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全城戒严撤了吧,这两个贼子暗中查访便是,明儿一早,我要看到院子里跟往常没有任何区别!
吩咐下去,此事到此为止,谁敢多嘴,直接杖毙!”
鲜于仲达坐在官帽椅上,揉着太阳穴,似乎有些疲惫。
管家老黄问道:“老爷,这...只怕不容易抓住这两个贼子啊!”
鲜于仲达没有说话,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事情不管真正的结果是怎么样,这事情都声张不得,只希望留得后手能有用,盒子自毁了,或者对方发现不了画里面的玄机。
事情若是闹大了,最后真闹大了,他的身家性命都得丢里面!
这真是有苦难言,顿了顿,鲜于仲达又问道:“听说你今晚也不在院子里?”
老黄跪在地上,身子埋得极低:“奴才该死!今晚没忍住,去了趟花楼子......”
鲜于仲达叹了口气,总觉得过于巧合,但老黄时不时去逛逛青楼这事儿,他是知道的,那老黄四五十岁了,单身一人,这也正常。
“如今变现的银子有多少了?”鲜于仲达心里总觉得要出事,这不,果然出事了,他有些着急。
“大概两百八十万。有些东西一时半会儿买家也不好找...”
“罢了,今日之内全部运走,剩下的慢慢再说!你下去吧!”
“喏!”
看着老黄退下去的身影,鲜于仲达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突然,两眼放光,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还在府衙中查账的身影...
“陈拙,不会是你小子搞的鬼吧?!哼!来人......”
张笑笑从屋顶上翻了下来...
翌日,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