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
“那我也要爱你爱到死啊。”梁缘把自己完完整整地埋进男人胸膛,脸贴着他的臂弯蹭了蹭,尽量将自己缩成安全范围内的吉祥物。
他肩膀的伤口已经愈结成疤,早就不疼了,起初长出新肉时还伴随着无法克制的痒,总忍不住手贱挠一挠,便怎么也好不了。
后来每次做爱中途都会被男人叼住那块肉反复吮吻,体内濒临高潮的极致欢愉彻底盖住了肩膀那一片灼热的痒,导致往后他每想碰一下伤疤总能联想到自己一次次在性事里溃不成军的情态,抬起的手很快讪讪放下,不知不觉竟熬过了结痂期。
南方临近夏季的天还是带着股阴湿,一阵风卷着细沙吹过来,又沾上才下起的蒙蒙细雨,无端使人打个寒噤。
陆泽霖刚关上窗就一把揽住梁缘接吻,这段时间他的情欲总来得异常汹涌,有时是被情人抬高衣袖露出的一截手腕迷住,有时是被情人喝奶茶含住吸管吞咽的声音诱惑,甚至大多数时候只要是两人对视过的眼神,全部都是在勾引他。
情人很快受不住他这样狂乱缠绵的深吻,气喘吁吁地撇开头抓住他的西装下摆,又开始耍赖卖痴,“不,不行,我不要做了。我屁股还没好。”
陆泽霖的身体往前更倾,是一个完全覆盖压迫的姿态,他伸手用拇指去碰梁缘绯红的嘴唇,离得近了更能看出梁缘的皮肤细腻,鼻尖泛着薄汗,白绒绒的像一簇展开的蒲公英,可怜可爱到一种不可思议。
“好想吃了你。”男人眸光闪烁。
梁缘眨眨眼,额头的汗也好似落进他的眼睛里,疼得他连同股间的隐秘处一起发抖,“不做好不好,我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叫他:“我的好老公,好宝贝,好哥哥。”一声更比一声缠绵。
下一秒湿热的软舌严丝密合堵住梁缘的耳廓,黏腻腻的包裹耳珠子吮着,发出淫靡的滋滋水声,俨然一对密不可分的爱侣。
“给我点奖励。”陆泽霖喘着气,亲不够似的探进梁缘衣领拧他颤栗的乳头。
男人谈了恋爱果然都一个德行,食色性也,这点梁缘深以为然,该给点甜头也丝毫不能吝啬。
梁缘很快地把陆泽霖推倒在沙发上,单手解开陆泽霖的皮带塔扣,塌腰趴在他大张的双腿之间,释放出那早已耸立的的滚烫性器,热烘烘的膻腥气味瞬间充斥梁缘的鼻腔。
看到这玩意儿,不禁想到它是怎么在自己的身体里大刀阔斧地攻城略地,干得他欲仙欲死,连带着他早上才被入过的身体又软了一软,头脑发麻似的哆嗦。顾不得许多,梁缘白皙的手捧着男人昂首挺立的赤红肉棒,先是讨巧地舔了舔圆硕龟头,随后越吞越多,手也不闲地抓着两个囊袋揉捏,像含弄着草莓味的棒棒糖一样吃得津津有味。
陆泽霖后仰在沙发靠背,起初还能抚着梁缘的脑袋慢声调笑,叫他别噎着,后来随着时间推移,黑色脑袋上的一双大手由轻抚变成了蛮揉,梁缘能清晰感觉到嘴里的玩意突然变得更大了,气势汹汹的往喉管深处钻,紧张的压迫使他发出抗拒的“呜呜”声。
“放松,”男人忍到极致的沙哑声音响在头顶,带着蛊惑意味,“一会儿就不难受了,我们做过很多次,后面就舒服了,嗯?缘缘乖点。”
无耻,实在是无耻,这狗男人又来这套鬼话,什么舒不舒服的,最后目的不都是为了玩他!
梁缘被迫把嘴巴张得更大,方便了陆泽霖粗暴地直进直出,浓密耻毛次次都扎得他唇周生疼,他眼眶泛红,十根指头用力掐入陆泽霖腿根,明明该是心甘情愿地给他口交,这回却变得不甘不愿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的小情人就这样暗暗闹起了小脾气,眼角眉梢的春情衬得他软汪汪的,陆泽霖多看一眼心都要化了,下身却不受控地性欲高涨,猛地冲刺十几下后尽数释放在情人温暖的口腔里。
梁缘吞不下那么多,呛得肺都要咳出,按着发痛的喉咙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恨声骂男人:“你玩我玩得爽不爽啊?从我出院就折腾我到现在,玩具都还有坏的一天,你当我是什么,活该我不清不楚跟你搅和在一起,得不到尊重也得不到爱……”说到后面隐隐有爆发的趋势,一声大叫:“陆泽霖,你给我滚!老子不伺候了。”
话刚撂下就被捞进男人宽阔的怀抱,大人抱小孩的面对面姿势,搂得很紧密,一根针都插不下。陆泽霖死性不改,开始亲热地吻梁缘鼻唇,感觉到他的挣扎和不情愿,随后又贴着他的嘴角叹息,“你怎么能说在我这得不到爱。”
“缘缘,即使我对你的爱比不得你对我的,可也是有几分真心实意在,恨不得全部融进欲望里让你感受。”陆泽霖面容在一片暮色中变得模糊诡谲,“我想要你,想要你的身体,想要你一直爱我,我不能失去他,也同样不能失去你。你可以让我滚,但我绝对不会对你放手。”
梁缘夹着他的腰,柔软地将手环住陆泽霖的脖子,仰着尖下巴照男人的嘴唇亲上去,含糊吞掉他的牙齿和舌头。
阴影里谁也看不清梁缘此刻的神情,是感动或是悲伤都不重要,陆泽霖要他的一切情绪都因他而起。
可是我不爱你啊。梁缘麻木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