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非当年,而这紫霄神雷也并非是当年那蕴含着整个西方灵气的紫霄神雷,此时此刻,更多是警告意味?!
之前我就感觉你这个状态有点熟悉,但是我一直没想起来,也没往那个方面联想。
所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感觉你和道祖给我的感觉有些像,你家那位也是。红云认真道,你这这些年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只是伤势过重昏迷了数万年墨言说着,随即脑海中越发有了一个联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掌心直接显现出了一朵莲花,仿佛是为了确认些什么,莲花之上仍旧并不完美,甚至于遗留下来的痕迹多之又多,边缘新生的几片小花瓣在这几乎无一完好的花瓣中,并不醒目,但是却隐隐能够象征着什么。
她心中悸动更甚,后面有人追了过来,不等红云出手,那人张口唤道,参见娘娘!
这是找你的?
墨言定睛一看,那人正是季痴,眼下也实在没心思回红云,当即对季痴道了一声,送他去五庄观。
话音落下说完抬腿就走,直奔着罗睺的方向而去,法则之力加持,甚至于踏破此间,不过片刻直接寻到了罗睺。
红云的事情处理完了?罗睺说着,随即感觉到墨言的状态有些不对劲,红云死了?
我可是成圣了?墨言直截了当问道,目光紧盯着罗睺,仿佛是要在罗睺这里得到一个再确切不过的答案。
不是猜测,不是佐证,更不是什么感觉,而是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个实打实的答案。
罗睺听着墨言这话怔了下,随即皱紧眉头,你不知道?
我强行出关之时我刚刚突破为准圣,直奔三族战场之上,命悬一线,随后便是数万年,我以为我只是准圣。墨言目光直晃晃地盯着他,眼底带着光芒,所以,我是吗?
你身为准圣,与我同为杀伐一道,一同接下紫霄神雷,虽不曾像是我这般以杀成道,但是你吞噬了整个战场之上酝酿出来的凶煞之气为己用,怎么可能不是?
你若是不是,怎么可能同当年一般止住我的伤势?你如果不是,怎么会随意动用法则?准圣和圣人之间可是有天壤之别,准圣可以动用自身的道而引动法则,但是只有圣人才能够随意运用法则。
这么大的惊喜砸头上,砸地墨言现在有些晕头转向,甚至于有些虚幻的感觉。
我只知道,有这么个境界。
但是我并不知道,圣人之境到底如何,传承里面也没有这圣人之境界到底如此。
仔细想想好好也算作常理之中,毕竟在混沌之中,可是没有一人到达过成圣的地步,一切都存在于理论上。
如今所有的成圣之路,都是一点点摸索出来的。
而反观罗睺此刻的眉头越皱越紧,所以你知道我成圣了吗?
【作话】
答案是她已经成圣来着。
从开始肉身问题,那么大的问题,结果区区数万年醒来的时候还能身心舒畅,到法则,以及把红云打到自闭进行灵魂质问,以及之前感觉打镇元子也很简单之类都是。
墨言没想到,然后从准圣的角度想问题,罗睺从圣人的角度想问题,然后出现了上一章那幕。
罗睺的心态就是,可以平A过去,兜兜转转,那肯定是有多余的目的。
虽然没有人猜到我铺垫了个寂寞,但是没关系,过两天还有一波红包来袭,毕竟,我快完结啦!(* ̄︶ ̄)
第114章
借一步说话.
你知道我成圣了吗?他道。
墨言不懂他为什么说出这话的,你开辟魔界,如今我也是被天道划分为魔族,我怎么会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话音落下,她感觉他的面色比之前还差。
那你之前为何不曾问我?声音比之往常要来得更加阴沉,目光直晃晃地盯着她,不给她半点缝隙。
墨言的脑子不是铁打的,更不是被锈住了,此情此景,哪里还不知道他这是在说红云的事情?
不过关于这件事情她怎么看都并非做错什么,此事归根结底与你无关,在我自己能处理的基础上,自然是自己处理最好。
而且这么多年下来,其实对于什么事情都自己处理,其实才是她的习惯。
毕竟,她其实打一开始,她就没指望过他能够做点什么,之后发觉出来的什么常识阵法之类的,那大抵都是意外之喜,哦,这还是刨除他的身份这件事情。
等她发现的时候,那就更不用多说什么了,俨然就是已经对这装了。
他隐藏自己,她装着不知道,自己在那边消化,最后消化过头,一口全吞了。
至于后来,那就更不要多说些什么了,他的事情接踵而至,都不需要心思那么多,差一点直接奔着身死道消就去了,自然也没空多想些什么。
而对于墨言的答案,罗睺并不买账,我不是说你在五庄观的时候,我是说你出去去寻红云的时候。
此话一出,墨言突然明白了罗睺为何是现在这个状态,我以为你不想管这件事。
罗睺不由得咬紧了后槽牙,那你为何不问我?
墨言愣了下,下意识反问道,我为何要问你?
不是,我以为你已经确定了这件事情,多问无益,也没有什么必要。
那你不觉得这样问题很大吗?
墨言没感觉这里面有什么问题,这很正常啊。
去他的很正常!
那里正常了!
你是觉得在你有危险的情况下,明明我有帮你铲平一切的能力,结果却是袖手旁观?
如果这么正常的话,那你之前为什么出现在西方?
你觉得假如你不够强随便参与其中,是不会有什么伤势,还是觉得他们不会歇斯底里?
墨言沉默了一下,什么歇斯底里她不是没想过,甚至于她很清楚,故而才会在能够和平解决的基础上,能不起冲突,就不起冲突。
多年来的习惯,她的确会下意识地忽略求助身旁人,这也是真的,明明这个人就在自己身旁,伸出手就能够碰到的地方。
她微微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过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道,我并不是红云,我有自保的本事,我不会那么轻易身死道消的,至少我能够撑到你过来。
能保住就保住,若是保不住,那也并非我的错,总归是我尽力而为,问心无愧。总归交好一场,人家诚心待我,结果轮到我了,我总不能视若罔闻吧?
她说着,抬起头来看着他甚至于笑了笑,不管怎么说是个好事,如果不是这件事情的话,我大抵都不知道我已经成圣了。
也怪我刚刚进阶为准圣,还什么都没感觉呢,转眼就又过了数万年,结果下意识的误会了我还是个准圣,以为准圣就是这个样子,也没想到成圣这么简单,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了?
罗睺被墨言这等自揭伤疤,并轻描淡写的带过去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气是怒,还是别的什么,简单?距离身死道消就差一步,那可真的简单。
闻言,墨言点了点头,那倒是,不过我看你也没后悔过。
此话一出,罗睺顿时没动静了。
不过在这等局面上,墨言倒是也并没有再继续火上浇油,歪过头,对上他那垂下来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