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觉睡到快下午,两人都饿的饥肠辘辘,我也提不起劲去想别的,催促着老三赶紧起床吃饭。因为不是饭点,厨房里冷锅冷灶的,我随便下了碗面条将就着用了,顺便多做了一碗给小老三儿,祁骁也是真饿了,毛茸茸的脑袋整个埋在碗里,吃的嘶哈嘶哈的。
“你慢点,烫。”我无奈的拿筷子去点他的碗沿儿,“出息。”
祁骁眼都不抬,几口将碗里剩余的面条呼噜完,随后重重的将碗摔在桌面上,满足的瘫倒叹息,“吃饱了!嗝,师傅你手艺真好,我都好久没吃上了。”
我看他没心没肺的样子,也轻笑一声,摇摇头继续干饭。
其实祁骁性格也挺好的,除了个别时候显得暴躁狠戾,大多数他表现的就像个正常的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幼稚又孩子气。他娘是西域的美人,后来被献给当朝镇远大将军为妾,只是运气不太好,生产后早早的去了。祁骁就这么成了半个孤儿,又因为庶出和蛮夷的血脉,他并不被看好,在府里的日子不好过。这造就了他的蛮横,要想不挨打,就只能先下手为强。等到后来被我接来在身边养着,还有他大哥二哥乐意宠着护着,祁骁慢慢变得开朗活泼起来,逐渐有了他这个年纪的洒脱和心气儿,骨子里的暴力也矫正过来一部分,最起码不再像个没人要的野狗崽子到处乱吠了。
当然,祁骁本性依然不是个善茬儿,我肩上的担子任重而道远。
我慢悠悠吃完面,擦擦嘴巴,冲他一摆头。
“走吧,咱们去我房间,算账。”
祁骁被噎住了一样望着我,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他颓丧的开口,“啊~,师傅,你..你大人有大量嘛。我再不敢了,不罚我了。”
我很理解祁骁的反应,一般来讲,除了他们哥几个犯大事,我都选择轻拿轻放,关起门来教训教训就成了,但一旦事情发酵到一定严重的程度,我也不惯着,要将人带到小黑屋里好好收拾,不长记性不算完。祁骁虽然皮,但也没正经挨过几次,每回都嚎的撕心裂肺的,声音之惨烈绕梁三日有余,一俩礼拜都走不利索路。
祁骁怂了,半哀求半撒娇的来拉我的手,瘪嘴求饶。
我并不理睬他,冷淡开口,“晚了。给你半个时辰,收拾好洗干净了来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祁骁找来时才将将燃尽了一炷香,他乖巧的褪衣在我身前跪下,双膝微微并拢,双手背于腰后,脊背挺直,肩颈宽而厚实,健硕的胸膛自然舒展,熟褐色的两点因冷空气而挺立,一副好身材展露无疑。
我走近他,闻到一股沐浴的清香,像八月的桂花。
“今天会很重,忍着点知道嘛?”
祁骁顺从的点头。
惩罚开始。
我先拿来一枚戒环,直径约莫成年男子的半指,通体黑金色,烛光下闪耀着金属特有的色泽。这是我一朋友管教家中夫侍用的,将此环在男子未勃起时套入根部固定,待到几把发情胀大时,环身勒入下体,男子本身就会感受到疼痛而不能完全勃起,功能类似于贞操锁,可防遗精。
祁骁明显是认识这个东西的,他面色微微苍白,嘴唇紧抿,畏惧的看着我手上拿着的戒环,神色间流露出一种稚童的无助感。
“自己戴上。”
“...是。”
他身子一僵,有些抗拒的伸手接过,又碍于我的脸色不敢发作,只好愤愤的揪着自己的几把,将小小的戒环套进去。几乎是一瞬间,祁骁就感受到了这个小东西的威力,冰冷的金属紧贴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牢固的不可思议,动作间微微扯动都带着一股窒息般的疼,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骁抬起头,露出稍蹙着的眉和脆弱可怜的双眼,犹豫的开口,“..师傅,我..我错了。”
这声认错干巴巴的,没头没尾,好像小狗哼唧一样,是在示弱,也是讨好。
看见一个身材伟岸的男子如此温驯的低头让我心里生出隐秘的愉悦感,特别是联想到祁骁平日里嚣张样子的反差,我感觉到我有点兴奋。
“鞭三十,跪趴报数。”
祁骁身子一抖,略显僵硬的向前倾身,手臂带着腰腹缓缓下塌,双膝调整至大开,漏出两股间熟褐色的小穴,正紧张的缩紧,隔绝人的窥视。祁骁的身材最为高大,此时,他的肩胛骨受力突起,背部因姿势的改变更显得肌肉线条分明,充满力量感。
我站在他身后暗暗地欣赏着,手里转着一条藤鞭。
“这三十下打你滋事闹事。”
话音刚落,我便翻转手腕,藤鞭带起凌厉的破空声重重抽至臀峰,只消一下,便浮起一条红痕。
“嗬呃!嘶...一。”
祁骁吃痛,肌肉瞬间紧绷,脚趾不受控制的蜷起。
我不甚满意的又落下一记,“卸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啊!二!知...知道了呜。”
“咻啪!咻啪!咻啪!”
我不停手的一连串抽下去,激起一阵臀浪。
“唔啊啊啊!师傅!缓缓,容我缓缓!”祁骁绷不住的求饶,男人的尊严现在对他来讲屁都不是,什么报数也早忘在脑后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疼。
“咻啪!”又是一鞭覆盖在原先的伤口上。
此时鞭痕已经遍布整个臀部,祁骁整个人都疼麻了,一直哭喊着乱七八糟的话,也听不清楚说的什么。他的整个屁股红肿发烫,臀峰颜色尤甚,似要破皮。双腿直发抖,我看见他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溢出眼眶,英俊爽朗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
我心有不忍,从前从没这样打过孩子,算了,一会好好哄哄他。
又是一记抽向臀腿交界处,这一鞭子尤其重,祁骁再也撑不住的跌倒在地,双手向后伸来抵挡,妄图拦下鞭子,“啊!疼!呜呜师傅别打,别打了。”祁骁红着双眼躲避,往日里潇洒意气的模样此刻消失殆尽,只剩一条戴着项圈摇尾巴的大狗,对主人的责罚毫无办法。
“最后三下,撑好。”我强撑起架势,拿眼神迫着他起身跪好。
祁骁打定主意似的就是不动,他爬过来用湿漉漉的脸颊蹭我的脚腕,掐着嗓子呜咽求饶,“师傅师傅!求你,求..求师傅,疼,好疼,啊!!”
“啧,起来!”我威胁的用鞭梢扫过他的脊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我不!你好狠呜呜呜,我不..嗝,我不和你好了,呜啊啊...”
祁骁没法子了,见求饶不管用又疼的狠,他开始小孩子样儿的撒泼起来,只可惜还没硬气一半,就咧开嘴伤心的大哭。
妈的,真造孽。
我头疼的扶额,拿脚轻踢地上的无赖小子,“还差三下。”
祁骁继续哭,装听不见。明明都加冠了,任谁也不会还将他认成孩子,但就是长不大,根本不放心。
“好了好了,我服了。”我败下阵来,蹲下去将人拉到怀里,拿手掌轻轻在他光裸的后腰处轻轻拍了三下,“一、二、三,好了,结束。”
祁骁没反应过来,还在抽抽嗒嗒的,像小水龙头一样的关不住。
我有点好笑的帮他擦鼻涕,“多大了,真是的。”
他控诉的白我一眼,眼睛红红的泛着水光,鼻梁挺翘,嘴角因为生气向下撇,本来该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在我眼里莫名的可爱。
挺讨人疼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了结了祁骁的事情后,我的日子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单调平静,舒心自在。这天,我照例去寻萧霖,想去问下最近生意上的进项,等到了他的院子,萧霖的贴身小厮却告诉我他家二爷出门招待客人。
“怎么感觉你家二爷天天往外跑,这么忙吗?”
“回老爷,二爷这段时间确是很是劳累,经常三更才回府。”
我有点吃惊,没听说生意出岔子啊?
我揪住转身想跑的小厮,“别跑,知道去哪了么?”
小厮不敢违抗我,苦着脸回复,“小的听二爷说了一耳朵,今儿个去相思楼。”
我若有所思的瞥了眼这仆役,“成,我去找他。”
我是相思楼的大东家,我要查岗,自然是无人阻拦的。于是,我一路大摇大摆的上楼,很快就被领事带到了萧霖所在的雅间。领事的抬手要叫门,被我先一步拦下来。我悄悄的问他,“知道今天招待的谁么?”
领事茫然了一瞬,很快的回答我,“隔壁的张老板,天上人间的老板。”
天上人间?青楼?
萧霖怎会与他扯上关系?我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面色逐渐沉了下来。我仰仰下巴,示意领事直接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两扇黄木雕花大门打开,里面的景色完整暴露我面前。只见八仙桌旁围满了人,却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我家的,另一位坐在萧霖正对面,身型整体偏瘦,面白无须,眼小如豆,整体显出一副精明沉郁的模样。他正与萧霖推杯换盏,喝的烂醉如泥。至于剩下的则全是不知道哪来的莺莺燕燕,或娇媚或小意的倚在二人身边,最让我火大的则是萧霖身边这位,头戴一朵硕大的牡丹,媚眼如丝,此时她正衣衫不整的贴着我家老二,满脸温柔的替他布菜!
萧霖没料到会被打扰,原本谈笑风生的动作被打断,醉眼朦胧的望过来,我见他怔愣一瞬,好像没反应过来我是谁,随即猛然起身,分不清状况的欣喜询问,“你,你怎来了。”
我见他站不稳,忙伸手去扶,不料那朵牡丹更快一步。我只见他伸出芊芊玉手,涂满丹蔻的指甲又尖又细,她一把拦住萧霖的胳膊,娇声道,“当心呀,二爷~”
令人作呕!!!
我强压下心头火气,大步向萧霖迈过去,几乎是将他从那位不知廉耻的女人手中抢来。萧霖虽然真的喝蒙了,但往日的求生本能还是让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他乖顺的随我摆弄。
人多,我不好直接教训他,只好转过头来对着怀里安静的人儿轻声威胁,“你可真长本事,”满意的感受到他脊背僵直。
饭是吃不成了,我先是狠狠瞪了那朵牡丹一眼,随即,我扬起笑容对着满屋子的人开口:“各位贵客,不好意思,咱今儿个打烊了。”
将骂骂咧咧的张老板以及一屋子乱码七糟的人送走后,我疲惫的合上大门,转身气场逼人的面对萧霖。此刻,他正低头捧着一碗醒酒汤,规矩又忐忑的坐在在座位上。
我在他面前停下脚步,抬起他的下巴。
萧霖平日里的白皙消失不见,整张脸都微微泛着红,眼波荡漾,一副春意。发丝稍显杂乱的贴在耳侧,清贵的面容因为酒气更显两分娇俏可爱。不得不说,排除掉他眼里的慌张失措,这确实是一副好景色。
被我掐着下巴,萧霖艰难的舔舔干涩的嘴唇,怯懦的开口,“回、回家我解释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嘴角轻扯出一抹弧度,卡着下巴的手松开,暧昧的顺着萧霖的衣襟向里侧移动,嘲讽的开口,“她怎么摸你的?”
“没有、没有摸。”萧霖紧张的坐直,语气焦灼的解释,好像一个被污蔑的良家子,“回家吧,师傅,我会解释的。”
我冷哼一声,突然大力扯开他的衣襟,健美的胸膛瞬间暴露无遗,在烛火下,好像泛着光一样。萧霖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小声的呼喝,“别、有人!”
我全然不理,怒气冲冲的将萧霖的腰带也拽走了,“爷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抽你一顿你再解释,二是你解释完我再抽你一顿,”我顿了下,好像觉得不过瘾一样,恶意满满的补充,“就、在、这。”
“!”
萧霖反抗无能,没一会就被我扒光了,他并腿坐在椅子上,一张俊脸羞得通红,直接分明的大手牢牢捂紧私密处。他小声急促的求情,“别这样。回家吧好不好,我想回家,师傅,求——”我冷声打断,“萧霖,我警告你,我现在压着火儿呢,别给我端你的君子脸皮,净扯没用的。”
萧霖以前毕竟是个读书人,虽说弃笔从商了,还是改不掉君子端方,恪守礼节的做派。眼见我的火气渐盛,只好闷闷点头妥协。
我走遍了整间屋子,没有找到合适的工具,隔着门小声叫小二去给我准备两只生姜,要剥了皮的。之后我将萧霖拉起来去坐他的椅子,让他站在我身前,拍拍大腿,示意要他趴下。萧霖脸色更红了,他今年已有二十四,许多人在他这个年纪娃儿都遍地跑了,他还要趴师傅腿上挨教训。
想到这里,萧霖更羞耻了。他推拒着看过来,神色祈求。
我岔开腿大刀金马的坐直,静静的等着,满目严厉,“你别让我去抓你。”
萧霖认命的揉揉眼睛走过来,小声嘟囔:“...暴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霖慢吞吞的向下俯身,他身材欣长,爬到我腿上后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好撑着脏兮兮的地面,双腿也微蜷的耷拉着。屋里烛火明亮,映照在他漂亮挺直的脊背上,萧霖还是瘦,从我的角度看,能清晰的看到他优美的蝴蝶骨,随着动作起伏,像一件珍贵易碎的艺术品。
我扯过他的胳膊向上拉,帮他调整姿势,好让他舒服点,不被膝盖顶到肚子难受,“为什么今晚宴饮张老板?”
萧霖顿了下,闷闷不乐的开始解释,“相思楼生意不好,有人恶意和咱们打擂台。张老板是扬州巡抚的远房侄子,手里关系网广,我不是想着请他和对方说道说道,化干戈为玉帛么...”
许是因为俯卧的原因,萧霖的声色更低沉一些,
我反驳道:“那也不用做到如此吧?”
萧霖激动的回复:“怎么不用,张老板是干什么的?这可好,你这么一搅和,前功尽弃。”
合着这还怪我呗。
我威胁的将手放在他身后的两团肉上肆意揉捏,“那我问你,既然相思楼生意不好,那月初的账本我可看过,两千两的进项从何而来?嗯?”
萧霖不吭声了。
我也不客气,手掌带风的向下拍去,一连十下,只打的萧霖臀肉泛起波浪,肉眼可见的迅速充血变红。
“说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霖还是拒不开口。
我挑眉,对他的态度感到不解,同时心里也生气,沉默无言的继续扇巴掌。
萧霖刚开始挨打还硬气的忍着,到后面逐渐撑不住,因为怕人听见,只能小声的哼唧,双腿绞紧,屁股不受控制的向上顶想要避开掌击。
大约打了六七十下,我有些手疼。萧霖更惨,大红色铺满整个屁股,疼痛的的扭动着。
毕竟长那么大个,加上姿势受限,我不太好制住他,只好抽出一条大腿横压在他的臀腿交界处,逼的他屁股高翘。如此一来,可供萧霖支撑的地方更少,他只好一条腿半跪在地上,双腿分开,漏出紧实的大腿内侧和鲜红的小穴。
我双指并剑,向格外娇嫩的那处打去。只一下就逼的萧霖惊叫出声。
“你,你干什么!”萧霖愤然回头,我见他眼里已经泛起泪花,只是强撑着,不肯露出哭音来。
“你说不说?”我又问了一遍,耐心的等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