:“……”
为了让小少爷闭嘴,并且清楚地认识到脱光了爬床勾引男人会有什么后果,“肾虚哥哥”只好继续强奸他了。
男人没有脱下青年的内裤,而是像一个真正的、赶时间办事的登徒子一样,只将那一窄条濡湿的裆部拨到一边,伸出修长的两指,抚上那处多出来的阴阜。
明明还未碰过,可不知为何、不知何时,这里的淫水已经相当泛滥了;亮晶晶地在两瓣青涩的阴唇上糊满了滑溜溜的一层,甚至从阴缝里吐出些半透明的淫泡。男人俯视着青年的小屄,微微蹙眉,竟似乎因这处过分娴熟而谄媚的反应而感到不悦;指尖草草润过淫水,便严厉地按上屄口,施力压入。
噗。
是指节插入的水声。
应该死死藏好的秘密裸露在外,还被手指抚摸探入的感觉终于如一脚踩空,把诸葛青吓醒了。他的心如擂鼓般加速,整个人又愣又懵地趴在那里,本能地要挣扎,可勃起已久的阴蒂恰在此时忽地被王也摁住,让他浑身哆嗦一下,竟于质问前先泄出一声喘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嗯……”
这实在是比面对哥哥的怒火还要让他惊慌了。青年窘迫又茫然,先是仓促地试图用手背掩回这羞耻的声音,接着后知后觉地弹起腰要反抗:“王也!你……呃唔……”
男人只是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他鼓起的阴蒂上慢条斯理地揉了一揉,就轻而易举地让他的腰又软塌了回去,酥得阵阵打颤。
“我怎么了?”
王也问,声音很平静,甚至慢得仿佛一声漫不经心的问候,半分听不出来方才慑人的怒气。可他按在青年阴蒂上打转儿的手指却越揉越狠,越揉越快,甚至灵巧地推开那层青涩的包皮去刮里面嫩嫩的蒂珠;另有两根手指还插了一截在那湿漉漉的屄洞里头,强硬地扩张着那窄小的口。
光是这里面的任何一点儿刺激就够还是个处子的青年受的了,更别提如此粗暴地一齐施加。小少爷还来不及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先被玩得惊喘哀哼不已,虚软的胳膊往前伸,还没能成功爬出一步去,就先瘫跪在那里极快地丢了一回。
“喔……”
先前勾引男人时抛去不要的颜面和自尊现在全都不合时宜地回来了。诸葛青忍得银牙差点咬碎,却还是没忍住,在高潮时痴怔颤抖着叫出了声。
水都喷到他手上了。
王也垂眸,看着月光下因为高潮而有节奏地一搐一搐吮着他手指的女屄,不顾那处现下过分的敏感,无情地将两指向内推入了一个指节,分而合着扩张。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明显地哆嗦了一下。
若刚刚只是在屄口打招呼似的浅浅探入,此时则确然是将双指插了大半在穴道内了:更粗,更深,并且更完整地压迫了青年离穴口不远的敏感点,将那处充血微鼓、触感不同的软肉彻底掌控在指下。
“王、王也……!你!”
才刚刚高潮过的小少爷四肢失力、脸颊潮红,浑身还残余着酥麻的电流;隐秘的女屄又被插入,还似胁迫似亵玩地挲着敏感点不撒手。然而即便如此,即便小穴正紧紧地含着人家的手指,他也还是强作镇定地转过头去瞪王也,努力用怒气掩盖慌张:“你、你在做什么?!”
失败了。他的声音抖得实在是太厉害了,看上去当真对这样的事情一点儿经验都没有。
王也冷静地与他对视,一边用插在青年穴里的指腹摸了摸那层刚刚寻到的处子瓣膜。
“……别……!”
诸葛青脆弱的面具一下子就破裂了。本来,每每看向自己暗暗痴慕着的哥哥,他都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维持若无其事,保证那层家族继承人的外壳完美无瑕。可是现在,他衣衫不整、私处半露地趴在哥哥的床上,不知怎的就被压着吃进了男人的手指,潮吹在了男人掌心,甚至、甚至还被极度狎昵地摸着处子膜玩儿……
青年彻底堕入了六神无主的状态。他不明白往常对他的引诱和暗示总是漠然处之的王也为何这一次会如此强硬;而他对此却毫无准备,根本没想过哥哥真的会要他……
心神一乱,他的女屄便惶然地把内里的手指绞得更紧,以至于无法容纳更多。男人神色不变,只淡淡地看了诸葛青一眼,双指却悍然如铁一般对那徒劳的收夹无动于衷,甚至分得更开,势要将这嫩嫩的处子屄洞揉出一条能容鸡巴的通路才好。
往日运筹帷幄、执棋握玉的大手,此刻却插着他的小屄、揉着他的阴蒂、被他的淫水淌得一塌糊涂……诸葛青惶惑又茫然,脸上的热气几乎蒸得他连脑袋也一团晕眩,又痴又爽地愣在那了一会儿,直到穴口突然挨上巨大而火热的硬物才遽然惊醒,如被兜头浇了盆凉水般惊恐地挣扎,哑声叫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我、我是第一次……哥……!”
这可不是什么理智的谈判,全然是青年心慌意乱下走投无路的求饶,却反而点燃了进犯者心中的烈焰。对于王也来说,自己费心护在身后的弟弟还没破处就已经学会爬床这个事实只会让他更加怒火中烧。如果诸葛青终究要将本该好好藏起来的屄送到男人的鸡巴上去,那由他这个哥哥来教给弟弟“第一次”要怎么来,岂不正是应有之义吗?
于是,铁掌按住青年的腰,滚烫而坚硬的雄刃猛然没入。
“……咳呃!”
充分的扩张让女屄虽然被撑大得凄惨,却没有受伤,而是抽搐着裹在男人的雄茎上,想闭合而不能,只好一缩一缩地徒劳地吮。诸葛青痛得脸都失了血色,眼睛紧紧地闭着,牙也紧紧地咬着,只从喉咙深处冒出无助似哭般的小小呜咽声来。
王也的东西粗得可怕,动作也充满着平常并不轻易展露在外的侵略性,更因沉怒而缺少怜惜,比青年在许多暧昧的春梦中想象过的还要骇人得多。男人没给他太多缓冲的时间,摸到没有伤口,便沉而缓地动起了腰,让插进去小半根的性器小幅地在紧窄的处女屄里开拓。
“哼、呼……”
最开始,那感觉几乎像是在伤口处来回撕扯。诸葛青一度以为自己的下体已经撕裂了,光是忍痛就已经花费了全部精力,一时反倒安静下来,连呜咽声也勉强吞了下去,只发出一点点急促的喘。他压抑的喘息,浸着冷汗的脸庞,疼痛无助之中却又不自觉地露出的隐忍驯顺的神情,这一切本应能激起男人的柔情,却令王也皱了皱眉。或许是诸葛青先前的表现真的太欠收拾,或许是王也心中久蓄的怒火太盛,作为兄长的那部分心理让他微妙地对弟弟如此快的屈服感到不满。于是,他并没有放轻动作,只是粗暴而敷衍地将诸葛青的阴蒂挖出来揪捏了一会儿,便将雄屌毫不留情地抽出,又猛地插入到了更深的地方去。
“——!”
这一下可是真真正正将三分之二的阴茎都肏进了青年的屄里头去,冲力大到甚至顶上了子宫口。诸葛青尚且因着处女阴蒂被粗暴揪撸的巨大快感浑身战栗、小腹搐颤、险些哀鸣出声,此刻穴心又被这样极突然极凶狠地一撞,顿时连叫也叫不出来,刚刚为了逃跑而努力支起来的腰一下子就塌软了下去,小穴夹着王也的阴茎,穴心吮着王也的龟头,一缩、一缩、又是一缩,哆嗦着滑出好多阴精来,是真真正正嗦着男人的鸡巴潮吹了。
可即便这样,王也都没有放过他:受了小穴殷殷讨好的粗屌毫不顾忌穴肉陷在高潮中的过敏感和抽搐,开始随心所欲地高速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呃、嗯、嗬……!”
这一下子,细碎的、狼狈丢人的声音再也搂不住了,随着皮肉拍击的“啪啪”声而回荡在空气里,让青年再也无法掩耳盗铃地藏起挨肏的事实。
子宫口当然是不容易被撞开的,实际上也根本不应该在一个处子的小穴中被撞开,可惩罚弟弟的兄长根本不管这些:硕大坚硬的龟头近乎无情地一次又一次精准击中那一圈娇嫩的杏口,势大力沉,野性十足,好似执着要为雌畜授精的雄兽。这样的王也是诸葛青根本未曾见过,甚至难以想象的。在滔天巨浪一般尖锐汹涌的痛爽之中,青年心中的害怕终于堆积到了一个界限。他在高潮后又紧接着挨肏的快感中晕头转向地喘息了一会儿,哆嗦着勉强捱过又一个小小的潮搐,才急促地开口:
“哥、哥……我、对不、呃……!”
不知是王也有意无意,诸葛青穴里的敏感点又被狠狠地碾过了一次,让他紧攥着男人的枕头,神情空白地喷了一会儿,才一边瘫撅着臀、夹着男人的鸡巴,一边颠三倒四地求饶:
“不……哥,我、呜、我错……了呃……”
就像任何一个不近人情的哥哥对待屡教不改的弟弟,王也并没有立刻搭理诸葛青的求饶,而是又沉着脸狠狠地干了他片刻,把青年干得浑身发红、连连打颤、子宫口都屈服地豁开一小半,整个人都带着哭腔在挣扎了,才就着这个深插了一点在对方的子宫口里的姿势,缓声开口:
“再爬男人的床,就把你关起来,训成站不起来的母狗。听到没有?”
性欲让他的声音比平常更加低沉而沙哑,带着灼热的气息,威慑在诸葛青的耳侧,让他沉浸在情事中的身体一阵发抖。然而,不知是因着姿势,酒精,或是完全被王也第一次就要干穿他子宫的大鸡巴给肏懵了,青年竟没有立刻乖乖点头顺从,而是呆怔怔地夹了一会儿穴里的屌,然后在子宫口过强的快感中噤战了一下,晕乎乎地摇了摇头:
“不、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王也沉下脸,继续教训他,诸葛青又若有所感似的急急忙忙地接着说:
“不要……关起来……呃……”
子宫口被撑开的感觉让他无法凝聚思绪,只能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喃喃着潜意识里的只言片语:
“帮哥哥……要帮哥哥……”
帮哥哥承担对方所厌倦的责任,帮哥哥做这个大家族的继承人,帮哥哥挡下那些需要苦心钻营的凡尘俗事,帮哥哥做他不愿做的一切,帮哥哥自由……
这一切,诸葛青心甘情愿,却从未言之于口。只是此刻,在这昏昏沉沉的欲海情涛中,在这汗水交融的亲密时刻,他终于忍不住泄出了些许真心,是痴恋的、臣服的,也是无望的真心。
王也愣住了。很难说这含糊不清的片段究竟能传达多少信息,然而这寥寥数语中所蕴含的浓烈的情感,却让所有隐藏在水面下的东西昭然若揭;以王也的敏锐程度,更是无法对这喃喃背后的未竟之语置若罔闻。
他的动作终究还是柔和了下来。
在真正插入青年柔嫩的子宫,将二人都送上极乐的那一刻,他将诸葛青拥在怀中,一手抚着他的脊背、平复他高潮中的颤抖和呜咽,一手摸着他的脑袋,终是哑着嗓子低低地叹了一声:“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离开钱德勒,是在第一次遇到钱德勒时就已被路德莫斯预见过的事。
或许,他只是不愿承认。
如果说在副本中满怀算计地背刺对方时,路德莫斯还无法看清——或强行按捺——自己的心绪;那么当他们之间不容辩驳的亲缘关系意外显露,而他却依然会因这位“生物学父亲”的靠近呼吸加速、手足无措,不得不想尽办法掩饰自己狼狈充血的耳颊时,他就应该知道,他竟可耻地走上了自己母亲曾走过的路,成为了这个风流玩家的又一个俘虏。
或许,他只是不愿相信。
他曾以为他们旗鼓相当。他杀过钱德勒,对不对?……即使是傀儡。他在男人身上留下了与自己相似的伤痕。他们很像,他们有着世上最亲密的关系,他们……他们……
他无法再想下去了。他只是不愿绝望。然而事实上,他从未被钱德勒放在眼里。他从不是个合格的子嗣,因为他心存妄念而这妄念还被允许施行。——可他也不是个合格的情人!怎样的情人才会只得到如安抚猫狗般毫无情欲的轻吻?诚然那喘息的交错,那恍若宠溺的怀抱与亲昵已超出了血脉应有的范畴,是他不敢奢望却竟得到的恩赐,他们甚至夜夜共眠——
但这又如何呢?他不是唯一的儿子,也绝不会是唯一的情人——自然,自然,因为父亲并不想肏一个儿子的屁股,至少对他这个冷血的、凭借猎杀他人而活的异端提不起兴致。
所以,他离开了,因为他在钱德勒面前摇摇欲坠的自尊仍让他难以忍受只做一个玩物,至少在他终于无法继续欺骗自己之后。然而,这个足够可悲的理由已是他自我美化过后的结果,真正的原因更如心瓣上之溃疡让他痛苦难言:意识深处,他知道自己甚至甘愿做一个玩物,只为占据父亲身边的一席之地;只是对方好像再也无法忍受他的嫉妒、他的怨毒,以及他那些为了独占男人而使出的拙劣伎俩了。
或许正是受这些层叠幽深的意障所困,当他在副本中一如既往地扮演角色时,他罕见地受了诅咒的影响,混淆了自己的性别。
没能坚守意识的防线,这实属游戏世界中的大忌;可路德莫斯已来不及后悔。即便最终将那枚险些在腹中扎根的胎珠吐出,诅咒的威力也已森然显现:在捱过极端折磨的疼痛与高热后,他惊愕——或许亦非那样惊愕地发现,他的生理构造发生了变化。他拥有了那些父亲的情人们才会有的、女性的耻丘。
他是否变得更像父亲的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
当然,他可以将这归咎于诅咒的残余,是恶魔让他的大脑变得混沌而放肆,失去理智,重燃愚蠢的幻念。但他的心里有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大声宣告着他的自欺欺人,正如他过去刻薄地嘲弄世界那样嘲弄着自己。他很快变得无法忍受,于是只得闭耳塞听,佯装没有察知到自己的渺小与可笑,唯紧护着内心那一豆诡异而淫邪的希望火苗,遵从着本能,摇摇晃晃地向记忆中“家”的所在行去。
拥有女性器官的感觉很怪。他开始疑惑,进而敬佩起那些冠绝群雄的女性强者。为什么她们能够时时刻刻带着这种……这种负担行走,却不表露出异样?
新生的阴阜,只是与自己原本穿的男性内裤轻微摩擦,便弄得他两腿发软。几乎才走出十几步远,他就感到阵阵眩晕,两颊窜上粉红,内裤湿得让他险些以为自己失禁,不得不难堪地停下脚步,可又一筹莫展。他甚至没办法靠并紧大腿来阻止女穴流水,因为这个动作只会让他站也站不直,被酥麻袭击得差点跪到地上。而这已经是他强行传送到离栖所最近的地方,只需几分钟的步行便能进入的结果。
望着那暌别许久的熟悉门扉,路德莫斯的心不由些许冷却了。离开前,钱德勒是那样漠然地抛下了他。在黑暗中久久等待并逐渐被绝望淹没的滋味是那样不堪回首,以至于他的喉咙仿佛还能感到阵阵窒息,似乎与父亲位置相同的陈伤仍隐隐作痛。
是颈链,还是思念,勒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没有任何在这里停留的理由。可这是路德莫斯唯一知道的家。
带着灰烬般的心情,青年解开禁制,走入房屋。
果然,屋内寂然无人,似乎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仿佛搭伙住宿的陌生人分道扬镳之后还未来得及收拾的旅店。
明明没有闻到尘埃的味道,路德莫斯还是不禁感到呼吸困难;昏暗的暮光好像也能刺伤他的眼睛,让他的视野模糊一瞬,又随着眨眼压抑而慢慢清晰。
这时,他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片缓缓流动的花纹,或者说,一丛如花纹般蔓生而来的触肢。
许是因为没有感知到任何威胁,触肢懒洋洋的,只如刚睡醒的猫儿打招呼一样拉伸着自己的身体。于是那片原本静止的黑暗倏然扩大,膨胀着占据了房屋的一角;其中一根手腕粗的家伙探向路德莫斯,熟稔而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
青年没有躲,因为他知道,这是钱德勒的一部分,并且只是那片无垠黑雾中毫不起眼的一小缕罢了。
可究竟为何,为何父亲异能凝成的实体还会余留在这里?
是匆忙时的遗忘?舍弃?就像舍弃……
不知怎的,那根轻拍他脸颊的触手让他更加恍惚了。他情不自禁地偏头,又靠近,想要嗅闻这造物上若有若无的、熟悉的——
那熟悉的气息甫一进入鼻腔,就好像环抱着他、抚摸着他,让他从气道到胃管到小腹都燃烧起来,让他的大脑黏膜也好像受到唤起——
不,不。路德莫斯摇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然而,他微小的抗拒动作似乎让黑雾感到不满。狡猾的触肢察觉了他的弱点,并未蜂拥而上地强迫他,而是一根拽住他的长发、另一根故意缠住他的口鼻——
“呃……呜呃!”
路德莫斯的双瞳随着被迫仰头的动作轻微上翻。随着呼吸,他的腿间一阵隐秘的抽搐,竟就这样用女穴小小地去了一回,而他自己却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快得吓人,两腿绵软宛如娃娃;恼人的高热好像又卷土重来,烧得他神智痴恍,陷入似真似幻的海市氤氲中。他涣散的目光盯着面前的黑暗,又仿佛穿透了黑暗仰望更高远的存在;黑暗蒙罩他的双唇,而他亦将双唇送上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当钱德勒匆匆赶回家中时,他好不容易捕获的儿子正将他们的家变成淫窝。
触肢确实在他的命令下缠住了路德莫斯,没错;可再一看,难道不是青年自己更不愿意放触手离开么?明明未经人事、连怎么跟女人做爱都不知道,可现下竟已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玩自己的屄。衣服倒是欲盖弥彰地还没脱下来,可那幅把触肢紧紧坐在、绞进腿心的劲儿,那一大片深色的湿渍和亮晶晶的痕迹,总不会是真的像小孩儿一样尿裤裆了吧?更不必说那拥着主干痴然舔舐的动作,专门受过口舌调教的熟妓恐怕都没这么淫荡!——他这个半道捡回来的儿子,该不会早已有了口交的瘾癖,难不成是条天生的母狗么?
高大的男人眼神暗沉,缓步逼近青年,心念一动,正与青年痴缠一处的触手便猛然抽离,转而如严厉的教鞭一般狠狠笞在了路德莫斯湿出形状的耻丘处。
“啊啊啊——!”
青年猝不及防之间惨叫出声,细腰猛然弓蜷下去,大腿内侧丰满的股肉能看出明显的紧绷和痉挛,又似乎有一长道湿痕喷涌一般地滑向他的裤脚,说不出是痛得吹了还是尿了。他大抵是很想把自己新生的弱点紧紧藏起来的,可钱德勒只是不紧不慢地抬起腿,一脚踏住了自己儿子的女屄。
“清醒了么。”
男人的声音居高临下,伴随着皮鞋残酷碾踩的动作,像一柄冰冷的枪口一样抵在路德莫斯的眉心,强逼着他从情潮中回神。然而,诅咒的力量与所慕之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的影响实在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以至于青年怔怔地望了一会儿眼前朦胧的身影,竟丝毫没有露出钱德勒预想中的惊慌失措、羞耻愤怒,却是滑下眼泪来:
“爸爸……”
声音小小的,带着些微沙哑的哽咽,好像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在向大人求助,却因为担心被拒绝而小心翼翼。
自与路德莫斯相识起,对方便是以独立而多智的姿态出现在钱德勒眼前。即便日后确认了关系,青年也从未明显表露出依赖或脆弱,更像一只有着千般假面的美丽毒蛛,能够以最残忍阴狠的方式对待敌人乃至自己,却不会将舔舐伤口的样子现于人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此,这罕见的呼唤竟让男人滞了一下,不觉放松了压制青年的力道。
然而,哪怕神智不够清醒,路德莫斯的示弱又岂会是无的放矢?
被一着不慎推倒在地时,钱德勒的神色从错愕转为冷淡。他的实力足以让他在瞬间反制路德莫斯,但他为自己一时的心软与轻信感到不爽。
——还是养不熟么。
不过,当他以为小孩儿要抛开伪装、揭露自己的真实目的时,青年却只是眼泪汪汪地坐在他的胯间,试图用腿心磨他的裤裆。
许是刚刚屄被踩得太痛、现在肿起来了,路德莫斯的动作轻轻的,又很笨拙;外溢的淫水已经多到把爸爸的裤子浸湿了,可自己还是丝毫没能解痒,于是便极苦闷地蹙眉咬牙;脸是很想哭泣的皱起来的样子,但好像被男人一下子给抽怕了似的,身体微微打着哆嗦,声音也未敢再发出来什么,只从齿缝间泄出少许无助的抽气;睫羽眨得很快,红瞳亦逃避地垂着,最多仓皇地抬眸扫一眼钱德勒的下巴,可目光马上又躲向一边。
这幅既放荡还青涩的模样,实在让这个刚生出屄的处子如同醒好的醇酒一般可口至极。
即使不是为了帮他缓解诅咒带来的情欲,钱德勒想,他也会愿意将这样一个男孩肏开,带他领略性的美妙。
更何况,为成年了还不通情事的儿子补上迟来的教育,岂非正是他作为父亲应尽的职责么?
如果说过去他还碍于微薄的道德与怜惜,没有真正带领他的孩子走上这条禁忌之途;那么在路德莫斯不听话地离家出走、却又哭哭啼啼地带着一个湿透的饥渴的屄回来之后,他最后的迟疑也在怒气中消失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青年非要雌伏、做承欢的欲兽,那么他也不必再将他当作值得培养的继承者,只拘在掌下,当个禁脔精桶,便好了吧。
因此,当路德莫斯终于得偿所愿,用流水的小穴吻上父亲的性器时,他未曾想过他接下来面对的一切将会是怎样的暴烈与支配。
处女膜被肏破的那一刻,青年几乎感到一阵巨大的感激和幸福。疼痛,与久久悬置的空虚骤被填满的狂喜相比,实在微不足道,甚至成为了某种刺激的调剂。与父亲肌肤相贴的每一处,都像是融化了一般流淌着甜蜜的麻痹。他被箍着脖颈,他被缚着双手,他被拉着小臂像是母马一样由臀后遭受驱打。可他又是个糟糕的奴隶因为他只会哀哀叫着却无法前行——
制胜的利矛毫不费力地贯穿他的身体。他输得太快,却在高潮中嘴拙得说不出求饶言语,所以又被惩罚性地捅开子宫。他像个格斗场上的懦夫一样哭着尿了一地。
他哭得太厉害,说不出究竟是为了什么,以至于开始像真正的小孩子一样发出喘气困难的抽噎。他用孕育生命的屄夹着爸爸的屌,夹着予他生命的性器,夹着使他诞生的人。他用妈妈给他的身体夹着肏过妈妈的东西。他夹着爸爸的鸡巴潮搐,哭红的眼睛狼狈上翻,因为那个好大好硬的龟头又在磨他的屄心了,怎么挣扎也没用,好像他已经失去了这个屄而它已经变成鸡巴的所有物。他不正是爸爸的所有物吗?
那个龟头又在插他的子宫了。一进一出、一进一出,即使快要把他的子宫勾出来了也毫不留情,要射精的时候又会变得更硬更粗,一边撑得他漏尿,一边又冷酷地向外拔出——
而这个时候,路德莫斯却会挣扎。挣扎,却是挣扎着坐下去,哽咽着阻止男人离开。
杀戮无数的异种,生命中最接近撒娇与哀求的时刻,便是在乞求父亲内射自己子宫之时: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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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那样地活泼、欢乐,乃至于奔放;有他在的地方,笑声总是十分轻易便填满整个空间,让人难以将目光的焦点转移。他可以那样真诚直白地袒露自我,像一只从未流浪过的猫咪,仿佛永远能毫无负担地翻开肚皮,使人在惊奇喜爱地逗弄的同时,几乎想象不到这光洁的皮毛下怎会隐藏哪怕任何一点微小的暗疮。
当然,当然。有疤痕的流浪猫,对一切可能的靠近弓身嘶叫的流浪猫,总是阴暗盘算着占有与抢夺的流浪猫,哪里比得上天真无害的家猫?柔软的、善良的、可欺的,会撒娇的、会讨好人类的、会无伤大雅地发些小脾气的……
如果只是为了食物,尽管艰难,一只猫仍然可以独来独往;睥睨人类,做猫猫中的侠盗,不向意味着束缚的温暖与抚触屈服。
可如果是为了爱,为了连最独立的猫猫也难以忍受的对爱的渴求,那么即使厉害如他,也需要收起爪子、打理毛发,也需要一副完美的皮囊,才有可能在心仪的人类身边获取一席之地。
到目前为止,Alban都做得很成功。
他做得那样成功,以至于连他自己也不禁要时不时得意起来:人类真是好骗!究竟还有谁会怀疑他是天底下最最甜蜜可爱的猫咪?——不、他本来就是这样一只最讨人喜欢的猫咪呀?
然而,一切的“假象”,都在他面对Fulgur时破碎了。
并不是说Fulgur是个不合格的饲养者,或者说,“养父”——Alban从未见过比Fulgur更温柔、更温暖的人类。
这温柔并不坦白,而是隐藏在层层叠叠混不吝的玩笑和促狭之下;这温度也并不灼烫,而是被冰冷的金属假肢和彬彬有礼的距离感掩盖无形。可Alban无法忘记在他失去全部、迷茫而痛苦地坠落在这个时空里时,是谁拖着同样残损疲惫的身躯将他捡回家,又是谁在惹人恼火的诙谐嘲笑中,用机械的手掌轻轻抚摸他高热的额头。
一只流浪猫本不该被如此轻易地俘获。可从Alban忍不住将目光倾向Fulgur的那一刻起,一切便早已注定:当青年发现自己像误入沼泽的猎物一样难以逃脱时,惊恐的挣扎只会让他在温柔的泥淖里陷得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那讨人喜欢的伪装开始变得不够起来:男人固然会微微笑着,在他假作无意地“露出肚皮”时施予爱抚;就像每一次他披着玩笑的外衣撒娇叫对方“Daddy”,Fulgur都不吝于给出足够亲密的回复;可是他知道,他们知道——这不代表任何事。
Fulgur会抚摸他,是的,可他会不会抚摸所有——不知廉耻地——主动蹭过他裤腿的猫咪?
Fulgur会抚养他,是的,会做他可能并不需要或不再需要的“父亲”,可他会不会对下一个捡回家的孤儿做同样的事?
焦虑撕扯着Alban完美的皮囊。日益绝望的贪婪的黑洞让他身体里一直在流浪的部分渐渐扭曲。他或许从来都不是那只最最甜蜜可爱的猫猫。真正讨人喜欢的猫猫,怎么会永远不知餍足地盘算着占有和掠夺,怎么会对于他有恩的“主人”生出如此阴暗的非分之想呢?
可是、可是——
深夜辗转中,棕发青年不甘地啮咬着指节,愤愤地想:
Fulgur……爸爸真的一丁点错都没有吗?
他怎么能用那样的声音……那样让他心悸的声音夸他“好孩子”,却在他快要当真的时候,又大笑着退开来,还给他并不需要的“尊重”和“空间”呢?
他怎么能一边如同最伟岸的父亲一般悄悄惩罚那些对自己出言不逊的小混混,一边却又像个恶劣的同龄人,猝不及防地箍住他的脖颈,调情一般地笑话他的“猫舌头”呢?
那双紫灰渐变的冷色眼瞳,是因为改造的缘故,才总是在与他对视时泛起朦胧的柔情吗?
困惑、怀疑、悲伤,过分的渴求乃至于自厌……不合时宜的情感快要让猫猫变得不像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无法忍受的青年决定主动出击:他不想再做那个视线一触即离的落点,他不想再做那个初次介绍时轻飘飘的“我的养子”,他想做——他必须成为——Fulgur的唯一。
***
然而,只是设想中的第一步,便已令他发怯。
与旁人对他惯有的印象不同,他并非未经人事的处子。相反,在孤单流浪的岁月里,雄性的欲望曾一度与食物和温暖挂钩,让他在懵懂的罪恶中逐渐了悟了自己怪异的身体究竟有着怎样该死的吸引力。
所以,当他下定决心时,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自己想要对Fulgur——被Fulgur做什么,以及自己想要成为Fulgur的谁。
可是——
可是,他的身体——这足以被引为“卖点”的猎奇,这件曾经自愿或非自愿地出售多次的商品,这个二手货——对Fulgur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呢?
与渴求截然不同的焦灼席卷了Alban的胸膛。他实在太过心不在焉,甚至险些让自己最习以为常的表演露馅。
“怎么了?”
特意调整为人类体温的机械手伸过来,隔着皮手套摸了摸他的后脑。那是一个总会让Alban意识到对方的手有多么大,并因此轻微战栗的姿势。偶尔,循着某种青年还没能找出的规律,男人还会将手掌顺着他的后颈往下抚;力道不轻不重,却会使他从心脏到脸颊都无法克制地发麻,当真恍似被抓住后颈皮的小母猫一般,呆呆地动弹不得,只能等待对方用一声轻笑或体温的远离让无形的项圈解锁。
这一次,Fulgur没有“越界”。于是小骗子的乖猫猫程序仍然得以运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怎么呀。”
他的皮囊眨眨眼,下意识地作出一个甜美的Wink,带了一点狡黠,好像在想什么诸如节日惊喜或者恶作剧之类的可爱的小秘密。
——可爱,但无关紧要;既不具有威胁,亦不劳人发问或担忧。
很完美,他的分处理器在脑海里洋洋自得地甩了下尾巴,一边恼火地命令宕机的身体不要夹腿——怎么回事,不要做出这么明显的动作来呀!怎么越来越……
“……”
Fulgur没有回答。
有那么一瞬间,银发男人脸上的永远带着的笑意好像完全消失了。没有那或轻佻、或温和、或暖意融融而漫不经心的笑容作为屏障,Alban才意识到他的父亲拥有一双怎样如狙击镜般无机质的双眼,男人垂眸俯视着他的身体又是多么的高大,那常年裹在夹克中的手臂在机械的加持下对于脆弱的肉躯又是如何的强悍和无可匹敌。
Alban仿佛被摄住一样头脑空白地回望。他的嘴唇颤抖了一下。
在他能够做出任何反应之前,轻笑重新回到了Fulgur脸上。
“好吧。”
男人露出一种夸张的苦恼表情,好像老父亲无助地面对与孩子的代沟,虽不理解,却全然信任地纵容。他摇了摇头,稳稳地放下Alban最爱的热可可,随后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哼着小调走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信任,这纵容,这毒饵一般甜美的宠溺,却紧咬住猫猫的心,让他感到一阵寒冷的窒息。兽的本能促使他急迫起来:他正挂在悬崖边缘。两具皮囊的碰撞发出礼貌的闷响,而这闷响让他的一只手滑向深渊。如果他再不做出行动——他必须立刻做出行动——他必须——
***
热烈直率的告白,作为一种逃避交媾的占有尝试,被证明是完全无效的。
不知是因为他们过往的相处模式便已太过腻歪,还是坏爸爸Fulgur太过狡猾——Alban坚定地认为是后者——猫猫的每一次“恐怖袭击”式表白,都会被男人淡定无波地接受。当然,他从不犯什么“我只把你当小孩”之类易于诱发争吵的言语错误,而是用足够下流和恶劣的方式,回击了Alban所有笨拙的调戏,将猫猫堵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所以,可怜的棕发青年便被莫名逼到了这样一种地步:如果不展现出真情实意的身体反应,他就无法证明自己的真心,更无法证明他对Fulgur所怀的并非孺慕,而是爱欲。
爱欲……可是,爱欲哪里还需要他故意展示呢?
在长久而强烈的压抑下,如今,只是想到Fulgur的名字、哪怕只是听到他的声音……Alban都会由腿心间引出一阵隐秘的颤抖。
不过,猫猫有着自己的骄傲。
即使面对的是如Fulgur这样让他“屡战屡败”的强大对手,他也绝不放弃,反而愈挫愈勇,势要看到他的暗恋——明恋对象如他自己一般失控的样子。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不管了。总之,猫猫斗志高昂,并做下了自认为十分充足的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极度修身的全套西服紧紧包裹着猫耳青年的躯体,马甲的领口间露出与发色匹配的挺括衬衣。黑皮手套、黑色腕镯、黑色袖箍、黑色紧束的领带,乃至严丝合缝贴在那白皙脖颈上的、黑色的项圈……都让这只天性自由的猫咪显现出了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束缚。
——与诱惑。
他属于谁?谁能将他如这般紧紧包裹,仿佛一个宣誓主权的怀抱?
猫儿般的青年向暗处觊觎的目光投去高傲的轻睨。他是那样傲慢,这使他更具被撕碎的价值。而那颊颈间若有若无的红晕,行步间隐约飘来的酒香,则让他坚冰一样的防备有了甘美的豁口。
至于他手中的香槟——是否暗示了他不仅是个有隙可乘的甜心,还是个可供交易的婊子呢?
可惜,如此引人垂涎的景象只是惊鸿一瞥。未等受蛊惑的旁观者做出怎样的尝试,这位误堕凡尘的“小王子”便迈着轻快的步子,消失在了夜店的拐角。
——却是被狠狠按在了墙上。
“Albanya。”
熟悉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低沉怒火,将“小王子”的脑袋都吓得清醒了几分。
但他——绝不是为了壮胆——给自己灌了不少,还吃了朋友推荐的……唔,据说是很适合猫猫讨老婆的时候吃的东西,而原本没有老婆要讨的他,也不知怎的,心存不甘地、稀里糊涂地吃了许多。于是,被叫了名字警告的青年,只清醒了大概一秒钟不到的功夫,便回到了飘飘然的亢奋状态,一边本能地夹住顶到自己腿间的膝盖,轻轻磨蹭莫名其妙就湿了的小屄;一边趾高气扬地仰着脸,训斥着想要训斥他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嘛啊,Fulgur?快放开我。”
“……放开你,去做什么?”
高大的男人紧锁眉头,紫灰的眼眸中仿佛有冰冷的火焰在燃烧,暗红的眼纹因为血流的急涌而晃出艳色。他的问句像是出于真心实意的困惑,可他没有温度的手指攥得那样紧,似乎无论得到怎样的回答都不会放开,于是困惑便只是虚设。
青年发出疼痛的抽气声,但他的脸颊却奇异地蔓开更多潮红,而他的腿也变得更软,腿心亦变得更湿。他的头愈发昏眩起来。
不知是醉酒还是发情的猫咪,茫然地张着嘴,短暂地遗忘了悬在空中的问题,而是情不自禁地骑在男人硬邦邦的膝盖上,不得要领地磨起了屄来。还没等恼火的父亲把他提溜起来,他便好快地把自己又嫩又鼓的阴蒂磨得好疼,敏感的尿道口也涌上一点酸麻的尿意,于是他便很委屈似的,瘪着嘴,一边屄口一缩一缩地、继续吮着男人的大腿占便宜,一边严厉又认真地控诉:
“混蛋Fulgur!好硬!……讨厌你……呜……”
这意有所指的埋怨,因为过于离谱而显出几分好笑,甚至在当下的情形里更像是故作姿态的调情。银发男人沉着脸,不动声色地微微吸气,努力忽略胀痛的部位,哑着嗓子轻道:
“讨厌我,是么。”
他的声音因为压抑和若有所思而更加低缓、醇厚,萦绕在Alban的耳边,比起青年最深的幻想还要诱人无数倍。他一下子更觉得如坠梦中,靠近Fulgur的那侧耳蜗简直酥痒得快要受不了了,教他失措地想哭,想夹起肩膀,想从这高热的囚笼里逃走。
他没能逃走。
“——那你想找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养父,他的饲养者抬起他通红的脸蛋,生怕他不开口说话似的,冷硬的机械手指捏开一点他的嘴,无机质的紫灰眼瞳垂眸俯视,检查着他的舌尖。
“那你想找谁?”
比起最亲密的爱语还要隐秘、还要悄然的声音侵入他的鼓膜,占有他的大脑。此刻,他们就是这世上最水乳相融的一对爱侣,他梦寐以求的爱人正与他十指相扣、耳鬓厮磨,并问他——问他——而他说——
“Daddy。”
猫猫融化了。
他再也维持不了任何一点伪装,又或者此情此景正是他通过伪装想要达至的终点。他再也无法忍受哪怕一点点冰冷的距离,他就像皮肤饥渴症爆发的病患,以一种濒死的狂热将自己紧紧依偎在Fulgur的怀间,绝望地贴蹭着男人身上每一寸有温度或无温度的躯体。
此刻的猫是那样容易受到伤害,以至于用不着怎样的疼痛或驱逐,只需一个退步,一声轻啧,一点僵硬,他隆隆燃烧的心脏便会迅速冷却,或许再也不会亮起。他会再度变成那只独来独往的流浪猫,即使他有“家”,即使他并不流浪;他会再度穿上他完美的皮囊,并且这一次,他会更加完美。
——只是幸好,又或许是必然,他选择了一个非常好的人类。
“Albanya。”
这一次,随名字一起落下的,是一个叹息般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何时,他已被带到了一个私密而柔软的房间。他正晕晕乎乎的,对身下舒适的触感表示满意,他被自己胡乱磨痛了的小穴便得到了男人同样妥帖的对待。
Fulgur实在是个极好的父亲了。他照顾他不同寻常的小穴,就像照顾着不同寻常的他。他把他们都照顾得极好。
于是Alban便再也忍不住了。他好像变成了一只小不点的小咪咪,那种完全离不了家长的、只会喵喵叫着撒娇的家伙;他也变得只会一连串叫“Daddy”。
他好像完全无法离开Fulgur。怎么办?
挨肏的间隙,一点突如其来的恐慌袭上心头,可下一秒就被改造人鸡巴对敏感点精准的冲撞给击溃。Alban发出了几乎是惨叫的声音,两条还箍着衬衫夹的大腿向内打着哆嗦,柔韧的腰肢都禁不住地想要向下弓折,却被男人冷酷的机械手掌扣着双腕按在墙上,连失力地瘫跪下去都做不到。
又这样受了没几下的“酷刑”,青年便眼睛上翻,久未开张的废物小穴含着Fulgur的性器剧烈抽搐,淫水断断续续地滋漏下来,湿了男人一裤子。
罪魁祸首轻松地用机械手臂捞着青年软塌的腰身,抚摸着那仍包裹在西装衬衫中的、滚烫而光滑的肌肤,以一种意味不明的语气,轻声诱哄:
“好孩子,好猫咪。你能自己用子宫把Daddy的东西吃下去,对不对?
“——Goodboy。”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竭力踮着脚尖、主动把自己的小屄往Daddy的胯间送了几次,Alban就隐隐约约觉着受了欺负。他说不太清这感觉,又被男人硬烫的龟头威逼、顶挤着宫口,压迫得太过用力;于是股间夹着鸡巴,哆哆嗦嗦地去了好几回,方勉强打起精神,绞尽脑汁要找到Fulgur的破绽,要踩在父亲的头上,要理直气壮地顶嘴:
“呜——呜呃、哼嗯……”
不对,他才不是要喵喵叫!可是一向完美的Fulgur此时竟也十分完美地停下了动作,体贴地配合似的,主动升温的机械手臂环过他沁着薄汗的侧腰,灼热的机械手掌揉抚着他的小腹:
“怎么了,宝宝?”
Mylittlekid,Mybabyboy……
男人宠爱地舔吻着他的耳侧,一连串似亲昵似下流的称呼,立刻就让Alban的穴无助地绞紧了。他几乎是有些惊恐地发觉自己好像又要到了,可酣美的浪潮转瞬打来,顷刻没顶——他甚至没有机会挣扎。猫猫的子宫隔着薄薄的皮肉在Fulgur宽大的手掌下抽搐,在手掌与鸡巴之间狭窄的囚笼里软弱地屈服。随着又一股潮液不受控制地泄出,Alban的子宫口——紧贴着父亲的鸡巴、紧吻着爱人的龟头——谄媚地打开了。
寻常人的子宫口不会这么轻易地打开。寻常猫猫的也不会。可他就是对着自己的爸爸这样做了,可见他的身体确实如那些影影绰绰的评论所说,有做婊子的潜质——专供爸爸使用的婊子,只面向Fulgur出售的婊子。
他终于把自己卖给Fulgur了。
这个想法不知怎的在他的身体里掀起一阵热潮,让他从头皮到乳尖到后腰都麻得发抖。于是当爸爸终于把他用于打种的龟头塞进猫猫的子宫,猫猫甚至无法做出任何挣扎,而只如一摊烂泥一般被男人搂着、捞着,夯着变成自助飞机杯的子宫,然后对着大概是输卵管的小孔激射出浓稠的精液。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会怀孕吗?
“宝贝会怀孕吗?”
即使是在最混沌空茫的呆滞里,这联想与这发问也足以刺激到他,让他被短暂肏松了的宫口紧缩了一下,无力地吮了一口父亲尚未拔出的龟头。
这仿佛某种羞恼的推拒,又像是一次软绵绵的伸爪,可餍足的男人却没有继续作那体贴的年长者,而是——再一次地——对着猫咪的反抗显露了恶劣:
“啊啊……讨厌爸爸了吗……
“可是,已经把宝宝的这里给射满了——怎么办?
沉重的机械手掌搭在青年如初孕般微微鼓起的小腹上,甚至极为下流地轻扇了一把。
迎着猫猫不敢置信又满面通红的瞪视,Fulgur还学着对方,狡猾地Wink了一下,然后才凑过去,恰到好处地封住那张正准备哈气的唇,一边舐吻,一边含糊不清地笑:
“不想、太撑的话……就只能麻烦宝贝……自己动一动,把精液给挤出来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敖日格勒擦拭着自己的长枪。
当他以极度的冷静和果决将目标葬送于枪下之后,这个动作却在优雅中显出些许神思不属。
是的,他可以清理自己的武器,但应当是在确保无人生还之后,是在收尾这满地的断肢残骸之后,是在彻底回到安全的巢穴之后,是在嗅见爱人温暖的气味之时。
爱人。
这个念头让他像个初恋的毛头小子似的于脸上涌起燥热,而他的眼尾又如想起比翼已久的伴侣一般微微弯起。
当然,并不是说乌恩诺尔不是他的初恋,抑或他们没有花大量的时间黏在一起——尤其是他不愿分离——只是某些时刻,当他的自我意识孑然旁立,审视着与暗黑骑士相拥而眠的自己,他仍然会感到模糊的怪异和恐慌:
这——是真实吗?是正确的吗?他可以用咀嚼尸块的唇齿去亲吻爱人,用折磨同族并乐在其中的双手去取悦他的唯一吗?
这诘问,母神在上,多么良善!简直恍似为了命中的天使金盆洗手,害怕伤害无辜者的担忧!可潜藏在这假模假样的悯然之下,真正涌动在敖龙内心深处的想法是:
究竟为何,那沉默覆面的黑骑,能够这样永恒地牵动自己的心弦?——即使是在他已极尽占有与品尝之后?
难道这还不够吗?难道这还不足以让他心中灼烫的焰火倦怠地熄灭吗?难道如此亘久的索取还不足以让他下定决心,将这引起软弱和不安的病灶刈除出他的生活吗?
难道只有——只有吞咽,只有将对方像与同族融为一体那样融为一体,才能稍稍平息那不知餍足的空洞吗?
这想象,常让他热血沸腾,又让他隐隐作呕,与他完成一个足够刺激——残忍的任务时的感觉几无不同。敖龙心不在焉地摩挲着自己的枪,勃起的性器在皮革战服的裆间快慰地胀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这样带着对乌恩诺尔的思念清理起现场,硬着鸡巴摸过一具具未来得及发僵的尸体,并在盥洗手上的鲜血时对着暗红的水流出神地笑。
要回家了,他想。回家吧。
于是,万般杂绪霎时归一,他的心被纯然的期盼与迫切俘获。敖日格勒轻快地走出洞窟,洒满阳光的脸庞上是如所有返乡旅人一般明亮难抑的喜悦。
他本欲立刻开启传送,却又急急刹住,检查了一下衣靴,确定没有会让黑骑或他的百合们讨厌的秽物,再护好那束旧萨雷安少见的木曼陀罗,然后才向乌恩的方向一心一意地赴去。
***
明亮的笑容和新鲜的花朵没有骗过年长的敖龙。
与龙骑士共度的时光,足以让乌恩诺尔对自己这位经历复杂的恋人有所体悟。
虽然无法洞察敖日的所思所想,但黑骑却能从那副看似悠哉的神情下,从那些黏黏糊糊的动作里,轻易感受到对方的闷闷不乐。
——有时候,敖日就是会这样突如其来地陷入低沉的情绪里,而乌恩却并不总能探明缘由。这常让不善与人交际的“罐头骑士”不知所措。
年长些的敖龙沉默着,在一片光明百合的芬芳中,温柔地回应着恋人略带血腥气的亲吻。用一个吻的时间,惯于掌控战场的指挥官先生便定下了此次安抚伴侣的作战计划:
俗套,但总是对敖日有效——既然亲密接触能让对方的心情变好,那做一些让两人都快乐的事,又有何不可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虽然做足了用身体好好满足伴侣的准备,可当年轻的爱人兴致勃勃地提出他的需求时,乌恩诺尔却在面无表情的遮掩下感到一阵窘迫。
他抿着唇,轻轻将脸凑向爱人高隆的性器,但自己悬在对方脑袋上的髋却微微僵着,仿佛不太情愿往下送。
他这副冷颜蹙眉的模样,若是让那些见惯了他肃杀一面的新人瞧见,恐怕马上便要两股战战地开始反省自己在对抗中犯的错误,或者以为己方即将面对怎样高压的强敌危机。若敖日是某个还没能成功泡到指挥官的小崽子,大抵也要不安地揣测片刻这表情下究竟藏着几分反感和厌恶。
然而现在,志得意满的龙骑士只是毫不犹豫地咬上爱人小幅发抖的勃起阴蒂。
“呃呃——”
乌恩再怎么咬紧牙关,还是没能组织好防御,忍不住嘴唇哆嗦着闷哼了出声,喘息一下子又短又粗、喘不上气似的,浑身的肌肉都绷鼓了起来。
他身体的敏感度实在太高了,而阴部的敏感度尤甚。他那么擅长推演战场形势,自然很轻易就能想象敖日的要求将会把他带向怎样的局面——可他已骑虎难下。
——他究竟如何才能够拒绝他的爱人?他究竟因何才无法拒绝他的爱人?
早就被玩得熟红圆鼓的阴蒂,实在敏感得太容易勃起;而一勃起,就大得包皮根本包不住了。连蒂头里面要命的硬籽都不知怎的被玩成了很大的一处弱点,紧紧撑着蒂头薄薄的皮肉,不再能滑溜溜地逃跑,而是又胀、又鼓、又明显地挺在那里;于是唇齿一含一咬,一整团淫肉便被恰到好处地吸进了高热的负压空间。还没怎样欺负,只是婴儿嘬奶一样快速地吮上一会儿,连舌头、牙齿、唇颚的戏耍都没用到,高大的黑骑便受不住了:
“——、——!嗬啊、啊、呃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乌恩结实的大腿剧烈地打颤,直往里内八着夹,整个人几乎是栽倒在敖日的身上,口鼻正正贴着男人的性器;只是捯了几口急息,他的脸上就蔓起更明显的红晕,被龙骑高挺的鼻梁顶着的穴口一下子就搐缩起来,开始更加失控地往外淌起了淫汁。
这也是他有些赧于跟爱人这样做的第二个原因:他本来就不太稳定的女穴发情反应,受敖日的影响实在越来越明显了。
寻常为爱人口交,他虽然也湿得夸张,但总归不是明晃晃地展露出来,且往往还有他的长摆软盔帮忙阻拦视线。
可现在……
仅仅是被迫吸了几口敖龙浓郁蓬勃的雄性气味,乌恩便头晕目眩,细尾巴违逆理智地勾动着翘起、摆出发情求欢的姿态,从尾椎到小腹里的子宫都极酸极软地窜起淫电来了。偏偏他还抱持着很重的责任心,潜意识里放不下身为年长的前辈和照顾者的心态,于是即便淫水流得自己都发抖了,连细小的雌性尿眼里都马上要丢脸地射出潮液来了,他还是强撑起身体,伸长了舌头去舔爱人的鸡巴,又勉强抬高脑袋,去含那过分膨大的、略微弯翘的龟头。
“唔——唔咕、嗯、呜哦咕——”
啧啧的水声在两人的首尾交合处连绵响起,他们都吃对方吃得很欢。被爱人裹住鸡巴的龙骑兴奋地挺动腰胯,并因为对方被呛住的声音和窒息的呜咽而硬得更痛。作为“深渊”的那一部分,敖日体内黑暗而扭曲的那一部分似乎找到了某个虚假的出口,虽知是泡影,却仍然恣意而邪肆地释放着己身。他一边恶劣地大幅送髋,专一地肏着爱人温顺敞开的喉咙口;一边却又十分“乖觉”地侍奉着黑骑:一会儿啾啾地亲着年长者的阴蒂,拢着双唇给对方“又粗又长”的阴蒂鸡巴做口交;一会儿又把既厚且糙的长舌头舔进爱人痉挛微张的屄洞,大摇大摆、长驱直入,“滋滋”地把淫水全舔吸了个遍没完,还非常谄媚地用力击打着穴口附近充血鼓起的敏感软肉,一副勤勤恳恳让爱人愉悦的姿态,却又偶尔像是暴躁的食客饿急了的拍桌。
于是他年长而正直的爱人便不能怪罪他什么,只能一边在窒息的喉交中翻着白眼,机械性地动着舌头、吞咽着会让他发情更加严重的饱含雄性费洛蒙的体液;一边将一股股无法控制的雌性潮液排在龙骑士的嘴巴里。
要怪只能怪他的敏感点太浅,对不对?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男人的舌头给舔到?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肿胀得这样厉害?就这么鼓在靠近屄口的地方,这么敏感还敢充血得这样显眼……这不就是在期待被舔、被手指抠住狠狠戏弄么?
敖日格勒就这样津津有味地吃了一会儿黑骑的屄,又模仿咀嚼的模样动作夸张但注意力道地啮咬了一阵子对方的大阴蒂,才勉强感觉到腹中的饕兽有些微的满足。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的乌恩明明已经像力竭认输的败者一样地瘫软在他身上了,女穴的水淌得连抽搐都变得微弱了,可那红鼓鼓的、发情到甚至突出来一点儿的尿眼,居然一直没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敖日粗糙的舌面一舔上去,乌恩的身体就会很明显地绷紧颤抖,小小的雌性尿眼也会受不住地狠狠一缩——可马上又痴痴地鼓突出来,显然靠黑骑的意志力已经按捺不住,实在不知是憋还是爽得太厉害了。
见状,虽很容易就能猜到缘由,但年轻的敖龙还是选择在自己玩味的顽念上蒙上一层幼稚的忿忿——或者说,一个坏心的借口:明明认认真真地为他口交了这么久,连憋了好久的浓精都溢了不少给他的喉咙送下去,怎么他却还是不愿意用雌性的尿口喷?这岂非对他努力的否定?难道他不舍得把自己的雌潮痛痛快快地尿出来,是因为瞧不起自己这个雄性,不愿意与他交欢么?
尽管乌恩翘高到极致、把屄和屁眼全都露出来的尾巴不是这么说的,但敖日已经擅自对黑骑的罪行盖棺定论。于是,他只好用一副受了莫大委屈却还要为爱让步的姿态,将自己的厚舌头狠狠砸在对方柔韧红鼓的尿眼上,又“忍辱负重”地埋过去大力嘬吮,甚至扭着灵活的舌尖,一挑一挑地往里钻!
“咯——!咕呜呼呃、咳哼!!”
若非龙骑狡猾地提前箍住了对方的鸡巴,一边吃屄一边状似贴心地紧紧撸动,恐怕现在的年长者已经整个人都弹挣起来、栽到地上去了。过粗的性器本就已经噎得他在窒息中感官过载了,不断流到胃里的情液和鼻尖浓郁的雄麝只是让情况变得更糟糕,而敖日死死追猎的侵略给了他摇摇欲坠的防线最后一计重创:
赤身裸体、被咬住屄的黑骑悲鸣一声,终是忍不住,尿眼一松,把腥骚的汁液稀里哗啦地喷了敖日满脸。
***
作为暮晖之民,敖龙族似乎连交配也与他们勇猛好斗的信仰相仿,精液的温度很高,射精的过程也量大而持久。
然而这个特性放在乌恩的雌性器官上,便有些让他崩溃了;尤其是他的体质那样敏感,而这器官又是后天与妖异非自然融合的产物。
一用尿眼喷起来,这战场上总是运筹帷幄的覆面黑骑便露出了极为失控的模样:
好不容易把爱人的鸡巴从喉穴里卸出来,满脸通红、眼角带泪的敖龙便想往前爬,偏他的尿眼还在断续而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喷得他屁股颤抖微撅,喷得他两条腿如瘫痪一样使不上劲,喷得他一边羞愧忏悔一边被排泄和雌性射精的快感冲击得瞳仁上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都三十一岁了,怎么能尿在爱人脸上?!可体内又有一个原始而野性的声音在鼓噪: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用尿液和爱液标记对方,兔子都可以用喷尿表达占有,你为什么不可以?你可是强大的敖龙!你不应该让对方的每一寸都浸满你的气味,让对方连最私密的鳞片都被你的汁液浇亮吗?
所幸,他的爱人没有让他的挣扎持续太久。敖日格勒直起身,舔了一口唇边乌恩的体液,金眸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扩张得很大。他撸了两把自己硬到冒精的性器,一手扒开年长者被舔得热气腾腾的、豁着小口的女屄。或许是雌性射精真的也要很久,又或许是乌恩的尿眼被刺激得不太受控制,此时被年轻的敖龙目光一扫,那好不容易将将闭起来的小孔一个哆嗦,又朝着龙骑射了一股骚汁出来。
——并且没有止住。
此刻任谁来看,这都是一个爽到漏尿了的屄,即使黑骑羞耻地试图把腿根夹紧做掩饰也没用;而敖日就这样用鸡巴蹭了一会儿从雌尿眼里流个不停的阴精尿液混合物,然后扶着龟头,迫不及待地肏进了爱人漏尿的屄。
***
这远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交媾,而这根二十三厘米长的、鳞片厚翘的性器也应该早已是乌恩的挚友。他应该像个对性事娴熟淡定的稳重伴侣一样引导爱人的享受,而不是——
“嗬呜——!”
比爱人更细的尾巴也被抓住了,而且是抓在因为发情求偶而高高翘起的根部。于是本就由于频繁挨肏而略显狭长的屄口也撅起来了,在穴口近处充血发鼓的敏感软肉也明晃晃地亮在光下,湿颤着起伏,又在金色眼眸的注视中被龟头慢条斯理地碾成扁平——乃至内陷的一点。
乌恩的两条大腿抽搐了一下,简直如同什么濒死的猎物一样神经反射地蹬腿。敖日的性器太粗,麟又不像他一样守礼地贴合在根部,而是在龟头靠下的位置便有很硬而凸起的一片,于是此刻也一并碾过他的敏感点。他的两只手紧紧攥着床单;屄被塞住了,尿道的空间亦被压缩,挤得他漏不太出来尿,可过分可怖的刺激一直将黑骑逼在高潮或濒临高潮的巅峰上下不来,于是此刻整个人的表情几乎完全崩坏了——瞳仁、口鼻、唇舌、涎泪——没有发出太过难堪的哀嚎,完全是在内敛天性的影响下本能地咬牙忍耐,然而身体在一寸寸插入下的剧烈颤抖、穴里停不下来的痉挛和流汁,却实在是无所遁形了。
终于——
“咕噗”,一声闷闷的黏腻水响,敖日将自己顶到乌恩的子宫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早已在恐惧和期待中紧绷了肌肉迎接,可真正被压住那处时,年长的敖龙却还是没能忍住:极度的酸麻胀痒从宫口与龟头相接的地方爆发开来,辐射遍他的整个盆腔和下腹,又顺着脊椎在头皮炸开。乌恩忘了呼吸似的空白地撅着屄抖了好一会儿,才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穴心一夹一夹地,酸极了地想尿,却因为吃的太满而尿不出来,憋得他唇瓣苦闷地哆嗦,蹙着眉头把半翻的瞳仁藏在眯起的眼下。
敖日原本拥着爱人,依恋地从后颈舔吻到黑角,等对方从潮缩里缓和;但察觉对方捱不住地向下伸手,试图通过撸动阴茎分散雌穴过激的快感时,他却也不满地压过去,略带委屈似的,将乌恩的手半路握住,摩挲着十指相扣,是一个无言的阻拦。
年长者于是回过神来,不禁好气又好笑,但也毫无抽回手的意思,只是转过头去,慵懒而意味不明地“瞪”了敖日一眼,然后才凑得更近些,与伴侣交换了一个吻。
缠绵的体液交换中,金眸的敖龙开始缓慢挺送腰胯,如他对着任务目标的专注一样专注地肏着黑骑的子宫口。
即使并非用于生育,即使已经被玩透了不知道多少次,雄性的子宫也不是那样容易打开。但这并没有阻止行动力极强的龙骑,在一下又一下精准的进攻中,将那个饥渴地吮着他马眼的杏口给凿软、凿服,凿成一段垮塌的防线、一根弯折的军旗、一道败者的城门。
而这节节失守,当然,是出自爱人服输的退让。终于,敖日再一次将自己硬得发痛的龟头——连着冠状沟下面的一小截兴奋得简直要张开的黑麟——重重捣入了乌恩的子宫里。
于是蓝眼的敖龙就像一个被捅穿胸腹的弱敌一样虚软地瘫在那里,一身强大的肌肉此时毫无用武之地,只能随着雷击一般的快感狂潮轻微地抽搐,被迫高撅的肉屄如同被捅漏了似的源源不断地从交合的缝隙里挤出淫汁;雌性尿眼则坏了一样地痴张着小孔,一滴、一滴地流着雌尿,每流一滴,就能让这具在交配中败北的肉躯绞着屄打个尿颤,于是他小腹上鼓起的凸痕也跟着轻颤、微滑。
很快,这片对应着子宫的皮肉,就在过分精准和专注的夯击中,被由内而外地捶出了一片薄薄的淤红。
期间,尽管乌恩的阴茎对来自女穴的刺激并没有那么敏感,但他还是在压抑不住的喘叫中循着雄性的本能几度挺腰,试图在空气中并不存在的穴里抽送射精。敖日这时却不阻拦他了,只是停下进出的动作,转而从后面拥紧他,操着龟头顶着他的子宫壁碾磨、打转,又黏糊糊地摸着他的奶子讨吻。
因而年长者的雌屄去了又去、子宫漏了又漏、尿眼喷了又喷,却硬是一次都没能成功射精,只能硬邦邦地憋翘着那根二十六厘米长的伟物,攥拳嘶吼着被另一个雄性的鸡巴射满了子宫。
敖龙本就量大,年轻的金眸更是为爱人攒了许久;此时一边射一边还不忘挺腰轻肏,着意把高热的浓精涂遍对方宫壁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恨不得顶着输卵管的小孔射进无法受孕的卵巢里。待到他终于撸着鸡巴,将最后一点残精挤出、糊在对方嫩嘟嘟的宫口上,黑骑的腹肌线条已经因为胀鼓而被抻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当敖日将鸡巴抽出来、精液从乌恩松弛的屄洞里缓慢涌出时,他们的性爱却尚未结束。
年长的敖龙翻身仰躺,平复着心跳和呼吸,一边懒洋洋地眯着眼,看着转而跨坐到自己身上的恋人,露出一个无奈却饱含喜爱的微笑。
二人再次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不过这一次,退让防线的却是刚才的侵略方。
这攻守交换的游戏,他们似乎永远也玩不腻,就好像他们在战场上无言的默契,又似两头雄兽最原始的嬉闹。或许最开始,这只是乌恩对于爱人小小占有欲的纵容;但现在,他也并不介意一边挺着流精的屄,一边将自己的精液肏进爱人的肠穴里。
虽然敖日主动选择了骑乘,但向上挺胯的动作还是让乌恩不可避免地将屄里的精液甩得飞溅。被肏得兜不太住精液的子宫因此有了很强烈的失禁感,这让年长者的心中不禁恢复了些微妙的耻意。但很快,敖日的低吟和绞紧——尤其是这家伙还学会了用结肠口吮他的龟头——便让他忍不住更大力地冲刺。
如果最后,他在敖日的结肠里射精时没能忍住,又从雌尿眼里失禁了一点出来——这也不能怪他,对不对?
只能怪身上的家伙太过分,灌得他总想往外流啊!
这样不讲理地想着,乌恩便一面用根部的鳞片蹭着敖日的前列腺,一面伸手,出其不意地攥着了对方又想要射的龟头。
看着仰头闷哼、脸泛红潮,难耐地小幅扭动的爱人,他少见地起了欺负对方的坏心:
既然如此,只有让他的敖日也喷上几回,才算是公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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