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微(1 / 2)

('拂晓时桔梗悄无声息的绽放,它将在清晨迎接破碎的阳光,携着缱绻眷恋被人摘下,摘下它的人走在对爱人虔诚的路上,他会在床边亲吻爱人颤抖的指尖,蛊惑爱人失去理智,跌堕漩涡。

凌晨两点半的月光碎开为雪,视野中已经满目苍白,沈意濯穿着大衣站在雪中,他身型健硕又着黑色的长衣,像个墓碑一样伫立着。

手下人撑着伞避免雪花落在男人的肩上,随着墓园大门的敞开,男人踩着白雪走了进去。

没有光的地方自从结束了仪式便再也无人愿意踏足,沈意濯也不例外。

月色冰冷动人,照在雪地上银光点点,沈意濯停留在一位雪人身边,他没有那么幸运有人遮挡风雪,落下的雪很轻但令他弯了脊背,雪白的发梢像缀了冰的垂下来。

久跪之下林潭已经感觉不到膝盖和小腿的存在,精疲力竭的他藏不住眼底熄灭的光,沈意濯皱着眉头去喊林潭的名字,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沈意景的照片还是大学时期的毕业照,他的手指勾着林潭的小指将其拉在自己身边,拍下了俩人的合影,此时这张照片被截取下来在墓碑上使用。

碑上雕刻的字上残留着一些血迹,沈意濯没在林潭身上看见伤口,一阵风掀起大衣的衣角,沈意濯蹲下身体将手套脱下,伸出手去扫林潭肩膀上的雪,却瞧见林潭腥红的指尖。

“跟我回去吧。”

他声音难得多了点温柔,手指沿着肩膀的弧度划向冰冷的脖颈,他的掌心托起林潭的下颌,林潭的脸冰凉,可贴在脸上的翡翠扳指好似更凉一些,细腻苍白的皮肤令沈意濯忍不住摩挲,雪水浸湿了林潭的衣领,他能想象到这副身躯此刻有多么的寒冷入骨。

林潭咳了一声,他的下颌抵着沈意濯的手,喘出一口气后侧了脸想避开这只手,但僵硬的身体已经没了知觉,略微动了动身体就头重脚轻,最后抬眼去看碑上的照片,炽热发红的眼眶流不出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照片上沈意景的笑容消融了霜雪,上挑的眼尾掩不住的得意神采,那时候林潭刚答应了毕业后同他一起回家见家人,当时紧握着林潭的手心湿热发烫。

沈意濯呼出的气息成雾形,他俯下身将林潭圈进怀里,单手握住了林潭的肩膀想要帮他站起来。

起身时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沈意濯的衣领,指甲里污秽的血渍渗进衣料,林潭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雪水,结成缕的头发冰一样冷,他的眼前已经模糊一片。

而后泄尽了身上的力气,整个人瘫软下去。

等回了沈家园内,林潭的情况并未有所缓解,嘴里喃喃自语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沈意濯有意将他放下来,一番折腾下沈意濯整齐的头发倒是散落了几缕下来。

林潭抓着沈意濯早已凌乱的领带,他手背上青筋突起硬生生将沈意濯昂着的头拽了下来。

“是我...杀了他。”

黑色的瞳孔直勾勾的看着沈意濯,那双深潭一样的眼此刻笼着一层雾霭,他想听见沈意濯否认的声音,说沈意景还活着,在某处冷眼看着林潭崩溃的样子。

沈意濯无奈低头同林潭对视,他的眼镜早就不知道被胡乱挣扎的林潭甩到了何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头发上的雪凝成水滴落在林潭脸上,划过一道水痕。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呢,林潭。”

肩膀上传来阵痛,那是林潭猛然收紧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剧烈的情绪波动令他有些干呕,弯曲的身体里不时传出呜咽的声音令人心酸。

头重的仿佛有石头在里面,压的林潭痛苦不堪,忍不住的瑟瑟发抖,他身形摇晃挣扎着要从沈意濯的怀里出来。

却看不见沈意濯脸上狠睨的神色,那张和沈意景相似的脸正注视着自己,沈意濯半眯了眼睛好像闻见铁锈的血腥味,林潭的身体还在他的怀里挣扎。

弟弟在沈意濯眼里并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但他在林潭心口鲜血淋漓的留下痕迹。

接下来沈意景的一切会由他继承,让他的弟弟永远在地下腐烂吧,沈意濯抓着林潭的肩膀,收紧的力量控制着林潭再一次坠入怀抱。

敛下黑羽似的眼睫,男人贴在林潭的耳边说了句话,他的声音很轻,

“他应该很痛吧林潭,你几乎把他的脖子都勒了下来。”

“啊——”

林潭不可置信的瞪大了血红的眼睛,凄厉的声音在冰凉的空间里回荡,好似大厦倾覆于身。

想要逃开的双手在坚硬的瓷砖留下挣扎的血痕,林潭红了眼睛,他剧烈的动作让沈意濯差点按不住他,几位手下想上前帮忙,却看见男人将青年压在身下,一把脱下了西装外套。

林潭的脸被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沈意濯单膝抵在林潭的腰窝位置,反拧了双臂用西服外套将其绑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才将手指穿插进垂下来的头发肆意的向后梳理,眼神直勾勾的凝视身下的人。

剧烈的喘息让林潭眼前阵阵发黑,他被沈意景突如其来的死亡刺激的不清,人也浑浑噩噩的,清水一样的眼睛浑浊无光。

或许瓷砖表面的温度降低了林潭充血的肺腑,沈意濯发觉林潭不挣扎了,只是闭着眼睛垂着头喘息,身体滚烫,人已经失去意识晕过去了。

沉着脸让手下人去叫医生过来,沈意濯才抱起林潭回了卧室。

林潭的呼吸沉沉降降,散发着潮湿黏人的热气,沈意濯脱下林潭身上被雪水潮湿的衣物,他想到那天温室里林潭在桔梗花旁也是这样敞开的衣领。

他的弟弟应该没少在这副身体上留下痕迹,不见阳光的皮肤柔嫩白皙,解开身上束缚的衣物,沈意濯看着林潭胳膊上是刚刚被捆绑留下的红痕。

像荆棘一样攀附在青年的身上,沈意濯有意的伸出手指摩挲红痕,继而使皮肤散开红晕。

林潭歪着头,他的眼睛睁不开,脑子里嗡嗡的声响,发烧带来的无力感像重铁一样压着身体,林潭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伸出手臂想推开这股令他难受的力量。

殊不知这股子散发着热量的身体,和绯红的脸的吸引力,会使藏匿的欲望随之攀藤而上。

沈意濯的手掌贴在了林潭的面颊上,林潭强行将视线睁开一丝缝隙,那张熟悉的面容令他习惯性的依恋般蹭蹭手掌,侧着头去亲吻炽热的掌心。

有些错愕的沈意濯出声唤道:“..林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潭皱着眉毛,微微张开双眼里映着别人的影子,而后挺起胸膛抱住了面前的沈意濯,“对不起...对不起...”

“意景...”

沈意濯褪去眼镜的面孔和沈意景有七分相似,林潭显然已经陷入了幻想之中。

指上的翠色印在雪白光滑的后背上,沈意濯抱住了怀里滚烫的身体,亲吻着林潭不住流泪的眼睛,林潭的头发还湿着,沈意濯将林潭散落的额发撩了上去,亲了一下额头,而后侵略性的占据了他唇舌,湿滑的舌尖缠绵着,嘴角溢出的口涎顺着脖子滑下去。

良久沈意濯结束了这个深吻,两人唇舌间藕断丝连的拉出黏长银丝,林潭愣愣的盯着沈意濯看,忽而勾了泛着光泽的唇角绽出一个笑。

而沈意濯的眼里全是林潭顶着一张清纯淡然的脸正冲着自己微微笑着,吐息着暧昧诱惑的味道。

手臂内侧的肌肤太柔嫩了,绸缎一般冰凉又顺滑,沈意濯抽出皮带在林潭的手腕缠了两圈,猛的收缩将双臂牢牢捆住。

而后划到腰间的手用力碾压下去,沈意濯才发现林潭的腰太细了,他两只手把握的地方柔软而又富有韧性。

他一手抓着林潭的头发享受着青年细腻的发丝在掌心摩擦,一手按着林潭的腰窝将人死死控制在床上。

背部大片雪白泛红的皮肤让他忍不住的啃咬,感受着林潭身体里流淌的温热血液,沾着涎液的地方青青紫紫的,青年的肩胛上还印着显眼的牙印。

沈意濯的手按压着林潭的腹部,他解下裤子,龟头抵着穴口打磨,溢出的液体湿润了那处地方,沈意濯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自己一寸寸的进入这具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潭的嘴唇张着,口水沾湿了面下枕头,他眼前发黑,沈意濯进入的太深了,他的腹部在沈意濯的掌心鼓出一块,眼见着林潭的身体痉挛发颤。

沈意濯感受着掌心是他的肉棒进入了林潭的肚子,他由着自己的兴趣轻按了一下,穴里的软肉艰难的包裹着肉棒,肚子里挤压的快感令林潭双眼翻了过去。

粗长的肉棒塞满了穴道,拔出时带动着发红的软肉,肚子随之一起一伏,被肏成肉棒的形状,沈意濯感受掌心的碰撞。

“放轻松一点,夹的太紧了。”

沈意濯的巴掌不留情的扇在林潭的屁股上,雪白的两瓣晃动着,他拽着林潭的头发让人直起身跪着,抓着林潭被绑住的手去摸肚子上鼓起的龟头形状,

“已经肏到这里了,林潭,你按按这里,感受到了吗。”

柔软平坦的腹部此刻被肉棒占据的满满的,里面被男人的体液搅和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鼓起的弧度打在林潭被皮带勒出红痕的手腕。

他失神的捂着肚子,好像不明白这里为什么会鼓起来,只感觉沈意景今天格外的有兴致。

林潭不愿意出声,只能被动摇晃着身躯,他的舌尖都收不回去,垂下的口水滴在床单上。

忍受不住的林潭跪在床上不由得往前挪动,深入腹腔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了,沈意濯察觉到了青年的小动作,他内心发笑,只觉得林潭可爱的很,然后抓着林潭的脚腕一把将人拽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掌牢牢按着林潭的后颈,另一只手掐在林潭腰上,白皙皮肤上一个个红色的指印子。

终于将林潭肏的哭叫出声,被绑住的双手又无法反抗,呜咽的摆动颤动的双腿想要摆脱身后的深入。

沈意濯不住的低声喘息,林潭体内收缩的令他头皮发麻,软肉缠着他,豆大的汗滴顺着沈意濯的额头划下,沈意濯干脆抓着林潭的腰,把他按在了床头面向的墙上,

冰冷的墙面贴上林潭的胸膛,胸前樱色战栗的挺起使林潭不住的挣扎,却怎么都逃不开身下的顶撞,用一种完全掌控的姿势。

被迫直着腰,万分难受的林潭怎么都摆脱不了穴内的肆虐,不住的喘息哽咽,他的挣扎却令穴口不停的收缩,剧烈的快感令沈意濯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沈意濯听着身下的人不时呜咽着自己弟弟的名字,仿佛沈意景还活着一样,他笑出了声音,腰间更用力的侵入这具身体。

他开始觉得沈意景死了确实是件好事,不然,林潭这样的人,还真不好从弟弟哪里抢过来。

站在门口的医生已经听了很久的动静,他听见林潭的哭喊声,就知道自己不用进去了。

来的时候他也了解了一些情况,林潭在雪里跪了那么久,受到剧烈刺激再加上本身的一些疾病,医生想到这里,为了病人的安全,他决定继续听下去,以防止自家老板把林潭玩坏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潭果不其然发起高烧,沈意濯将人搂在怀里喂了点水下去,苍白的面颊上潮红一片,墨一样的发丝垂在额前增添了艳色,惹的沈意濯低头又亲了亲林潭的面颊,贴了贴额头感受着发烫的温度。

有着一头褐色头发的医生配好了药,转身看见这一幕皱了一下眉头并未说什么。

“许医生,再配一些药吧,我不想看见他醒来还记得这些。”

“我已经给他打了退烧的药,最好不要再刺激他,病人的心理防线是很脆弱的,一旦突破极致,后悔就来不及了。”

许彦看了一眼沈意濯怀里那副孱弱的身体,他的眉头皱的更深,青年侧过去的脖子上还有一个牙印,轻轻浅浅的吻痕掩在衣领下。

毕业不久的许彦受恩师的邀请才在沈家做了私人医生,年少有为的许医生很少见到自己的雇主,这几天由于林潭的缘故,才算是见识到他这位雇主的手段。

“我要什么,许医生只需要给我,至于其他的不用你担心。”

许彦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引起雇主的不满了,他只好应和下来,沈意濯的心思都在林潭身上,也不想多为难他。

手下这时候进来了,等待着沈意濯给床上的青年喂了水,才说道,

“董事会那边已将沈静小姐除名。新来的管家也已经安排好了。。”

“知道了,再多安排几个人在庭院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潭能被私自带走的事情不能再发生第二次,沈意濯的指尖缠绕着林潭的头发,青年失了力气乖巧的窝在怀里,沈意濯垂眸额头蹭着林潭鬓边的头发,眼前就是脆弱的脖子,微弱的脉搏正跳动着。

“看见这张脸了吗,不能让他出这间屋子,明白吗。”

手下这才敢抬眼去看,他匆匆看了一眼林潭就连忙低下头。

沈意濯还想说什么,忽然直起脊背侧过身去,打了个喷嚏,他终于感冒了。

“您需要打一针吗?”

顶着手下人投过来的好奇眼神,沈意濯朝许彦摇摇头,后者便不再多问,指腹推动针管将空气掷出,尖锐的针尖抵在林潭伸出的手臂上。

沈意濯安抚似的拍打着林潭的肩膀,眼看着针管的液体逐渐消减下去。

“镇定的药只能暂时稳定他的情绪,他身上的伤还需要...”

“不需要。”沈意濯的声音沙哑,“我另外有件事需要你。”

一夜霜雪把沈家院里精心养殖的玉兰压断了枝,噼里啪啦的响了一夜,而许彦沉着一颗心听完了沈意濯的要求。

昏睡的林潭也不安稳,往日七零八碎的记忆逐渐成型,沈意景的死让他的一腔恨意如同沉锚入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潭睁开沉重的眼,浑身撕裂般的疼痛使他咬着牙喘息,直起胳膊想要起身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人牢牢抓在手心里。

灯光暗沉下是熟睡的一张脸,林潭绷直了精神瞳孔放大,一时间四面八方游离的声音周旋在脑海。

沈意景不是...死了吗。

猛的把手从那人手里抽了出来,林潭急促的喘息着,几乎狼狈的从床上摔到地上,还好柔软厚实的地毯接住了他。

大腿根的酸痛感令他站都站不起来,双腿打着颤弓着脊背爬到角落缩着,惊魂未定的直勾勾盯着床上的男人。

繁复重叠的窗帘遮盖了室内的光,林潭只能从缝隙中看见一丝光线,男人被他惊醒了,发现了角落里蜷缩的林潭。

“过来,林潭。”

林潭已经分不清这声音是谁的,本能趋势着他不住的后退,透过那缕昏昏沉沉的光线沈意景的脸慢慢浮现在眼前。

“你是谁..”林潭问道。

“是做噩梦了吗,过来,我哄哄你。”

沈意景的声音是往日的温柔,林潭压着疑虑朝着那人的方向爬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蠕动的脊背蜿蜒的像条蛇,暗色的地毯衬的腰肢裹了层惑人的意味。

沈意濯冷眼瞧着林潭跪在自己的脚边,仰着头看着自己,他帮林潭穿上的那件睡袍有点松了带子,此刻从腿跟开了叉垂在地上。

显然沈意景已经将林潭驯的非常听话了,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沈意濯将人从地上扯起来抱进怀里,林潭身上总是有股子褪不去的冷香,引着人沿着脖颈的曲线去吸食他的体温。

“怎么突然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他搂抱着林潭的腰肢,分开双腿让人胯坐在自己的腿上。

暗色下林潭盯着沈意景的脸,伸出手去触摸,是依旧澄净的瞳孔,眼尾熟悉的上扬弧度。

“我梦见...你死了。”

“那你讲讲,我是怎么死的呢”沈意濯轻笑了一声,抱着林潭的手往胸前提了提,亲了亲林潭的额头才贴着耳垂问出最后一句话。

林潭反而沉默了,他清晰的记得是自己杀了沈意景,但沈意景现在活得好好的,他何必说出来让自己麻烦。

梦终究是梦,变不成现实的。

想明白的林潭任由脑子像浆糊一样混乱着,泄了气一样垂着头让自己埋进沈意景的脖颈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沈意景的信任是无法取代的,而这般讨好的姿态令沈意濯十分受用。

房间里的一切隐秘暗沉不可见光,沈意濯搂抱着林潭,深邃的目光看着林潭熟睡的面容,那份合同将会封存在保险柜里。

可能林潭天生令人想要把目光投过去,观察着打量他。

沈意濯想到了自己曾经路过的一只鸟,看着它朝着别人雀跃,啄食着他人掌心的谷子,然后他打死了那只鸟。

后来才知道那只鸟是自己弟弟豢养的。

一连几天二人没出过屋子,直到董事会那边拖不下去了,助理甚至都带着水果上门探望自己的上司。

林潭知道沈意景平常很忙,他从前是能为沈意景分担的,要不是之后的几次投标失败,沈意景虽然没有怪罪他,但林潭能察觉到自己给爱人添了很大的麻烦,公司里也难免起了争议,才自己主动辞了职。

穿戴整齐的沈意濯一副饕餐之后的神情,手下人能看出他的心情不错,牵着林潭的手恋恋不舍的摩挲着。

“晚上我就回来了,让管家带你走走或者看看书,温室在维修暂时不要去了,乖一点。”

沈意濯的手掌拍了拍林潭的脸,又抚摸了两下,最后轻轻撩起林潭额前碎发在额上落下一个吻。

林潭被沈意景拇指上佩戴的翡翠冰的眯了一下眼,心底疑惑意景什么时候会戴这样的配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耳鬓厮磨的亲密却使林潭感觉到陌生,听见沈意景说的话点了点头,他甚至想不起来温室的样子,又怎么会去呢。

前脚踏出去的沈意濯被林潭叫住了,眼见着林潭专注且熟练的正了一下他的领带,一时间心里涌上来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叫嚣着让沈意濯暗了眼睛。

最后沈意濯还是上车去了公司,林潭留在原地眼里起了一层水雾,清纯干净的脸上留着一个浅浅的牙印。

许彦来的时候林潭还在睡,他需要按照沈总的要求定时给林潭注射药剂,蓬松的软发微微晃动透露着一丝良心的不安,弯下身体去握林潭的手臂。

棉签沾着碘伏擦拭着皮肤,上面已经有了几个细微的针眼,针尖扎进去的时候林潭还是瑟缩了一下,许彦的手牢牢的抓着他的胳膊,等到注射完毕,手腕上也留下几道红色的指印子。

按照前几天的标准,许彦准备了这次的药物,配了温水放在林潭的床头,然后就静静等待林潭醒来,他需要亲眼看着林潭把药吃下去。

忽的他瞄见床上的人脖子漏出的一点青色,上前解开了林潭束缚脖子的纽扣,映入眼帘的是狰狞的掐痕,而后大大小小的勒痕缠绕在青年的胸前,胸前殷红的乳尖被细细吮吸啃咬过,嫣红的仿佛滴血。

许彦心神一震,不知所措的将林潭的衣服重新扣上,指尖却无意的划过乳尖,引来床上人的瑟缩。

许彦的脸都红透了,气血仿佛瞬间涌上头顶,屏住呼吸一口气把衣领系完就站起身开窗,寒风吹醒了他的脑子。

林潭这时候也被一阵寒风拂过头发,睁眼就看见许彦在窗口吹冷风,原来是吃药的时间到了。

没注意到医生有点奇怪的神情,吃完药的林潭眼皮子上下打架,指甲陷进掌心的伤疤,疼痛使林潭清醒了几分,他说道:“许医生,我想给他打个电话,可以借用你的手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彦没怎么迟疑,想着林潭和沈总都是这种关系了,平常打个电话联络感情很正常,就把兜里的手机递了过去,识趣的在阳台等着。

林潭很久没有摸过手机了,那些触屏让他感到熟悉又陌生,指尖敲敲点点摸索着拨出自己熟悉的那个电话号码。

他绝对不会记错的手机号码。

空号。空号。空号。

不可能,这个电话是沈意景从高中就使用的,迷茫的眼睛里映着屏幕上那串数字,林潭删除了那串号码的拨打记录。感觉到自己脑子的迟钝,所以会不会是自己记错了。

“好了吗,林先生。我要准备离开了。”

“好了,谢谢。”

“没什么,一点小忙而已,沈总那边有什么话嘱咐我的吗?”

林潭摇头:“我忘记了手机号。”

何彦看了一眼记录,果然没有拨打的号码,眼神又落回了林潭的身上,药效这会应该在释放了,记不清事情是很正常的。

“那我就先告辞了,下次再来看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躺回床上的林潭难受万分,侧身扶着床边干呕,大脑仿佛拒绝了深入思考的能力,喘过气的林潭躺在床上看着光怪陆离的天花板,没过多久睡意胜过了理智。

办公桌上堆积的文件让沈意濯忙到夜幕降临,手指扯了一下衣领,又鬼使神差的整理了回去。

乔乾前两天打电话过来警告了沈意濯,他还不知道沈意濯已经不打算把林潭还回去了。

谁让林潭的滋味确实美妙,压抑的呜咽声勾的沈意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节节败退,如同无法忍受不在雪地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新来的管家很懂自家雇主的意思,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监督着花匠和佣人们将温室里那片桔梗花清理的干干净净,一片叶子都没有留下。

晚上沈意濯回了家,房间里寂静的只能听见窗外微弱的风声,贴身的衬衣勾勒出男人健硕的形体,沈意濯想要摘去眼镜,才发现鼻梁上空空的,他已经习惯在林潭面前披上弟弟的皮囊。

难以想象林潭在他弟弟手里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害怕幽闭的环境,沈意濯详细看了林潭在医院的治疗报告,许彦的药物起了作用,林潭还沉浸在与沈意景相识相爱的梦里,所以会对自己的命令,言听计从。

眼皮上有光影闪烁,林潭知道沈意景回来了,睡得时间太长使他昏沉沉的,抬眼看过去是一片模糊,沈意濯半蹲下来抚起林潭的脸,

“没出去走走吗。”

“在等你回来,不想出去。”

沈意濯眉梢舒缓了一些,将人抱进怀里,“那陪我吃点东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待在外的佣人垂着头进来,有条不紊的布置好一切,听从管家的命令点上了烛台。

晚餐偏清淡,胜在精致可口,林潭的双脚赤裸着悬在空中随着沈意濯的走动摇晃着,沈意濯让林潭坐在自己的腿上,拿着餐叉一口一口的喂林潭吃下去。

烛光璨璨映射在林潭的瞳孔中,本身就不饿的林潭吃了几口就往后挪了一下,偏过头说道:“不想吃了。”

沈意濯轻扶林潭的腰,手下肌肤温热紧致,“怎么,不合胃口吗?我让他们再做一份,想吃什么?”

“冰淇淋。”

沈意濯的眼睛亮了一下,重新问了林潭一遍,“真的要吃冰淇淋吗?”

“嗯。”

“好,我让管家送上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理智克己是沈家的教导方式,奈何沈家不幸,沈意濯和沈意景的父亲深陷幼女丑闻,又常常对妻子施以暴力,而沈意景就是在这种情况出生,他没有哥哥长子的身份,只是处于劣势的母亲用来挽回男人的手段。

沈意濯的祖父则更加苛刻,所以同沈意景的乖张跋扈相比,沈意濯沉稳低调更得长辈认可,久而久之,沈意景只剩下沈家二公子这个身份。

沈意濯身为长兄自然有责任帮自己弟弟照顾好林潭这个弟妹。

沈意濯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也是冷淡的,青年的腰弯曲如拱桥,冷白色的肌肤泛着水光,男人俯下身伸出猩红的舌尖,乳尖上冰凉的乳状物被舌尖勾起,娇嫩挺起的乳尖红的诱人,湿润温热的舌头好像没有尝尽甜腻滋味,围着乳晕打转,引来身体的一阵发颤。

刺激的林潭咬着牙咽下喉咙里的呻吟,眼尾被激的发红,发蒙的脑子里还想着吃冰淇淋吃的好好的沈意景说也要吃,他也嘴含着喂过去了,沈意景说不够,他便被推在桌子上,成为一具餐盘。

“啊——”

林潭眼睛里瞬间溢了泪水出来,身体猛烈的一抖,唾液滋润的乳尖此刻被咬了一个破口,男人感觉自己没控制好力道,嘴里一股咸甜味道便又怜惜的来回舔弄,冰淇淋早融化在林潭的胸膛上,甜腻的牛奶味道掺和着一股香草的清甜。

直到林潭浑身泛红,胸前的两点樱色涨的充血,沈意濯才直起身,林潭已经软了身体,腰肢被男人握在手掌之中。

林潭突然开始猛的挣扎,被禁锢的两条腿此刻疯狂的想抽离,他看见沈意景的手去够那燃着蜡烛的烛台。

“乖,别动,一会就好了。”

苦于手上没有绳子,他一松手林潭肯定跑的远远的,沈意濯拍了拍身下人写满慌张的脸,漂亮的令他忍不住躁动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林潭睡衣上系的腰带抽出来,他的皮带已经绑在林潭的手上了,只好先用这个来限制林潭的行动了。

没办法,林潭总是会逃避这一切,所以逼着人要用手段去留住他。

随着脚腕上收紧的腰带,深深陷入小腿肚,勒出一道道的红痕,大腿内侧的痕迹还未消,沈意濯又轻轻拍了拍泛红的腿根,想让林潭放松下来。

“不要,意景,别,别这样对我。”

林潭自知逃不过去了,他企图用求饶换得一丝怜悯。

“你会喜欢的,林潭,就像当初一样。”

“意景,别这样对我,求求你了,我很痛,意景。”

沈意濯的心莫名烦躁起来,那张和弟弟七分相似的面孔此刻有些狰狞。

蜡烛还在燃烧着,戴着翡翠扳指的手指纤长矜贵,手握烛台的样子如神明点灯。

随着这只手的主人刻意倾斜,滴下的蜡打在哭着求饶的青年身上,像绽放在雪地上红梅。

痛,只有痛,炽热的温度让林潭生不如死的摆动身体,偏偏他的双手早被反剪在身后绑着,烛蜡仿佛有眼睛一般,对着他的胸躺乳头不断滴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漂亮啊。”沈意濯的眼睛漆黑的一片,睫毛的倒影没有令他柔和而是增加了一丝鬼魅,他眼珠子盯着林潭的每一个表情,就连哭喊声都是如此悦耳。

“和我在一起吧,林潭,我可比那个废物强多了,谁都不能从我手上把你夺走。”

原本雪白的皮肤上像被泼溅了血迹,鲜艳的红色刺眼夺目,被吮吸的发红发肿的乳头已经被蜡油盖的严丝合缝。

林潭额头上粘着打湿的头发,他眼睛失焦,泪痕淌进了鬓角,口中的呜咽声都小了,显然已经痛到麻木了。

男人垂怜般伸手擦去青年眼角的泪痕,低下头伏在青年的耳边,两个人的呼吸缠绵悱恻的交合,略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在命令着青年,

“说爱我,林潭,说你会和我在一起,说你会忘记...”沈意濯停顿了一下见林潭面色潮红的模样,闷声笑了,“听不见了吗....”

沈意濯一把搂住林潭腰肢将人从桌上抬起身,未干的烛蜡染了衬衣,林潭的头无力的垂在男人肩颈处。

身后紧捆着手腕的皮带被摘了下来,手腕有几处被擦伤,殷红的仿佛溢出血,沈意濯抓着林潭的手腕细细端详着,他之前就发现了林潭总是避开用左手。

“这是他留下的痕迹吗。”

拇指擦着掌心已经结疤的白痕,沈意濯垂下头亲吻林潭掌心的伤疤。

再痛苦悲惨的过去也会变成昨日落霞,直到下一次的太阳升起,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上的林潭失神的搂着沈意濯的脖子,眼眸里的朦胧情欲摄魂夺魄一般,肩背上弓起的弧度说不出的性感。

到了后半夜也没停歇,沈意濯腹肌上沟壑更深,豆大的汗珠子一滴一滴的滚落。

林潭的身躯仿佛漂浮在波澜的海面,随着海浪起伏平坦的小腹上不断的被撞出形状,大腿根部都是淫靡的白色黏液,被拍打成丝凝结成股的留下,酥麻的快感让林潭昂着脖颈喘息。

顶进深处的软肉研磨,肉穴吸得他受不了了,沈意濯腰眼一酸将林潭的腰死死抓在手里,弯下腰咬在林潭的肩上。

埋在肉穴深处的龟头一大股的精液激射进更深处,一股股的内射着灌进身下人的肚子里,林潭被禁锢在沈意濯的臂弯内,怎么都逃脱不开精液的灌溉,只能被濒死的快感刺激着翻了眼睛。

插在林潭的后穴里不知道射了多久,内壁都被精液冲洗了一边,偏偏蠕动的软肉还缠着肉棒企图榨出更多出来。

鼓胀的小腹仿佛能听见精液咕咕流动的声音。

身下人剧烈的颤动,沈意濯感到自己腹部的一片湿润,随后是一股子清淡的尿臊味道,是林潭断断续续的被肏尿了。

沈意濯喘息着去舔舐着林潭的嘴角,亲吻着林潭高潮的发红眼角,安慰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哭啊林潭,怎么不哭了呢。”

肚子里鼓胀的感觉让林潭失禁了,他张着嘴任由口涎流出,一副被肏出神的面孔,眼神失焦根本听不见沈意濯说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射完的沈意濯也不慌拔出来,由得阴茎在被灌得溢出来的穴里搅拌,浓稠的白色液体和淫水在交合处粘连着。

液体灌在肚子里没法排出,认为已经结束的林潭无意识的收缩着想将堵住液体的物什挤出去。

而沈意濯的阴茎被连续的收缩刺激的更加深入,他挺起腰撞击着发红的嫩臀,上面还留着拍打的掌印。

夜色更深的时候,沈意濯取来了一件黑色的设备。

此刻林潭的腿被沈意濯用一根长长的绳子同手腕绑在一起,昂着头几乎昏死过去,嘴巴被皮带勒着,嘴角被勒出一道红痕不断的流着口涎。

当看见摄像头开机的闪光灯一亮一灭,一瞬间林潭的脑子崩溃了,嘴里的皮带被尖齿咬出了很深的痕迹,咸苦的味道在嘴里散开。

沈意濯怜惜的抚摸林潭脸颊上被勒出的红印子,嘴角都裂出一道口子,单手将皮带摘了下来。

林潭脱离了嘴上的束缚终于合上了酸痛的嘴巴。

但摄像机正记录着这淫乱的一幕。

刚被解开的双手在空中挣扎着去遮那冰冷的镜头,却没有惹来身上人的怜惜,大掌抓住了双手,翡翠的扳指硌的林潭发痛。

他闭着眼睛不敢去看镜头,但在沈意濯眼里,这副羞耻逃避的眼神垂着泪的可怜模样蛊惑着他狠不得吞了林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冲上脑门的刺激令沈意濯差点没拿稳摄像机,一把将阴茎从穴里抽出来,啵的一声,穴孔张着嘴流出的黏稠精液一股股的堆积,不一会在臀下积了个精坑,林潭被这股刺激的大腿根不住的打颤。

跨坐在林潭的胸前,肉茎腥咸的味道让林潭难忍的偏过头去,偏沈意濯扶着肿胀的肉茎拍打着林潭的侧脸,

“乖,张开嘴。”

林潭能看见沈意景眼里的威胁,他垂了眼睛顺从的张开喉咙让阴茎深入。

他单手拿着摄像机,一手抓着林潭的头发享受着青年细腻的发丝在掌心摩擦,

林潭不住的干呕,肉棒几乎进入了他的喉咙,操弄着喉管,腥咸的液体顺着喉咙进入胃里,被收缩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沈意濯眼睛都眯了起来,太舒服了,舒服的他头皮发麻。

要窒息了...林潭的眼泪和唾液混在一起,喉咙鼓起一块,随着沈意濯的动作一上一下。

林潭的双手被压制着无能为力的撕扯着身下的床单,深入喉管的肉棒令他喘不过气,沈意濯大发慈悲的拽动掌心的头发,将肉棒抽离出来打在林潭那张沉静的脸上,龟头铃口流出的液体黏在眼窝和鼻梁间。

“啊....哈...”林潭喘出一口气,侧过脸干呕着,嘴里的黏液不断线的流出。

沈意濯强压下喷射的欲望,一把将皮带又绑回了林潭的嘴里。

做完这个动作他才彻底忍不住,龟头刚擦过皮革的粗糙,浓稠的液体就打在林潭的脸上,精液成股的从林潭的头发,脸颊流下,沈意濯有意的对准了林潭的嘴巴,又射了几股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潭的眼睫上沾着白色的精液,眼睛无法睁开只能半阖着,嘴里不住的有精液流进去,沈意濯将摄像头对准了林潭的脸,用肉棒刮着脸颊上的精液,喂进了被皮带勒住的嘴里。

如此刺激的画面让沈意濯还没软下去就又硬了。

差点死在沈家大少爷床上的林潭又生了病,许彦郑重的告知自己的老板,林潭需要休息。

人的身体是有极致的,并且林潭重新服用精神类药物本身身体就已经在负荷运载。

沈意濯的索求无意在消耗林潭身上所剩无几的精力。

过了一段时间,林潭痊愈了也更加乖顺令人沉迷,向来在公司工作时间比在家里长的沈意濯,开始一天天的提前回到沈苑,温柔的亲吻林潭,将人抱在怀里耐心询问一天在家做了什么。

自从上次的摄像机事情,林潭格外抗拒沈意濯在屋内安装的监视器,看他每日蔫蔫的状态,沈意濯就撤去了安装在室内的监控。

继而出现的是林潭脖子上皮质的项圈,苔藓一样的深棕绿色,皮革的纹路像鳞片鱼尾紧紧缠着林潭这座枯木。

内部虽然是柔软的小牛皮,但林潭的脖子上依旧起了几天红疹。

镶嵌着红色宝石的那款沈意濯使用起来觉得硌手,就放弃了在项圈上镶宝石的想法。

没过几天各种样式的牵引绳摆进了沈意濯的珍藏室,毋庸置疑的会用在林潭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潭的身体一天天的消瘦下去,沈意濯很少去公司了,他将办公室搬进了书房。

许彦这次来的时间隔了很久,他敏锐的感到林潭如强弩之末,沈意濯叫许彦过来更是无可救药的要求给林潭注射大量的致幻药物。

“他会死的。”许彦深吸一口气吐出这句话,沈意濯的书房内有股特别的冷香又像散不开的迷靡味道。

沈意濯抚摸着脚边毛绒的头发,他修剪了林潭的头发,过长的头发现在刚刚好在眉眼之上,就是林潭最近冷淡了很多,只有在陷入情欲时才会给予他眼神。

这让沈意濯怀疑林潭是否已经辨别出自己不是他钟爱的弟弟,但林潭依旧接受着自己的索取,从不拒绝。

“既然这样,就减少点药量别伤了他的脑子。”

许彦点点头答应了下来,离开了书房,他走之前看见了林潭熟练的跪在地毯上伏在沈意濯的腿间舔舐着什么。

沈总好像很久没戴眼镜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减少药量后的林潭果然精神了一些,沈意濯哄着人开心,在卧室摆了一座几乎占据了一面墙的鱼缸,林潭叫不上来这些鱼类色彩艳丽的名字,只感觉被豢养的观赏鱼好看极了。

总是站在鱼缸面前一看一整天的林潭难免忽视了沈意濯继而被训诫了一顿,紫竹制成的教鞭细长坚硬,沈意濯总爱握在掌心把玩紫竹的前端。

竹身光滑能在皮肤上留下一道一道的红痕,打的重了会青几天,足够令林潭长记性了。

许彦这段时间算是两点一线的往沈家跑,他深刻的感觉到当私人医生的不容易,还要和雇主养的金丝雀打交道。

他算不上多喜欢林潭,但无意碰触的情景却时常入梦,这导致他看见林潭总有股期待而又埋怨的复杂心理。

门口守着的俩位黑色衣服的手下检查了许彦携带的医药箱便放他进去了。

林潭被猛然开门的许彦吓了一跳,他脖子上的项圈换了一条墨绿色的,如同一条蛇勒住脆弱的脖子,随着喉结不安的吞咽动作蠕动了一下。

“许医生现在进来都不敲门了吗?”林潭压下不悦的情绪,轻声说到。

“沈总让我今天早点来,不是说吃药前不能喝牛奶吗。”

许彦原本想道歉又看见了桌上摆放的牛奶,转身把床头喝了一半的牛奶端走,“牛奶会减弱药效,影响你身体的恢复。”

他这副身体还有恢复的必要吗,林潭这样想着,后背靠着床头的软枕,闭了眼睛昂着下巴不想理会许彦的絮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药箱放在了茶几上,许彦根据林潭的情况给他配制今日的药量,眼角却扫到一抹白色残影。

弓起腰定了神去看,是一颗没来得及收拾的药片,落在床底的边缘,距离隐藏它的黑暗一步之遥。

“可能是我吃药的时候不小心漏了一颗。”林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许彦不知道林潭在沈家遭遇了什么,但从青年体无完肤的身体就能猜到,所以忍不住的想要告诫林潭,他想告诉林潭,不要做出会伤害自己的事情。

但说出口就变成了,“你最好安分一点。”

这话惹的林潭笑了一声,笑自己真的是人见人欺。

“我一定听从医生的意见,安分守己。”

说完林潭把床底的药片捡起来,放在舌尖上给许彦看。

他这个姿势太过引诱,腥红的舌尖勾着药片,微昂了一下头,喉咙蠕动了一下,像是把药直接吞了下去。

许彦没在说什么只是皱着眉头平复了气息,褐色的蓬松卷毛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配好手中的针剂后,娴熟的去抓林潭的手臂。

猛然间天旋地转许彦被林潭反手扯到了床上,喘息间是熟悉的冷香夹杂着一丝沐浴露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反应过来的许彦面容失色,这一幕如果被雇主看见不死也要残废,但还未推开林谭,林潭已经顺势坐在他的腰腹间。

蓬松的褐发跟林潭想象中一样柔软,他抓着许彦的头发让其仰起头,随后温热湿润的吻落在许彦的唇间,那只按在林潭的肩膀想要推开的手却慢慢的滑至腰间。

搁着薄薄一层的衣物,许彦能感觉到手下的肌肤韧性有多好,如果把衣服掀开,掐着林潭的腰按在自己的胯间。

年轻秀气的小医生为自己的臆想而感到面红耳赤。

一股苦涩的味道顺着林潭的舌尖渡进了他的嘴里,可林潭充满挑逗的舌尖令他忍不住的吮吸,融化的药片使苦涩的味道蔓延在二人舌齿间。

“现在你知道你开的那些破药有多苦了吧。”

“下次开少点药吧,许医生。”

结束了这个苦涩的亲吻,林潭毫不留恋的直起腰,拍了拍许彦红透的脸,好像只是单纯的想让医生了解一下药的苦涩。

翻身从许彦身上下来,林潭整理着衣领去卫生间漱口。

令人沉迷的感受一瞬间剥离而去,许彦涨红了脸,手忙脚乱的收拾好打翻的药剂,同手同脚的出了门,急匆匆的离开了沈家。

之后的沈意濯收敛了几天,每晚还是会抱着林潭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来了兴致,林潭就会有几天站不起来,身上的痕迹稍浅了一些,下次的就更深。

从什么时候开始那面镜子映出的不是自己,而是爱人,林潭想不明白。

药吃的越多,他越看不清爱人的模样,一并连声音都模糊了,但那天的雪是真实的,他的痛也是。

对此产生怀疑的林潭藏起了药片,提前吞下药片后喝下了佣人送来的葡萄汁。

在剧烈的心悸疼痛间才彻底想起了沈意景的脸,没过多久林潭吐了口血便不省人事。

服侍林潭吃午饭的佣人吓的魂都出来了。

门口的俩个保镖几乎同一时间通知了许彦医生和沈意濯。

许彦在电话里得知林潭已经昏厥,便让人先送往医院,自己马上就到。

沈意濯则询问了林潭有没有吃什么东西才导致的吐血,佣人在电话那头哆哆嗦嗦的说道,

“林先生吃了午饭,然后喝了一杯果汁就准备午休的,谁知道突然就吐血晕过去了。”

沈家有自己的私人医院,林潭不出意料的被送往了这里,醒来的时候胸腔还有阵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林潭知道自己已经离开沈家了,接下来就是需要一个帮手,帮助自己离开这个地方。

“许彦!你怎么能犯这么严重的错误,你不知道精神类药物不能和柑橘类一起服用吗,还好是送过来的及时,晚那么一点你就去阎王殿要人去吧!”

办公室内主治医师气的用手指着许彦痛骂,他教导出来的学生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沈家让照顾的人要是出了问题,他许彦有几条命可以赔。

许彦垂着头听着导师不留情面的责骂,他只是在想,林潭是真的无意喝下的,还是说他根本就是想死呢。

“沈总那边我给你求了情,倒是没说你什么,只是许彦,绝对不能再有下次了,听见了吗!”突然升起的音调让出神的许彦一哆嗦,连忙点头称不会有下次。

主治医师看许彦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以为他也吓坏了,也不忍心多责骂什么了,叹了口气摆摆手让许彦出去了。

这边沈意濯在病房里坐在病床边拿着水果刀正在给林潭削苹果,小巧精致的刀把握在掌心,一寸一寸的削下果皮,沈意濯也没想过自己还会伺候人。

林潭侧过脸去怕压制不住的反胃,作为沈意景的哥哥却披着弟弟的皮囊与他朝夕相处同床共枕,而他位居于下,丝毫抵抗的能力都没有。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颗苹果被削的已经看见了果核,如同他自己一般。

“苹果太小了,不太容易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意濯用手帕擦拭着指间的汁水,将好不容易削出果核的苹果扔进了垃圾桶,话题一转说道,

“虽然有些麻烦,但你要是不喜欢许医生,就换一位医生照顾你,好不好。”

林潭并不觉得换一位医生能改变什么,恰恰相反的是男人没有兴师问罪。

明显是许医生包庇了自己藏药的事情,沈意濯这样问,无非是在斟酌许医生和自己的关系。

所以那股子反胃的感觉令他真实的演绎出厌恶许医生的情绪,沉默的点头赞同沈意濯的意见换一名医生。

果然沈意濯瞧见林潭这副神情也只是说,在有合适的人选前还是先让许医生照顾他的身体。

林潭沉着心跟沈意濯交谈着,眼神偶尔会透过沈意濯的身后,瞧见远处门外玻璃窗口映射的人影。

他有足够的耐心等,等待一个机会。

林潭所在病房的位置处于整栋楼层的中层,下一层便是花园。

这所医院为在高层疗养的病人不方便在楼下散步,所以修建了堪比普通公园面积的花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林潭找的这位帮手是曾经在精神病院照顾过他的那名护士。

她离开时向林潭诉说着即将换个医院工作,会比在这里轻松一些,给的薪资也会更多一点。

这位护士去的医院恰恰就是林潭目前所在的医院。

沈意濯最近不知道被什么事情缠住了,隔几天才会来医院看望林潭,病房外守着的人由两人变成了四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一层关押着什么重刑犯人。

病房内死气沉沉,偶尔的一声鸟鸣都能让林潭偏过头去看。

可能窗外的栅栏都比他自由,哪怕风吹日晒带来腐化锈迹,但它终究在窗外呼吸。

自从怀疑林潭有自杀倾向,许彦尝试着让沈意濯同意,偶尔带林潭去下一层的花园走一走,有助于病人的身心恢复。

电话那头的沈意濯重新戴上了眼镜,听见许彦的建议,男人垂目思索了一会便同意了。

他刚结束与祖父的通话,乔干真是会通风报信,祖父都知道林潭被他养在了家里。

这对林潭来讲无意是个巨大的机会,如果一层一层的找那名护士,怕是出院了都找不到,他也没有任何借口去护士站看名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造型精美的花园内人不多,大多都是三三两两的老人在护工帮助下悠闲的享受着花香,林潭也不例外,但他看着那些雕刻着花纹高度到胸口的石雕护栏直出神。

许彦转头去拿林潭遗忘在木椅上的外衣,转过身他看见林潭坐在了护栏上。

那个刚刚他们两个人还在吹着风的地方。

“林潭!你别冲动!”

“别再过来了,许医生。”

林潭的脚悬在空中,那张苍白的脸还是引人瞩目,瞳孔里复杂的像拨开水藻的深潭,浑浊又清澈,许彦对视上目光。

他停住了脚步,直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楼下的人见身边的人抬头瞧着什么,自然也抬头望去,才发现有人要跳楼。

一瞬间,楼下的人越围越多。

“那是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说就是那个住在单独那一层的,叫林什么。”

“林什么?”

“嗯,好像还有精神病,真不知道这样的人送医院干什么,直接送精神病院不就行了。”

“林潭?”

“欸,好像是,好像是叫林潭,你认识?”

迎着同事带着探寻的眼神,护士眼神一闪将笔插回自己胸前的口袋,同事只听见她说:“听值班的说过。”

从林潭假意跳楼到现在已经过了一星期了,他很快就要出院了,林潭想着,看来只有等下次机会了。

但这天,照常给他送药的护士一直盯着他看,林潭正感觉奇怪,想起了护士那双时刻含着善意的眼睛,他冲着护士笑笑。

“你是...”护士压低了声音想确认眼前消瘦的青年是不是林潭。

却见林潭摇摇头,他的眼珠子朝上面转,头也朝着上方微微仰了仰,护士才注意到,有个摄像头直直的注视着林潭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将话吞了下去,将体温计递给林潭,林潭手拿着体温计像要询问什么。

“温度计的度数好像没降下来。”

林潭用正常的声音说到,而后压着声音,嘶哑的俩个字‘救我’传进了护士的耳朵。

“我看看啊。”

护士弯着腰接过体温计,她其实也紧张,拿着温度计的手不住的颤抖,睫毛也微微发抖,但还是悄声询问林潭:“我该怎么做。”

林潭还没开口,病房的门被人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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