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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扩张掰开后X给G(1 / 2)

('“明明,你脸上好红,不舒服吗?”律由担忧地看着他。

覃不明刷一下站了起来,慌乱地穿上拖鞋:“我有点不舒服,医生说最近还是休息为主,身体出现这种情况是正常的。”

说完他佯装打了一个哈欠:“我去睡了,实在是有点困。”

听到这些,律由才放下心来,估计是被覃不明传染的原图,他也感觉到了一点困意。

等律由洗了个澡回到房间后,覃不明早就闭上了眼睛,好像是已经熟睡了。

他困意渐浓,一闭眼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实际上身边看似熟睡的人夫怎么可能还睡得着,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正对上了律由的脸。

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丈夫了,发生的一切好像站在岌岌可危的天平上,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

覃不明在律由的身边,身体上翻涌不息的热潮却是因为另外的alpha。

这让他如缩头乌龟一般,不去思考,不去反抗。

覃不明有些烦躁地翻了个身,平躺着,余光却看见床边趴着个人影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常理来说,普通人已经被吓死了,但现在他已经可以毫无反应地接受了。

真是奇怪的转变。

覃不明用眼神示意问他想干什么,谁料刑锡直接站了起来,抓起他的手让他摸,直白又大胆:“我还硬着呢,刚才的话可不是在说笑。”

“疯狗,坏狗。”

覃不明这次清楚地将这个词说了出来,他顾忌着枕边人不管动作太大。

“对,我是就想肏你的狗。”刑锡毫不生气,甚至有点兴奋,他重重在覃不明唇上亲了一口,舔着犬齿,让床上的beta握住他坚硬的肉棒:“放心,饭里给放了安眠药。”

“不过也别放心得太早。”他哼笑着:“药量只有一半,如果你叫得太大声,说不定会让他看见。”

覃不明喉结滚动,他清晰地听见刑锡的低语:“猜猜看到时候他会看见什么,是看见你后穴里面进出的鸡巴,还是你潮红的脸,亦或者,是射在你身上的精液。”

这些场景让他浑身发抖,但是话语里的隐藏着刑锡带给他的快感,却让身体开始躁动。

说完,刑锡趴地一下打在覃不明的屁股上,扒开他的睡裤:“现在,掰开你的屁股自己扩张给我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的脸羞得发红,耳尖上也红得透透的,他侧躺着,后背对着刑锡,正好能让男人欣赏到让人浴血喷张的画面。

beta的手指修长白皙,一看就应该是被好好养在家中的样子,此时这双手正生疏地掰开自己丰腴的臀肉,白嫩的皮肉上印着手指陷下的肉感,内里露出一张一合的后穴,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着,好似在发出邀请。

刑锡眼睛看得发直,大拇指情不自禁地按了上去,一个指节就这么明晃晃地进去了:“好湿,贪吃鬼,你明明也很想要。你自己摸,都骚得一直在出水。”

大拇指上的茧子磨蹭着内里的软肉,但是进入得不深,引起更深的欲望的同时,只会带来无法排解的骚痒。

覃不明小声地喘息着,长久以来的性格使他无法说出那几个羞耻的字眼,但是腰却情不自禁地带着臀往后靠,企图让刑锡进入得更深。

但是刑锡恶劣地收回了手:“我说你自己来,自己扩张给我看。”

湿漉漉的肉穴本就因为性事极好进入,覃不明轻而易举地进入的自己的体内。

好奇怪,这种感觉。

他毫无章法地在里面乱摸,手指偶尔会意外地碰到前列腺,然后就能感觉到肠肉的一阵收缩,死绞着自己的手指不放。

刑锡观赏着这副春色,一边不满足般地用硕大的龟头戳着覃不明的臀肉,将马眼分泌的液体全摸在了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就这样,慢满的再进去一根,多摸摸。”

他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教导着这生疏的beta自己自慰,慢慢地,他不再满足于此。

刑锡握上覃不明的手,骨节分明的手被另一只大手覆盖,他更无情,带动着手指在后穴快速抽查。

手指猛烈地被刑锡握着抽出又插入,后穴分泌的液体飞溅,覃不明埋首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他分不清里面的快感到底是谁带来的,想扭臀逃离却又被一巴掌扇了上去,只留下浅浅的掌印。

“乖一点。”刑锡控制着他的手抽查,鸡巴也没闲着,不停地在后穴周围乱捅,有时候甚至还和手指交替肏进那饥渴收缩的肉穴。

只不过永远不到底,细小的快感缓慢堆积,覃不明很快在里面得了趣,主动在碰到前列腺的时候抠挖起来,潮红的脸上沾着黑色的发丝,身后的手指在肏着自己的肉穴,无边春色,欲念横生。

覃不明浑身酥麻,眼神渐渐迷离。可下一刻,刑锡用自己胀得青筋暴起的狗屌彻底取代了手指,那阴茎粗长,被玩得软烂靡乱的穴口被彻底撑开。

敏感点在这硕大的贯穿下一下子顶到了底,偏生刑锡好像还没完,大手揉捏着被汁水染地湿润的两团,膝盖顶着床沿还在不停地往里面挤。

“别,别进去了……,太长了,要捅穿了。”覃不明在这突然的刺激和快感之下将床单泅湿了一大片,眼角也带着水色。

刑锡充耳未闻,龟头压着最里面的骚点不停地挤压研磨,只是这样完全进入后穴里,覃不明就已经有射精的快感和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边的丈夫在此刻嘟囔一声,覃不明吓得捂住了嘴,但刑锡开始了。

他单膝跪在床上,腰挺得又快又有力,紫红的鸡巴不停地进出肉穴,肏得里面包不住的液体飞溅在床单上面,覃不明被干得身体跟着拍打的节奏不停摇晃。

挺立的阴茎早就因为积攒不住的快感而射了出来,但身后的人却不见分毫地停歇。

还在不应期的覃不明敏感得要死,生殖腔口在不停地撞击下肿胀发麻,前列腺被这粗屌碾压,他明明感觉到自己好像要被肏得失去了知觉,然而身体上无穷无尽的快感却还在累计。

“刑锡……”

“嘘嘘宝贝,我们在偷情,小声一些。”

后穴口在每一次的抽插下依依不舍地咬着阴茎不松口,而那肉棒也毫不吝啬地进入,里面又紧又热,刑锡微仰起头喘息,性感的喉结滚动吞咽,好像要将覃不明彻底拆吃入腹。

他不能释放信息因素,因为那样还是有暴露的风险,在没做好万全的准备之前,他不会让beta陷入僵局。

刑锡想着,狠狠一个下压,彻底进入了覃不明的生殖腔内。

比前列腺剧烈万分的快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前端颤颤巍巍地吐出几滴精液,后穴处喷洒出一连串滚烫的液体,将刑锡的阴茎淋了个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仅仅依靠着干进生殖腔的快感,覃不明前后同时高潮,全身泛着红,呼吸瞬间停歇了一刻,而后立刻就又被席卷进新一阶段的快感和浪潮之中。

他的臀部被抬起,大腿根止不住地发抖,身下的睡衣裤早就乱得一塌糊涂,刑锡没在他明显的地方留下印记,却在背部,大腿内侧,腰上,不知道咬了多少口。

因为快感而收缩挤压的内里咬住刑锡的狗屌,里面的阴茎青筋暴起,覃不明恍惚之间好像能感受到上面跳动的节奏和滚烫的血液。

大屌噗嗤噗嗤地在生殖腔里面驰骋,beta怀孕还没多久,并不显怀,而怀孕需要alpha的信息素来安抚,于是生殖腔在这个时间段的快感会更加激烈,也会更加的敏感。

二人都不知道这些,他们现在已经陷入了彻底的浪潮之中。

刑锡给律由下的药效当然是足够的,他只不过是一只主人的坏狗而已,喜欢一些无伤大雅的恶劣玩笑。

他干得又快又猛,里面湿漉漉的都是他们两个分泌的液体,生殖腔的小口裹挟住柱身,忠诚地向主人传递快感。

覃不明半阖着眼皮,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躺在丈夫的身边被一个只见过几面的alpha按着肏,甚至还被肏进了生殖腔。

他恍惚中抚摸自己的腹部,手心下是男人阴茎每一次顶起的力道和弧度。

覃不明鼻端清晰地嗅到了情事的气味,他无法闻到信息素,但是可以闻到身后正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强烈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张床都因为他们激烈的动作开始摇晃起来,刑锡激动地掐着覃不明的腰窝,整个人附在身下之人的身上,将其严严实实地盖住。

从后面看,只能看见一个男人不停耸动的腰,刑锡舍不得从覃不明的怀里出来,他压着后穴口,快速而极深地进入,从敏感的肠道压着前列腺,撞着生殖腔的小口捅进里面。

他疯狂地汲取着覃不明身上的味道,那股混杂着属于beta的气息和情欲的味道。

“你好香,里面好紧,你也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嗯?”刑锡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覃不明呜咽着喘息,死死咬住刑锡伸到他面前的手臂:“滚,滚啊,你这个疯子,我要坏掉了。”

刑锡直起身子,抽出自己沾满了液体的肉棒,他掰开覃不明的双丘,看着穴口因为猛地猛然的空虚而收缩的样子,又狠狠地咬上他的臀部。

“你看,你后面还要吃呢。”

说完又一个猛挺,连续几个敏感点都没有放过,直直地捅进生殖腔,而后又猛地抽出。

九深一浅,就这样几十下地抽出挺弄后,在覃不明爽地发抖地身体里面,刑锡用自己硕大的龟头堵住生殖腔,彻底将里面灌满自己滚烫的精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昨天晚上睡那么死吗?”第二天早上,律由那种据说洒上果汁的床单一头雾水。

覃不明将新床单换上,接过旧的脏床单放在衣篓里面:“可能是太累了吧。”

微长的发丝盖住眼睛中的神色,昨晚在他欲望极度释放后的小声抽噎中,刑锡发现覃不明一直咬着床单眼泪直流,立马就有点慌张了。

他以为自己玩过了,连忙将覃不明抱在怀里轻拍他的背部:“好好,宝贝不哭了。”而后偏头吻上额角。

安抚意味的肢体动作给了覃不明极大的慰藉,他甚至觉得这样比做爱更有一种亲密的意味在里面。

但眼前这位不是他的丈夫。

角色的错位让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处理,只得将自己埋进刑锡的颈间。

高大的alpha没管beta心里在胡乱想些什么,利落地将信息素清理剂混进果汁里面,毫不犹豫地洒到了床上,然后就抱着覃不明去客房了。

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也就是律由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妻子不在身边的原因,覃不明赶忙将脏衣篓放到卫生间里说道:“不是说今天要回去一趟吗?我们去买些东西带回去?”

律由没有想那么多,正在客厅享受自己的早饭:“东西我让助理已经备好了,我们人过去就行了。”

他回来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他的小叔,之前据说去追求自己的艺术而与家里不怎么联系的一个人突然回来了,家里长辈非要他们回去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律由对这个小叔不怎么熟悉,他唯一的记忆就是这个小叔似乎冷冷得什么都看不进眼里的样子。

覃不明对律家其实不熟悉,他是个beta,律家是一个带着点腐朽传统的家庭,以至于对他并不待见。

但是律由的态度放在那里,就算再不待见他们也没办法,何况七年的时间过去了,再怎么样也习惯了。

但有时候,这种习惯的无视也是一种偏见。

覃不明安静地待在律由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情绪收敛起来,他已经能够和律家人相互视而不见了,总的来说也算是一种好现象。

律由的小叔很好找,在大家都相互寒暄拉扯,只有他端坐在桌子旁佁然不动。

哪怕是别人前来说话敬酒也绝不起身,一种骨子里的散漫和高高在上。

他心里有点发怵,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比其他律家人更难以接近的小叔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怎么回来了?”

“我看起来是知道的样子吗?别去惹他就对了。”

角落了传来窸窸窣窣的交谈声,看起来就连律家人也不想跟这位小叔有多接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律由偏头小声为他解释道:“我小叔很聪明,但是因为过于聪明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我爷爷见他那个样子就说结婚之前随便玩,结婚后必须回来继承家业。”

没了他还补一句:“他真的很厉害。”

从律由爷爷对其的态度就能看出一二,律由心下有些不安,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要被抢走了。

家宴的时候,律由爷爷一直喜笑颜开,明显对这个小儿子的归来非常开心,整个人都好像年轻了几分。

饭后,众人闲谈,覃不明坐在律由身边吃着他送来的小零食,都是对怀孕好的东西。

“阿竹,我当初说你结婚了就必须回来。怎么样,有喜欢的人了?”律由爷爷乐呵呵地调侃道:“给爷爷说说谁家的孩子,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能让你收心。”

律竹行勾唇,但眼神中毫无笑意,明显对这件事并不想提:“到时候再说。”

老爷子见此也不强求追问些什么,只是转而问他都干了些什么。

他随口说起自己遇见的趣事,虽然律竹行看起来冷冰冰的样子,但是口才很好,覃不明渐渐听入了迷。

“我那时看见了一朵花。”正听着,覃不明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人在蹭自己的小腿,他以为是什么人误碰,躲了一下就没再管。

律竹行漫不经心地搅拌着杯子里面的液体,看着里面的水面在轻轻的动作下混乱旋转晕头转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在我面前炸开。”

覃不明听这段有点云里雾里,心想,搞艺术的都这么意识里吗?

他看着眼前的人,律竹行虽然叫竹,但是覃不明总觉得他不像是翠竹,而是死竹,亦或者是其他什么已经糜烂的东西。

正胡思乱想着什么,他又感到有人在磨蹭他的小腿,这次就算再迟钝也能感觉出来其中蕴含的意味了。

覃不明有点气愤,掀开桌布一看,整个人愣了。

因为从座位来看,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律竹行,这个什么都看不进眼中的人。

小腿上的鞋面光滑,尖端慢慢划过他的小腿,时而勾起裤脚用冰凉的皮面去贴近温热的皮肤,他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动作更肆无忌惮。

律竹行勾起覃不明的膝盖让他搭在自己的小腿上面,两双腿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纠缠交叠,就像两条勾勾缠缠的蛇。

覃不明的脑子乱了,他条件反射拽住身边丈夫的衣袖,小声说道:“我想回去了,医生说我需要多休息。”

律由见状连忙握紧他的手:“不舒服吗?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我们马上就走。”

“没有,”他摇摇头:“我就是总感觉到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还没等覃不明松一口气,他就听见律竹行开口:“律由,在书房等我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这一遭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在众目睽睽之下,律由怎么也不会拒绝,他歉意地看着覃不明。

覃不明对他点点头,轻推示意让他去。

伴随着宴会主角和另一人上楼的脚步声,桌前的众人也渐渐散去,这途中,没有人一个人和覃不明对视和眼神交流。

他起身,自己慢慢走着,不知道走到哪一个拐角,猛然被一股大力拽过去捂着嘴抱在了怀里。

身后的怀抱泛着凉意,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是律竹行身上的香水味。

因为很独特,覃不明记得很清楚。

“嘘。”律竹行贴着他的耳朵悄然说道:“想不想知道你的丈夫在干什么?”

他没有跟覃不明选择的权利,说完就带着人七拐八拐地走到了一扇隐蔽的门面前。

到了这扇门前,律竹行松开了他,示意覃不明自己看门。

见beta疑惑不解,他只是笑着,看起来比刚才餐桌上的笑更有诚意:“去吧,我在这看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不明愣怔,他心在下沉,面前的这扇门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

想着,身后传来一声叹息,似乎是看见小孩子不听话般的无奈,律竹行弯腰握上覃不明的手,亲手带他推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眼前呈现的场景让覃不明的脑子轰然像是被打了一棍子般,木然地站在原地。

他透过门后的一面单向玻璃,清晰地看着自己的丈夫,那个七年的合法伴侣,刚才还在给他专门拿怀孕期间适宜零食的alpha。

此时正在与他的表弟媾和。

那一瞬间,这几天与刑锡的缠绵,内心的自责懊悔麻木,还有隐隐约约的猜测都全部涌上了心头。

覃不明不明白这算什么,是他与丈夫的双重背叛吗?还是什么?

出轨,还是一对恩爱了七年的夫夫双方。

他唯有这个结论。

直到律竹行将他带到了自己的私人花房后,将其推倒在已经铺上了地毯和花瓣的地上,覃不明才开始失声痛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容青的蛇尾死死纠缠着覃不明,生殖器埋在湿热的后穴处,边抽插边射精。

强有力的双臂能一剑破山海,此刻他一手托举起怀中的徒弟,一手横过脊背,压着覃不明柔软的发丝往自己唇上压。

二人唇舌纠缠,都用力吻着对方,用舌尖上的感官去触及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和力道,吻得啧啧作响。

这个吻算不上温柔,反而是容青用力汲取着一切,但是这却让覃不明更深地沉入了两人之间的情愫之中。

仿佛真的是一双眷侣。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暧昧的银丝拉扯,覃不明俯视着将自己托举起来的容青。

他所逃避和躲藏的一切在这双眼睛里面显无疑,容青喜欢他,或者说,爱着他。

在他自己连情爱二字都不知道的时候,近乎痴迷得爱着这个徒弟。

快感席卷过的酥麻还残留在覃不明的身体里面,他望着倒映自己身影的眼底,紧了手上的力道,容青顺着他的力道往前凑。

于是他们又自然而然的接了一个吻。

吻毕,容青紧挨着覃不明的面颊,温存着揉着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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