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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她这杯烈酒 第62节(2 / 2)

路斯越垂着头,默了几秒,伸手指着挂在磨砂玻璃门把手上的衣架。

龚煦扑哧一声笑出来,他弯腰,看她低垂的脸:“你在跟我见外吗?”

路斯越睨了他一眼,把脸偏过去。

龚煦歪着头追着她的眼神,说了句:“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路斯越抬头。

“应该先问你的。”

他有每天早起洗内衣的习惯,本来他是只洗了自己的,可想到昨晚他们说过的那些话。

她不许他与她背道而驰,那么他们之间应该是要共度余生的关系。

所以他才给她洗了最私密的衣物。

“路斯越。”

路斯越看他:“嗯?”

“你现在是不是我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皱眉,回道:“你、你明知故问。”

“那我以后再给你洗衣服,可不可以不过问你?”

路斯越咬着唇,默了几秒,点了下头。

尴尬感打破,路斯越也不扭捏了,厚着脸皮问:“那我袜子呢,你洗了吗?”

“没有诶。”

路斯越皱眉了:“内裤你都洗了,袜子你怎么不一块给洗了?”

龚煦笑着直起腰,把她搂怀里:“逗你的。”洗好的袜子被他晾在沙发的扶手上了。

路斯越哼了一声,推开他:“你出去,我要上厕所!”

“好,”他转身,关门前想起来:“上午,顾总给你打了电话,我接了,她说今天不和我们一起。”

“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人原本计划玩到初五下午回兰市,谁想到初三的早晨,窝在床上还没起的路斯越接到了路湛霖助手蒋干的电话,说是路湛霖住院了。

路斯越当然不信,肯定是那个老头子在耍手段,想把她骗回去呢。

然后,路斯越就收到了一条微信,是路湛霖插着氧气管趟在病床上的照片。

路斯越一下子就坐起来了:“不是吧,玩真的啊!”

可春运期间的飞机票不好买,初四中午,路斯越和龚煦才回到兰城,还是坐的经济舱。

而周砚和顾鸢还停留在哈尔滨。

路斯越让龚煦先回家,她一个人去了医院。

路湛霖住的是高级病房,正在挂点滴,病床上的人,脸颊如纸一样泛出灰白,看得路斯越不禁蹙起了眉头。

她走到蒋干身边,“你跟我出来一下。”

病房外的走廊里,路斯越冷着张脸:“到底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干以为路斯越问的是路湛霖为何会住进医院,就如实回答:“莫家那边提出要退了婚约,董事长一气——”

路斯越没有耐心地打断:“我是问你他的身体!”

“哦,”蒋干忙回道:“董事长这几个月来,心绞痛越来越严重了,这次检查,医生说董事长的动脉粥样硬化越发狭窄阻塞,建议做心脏搭桥。”

“心脏搭桥?”路斯越皱眉:“心脏搭桥可不是小手术,他今年都79了!”

“是,董事长年级是大了,可一声说若是不做手术,可能、可能说不准哪天就……”蒋干今年也无视出头了,跟了路湛霖大半辈子,说道这,他也哽咽了。

路斯越扭头看了眼病房半掩着的门,沉默片刻,她问:“他自己怎么说?”

蒋干:“董事长没说什么,医生跟他说了手术建议后,他就一直看着天花板。”

蒋干说完,路斯越就没再说话,也没再进病房,就一直坐在走廊的蓝色长椅上,一直坐到了天黑。

兰市的冬天干冷,路斯越从医院出来后就一个人开车去了夕柳墓地。

她站在母亲的墓碑前,问墓碑上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恨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路斯越对母亲没有过多的印象,路芝柠去世的时候,路斯越才5岁,路芝柠走后,路湛霖就把家里所有路芝柠的照片收起来了。

路斯越偷偷地在路湛霖的房间和书房里找过,可一张都没有找到。

任哪个爱孩子的父亲,在孩子死后,会这么绝情?

没错,在路斯越的印象里,路湛霖就是一个绝情的老头。

她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看武侠剧,剧里说到绝情丹,当时她还不知道父母爱情的遭遇,她问路湛霖:“爷爷,吃了绝情丹真的就不会爱人了吗?”她那个时候都不知道爱是什么。

路湛霖回答了她,但又像是自言自语:“真有绝情丹,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会给她弄来!”

当时懵懂的路斯越还琢磨了好一段时间,爷爷口中的‘她’是谁呢?

路斯越扭头看墓碑上的男人:“你怎么就这么不入他的眼呢?”就因为穷吗?

说真的,路斯越想不通,这么多年过去,一直都没想通。

她接手路氏的时候,让人查过楚越的身家背景,除了祖辈农民,可谓是身家清白,一个祖辈都是农民的家世,按道理说,该是和路湛霖那种人不会有什么仇和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就因为穷,配不上路家的千金小姐,就被路湛霖活活逼死?

连带着逼死自己的女儿?

路斯越苦笑:“还真是绝情呢。”

她吁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像是在跟他们说一个好消息似的:“现在那个逼死你们的老头子,身体非常的不好,医生说可能哪天就不行了。”她眉心微不可察地一跳:“你们就快能葬在一起了。”

生不能在一起,死还要等这么多年。

路斯越仰头看着漆黑的夜幕,喃喃自语:“如果我不要路氏,他应该奈何不了我们吧?”

可是……

她眉心微拧,仰起的头落下来,问墓碑上的女人:“当时的你不要路氏不就行了吗?你们远走高飞,私奔……不就行了吗?”

不就行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为什么就不行呢?

路斯越回到柏景雅筑,已经快九点。

龚煦下午去买了菜,都已经洗好切好了,但因为路斯越没回来,他就还没开火。

门嘀的一声,龚煦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迎出去。

他知道路斯越去了医院,就没发短信和打电话给她,他走过去,接过路斯越手里的包,见她脸色不太好,就问:“是医院那里出什么事了吗?”

路斯越只跟她说老头子住院,其他没说。

路斯越摇头没说话,径直走进去,瘫在了沙发上。

龚煦在沙发边蹲下来,没再问医院的事:“晚上吃了吗?”

路斯越摇头。

他把她的手包在手心里握着:“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做。”

路斯越依旧摇头,她抽回手,搂住蹲在地上的龚煦的脖子:“抱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很少见到她这般示弱的模样,没了平日里的张扬,他抚着她的后背:“能跟我说说吗?”

路斯越收回原本抵着他肩膀的下巴,把脸埋他颈窝里。

说什么呢,说那个老头子身体这么不好,她心里竟然有点难受吗?

说她明明以前那么盼着他早登极乐,可现在,她竟然有点舍不得吗?

“龚煦,”她声音低低的:“我想睡觉。”

“好。”

“可我还没洗脸,”她收紧抱着龚煦的手臂,一点没有要撒手的意思:“也没刷牙。”

好烦!

“我给你洗。”

路斯越在他颈窝里噘嘴:“你会吗,要卸妆的。”

他哪里会:“那你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现在没心思当老师,她叹口气,从他怀里出来:“我还是去洗个澡吧。”

龚煦看着她垂下去的脸,“要不要我帮你洗?”

路斯越抬头,默了几秒,摇了摇头:“你帮我洗的话,就不是单纯地洗澡了。”她会忍不住。

她身体会受欲望的本能驱使,毕竟他身材那么好,光看着就有感觉,但她今天没有心情。

她站起来:“你帮我去拿睡衣就行了。”说完,她往卧室的卫生间去。

龚煦拿着睡衣进卫生间的时候,浴室里的水哗哗在响,夹杂了细细软软的抽泣声。

龚煦透过磨砂玻璃门看见她蹲在地上,全身缩成小小的一团……

他没走,就背靠着大理石墙面,微微弓着身子,看着磨砂玻璃门里那个把全身缩成小小一团的人。

路斯越哭了一会儿就站起来了,她平时洗澡也很快,十分钟左右就能出来,磨砂玻璃门一推开,龚煦就走了过去,用浴巾把她裹起来。

路斯越怔愣,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龚煦抱到了床上。

龚煦没问她为什么哭,他把她放到床上后,就把她身上的浴巾抽掉了,然后给她盖好被子,他没走,躺在她身边,隔着被子,把她搂进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眼睛红红的,在她怀里仰起头,怔怔地看着他刮得很干净的下巴。

房间里很静谧,路斯越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她以为他会问她什么,可他什么都没问。路斯越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外头还是黑黑的,她心情没有变好,他看着身边衣服还没脱但已经熟睡的龚煦,默了几秒,她轻轻下了床。

书房的柜子里有整条的烟,她拆了一包,去了阳台。

路斯越很少抽女士烟,觉得没劲,她戒烟也是因为顾鸢一二三再而三地劝她。

她靠在懒人沙发里,用两块钱一个的打火机点了嘴里叼着的烟,抽到第三还是第四口的时候,阳台窗户上印出一条高高的人影。

路斯越扭头。

龚煦的眼睛先是落在她的脸上,然后是她指尖夹着的还剩大半根正升着一缕薄烟的烟卷上。

他没说话,走过来,把她手里白色的烟卷拿走,摁灭在了旁边的烟灰缸里,他弯着腰,扶着她的脸把她口腔里重重的尼古丁的味道勾到了自己的嘴里。

路斯越被他吻得一动不动,像是被抽了魂,直到龚煦放开他,说了句:“以后不要再抽烟。”

虽然她抽烟的样子很美。

路斯越下意识地回答:“就是烟瘾上来了……”其实不是,她烟已经戒了,她只是心烦才想着抽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想抽烟了,”他把她拉起来,抬起她的下巴:“就告诉我。”

“告诉你……”她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问他:“然后呢?”

然后……

他没说然后,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扣着她的腰,重重地吻下去,他用唇舌的动作告诉她答案。

等他的唇离开的时候,路斯越的唇已经被他吮得樱红。

他呼吸有些重,问她:“这样能不能让你的心情好一点?”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被他吻得湿润的唇,终于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她应他:“能。”

这一次,换她主动,垂在身侧的手臂搭上他的肩,不过几秒的功夫,龚煦就将她抱回了卧室的床上。

后半夜,风停,乌云散尽,月亮露了出来,降蓝色的夜幕坠着几颗星星。

路斯越窝在他怀里,继续跟他说着她所知道的父母爱情。

停顿的间隙,龚煦问她:“那你是因为我穷才喜欢的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她说:“是喜欢你之后才发现你穷。”

龚煦笑着低头问她:“我这么一清二白,你爷爷肯定不会喜欢我的吧?”

这一点,毋庸置疑,但路斯越不在意:“我喜欢你就够了。”

理是这么个理,但若是能得家长的祝福,也是另一桩美事。

龚煦把她抱紧:“如果有一天,你什么都没有了,我也能养活你。”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路斯越笑着问他:“能让我天天吃肉吗?”

“能。”

“能给我买漂亮的高跟鞋吗?”

“能。”

“能给我买限量的包包吗?”

“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在他心口蹭了蹭:“能一直这么宠着我吗?”

他依旧说:“能。”

路斯越扁嘴:“这答案得等我进棺材的时候才能知道。”

他说:“好。”

路斯越突然叹气:“要是老头子把我们俩逼死,我无论如何也要让顾鸢把我们俩葬一块!”

父母的老路,就算走,也只能走一半!

他胸有成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第46章接吻可以去烟瘾吗

正月初六的下午,路湛霖出院了,傍晚,路斯越接到蒋干的电话,让她回一趟山水茗家。

路斯越原本以为路湛霖一定会做手术的,毕竟人老了都怕死。

她停好车,站在深褐色别墅大门口的时候,看着那满墙的爬墙虎发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楼,路湛霖书房的窗户紧闭着,有时候,路斯越真挺佩服老头子的。

自己女儿从那扇窗户跳下去,他都不会怕的吗,还敢在那个房间里看书看报纸下象棋。

真是做了亏心事却不怕鬼敲门。

路斯越长呼一口气,走进半掩的别墅大门。

路湛霖身体还没有完全好,等于是从医院转到了家里调养。

他的手背上依旧还在吊点滴,路斯越敲门进去。

半躺着的路湛霖睁开眼。

他即将八十岁了,双眼苍老浑浊,但骨子里的强势依旧还在。

路斯越站的位置离他有一米远,声音不带温度:“找我什么事?”

路湛霖把枕头下的红帖拿出来放在被子上:“日子定好了,五月初九。”

路斯越先是一愣,转而皱眉冷笑:“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湛霖像是没听见,继续说道:“把五月中上旬的时间腾出来——”

路斯越直接打断他:“我不会和莫家那谁结——”

路湛霖懒得听她说那些:“别让我再重复第二次!”他声音不大,有几分无力,但话里的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喙。

爷孙两眼神对视。

路湛霖眯了眯浑浊的双眼:“一个穷学生,值得你放弃整个路氏?”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啊!

路斯越刚要开口。

路湛霖一声冷笑,“自己几斤几两都拎不清,就想空手套白狼,”路湛霖微微扬起下巴,一字一顿,满嘴讥讽:“不自量力!”

路斯越垂在身侧的两只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她一分不让地回顶回去:“真是让您失望了,他那头狼,是我自己扮成小白兔送上门的,”她捡路湛霖最上火的话说:“他一开始都看不上我,你以为有钱了不起啊,你知道我倒追他多长时间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招果然有效,路湛霖右手一挥,将床头柜上的盛满水的茶杯挥到了地上,“啪啦”一声,杯子碎了一地残渣。

他怒吼:“如此作践自己,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路斯越自嘲:“这些年,其实你最看不起的是我,”她往后退了一步,身子有些摇晃:“因为我身上流的是那个人的血。”

路斯越的嘴里的那个人彻底激怒了路湛霖,他怒红了眼:“不许在我面前提那个孽障!”他重重地喘:“要是没有我,你早就被送到孤儿院了!”

孤儿院,真要被送到孤儿院就好了。

就不会受控于他这么多年,一丁点的爱都尝不到。

房间里一阵沉默。

路湛霖闭着眼缓了缓激动的情绪,像是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自己想清楚,想清楚什么东西最重要,再来——”

“不用想,”她丝毫不妥协:“挥霍了二十多年,也挥霍够了,现在只想尝尝二十多年没尝过的滋味。”

她现在已经掉进了爱情的崖,只想着和喜欢的人去看山河大海、落日余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面对着路湛霖,一步步后退至门口:“我还是那句话,路氏您什么时候想要回去,跟我说一声就行,我不会多赖在路氏一秒钟。”

说完,她转身,半个头都没回。

路湛霖看着门口的方向,苦苦地笑了,他拔了手上的针头,掀开被子下了床。

他步子缓慢地去了书房,打开了保险柜,他右手颤抖地从里面拿出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个年轻女孩的照片,亲密地贴在他的怀里。

那只布满老年斑的手,轻轻抚摸着相框里的人:“柠柠,她怎么就不理解爸的苦心呢?”

路斯越开车回到柏景雅筑,龚煦正站在大门口等她。

从路斯越走后,他心里就很不安,他在家里坐不住,就出来等着了,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路斯越下车,跑过去扑进他怀里。

门口的保安忙别开了脸。

“斯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他搂着她腰的手臂在收紧,声音微微颤栗:“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傻瓜,”路斯越忍了一路的眼泪,现在飚了出来,但是哭里又夹着笑:“我怎么放心把这么一个美男子丢在家,万一被人抢走了怎么办!”

他很认真:“抢不走,谁都抢不走我。”

明明是玩笑话,他却还当真了似的,不是傻瓜是什么。

可她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个傻瓜呢!

“龚煦,”她吸了吸鼻子:“谢谢你。”

“谢我?”

她嗯:“谢谢你,”她自己都不相信,原来爱情真的会让人变得幼稚:“都说女人一开始想嫁给爱情,成熟之后才会想嫁给金钱。”可他的出现却让这顺序颠倒。

她说:“我们的这段关系,我权衡过利弊,”她开始的时候也没有那么伟大,可在权衡利弊之后,她依然选择了他,现在的她很坚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放弃路氏,是我对这份感情最大的诚意。”

龚煦微微拧眉,拉开她:“你和你爷爷……”其实他不想她因为他而和家人生出嫌隙,尽管他知道她和她唯一的家人关系并不好。

可那是她的家人啊。

“怎嘛,”路斯越脸上还挂着泪:“你是担心我没了路氏就变成穷光蛋了吗?”

他拼命摇头说不是:“我喜欢你从来都不是因为那些。”这句话,他说过很多次,因为他们之间真的有差距,所以他真的怕她会误会他,哪怕她有一秒动过那方面的想法。

“路斯越,”他重重地承诺:“我以后会努力挣钱,我会把你养得很好,会给你买——”

他余下的话被她的手捂上了,那些身外之物,她现在没有那么在意了,其实她之前也没有那么在意过。

他知道现在空口无凭,但他要说,他想给她吃定心丸,他把她的手拿下来:“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毕业后,我会有一份很好的工作。”

他细腻的指腹刮着她的脸颊:“以后我挣的每一分钱,都会交给你。”

他眼里光亮灼人,问她:“你要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挑眉,回答干脆:“要!”她霸占心可强了,不仅要他的钱,她说:“还有你这个人,”她伸手点他脸颊上的痣,“这,”她又点他的眼睛,“这,”还有他的鼻子、他的唇:“还有这,全都是我的!”

他爱死她的占有欲,他捉住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全都是你的!”

结果第二天,路斯越照常7点起床,龚煦揉揉眼:“你去哪?”

“上班啊!”

龚煦坐起来:“你、你昨天不是说——”

路斯越俯身:“老头子还没把我赶出路氏呢,”她刮了下龚煦的鼻子:“中午做好饭,在家等我,我回来吃。”

龚煦反应慢半拍地点头说哦。

路斯越似乎没有因为昨天和路湛霖的那场见面而影响她上班的情绪。

而路湛霖,也没有因为昨天那场不愉快的对话而对她有所动作。

但路斯越知道,老头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妥协,之所以还放任她,肯定又是在背后想什么幺蛾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她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

中午下班,路斯越刚出电梯的门。

“斯越。”

是顾鸢。

“你怎么来了?”路斯越低头看了眼她手里的一盒纸袋:“你干嘛,来找我吃饭啊?”

顾鸢点头:“你要出去吗?”她知道路斯越中午一般都是在公司。

路斯越笑得贱兮兮的:“回家啊,我男朋友做好饭在家等我呢。”她撇着嘴:“怎嘛,你男朋友这是又扔下你跑啦?”

顾鸢怪嗔地剜她一眼:“那你回去吧,我走了。”

“嗳,别呀!”路斯越拉住她的胳膊:“看你这么可怜,又大过年的,带你去我那,”她显摆得要死:“我男朋友做饭可好吃了。”

她故意的,因为她知道周砚不会做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不去:“我自己出去随便吃点就行了。”

路斯越皱眉瞪她:“干嘛!以前我吃你和周砚的狗粮还少吗,你就不能也尝尝我们的?”

顾鸢:“……”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路斯越强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拽去了车里。

路上,路斯越问她:“正月里呢,他那就开始忙了?”她说的是周砚。

顾鸢扭头看着车外,虽然说的淡然,能语气还是有几分失落:“他初五下午就归队了。”

路斯越难得对她说教:“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当初她就劝过她,喜欢谁不好,干嘛喜欢个警察啊,还是个危险至极的缉毒警,说不准哪天就因公殉职了。

顾鸢扁嘴,不说话。

路斯越没说她几句,就把话题扯到了自己的身上:“我也比你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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