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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他昨晚被男人睡J了(原配受被攻睡J/情趣吊带)(1 / 2)

('“Daddy!”

陆泽霖抱紧小女儿扑来的软绵身体,过了片刻,想起自己刚下飞机一路风尘仆仆,又松手把她放开。

眼看捧在掌心怕融化的小珠子坚持用萝卜手扒拉他,嘴里不停喊着daddy抱抱,活脱脱一只小复读机成精了,陆泽霖一时却不知该如何解释如何哄。

谁能想到一位在商场能言善道、运筹帷幄的大老板,竟也会在面对女儿时当个无法开口的哑巴。

“daddy刚出差,身上脏脏,宝宝来爸爸怀里。”一旁的柳砚清蹲下身,温柔地用小孩语气跟女儿交流,无形之中替笨拙的丈夫解围。

比起不善言辞的忙碌父亲,柳槿显然更喜欢每天都能陪她玩的爸爸,她犹豫了小会儿,最后还是听话地往自己爸爸怀里钻。

爸爸身上香香的,比她睡觉前涂的宝宝霜还好闻。

洗过澡后,陆泽霖往别墅三楼的童趣房找到父子二人。

这是一间当初敲定户型时特意设计的儿童乐园房,视野敞亮宽阔,房内铺满舒适柔软的海绵垫,整墙透明壁柜的限量版芭比排列有序,地上几辆东倒西歪的赛车玩具是他去年特意从法国定制的,价值不菲。

他走近了看,墙角赫然摆放两座半人高的骨骼机甲,不知被谁调控成格斗状态,两者跨步相对而立,每一根冰冷的机械骨架都充满栩栩如生的威风。然而做工精妙的肩关节往外展开,肘关节略微屈曲,金属质感的左手食指、中指统一朝上竖立,其余三指向下蜷缩,两架外型炫酷科幻的机甲竟是整齐划一比了个“耶”。

他心头涌上一阵笑意,对女儿的创意感到无奈之余又觉得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由想到这是他和柳砚清唯一的孩子,也是他们第一次自学做父母。

女儿出生后,他们从未刻意引导她必须如何模样。

她可以喜欢芭比、喜欢篮球,也能喜欢珠宝和赛车,甚至未来喜欢跳舞或开坦克,一辈子吃喝玩乐不结婚,他们皆会欣然赞成。

他将她从一片白茫茫带进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看着她一岁时咿呀学语到蹒跚学步,听见她呼唤的第一声daddy和爸爸,也亲手给她喂过奶瓶换过尿布。直到她稍微长大一点,三人整齐坐在餐桌,她还会左右看看父母,接着举起自己的猫咪饭勺软糯说道:爸爸,吃吃,daddy,吃吃。

太多太多关于女儿的小事,原本他都以为记不清了。

事实证明,他爱柳砚清,也爱他们的女儿。

陆泽霖靠近那座积木搭建的半边城堡,将玩累睡着的小女儿抱回她的房间。

很快,陆泽霖又折返过去,默然盯着角落里蜷作一团睡眼惺忪的柳砚清。朦胧光晕浮在他静谧的侧脸,左边那处浑圆耳垂因睡姿不良泛出压久的酡红,显得他整个人都异常柔软。

像夏天推开蛋糕冰柜先感到的那一点凉,冷空气最快冻住大脑神经,随之是铺天盖地的馥郁奶香,溢满陆泽霖身体的每一处器官,每一条血管,每一个细胞,彻底点燃他逐渐复苏的欲望。

当柳砚清躺在床上沉沉入眠时,陆泽霖调暗床头壁灯,起身去衣帽间,回来手上便多了样东西。

是一条雪白的情趣吊带,大片镂空的玫瑰花纹走线精致,胸前束成一朵漂亮的大蝴蝶结,细细两根吊带从肩胛骨交叉延伸至腰部收尾,微微蓬松的裙摆花边镶嵌浅粉色水晶,在淌着微弱光源的深邃黑夜里流光溢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条裙子他买了很久,看到它的第一眼,他便觉得适合柳砚清。

可惜柳砚清对床事一向冷淡,他隐晦提过几回都被对方玩笑式地跳过话题,多次下来他也不再提了。

他指腹摩挲着光滑细腻的衣料,呼吸渐渐加重,在如此安静的夜晚,他不动声色地朝枕头另一边缓缓贴近。

手剥石榴般一颗一颗隐去敞开的纽扣,直至露出其中最艳的雪间两点红,那透亮的红果泌出幽幽暗香,引得慕名而来的采客垂涎欲滴。

陆泽霖按住发颤心跳,沿着柳砚清滢白的胸口抚上左右果尖,五指的粗大关节反复对那两处轮流揉按、摩擦、搓扁,舌尖也宛如巧蛇一般将其肆意侵犯,以蛇涎作肥沃养料,黏润浸透,双重辗转折磨的刺激下,两粒本该无人沾染的果实由红转艳,一时竟似跌落泥尘的糜花。

柳砚清的呼吸愈发深重,像是下一刻便要苏醒,可很快又归于平静。

陆泽霖低头凝视片刻,随后轻声喃喃:“我要你乖乖穿上裙子被我操。”

“老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陆泽霖轻柔地搂着熟睡的妻子,单手将他睡袍彻底剥落,换上那条白色吊带,绸缎瞬间贴合肌肤向下蜿蜒。

两条细长肩带滑过优美锁骨,大蝴蝶结缚着男性被裹出饱满乳房的胸部,尚能从两乳之间的沟壑窥见一线美色,画面无不透出若隐若现的引诱。

他曾经无数次幻想他的爱人穿上这条裙子,如今美梦成真,反倒令他有些近乡情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莫名的快感涌上大脑,他伸手摸到自己胯下,脸色顿时凝固。

他竟然……

掌心黏腻的白浊无不在告知他一个残酷事实。

他对柳砚清的欲望已然上升至阈值濒临瓦解,无需真刀实枪便可缴械投降。

就连鸡巴都在嘲笑他陆泽霖到底有多渴求柳砚清!

他暗暗磨牙,怒其不争地扇了扇再次勃起的鸡巴,最后一鼓作气拿它磨起老婆的小穴,穴口红润无毛,泛着淡淡水色。

性器往里碾进一点,很快又退出。重复数次后,那口以往日夜被精液灌溉娇养的穴显然不满于此,淫水止不住淌湿白润腿根,透明的水液溅上凌乱裙面。

床上柳砚清于梦中低吟一声,陆泽霖心跳越发激烈,再忍不了多时,掰开那双腿便直直撞进去。久久感受过那阵要命的吸吮,他绷紧大腿肌肉,极其缓慢干着那口欲求不满的骚穴。

他的喘息愈发粗重,整个人似是泡进了软香的蛋糕,口鼻皆为甜腻的奶油,一层一层蔓延颠覆他的痴与缠。

柳砚清像条小船在他身下轻微颠簸,有时进得太重还能听见他的一两句梦呓,身体极小幅度挣扎。可即便如此,他仍然敞着一副被玩透了的身体迎接不知是谁的操干,穴肉毫无廉耻包容男人的阴茎,贪婪索求着男人给予的一切。

“好骚啊,老婆。”陆泽霖吮住爱人饱满的耳垂,齿间碾磨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一下一下敲击穴肉,蓦然撞上一块突兀,那处凸起仿佛任凭他如何敲门都难以朝他打开,他额角的筋一抽,沉下身体钻研角度,紧接着便熟门熟路地狠狠闯进那处更深的壶口,更为缠绵紧致的穴心夹得他眸光一暗。

硕大龟头无声地抽插进出,陆泽霖在隐秘快感中朝后捋了把汗湿的头发,随之撩开柳砚清的一侧肩带,埋首舔舐勒成绵延红痕的胸乳,婴儿吸奶般占有母亲唯一的母乳,盼望着乳孔能潺潺流出鲜美乳汁。

最后他重重咬牙,控制住高潮来临的低吼,将喷薄的精液尽数射在了那对乳头上,乳头在遽然冲击下一颤一颤,浓白色的液体滴滴坠落,仿佛真就如他所愿泌出了奶汁。

看起来既色情又圣洁。

陆泽霖花了很久才缓过神。

那条斑驳的吊带裙像战利品一样被他锁进衣柜抽屉。藏入茫茫暗色的最深处。

吻细细密密落在爱人光洁的脸颊,收拾干净后,他抱着爱人沉沉睡去。

柳砚清早上醒来感觉浑身不对劲,身体似乎比往常更加沉重,就连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泛着磨人的刺疼。照镜子更是吓一大跳,肩膀跟胸口红了大片像过敏,乳头古怪高肿,他拿冰敷好一阵都消不掉。

等到吃完早餐,混沌的头脑才逐渐清明,柳砚清很快意识到,他昨晚被男人睡奸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嘀嘀嘀——

柳砚清漠然地挂断打来的第五通电话。

沉沉暮色从四周笼罩过来,仿佛想替谁轻抚他凝滞寒霜的眉眼,尚未做出动作,女儿的哭声便像一阵遥远铃音将他瞬间唤醒。

柳砚清有些恍惚地走进去,拾起砸落地板的相框放回原位,看着眼睛红成小兔子样的女儿,他轻叹道:“宝宝别怕。”

“爸爸、爸爸……”

哭累了,受惊的柳槿才从爸爸怀里探出头。

“我,我梦见爸爸不见了。”

“梦都是不真实的,爸爸在这呢。”

她稚嫩的小脸望向眼前顶天立地的大人,闻着熟悉的暖烘香味,梦醒时分的恐慌终于逐渐消退。

此刻客厅的座机古怪响了起来。

“让小翠阿姨陪你搭积木好吗,爸爸一会就来。”他将柳槿交给随后的保姆,摸了摸女儿的头,温柔且不容置疑道:“宝宝答应过,要成为勇敢的小大人。”

越靠近那台震动座机,心中的惶惶不宁便愈发清晰,柳砚清颤抖着手接上电话,那头却传来一片忙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倏然松了口气,像是心头枯萎的花重新注入鲜活血液,然而花苞亟待绽放,风暴的侵蚀又再度将它覆灭。

那道轻笑声透过遥远电流如破风箭矢直直穿透柳砚清的耳膜。

极其细微,本不该被任何人察觉的声音,可他就是听出了。

像是轰轰警鸣响在耳边,那个浑身浴血的恶魔少年戴着手铐,恍如一条绮丽毒蛇紧盯他,反复嘶喊他的名字,笑声癫狂又惊悚。也让在场所有人都确信,晏家二少爷是个会杀人的疯子。

柳砚清茫然地低下头。

晏照雪本该被他大哥关在国外疗养院一辈子。

可现在,他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我大哥死了。”同时,那边给出答案。

似是长时间不与人交流,扭曲的发音异于人类,没有任何起伏的音调更如一道机械程序。

柳砚清脸色一变,“你杀了他。”

他甚至都不稍作怀疑,而是肯定。

“小清……我说过,你是我的,注定是我的。”那人艰涩发出每个音节,试图用往日亲昵的称呼拉近两人距离,却适得其反引起电话另一头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想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柳砚清呼吸停滞,“晏照雪,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不能让我替你背负所有的罪名。

“送你喜欢的花,小清,小清别生气,我很快就能出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电流滋啦滋啦,间歇吞没他语序错误的声音,但那股濒临毁灭的失常还是触动到柳砚清一根敏锐的神经。

终于意识到哪不对劲。

“你该吃药了。”柳砚清哑声提醒。

电话突然诡异断线。

跪坐在沙发前的柳砚清抵住心跳,沉思片刻,他起身走向自己的独立书房,从书架第四层拿出本厚重的英语词典,熟悉又陌生地翻到那一页。

他摘下藏于夹缝的电话卡,换进手机凹槽,开机后屏幕重新亮出白芒。

拨出快捷键的下一秒就有人接了。

“怎么回事?”他静了几秒,先发制人。

“柳先生,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晏家大少爷的心腹,可柳砚清要找的显然不是他。

“晏昭阳还活着吗?”

面对他的刨根问底,那头沉默了半晌不作回应,柳砚清便已得出结果。

是了,这一天总该来的。

即便如此,他的脑海仍旧嗡嗡作响,就像将要踏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新世界,那里有他避如蛇蝎的猛兽。

人生有多少个十年?

又有多少个十七岁?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过是从一个狼穴逃到另一个觊觎他的虎巢。

他实在感到疲倦。

折断薄薄一片电话卡,他转身去了女儿的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知从哪一刻起,陆泽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变化。

说不出意味,就像照片定格的刹那,你无法阻止机械运转,也无法改变得到的结果。这种感觉很奇妙,就连那一闪而过的心慌也让他捉摸不透。

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柳砚清大约是真的变了,对他不再像以前那般冷淡,反而越来越温柔体贴,往细说就是关怀备至。会给他花两个小时煲八珍汤,也会给女儿买裙子挑两条领带送他,就连面临他性事上的得寸进尺都百依百顺……

柳砚清成了他以前一直期望的样子,满眼满心都是他,只围着他一个人打转。

可陆泽霖莫名想到早上那通电话,窗外刚落过雨,潮闷混杂的气味钻进车内,他关窗开启空气净化的下一刻,便接到妻子来电。

“门口那束花是你送的吗?”妻子语速很快,似是急于得到一个确切答案。

陆泽霖笑了笑,有些讶异:“这么快就到了。”

仿佛能听见电话那头松了口气。

“老公,谢谢你。但跟以前一样送蓝玫瑰不是很好吗……”电话那头有些难为情,“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红色。”

这下陆泽霖真的顿住了,他重新降下车窗,指尖轻轻敲打窗沿。

“兴许是店家搞错了。”思索片刻,他给出结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喜欢就扔了吧,我现在让花店重新派送。老婆生日快乐,等我忙完接你。”他眼里盈满化不开的柔情。

夜幕低垂,车子停在一幢巍峨大楼前,陆泽霖下车先给副座的柳砚清开了门,接着把钥匙交给门口侍从,由他将车开去私人停车场。

坐在空中餐厅俯瞰城市最繁华的CBD,车水马龙汇聚的夜灯似一片五彩斑斓的光,遥遥映射没有星星的夜空。

这座城市的建筑鳞次栉比,一面又一面外墙大屏更迭放送当季流行的时尚广告,无论男男女女,皆是靓丽耀眼的面孔冲击眼球,其中不乏陆氏集团近期热捧的公司艺人。

而这群庸脂俗粉在陆泽霖的眼里,全然比不过柳砚清的一根指头。

他不是瞎的,自己老婆长得漂亮,不上妆都叫清水出芙蓉,不然当初怎么一见钟情。

陆泽霖望着对面一身雪白衬衣的柳砚清,情不自禁联想到那夜的情趣吊带,表面看都是同样的纯白色,内里却沾满了美人的淫欲。

除了他,不会再有人能看见他老婆藏在裙底的鲜美肉体,也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那是一幅能引诱恶狼的活色生香。

他裤裆温度逐渐升高,甚至想叫停这顿索然无味的晚餐拉老婆回家做爱。

一阵悦耳的小提琴声悠然响起,瞬间将陆泽霖拉回现实。

他扶额,觉得自己的生殖器官与大脑一定是倒置了,不然为何会在这么重要一天产生荒谬的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过段时间带你去瑞士滑雪,如果足够幸运,我们还能看见日内瓦喷泉的彩虹。”陆泽霖陷入了回忆。

去年他跟鬼佬磋磨小半月才签上合同,回国前一天走在日内瓦湖的岸边,看着几只灵动的白天鹅点缀湛蓝湖水,在午后煦风下,那片由阿尔卑斯山雪水融汇的湖面波光粼粼,不远处是水柱直冲天际的大型喷泉,彩虹像通往云端的天梯穿过水浪,构成一出蔚为壮观的景致。

他当时就想着,下次要带上柳砚清。

“小槿还太小,瑞士的冬天太冷,我怕她适应不了那边环境,再等等吧。”柳砚清低头用勺子搅拌咖啡。

“我只说带你去。”

“那小槿呢?”柳砚清遽然抬头。

“先放爸妈家照顾,他们也常打电话说想孙女,这次正好是个机会。”

“我不同意。”

陆泽霖搞不明白,他想光明正大享受和老婆的二人世界怎么就不行了。

他取过餐巾擦手,接着优雅地推开眼前放置的餐盘,双肘抵上桌面,十指交叉,是一个惯用的谈判姿势。

“你把女儿看得太重,这对我来说不公平。无论以前发生过任何不愉快的事,我都希望你记住,我们是夫妻,你是我的妻子,你理应永远将我放在第一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想陪着小槿。”

陆泽霖视线冷下来,“我说过,你只要有我就够了。”

把话说得难听点,孩子的降生不过是他当初牵制柳砚清的又一道砝码,纵然几年相处让他对孩子产生了为人父的爱意,但始终抵不过他对柳砚清的占有欲,那是一团情欲缠绕的蛛丝,也是他斩不断的羁绊。

人生在世,不怕良缘蹉跎,却唯恐那根红线落于他人手里,陆泽霖不得不叠加层层枷锁困住柳砚清。

他不在乎谁拥有过柳砚清的曾经,比起重蹈覆辙,他更在意自己得到柳砚清的现在及未来。

对,今天是柳砚清的生日,他咽下内心真正所想,静静等待窗外的烟花绽放。

突然“噌”一声桌椅摇晃。

“我不是物品,我是人。”柳砚清目光缀满失望,随后看也不看他一眼离开了。

定制的绚烂烟花此刻如一簇簇银星炸在夜空,四面八方凝聚一句“清清?生日快乐”,落幕的火光五彩纷呈,很快掠过天际,消失至无影无踪。

陆泽霖猛然起身去追,中途却被一个服务员眼疾手快地拦住结账。

等到走出大门,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连拨了数通号码,回应他的始终都是冰冷电子音。这么大的雨,柳砚清没带伞又衣着单薄,会不会冷,会不会饿……

他搞砸了所有。

直到坐进车里,他抽了根烟试图冷静,最后只能手指发颤地打给别墅座机。

“……林先生刚到家。”

陆泽霖还来不及高兴,过了一会,保姆的声音换成柳砚清。

“你听着,今晚你去哪都好,住酒店或者去朋友家……陆泽霖,我不想看见你。”柳砚清吐字清晰,似乎毫不在意这些话有多锋利。

“老婆对不起,我……”

“如果你做不到,那我会永远消失在你眼前。”

结束通话的长久寂静中,陆泽霖感觉自己的心渐渐裂成一颗颗气泡,呼吸也变得喘不过头。

他只能颓废地一根接一根抽烟。

车窗轻轻响了两声,陆泽霖一怔,继而霍然打开车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雨幕下,清秀男人撑着一柄融进夜色的黑伞,远处灯塔白光照在他浅带笑意的脸上。

看到来者,陆泽霖恹恹地重新倒回座椅。

“真巧啊。”梁缘收伞的瞬间,伞缘盛着的雨溅进敞开车内,水珠凌乱聚积男人深邃的眼窝。

陆泽霖拿纸擦干眼皮的湿润,然后直直看向他,似笑非笑道:“巧?我们第一次相遇或许能说是巧,可之后接二连三的偶遇,未免也太巧了。”

梁缘浸过雨水的一双纤手攀上陆泽霖的肩,像只柔软无害的母鹿钻进他怀里,带来潮湿冰冷的触感。

他贴近男人耳廓呵气如兰:“那又如何,其实你根本不在乎这些吧。你只是贪恋我的身体,而我大概真的爱你。”

爱这个字太重太沉,成年人很难将它说出口。

陆泽霖扪心自问,他爱柳砚清吗?

当然是爱的。

可柳砚清爱他吗?

他说过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陆泽霖心底隐隐清楚,其实他并未真正爱上我。

最初得到他的手段就注定了难以圆满,尽管如此,陆泽霖仍然贪心想要更多。

原本只是觊觎一个热切的吻,随着时间流逝,他又暗自渴求所爱之人的一颗真心。

而他所需要的一切,柳砚清都视若无睹,任凭他怎么哀求讨好也无济于事。

长久得不到回应的空虚使他终于背叛了自己的妻子。

男人将肉欲与挚爱分得明白,爱情始终是唯一且具有排他性的,反观欲望,却是随意且无法从一而终的。

现如今,梁缘也对他说了爱。

不是第一次试探喜欢,而是亲口说出爱他,哪怕这句话留有余地。

陆泽霖扯下梁缘摸他眼角的手,冷冷道:“别发骚。”

梁缘揶揄笑道:“你刚刚的表情好像很伤心,是不是快难过哭了,让我仔细看看。”

陆泽霖神色晦暗地盯他,两人沉默对视良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刻他把手伸向陆泽霖高挺的鼻梁,指尖划过对方的眉骨,沿着面部的轮廓一路往下划,几乎是触到唇峰的一刹那,男人蓦然握住他的手指。

“做吗?”梁缘舔了舔贝齿,引诱道:“做吧。”

陆泽霖的目光透过他仿佛在看另一个人。

梁缘脱光衣服,滑腻赤裸的肌肤紧贴男人胸口,一只手顺着骶椎没入闭合的蜜洞,熟稔抽插着里面的嫩肉进行扩张。

正欲增加第二根,男人骨节修长的中指便闯了进来,连带他尚未撤离的手指一起碾磨深处的G点,过电般的感觉从神经末梢开始,一阵阵传遍梁缘全身。

梁缘微张着唇,倒吸了几口凉气。

“你裤子湿了。”梁缘抚平男人被雨雾洇湿腿部的深灰裤料,眼里闪过狐狸戏谑的光。

分明是一语双关的暗示。

陆泽霖噙着笑,抽出湿漉的手捏上梁缘双颊,丰盈的颊肉溢出指缝。

“跟我谈什么爱?我看你就是欠条鸡巴操。”

恶俗下流的荤话给两人骚动的欲望煽风点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势一路蔓延烧到了陆泽霖的心头,他掠过梁缘关上车门,将座椅放平。金属锁扣一落,贴身的裤头松散,坦诚的性器就直直立了起来。

梁缘趴在他身上,朝他露出最脆弱的一截白皙脖颈。

恍然间让陆泽霖觉得怀里这人,似乎真如玻璃那样透明易碎,需要自己给予保护。

他掐着梁缘韧性十足的腰,慢慢套弄昂扬部位,直至那蚕丝柔软的蜜肉彻底包裹他的阴茎。

进得太深太快,梁缘突然闷哼一声,尾音甜腻勾人。

肉食动物嗜血的本性令陆泽霖毫不约束自己,他身体略微后仰,唯有勃发器物接连不断送进上方的软穴。

狭窄的车内空间泛着汹涌春潮味道,黑暗里的媾合藏着连绵叹息和心惊肉跳。

谁也无法想象两个男人,光身份就已云泥之别,何况一个有家有室,一个孑然一身,竟也会在冥冥之中牵引下,做成了一对暗通款曲的情人。

“呃呜……轻点……”

梁缘感觉自己快被男人操透了,他将手抚摸痉挛般收缩的肚皮,甚至能摸出里面阴茎凸起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男人像是不要命的在他体内驰骋,喘不过气的快感让梁缘有些窒息,极速颠簸中涎水分泌旺盛,他只能探出半截湿红的舌头散热。

他双膝分开跪坐英俊男人的胯上,桃红屁股夹着根硕大鸡巴,一会摆动腰肢放荡呻吟,一会哭泣求饶哀哀呜呜,仿佛尝着世上最甜的蜜,又仿佛受着世上最磋磨的罪。

黏稠潮湿的淫水晕染他们身下的大片真皮座椅。

雨渐渐小了。

陆泽霖额角青筋暴起,抓着梁缘发抖的屁股肆意揉搓,呼出浑气做最后的猛烈冲刺。

在释放的下一秒,他后知后觉感到悔意。

夫妻之间的冷战只持续了一晚,直到次日清晨陆泽霖带着礼物和鲜花回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才彻底熄火。

他对自己下了狠心,往外一跪就是两个小时,淋过雨的砖石冰凉刺骨,微风刮来带上一阵料峭。

陆泽霖咬牙告诉自己,他绝不能失去柳砚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做小三的果然心够狠,我听说闹得高主任老婆现在非要跟他离婚。”

“话不这么说,你想他不在外面乱搞,会有小三找上医院来闹事?要我说啊就他活该!”

“小点声小点声,我倒真没想到高主任居然是这种人,平时看他板着脸挑医生毛病连我都发憷。”

“有什么想不到的,男人嘛都一个德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更别说干我们这行了,隔壁骨科一抓一个准。”

“其实我有次看见梁医生……”

正要往下说,护士台突然被轻轻扣响两声,年轻护士们齐刷刷地抬头。

只见梁缘手提大袋热饮,一杯杯分给她们,笑容如沐春风:“天冷了,请大家喝点暖胃。”

“哇谢谢,小梁你人真好!”

“这都几点了梁医生你还没忙完啊?”

“快OK了,高主任不在,忙也没办法。”梁缘笑着倾身,他的视线避开其他人,隐晦地看向陈语,“借我支笔吧。”

时间长了,那道难以言喻的目光逐渐令陈语的脸浮上一层淡红,她不太自然地偏过头,翻找出多余的水性笔递给梁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梁缘状若不经意询问:“你的脸似乎很红。”

“我,我刚刚,梁医生,我没想说你的不是……”她怯怯地轻声开口,试图为自己背后多舌的行为辩解。

但倏然间又似黄鹂鸟失去美妙歌喉,她感到哑口无言,只能闪烁一双溢满复杂情绪的圆眼盯着梁缘。

那雾一样缥缈的纤细男人,面容端丽,白色工作服衬得他多情的眼尾都肃正了几分,此刻也只是微微蹙眉,仿佛天生就无法产生恶劣的情绪波动。

她有些迷茫,上次病房外恰巧撞见的那一幕能代表什么呢?像牵手又像生拖硬拽,与其说是两个男人的亲密,不如说是已婚男人单方面的纠缠更为恰当。

或许有时候,人所看到的不一定真实,而听见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相。

“小梁还没结婚吧,有对象没?”有人见缝插针。

梁缘签字的手顿了顿,随后语气平静道:“有了。”

角落里陈语的表情一僵,下意识抬头想看梁缘,却不料梁缘的目光正好与她相撞,似是等候已久。

她看见梁医生脸上挂着一贯和煦的笑容,分明该令人赏心悦目,可那笑意慢慢朝她显现出一片更沉的、幽深的东西,她看不明白,只莫名感到脊背发凉。

但下一瞬,那股异样的感觉全然消失不见了,她眨了眨眼,觉得梁医生笑起来的模样始终温暖明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应该是看错了,她想。

热衷八卦的那人对同事之间异样浑不知觉,只顾着点头:“也是,梁医生这种大帅哥肯定抢手。”她吸了口奶茶,悄声凑近梁缘耳边:

“高主任的事你听说了吧?放心,那事对他不会有大的影响,院长摆明了要保他,等回来你可得小心别触他霉头。”

梁缘低头看着她,墨色瞳仁里泛出白炽灯的温柔光亮,他用手势比了个“OK”。

“唉哟,看多这档子破事我都要恐婚了,幸好世上还有小梁你这种好男人啊,风度翩翩又会体贴人的,这年头打着灯笼都难找。”

直到手机铃声蓦然响起,梁缘歉意道:“我接个电话。”

车窗降下,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梁缘却不看他,径直开门坐进去。

冬夜的道路少了行人和车辆,冷空气从半开的窗一点一点渗透皮肤,车灯沉默地映照前路。

还没彻底感受到寒冷,车窗便被迅速关上。梁缘很想嗤笑男人不合时宜的虚情假意,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氛围实在安静到令人不适,他指尖来回轻敲手机屏幕,又不安分地摩挲口袋里躺着的烟盒,最后还是打开了车载音乐。

伴随轻柔的歌声,梁缘闭上双眼,慵懒得仿佛下一秒就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那场雨夜邂逅已经过去三个月,像是要消弭其中产生的所有不稳定因素,这段时间内他们都毫无联系。

但反方向的时钟真的能够再次拨回正轨吗。

此刻他不想问陆泽霖要带他去哪,也疲于应对接下来的局面,那些皆令刚下班的社畜感到分外累赘。

小三想回家,想躺家里舒适的沙发睡大觉,想在浴室里边洗边唱又蹦又跳,或者什么都不用想,直接扇驾驶座的狗男人两巴掌。

那得多有意思啊。

这时陆泽霖却将车开进沙滩停稳,率先下了车。梁缘注视着窗外一片璀璨蓝海,荧光闪烁的海岸线像场瑰丽的梦境。

副座的门很快被打开,不等他缓神,陆泽霖突然从车外倾身过来,将他的手腕用力握住,一同走向了那片美丽的海滩。

男人被风吹扬的领带拍在梁缘脸颊,有点疼,也有点让他不得其解。

放开手后,两人静静立在风景前,过了一会,梁缘问他:“荧光海?”

陆泽霖看他,轻笑一声:“我也很意外。”

“你找我就是为了大半夜跑来看海?还是说你们有钱人都喜欢动不动发神经?真够搞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钱人更喜欢做爱。”陆泽霖游刃有余地挑逗:“缘缘,你想跟我做吗?”

没变,一切都没变,他果然还是这种人。

从被牵下车到现在,那股古怪到快要令人喘不过气的闷涩感终于停止,梁缘撇过脸,“我现在没心情。”

良久,陆泽霖缓缓道:“一望无际的海,确实很吸引人。美人鱼的故事大家都听过,很美丽很动听,但我不喜欢。”

他转头看身侧的青年,“我若是人鱼,最开始便不会拯救王子。”

“为什么?”

“如果没有能力控制局面,就像多米诺牌,随机一个微小变量的产生,皆会导致过程走向毁灭。我喜欢做有把握的事,无论用钱还是权,都能一眼看到结果。”

梁缘犹豫片刻,还是掏出烟盒,“你忘了,那只是个童话。”

而童话故事却永远无法带上现实世界的权衡利弊。

陆泽霖目光凝视海面很久,盐咸的海风润湿他凌乱的发,眉眼也显出几分浓烈色彩,比海更深。

“你今晚很奇怪……陆泽霖,你跟他吵架了对吧。”动物的直觉最为敏锐,哪怕身为高级动物,人类的第六感同样精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缘抽起烟,冷到哆嗦的手指并不能很好夹住,火星剐蹭皮肉,轻易烫出细碎伤口。

“也是,我算什么,我不过就是你发泄性欲的玩具。”他望着海不由喃喃。

耳畔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响,一阵一阵,逐渐递增的节奏轻易就能拨动心弦。

陆泽霖用力扣住梁缘手腕,捻灭他指间未燃尽的烟:“我说过你要戒烟。”

回到车上,梁缘低头看男人为他处理烫伤的水泡,进行到最后,纱布一圈一圈缠住手指,如拔地而起的白萝卜。

“看来这段时间我别想开手术了。”他轻嘲自己。

几乎是瞬间,和这手心一样滚烫的吻突然落下,铺天盖地在两个男人的唇齿间,粗粝的舌头挤满口腔,连带着彼此呼吸都濒临失控。

蛮横的不算吻的一个吻,偏又蓄藏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

伴随车内电台每一个唱响的音符,梁缘主动回吻男人,是报复也是沉沦,吻得久了,那半垂的眼睫都透着暧昧的湿。

梁缘埋首在男人胸膛,低笑道:“你心跳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做点让它跳更快的事。”

如同飞蛾扑火前的虚幻,音乐的鼓点比欲望更快推至高潮。

“Runaway,sailaway

You,retheooeverloveandshare

Willyoubemine

eandtakemewithyoufara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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