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能依靠我。若我与景缙能够绑在一起,那么她的权力也会更加稳定。昌侯努力了一辈子,自然想把他掌握了半辈子的江山交到,自己的血脉手里。而到时候,我与景缙的孩子,就会成为唯一有资格继承这江山的人。”
我被白墨的心计惊到了,她竟然想让昌平长公主与昌候这两个,在权利顶峰缠斗了一辈子的老狐狸,全都为她做嫁衣!
我真的不知道,是该说她野心勃勃,还是不知死活。
但为了继续友好交流下去,我只道了一声:“合理。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
白墨看了我一眼,“你要阻止我吗?”
我回望着白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想。
“恰恰相反,我想帮你。”
毕竟,比起让这洛阳城落入蓟王手里,我更希望它落到白墨或随便是昌候,还是昌平长公主的手里。
这次轮到白墨疑惑了,“帮我?”
我越过白墨,在她身后的凳子上坐下来准备与她长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蓟王这两日便会有动作。我想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应对的策略。”
白墨在我对面坐下,带着些明知故问。
“我为何要操心这个?这不应该是王衍才该考虑的事吗?”
我无言地看着她,直到她觉得此刻的明知故问有些多此一举。
看我一直沉默,白墨也严肃起来。
妥协道:“好吧,我本来是打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
这么说来,白墨手里确实有一张底牌。
“可你哪来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