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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南渊没办法,给他绣了一朵奇丑无比的花。

自从开了这麽一个先例,那几个小子可就打不住了!

几年过去,就连他五妹白书鸾见了他绣的牡丹,那都自惭形秽。要知道她的绣工连先皇后都赞不绝口,说比宫里最好的绣娘都要细致几分。

只是除却他们几人外,也没人知道王府三公子白南渊女工无双。

他画了个凤穿牡丹的样式,又弄了些彩线,没事就绣会儿,权当打发时间。

许久不曾拿针线了,一开始还是有些生疏,但到底是个刺绣的好手,没几日便捡回了当年的本事。

样式是複杂,对白南渊而言也不难,不过是半月便刺好了。

他是想做把团扇,却被察吉里截胡了。

他捏着白南渊放修好的绣品,啧啧称奇地看了半日:“看你这几天捣鼓还以为你是瞎捣鼓,没想到你真会啊。行,我收下了。”

白南渊要抢回来,察吉里却眼疾手快塞进怀里:“不给我给谁?我也不白拿你东西。”他自袖中拿出个金簪递给他,“吶,给你这个。”

白南渊不接,冷脸看他。

他不接察吉里也不急,上前拢起白南渊披散的头发,用金簪绾起。

“听说你们中原人以簪赠发妻,是麽?这是我在边境互市上买的,送你了。”

闻言白南渊脸上露出点难以置信的表情,立马擡手要摘掉头上的金簪。

察吉里却一把按住他的手:“戴着。”

虽是笑盈盈的,却叫人不寒而栗。

白南渊垂下手,不动了。

“这才对。”他搂着白南渊在他脑门上亲了好几口,“这样吧,今夜算我们大婚,来吧。”

他按倒白南渊,骑在他身上。

“起来!这簪子按我脑袋!”白南弹起来,猛地一推察吉里。他没推开,是察吉里自己起来的。

“嫌按那你自己骑上来。”

白南渊看弱智一般看着他:“我取下来不行麽?”

“换个姿势尝尝。”

他解衣躺好,眼神示意白南渊快些骑上来。

白南渊剜了他一眼,虽不愿也不能违拗了他,起身爬到察吉里身上。

意乱情迷间,白南渊有些支撑不住,他掀开眼皮看着察吉里。

察吉里左胸上纹了一只狼,那狼张开的嘴正是心髒的位置。

白南渊兀地心惊。

又往察吉里脸上看,思索良久忽地说:“你拿抹额把眼睛遮住。”

“什麽?”

白南渊擡手,他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你把眼睛遮住,我让你尝尝点刺激的东西。”眼神迷离地看着察吉里,“保準是你不曾尝过的滋味。”

察吉里早就被他勾的失了魂,立即便摘下抹额绑住自己的眼睛,还催促着说:“快些来。”

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白南渊冷笑,拔下发间的金簪,狠狠刺向他心髒处。

长生天

噗嗤——

金簪入肉,血自他胸口处缓缓流出。

察吉里显然是没想到白南渊居然会来这麽一手,一把扯掉抹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白南渊知道没刺进去多少,还要接着往里按,却被察吉里拉住手腕。

他眼中血红一片,不敢置信地望着白南渊:“白南渊,你要杀我?”

白南渊身上没力气,就刺进去那麽点压根就伤不到性命。

就察吉里如今这样暴怒,连那点痛都几乎感觉不到了。

他一把掐住白南渊的脖子把他按倒榻上:“你还想杀我?已然是如今这幅局面了你还要杀我?杀了我你还能有活麽?!”

白南渊喘不上气,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察吉里的怒吼落在他耳朵里也几乎是微小到听不见。

一滴血珠滴到白南渊脸上,忽地叫察吉里恢複了点理智。他慢慢松开掐着白南渊脖子的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上的小血洞。

忽地毫无征兆滚下一行泪,他捂着脸:“白南渊,你究竟要怎麽样?”

白南渊觉得难受的紧,蜷着身子隐忍地咳嗽。憋得他脸颊通红,眼泪也是止不住。

察吉里瞧着他那副模样,居然是心软了。

怔愣半晌,想了许多,终是没忍住把白南渊抱起来,擡手为他擦泪。

好半晌才说:“算了,不怪你了。”他偏头看见榻上的金簪,捡起扔到地上,“以后不给你这种东西了。”

白南渊身上虽是难受的不行,却也明白察吉里的意思。

“下次不会了。”

白南渊也是一时糊涂,甚至没想过能不能杀了他、要是杀了他自己如何脱身。

察吉里却以为他是有了这次后也不敢再起什麽想法了,微松一口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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