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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出轨时接到妻子的电话(1 / 2)

('陆泽霖操男人屁股时窗外正下着大雨,雨水淅淅沥沥溅入窗台的一排绿植,微凉湿气盈满了整间狭小的屋子。

梁缘被反扣双手压在胯下,头顶是晕黄朦胧的暖光,随着陆泽霖操进身体的力度似乎一切都在摇摇欲坠。

梁缘不清楚自己此刻的表情是不是相当淫乱,否则那双向来对他不为所动的眼里怎会显出了一丝……迷恋。

大概是看出身下人的心不在焉,男人一口咬上了梁缘的脖颈,刹那间疼得他破口大骂。

他一把抓开疯男人的脑袋,低头细瞅自己那块被咬的地方,只见白如凝脂的皮肉上跃然而出一片青紫牙印,显得格外恶意又刺目。

“你他妈的牙痒了就去拔牙,别搁这狗咬人。”

梁缘躁得恨不能一脚踹死陆泽霖,可恨的是陆泽霖鸡巴还插在他身体里,并伴随他情绪上头的激动,肛门括约肌控制不住地生理性收缩,当即把傻逼狗男人夹得目光都有些涣散了。

梁缘更是怒从心头起,正要接着问候狗东西祖宗十八代,却被陆泽霖突然俯身吻住了他的嘴,狡猾的舌尖探进梁缘还未闭合的牙关,缠着想躲藏的舌头吮得津津有味。

梁缘猝不及防地被一吻封缄,呼吸错乱间能感觉到陆泽霖沾了水汽的睫毛扑扇在他的脸上,痒得一时心绪纷乱。

正当两人逐渐沉沦在这个热切的吻里,陆泽霖猛然拔出鸡巴,塞满了精水的肉穴随之发出气球抽空的噗呲声。

直至陆泽霖彻底退出后,梁缘明显能感觉到那些玩意儿淌了他一屁股湿,偏生那贱人还要狗嘴吐不出象牙道:“缘缘,我想操你的嘴,让我操。”

这不是祈求,而是陆泽霖一意孤行的通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缘狠狠咬了口还在他嘴里兴风作浪的舌肉,盯着陆泽霖疼得眉头紧皱也丝毫不损的英俊相貌,露齿一笑道:“快来操我的嘴吧。”

梁缘亲了他一口,又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老公。”

他们脱了衣服可以在任意一个角落做爱,像鸿蒙时期未开化的野兽交媾,只需随着欲望在失序的天地间沉浮。同时心里也清楚的明白,两者充满禁忌悖德的关系下始终埋着一根雷线,谁也不能先踏出安全区,否则无异于引火自焚。

陆泽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他下意识抬手想给梁缘一耳光,没过一秒又顿住,缓缓抚摸梁缘的脸。

羽毛般轻柔的触感把梁缘恶心的浑身发毛,陆泽霖那双上挑的漂亮凤眼也酝满了他看不懂的情绪,像夜色深处沸腾的海浪紧紧缠绕塔下的礁石,幽邃,窒息。

梁缘只能确定一点,他真的在生气。

陆泽霖挤捏梁缘的双颊,让人听话地把嘴张开,然后他用梁缘的手握住他青筋勃起的粗大性器,鲜活红润的色彩铺满了梁缘整张视网膜。

虽然看过多次,但还是让梁缘忍不住暗暗惊叹这就叫男人的本钱,色泽鲜亮,形状可观,硬度持久。

果然啊,能给人带来性福的鸡巴才是真正的好鸡巴,不然还不如割下卖废品。

看着眼前裹满热气的阴茎,梁缘压下腹诽先拿手给陆泽霖舒舒服服撸了个爽,接着就被他支起半身猛地撞进梁缘张大的口腔里,这次插得很深,阴茎抵住梁缘的咽喉碾压不放。

他难受到条件反射想推开陆泽霖,却被陆泽霖揪住头发往后拽,痛呼被吞咽不下的津水连带着流至下颌,眼睛也被滑落的冷汗糊了视线。

陆泽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湿热的口腔温柔包裹住他的性器,只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虚实不分的场景下,梁缘像是沉进了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海,麻木地任由海水侵蚀他逐渐透明的躯壳,当他觉得自己要彻底被海水吞噬时,耳边隐约传来了狗男人音色性感的闷哼。

仿佛那声音也随着起伏的海浪拍打梁缘的身躯,让他的心都不由自主跟着一颤一颤。

梁缘少顷才恍过神来,用力眨了眨眼,试图驱散掉视野模糊。

从他这角度能很清晰观赏到男人那张剑眉星目的俊脸,和线条冷硬的腹肌,还有他沉浸在情欲里下腹青筋暴怒的急促状态。

梁缘如鱼得水地吞吐着陆泽霖的阴茎,肉眼可见身上男人被他熟稔的技术引得愈战愈勇,蓬勃的性器在梁缘的口腔里彰显燃不尽的旺盛力。欲望之中诞生的汗水如一泼油墨重彩撒上陆泽霖富有光泽的肉体,一时竟让他性感的似海妖塞壬般蛊惑心神。

察觉梁缘的目光,陆泽霖面无表情地扣住他的后脑勺将鸡巴捣得更凶更猛,狠抽几十下后才终于泄了他满嘴精液。

梁缘当着他的面吞下了这股腥水,末了还舔净嘴角朝他笑:“我下面想吃你的大鸡巴了,还硬得起来吗。”

只听陆泽霖恶狠狠骂道:“骚货,操死你。”

软烂的穴口轻易就吞进了无套鸡巴,陆泽霖完全不给人缓息的机会,每一次撞击都满满当当,毫不讲究九浅一深的技法。

他攥紧梁缘柔韧的细腰,正面俯视梁缘于情事中的放荡淫浪,在他疯狂的操弄下穴肉咬着阴茎死活不放,皮肉相贴的拍打声显得色情不堪。

实在是进得深了,梁缘便难耐地呻吟,揽着陆泽霖的脖颈辗转承欢,似要逃离,又似迎合。

一呼一吸都仿佛掺杂润湿了的潮气,从结合部位蹿入脊髓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又心满意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泽霖胯下发力,恨不能将两个囊袋都塞进那人可怜的臀肉里,梁缘勃起的性器随动作起伏反复摩擦他的腹部,他那里绷成一块暖热的铜墙铁壁,刺激得梁缘射了又射。

激烈的性事交合中,梁缘被干得头脑发昏,身体也软得跟面条一样使不出劲儿,喉结滚动了片刻,他一鼓作气地抬头吻上了那片薄唇。

一番唇齿交缠后,陆泽霖色气地顺着梁缘的下巴一路吻到了锁骨窝,最终停留在他如淡粉花瓣的乳头,一手将平壑捏出鼓囊乳房的形状吸吮,滋滋有声。

恰逢情意春浓,一阵手机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温情脉脉的男音轻声唱着happybirthday,如晴天霹雳般横落在火热的氛围中。

陆泽霖的性器依然插在梁缘的屁股里,他的魂在此刻却更像是全部飘进了那台手机,衬得场面异常滑稽。

没有谁比梁缘了然于心,那手机铃是陆泽霖设置的老婆专属铃,歌声也是他老婆亲口为他唱的生日歌。

陆泽霖毫不心虚地瞥了梁缘一眼,接过电话。

“老婆你先睡吧,我这边还忙着。女儿睡了吗?她热天贪凉,空调也不能太低,我更担心你的身体……”

听他低声细语的话家常,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是个对爱人用情至深,踏实可靠的好男人。

梁缘咧开嘴无声冷笑,啧,其实是个相当厚颜无耻的出轨渣男。

然后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起自己,我该是什么呢,我自然是世人口中唾弃鄙夷的贱小三,破坏别人幸福家庭的臭婊子。

梁缘百无聊赖的拾起烟点燃,烟雾缭绕中他的思绪依稀飘远,似乎又看到了当年那场滂沱大雨,还有颓旧巷口的那个穿着白衬校服的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步声中那人靠近了他,展开的伞面朝他倾斜而下。

梁缘摩挲着烟头滤口,仔细回忆了当时的他是怎么做的,大概是一把推开了少年的伞,并恶声恶气地让人滚开。

可下一秒就被少年暖热的手握住了,那个家伙看似温文尔雅,脾气是出乎意料的执拗,霎时竟叫梁缘挣脱不开。

那人强硬地将伞柄塞进他的手心抓牢,在雨幕中像只晶莹剔透的蝴蝶,“梁同学,别再打架了。”

蝴蝶落下这句话就飞走了。

梁缘抓不住他,只好盯着手上同伞一起塞给他的创口贴,纯白贴布上印刷着两只绚丽火红的线条狐狸,他目不转睛看了良久,最终轻轻地阖上眼睫。

雨水裹着飘零树叶击打在为他规避风雨的伞上,他狠狠抹了把自己挂彩的脸,迎着滚滚雷雨,看见了头顶那片黑云密布,一望无际的天空。

这边陆泽霖柔情蜜意地打完电话,转身就训斥梁缘道:“怎么又抽上了?之前不是都戒了。”

陆泽霖夺过烟头丢进烟灰缸,不顾梁缘的意愿压在他身上,提胯再次操进了他的身体深处,床板即刻嘎吱作响,附和着随之而来的喘息融为一体。

屋外的雨势越来越小了,直至天空鱼肚泛白才彻底偃旗息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梁缘从睁眼的那刻就开始犯了烟瘾,折腾半宿的身体让他不能利落地坐起身,只能不徐不疾地靠上床头。

他右手习惯性地往老地方摸烟,突然想起昨晚陆泽霖离开前把他仅剩的烟都带走了,并明令禁止他再犯。

明明那男人烟瘾比他更大,一天工作下来不抽个七八根都不行,可还是打着“吸烟有害健康”的名义管着他戒烟。

相处这么久了,梁缘多少能察觉出陆泽霖性格上有大毛病,占有欲极强,像只野狗热衷于给自己的地盘打标记,理所应当地认为被他碰过的东西都归属于他,物品是,人也是。

梁缘心想,世界上还有这种自私又傻逼的男人存在,靠,真是该死的现实。

他缓了会儿,才慢吞吞地爬起床走进浴室洗漱,调好温度打开花洒。

一片水汽蒸腾中,梁缘瘦削素白的脸庞伴着水温升高染上了红晕,随后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脸色一青。

只见未清理的浓腻白浊顺着纤长优美的指尖滑下,白净的大腿根部还蓄积了些秽物,他蹙起眉,视线无机质的冷冷扫过。

梁缘收拾完床铺,抬头看了眼窗外,雨过放晴的天空是一派碧蓝如洗,三两只麻雀立在老树枝头叽喳喧闹。

正是生机勃勃的好景象,仿佛昨晚下过的暴雨已然了若无痕。

他打开震动的手机,里面仅有的几条都是科室群的消息,最新一条还是同事发的让他今天夜班早点过来,他指腹微微一动,在键盘上轻轻敲字:好。

他回复完就退出了消息界面,正想息屏的手指一顿,认命般切换了另一个号,往好友栏下滑找到了熟悉的头像,一个过于漂亮的清瘦男人抱着似有四五岁大的小女孩,蹲坐在风景如画的鹊粤桥头,落日余晖下两人的笑容显得额外真挚美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缘放大这张图盯了很久,心口蓦然一坠,泛起密密麻麻的针尖戳刺。

疼吗,大概是不疼的,因为早就习惯了。

可他偏要自虐似的点进那人朋友圈,那人不常发动态,少有的几则也是关于日常,有女儿第一次学会喊爸爸的文字感慨,也有自己开车去苍龙山爬上山顶看日出的视频,还有情人节当天收到丈夫为他铺满了整艘熠熠发光的蓝玫瑰海船照……

很丰富有趣的人生,可惜都不是我的,梁缘漠然地想。

夏日夜色黑得很慢,人行道两侧种植的梧桐挂满了蝉鸣,有三两行人或并排或独自走在路上,晚风惬意拂面,飘过一阵清浅花香。

沿电梯抵达十七楼,梁缘右转进入胃肠外科,跟忙碌中的同事们快速打过招呼,随后就去医生值班室换好了白大褂出来。

凌晨时分护士接到急诊科电话,说是要接收个阑尾炎患者,让他们准备一下。

年轻护士憔悴着一张俏脸去布置病床,身心疲惫的梁缘也同样憔悴着,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去洗了把脸。

入夜的医院走廊只有一盏微弱的光源,回来的路上梁缘远远就看见有两个男人站在护士台前,头顶开着的白炽灯照亮了他们的模样。

梁缘插在兜里找笔的手顿了一下,走近了还能听见高点的男人搂着身旁面色纸白的青年嘘寒问暖,焦急的神情真像是恨不能替他受罪。

下一秒,转过头喊医生的高大男人顿时愣住了,可很快就面色如常地道:“这么晚真是辛苦医生了。”

梁缘礼貌微笑,转身进办公室开医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个仿佛在梦里出现过很多次的声音突然叫住他:“请等一下。”

梁缘面无表情地回头看他,接过递来的东西,发现是自己刚才找了很久都没找到的那支钢笔。

灯光映在身后面容精致却略显苍白的青年脸上,他的鼻子很挺,鼻尖带点弧度显得面部柔和,嘴角是天生的微微上翘,任谁见了都讨喜欢。

梁缘深深看了他一眼,很快就收回视线,轻声道了句多谢。

陆泽霖走前吻了吻打完消炎针的爱人睡脸,确保自己短暂地离开不会产生影响后,便关门拉过一旁靠墙的梁缘,直奔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梁缘被他拽得身形一歪,尚未反应过来,就被陆泽霖锁上单间转过来狠狠盯着:“你怎么在这,我不是说过,”他顿了一下,换种说辞,“林城那么大,你早说是在这家医院就职,我也不至于……”

话还没说完,梁缘突兀打断,“怎么,怕被老婆发现你跟我偷情啊。”他甚至饶有闲心地捋了把垂落眼前的碎发。

“明早我带他转去更好的私人医院,今晚太匆忙了。”陆泽霖低头盯着梁缘,突然伸手捏了把他玉润的脸颊道:“还说我,看看你的态度,吃醋了吧。”

陆泽霖摩挲着梁缘锁骨那处柔腻的肌肤,呼出的气体蓦地变得粗重起来,他撩开梁缘的白大褂舔舐赤裸的胸部,嗓音压抑而性感:“缘缘别气了,我们一起做点快活事吧。”

靠啊,老天爷怎么还不把这脑残自恋狂收了。

梁缘被恶心到如鲠在喉,怕有人听见,只能低声呵斥道:“你疯了吧,这是医院,是我的工作场合,更何况病房里还躺着柳砚清!”

陆泽霖却随意给人做完扩张,将自己勃起的阴茎塞进梁缘柔软的穴口,漫不经心地说着下流话:“是吗,那你为什么还给我操。你的身体现在很紧,放松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压制住身下微弱的反抗,把人背对自己抬高臀部,方便他进得更深,骨骼匀称的大手抚摸梁缘光滑白皙的腰腹,陆泽霖明显情绪高涨道:“这身白大褂很衬你,我第一眼看到就硬了。”

梁缘放弃似的哑口无言,感官在这间静谧的空间里无限放大,男人操进他体内的力度愈发清晰,他强忍住快破口而出的呻吟,只有呼吸的频率加深加快。

他用手撑住亮堂的瓷砖,圣洁庄严的白色工作服凌乱地挂于臂弯半遮半掩,裸露的香肩楚楚可怜瑟缩着,被湿热唇舌吻过的眼角眉梢染了薄薄一层桃粉,入目皆是蚀骨的活色生香。

身后的男人西装革履,仍一派衣冠楚楚,唯有胯下稍显凌乱,高定腰带松乱敞开,露出的鸡巴凶猛地捣进捣出。

这个后入姿势进的极深,做久了梁缘渐渐吃不消,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胀得生疼。

他试图推开男人,却被陆泽霖搂得愈紧,插穴的黏腻声越来越大,血脉偾张中他扭头吻住陆泽霖,小声轻喘道:“换个姿势。”

陆泽霖专心与他接吻,舌头灵巧地钻进他的口腔吸吮缠绵,边吻边带着他的手缓慢触摸他被重重撞击的小腹,兴味盎然道:“这里鼓起来了。”

梁缘脸色红润眼神迷蒙,连骂都无力骂。

陆泽霖喉结攒动,背阔肌紧绷,腰腹挺动得极为快速,导致两人结合部位的淫水都淌了些出来,濡湿着油光水滑的鸡巴,舒服的陆泽霖低叹一声。

陆泽霖抱住梁缘顺势坐在一侧的马桶盖上,换了个骑乘姿势继续挺送,梁缘正对着面扶住男人的肩膀,浑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迎合男人的操干,苦不堪言。

梁缘沉默的任陆泽霖发泄欲望,尽管他被操的高潮迭起,洞口大开,可还是保持一丝清醒的记得这是哪里。

看起来陆泽霖丝毫不在乎这些,这可真奇怪,他向来最怕被人发现这些烂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场旖旎的性事结束后,梁缘终于知道了原因。

是陆泽霖俯耳亲口说道:“我再也不用为他爱不爱我而担惊受怕了,你知道吗,他想将他占比的柳氏股份全都转给我。”

梁缘心底顿时五味杂陈,可还是平静陈述道:“你不会收。”

“他是我老婆,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合法属于他,他的也还是他的。”陆泽霖难得露出一个颇显稚气的笑,“这是他头一次说爱我,我觉得这次是真的了,不是在做梦。”

梁缘扯了个难以言喻的笑:“所以你在医院里都敢肆无忌惮……”

“不,这是最后一次。”陆泽霖云淡风轻地为这段出轨关系画上句号,“明天太阳照常升起,你依旧是梁医生,我是病人家属,我们之间仅此而已。”

梁缘的瞳孔是冷的,半晌才轻笑出声:“我洗了几张照片在家,你有没有兴趣拿回去看看。”

陆泽霖像是想起什么,脸色陡然一僵,他语调怪异道:“你在威胁我。”

梁缘推开身上失了力度的男人,干净利落地穿好衣服,什么也没说地离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泽霖对柳砚清是一见钟情。

早在遇上真人之前,新生届常讨论的风云人物就有柳砚清,据说以乐器表演专业第一考进来的。其实学校年年都有各类专业魁首,这点并不足以引起轰动,真正让柳砚清声名大噪的是他有着一张无可挑剔的漂亮脸。

那时陆泽霖如何也理解不了一个大男人被形容漂亮,他认为男人就该有阳刚之气,呵,漂亮,他突然想起初中跟他告白的小娘炮儿,遭拒后眼睛鼻子哭作一团大花脸,看得浑身汗毛都冒出三丈高。

尽管同性婚姻早在七年前通过,陆泽霖依然保持着他高高在上的大男子观点。更何况他家非常有钱,个高人帅,哪怕他多自恋狂妄,始终有不少人对他前赴后继。

见到柳砚清是在一个繁忙的下午,抄小路他得经过东楼去教研室拿材料,远远看见有个人影从阶梯走下,一步一步,金红色的晚霞覆叠在那人削瘦的肩头,他们相遇的距离随着步伐越拉越近。

擦身而过的瞬间,陆泽霖猛然拽过那人插在口袋的手。

十八岁的柳砚清尚有些年轻气盛,背着吉他孤身桀骜,他蹙眉冷冷看过拉住他的陌生男人,在他的寒意注视下,陆泽霖的耳朵红成一片,胸膛传来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望着少年在绯红霞光里的绮丽容貌,如梦似幻,陆泽霖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

“你、你好同学,请问教……教研室怎么走?”陆泽霖结巴着把话问完。

刚说完他就暗暗懊恼,担心自己给人的初印象太过糟糕。

“不知道。”柳砚清垂眸,扯过自己被握住的手,“你挡我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泽霖一直盯着少年逐渐走远的背影,空气中仿佛还残留少年的气息,他原地反复做着深呼吸,试图抑制住自己快跳破喉咙的心脏。

多方打听才知道那天偶遇的人就是柳砚清。

果然不负盛名,有着令人难以忘怀的相貌,他满怀信心,这一定是上天注定的姻缘。

两年下来,几乎全校都知道陆泽霖在追柳砚清,可惜总是屡战屡败,很多次旁人都以为他会放弃了,却换来他更加死缠烂打的追求。

柳砚清不缺钱,但抵不过陆泽霖背后的浑厚势力,在第十次被玫瑰花摔脸上时,陆泽霖向来对他不吝温柔的脸挂上一丝阴鸷,威胁他再拒绝的下场是柳氏资金链断裂。

也许是猫抓老鼠的游戏终于玩腻了,现在的陆泽霖只想尽快得到战利品。

从小到大,他还从未尝过失败的滋味,柳砚清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

带刺玫瑰打在脸上泛起密密麻麻的锐疼,而这种熟悉的滋味,他尝过十次。

他没了耐心,避免夜长梦多,他必须毕业前跟他在一起,他要日后的柳砚清心甘情愿嫁给他。

即使他用过不光彩的手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砚清闪过愕然的脸直直看他,像是第一天真正认识这个男人。

陆泽霖颇为恶意地笑了,很好,就用这样的眼神一直注视着我吧,往后你的视线范围也都会有我的存在。

我要让你,成为我唯一的爱人。

把绷紧身体的柳砚清抱进怀里,他笑着抬头望天,只觉此刻秋高气爽,畅意拂面。

后来人人都说他俩从校园到殿堂,是喜结良缘,天作之合。

婚后第二年,现代发达技术足以让同性恋人通过培育仓的人造子宫拥有胎儿。属于两人血脉相连的结合,陆泽霖很感兴趣,他需要有个孩子。

但是柳砚清不愿意,他跟陆泽霖两个人的关系交纵错杂,走到今天已是无路可退,再不想添个无辜的生命蹚浑水。

他曾被迫放弃自己出国深造的音乐梦,陆泽霖出资给他在黄金路段开了个乐器店,只是用来玩玩,收益流水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要柳砚清有更多时间在家呆着。

年复一年乏味枯燥的日子过去,柳砚清变得越来越柔和,他藏起自己尖锐的爪牙,开始向高大英俊的丈夫示弱,无论对方什么要求都欣然同意。

而这回时隔已久的拒绝,则彻底点燃了陆泽霖心头的火,火势愈演愈烈,他赤红双目,一字一顿道:“宝贝,我说过不要拒绝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砚清消失多年的硬脾气也跟着来了,“你以为养个孩子是儿戏吗?我们能做夫妻,但做不了负责的父母,你别这么自私。”

最后一句话太重,很快他就意识到这不该说。

还没等他补几句软话,陆泽霖一把抓过他的头发推倒在冷硬的地板,眼里沁出的森森凉意令柳砚清感到不寒而栗,他伸手试图抵抗身上的男人,却被反扣手腕牢牢压制,扒掉裤子裸露双臀。

“不,不要。”柳砚清知道怎么以最大程度保护自己,他美妙动听的声音低低喊道:“老公,求你了,别这样。”

然后他会得到男人停住一切动作,温柔抱着他叙述歉意。

可他没料到迟来的示弱已经完全不管用了。

下一刻,没扩张的后穴陡然插进一条凶猛的阴茎,痛得柳砚清堪堪咬破嘴唇,陆泽霖狠狠吻来,缠绵吸吮着娇嫩的舌头,发出清亮暧昧的水声。

赤裸鸡巴捣进淌血的肠道抽插碾压,哪怕此刻过于窒息的穴肉夹得他没有几分性快感,光想想身下的人是柳砚清,陆泽霖只觉一股热血冲脑,险些颅内高潮。

“我要把你操到怀孕。”陆泽霖嘴唇贴上柳砚清烫红的耳尖道:“让你以后只能大着肚子乖乖在家,每天都饥渴的求我操你,直到生下孩子。”

“到时候可怎么办啊,你明明是男人,却变得像个小怪物。等过几年孩子开口说话,还会叫你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紧盯柳砚清的脸因他这番谎话慢慢染上害怕,白皙的脖颈向后仰似一只濒死的天鹅,浑身泛起淡淡桃粉色,当真漂亮得不像话。

陆泽霖感到一阵兴味盎然,抬高柳砚清的腿正面进入更深,持续不断地操进他的G点,穴心像一口玉壶松弛有度的箍住鸡巴,欲望随之沉浮。

柳砚清在越来越猛的攻势下终究受不住,闷哼一声达到干性高潮。

高潮期绵软贴合的穴肉颤抖收缩,陆泽霖含过柳砚清的乳头色情挑逗,暴风骤雨狂插几十下后内射了。

“我们会有一个孩子。”他摩挲着柳砚清鼓胀的光滑腹部,笑意缱绻道:“我爱你。”

柳砚清咬牙道:“你刚刚对我是强奸!”

陆泽霖愣了下,随后无所谓笑道:“是吗,天色还早,那我再狠狠‘强奸’你一次。”

强奸两个字他说得格外音重,似是嘲讽即便如此,柳砚清依旧不能拿他如何,更不可能开庭上告。

经过培养仓十月的智能孕育,春暖花开的一日,他们有了第一个女儿,叫柳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泽霖刚出一场庆功宴,TE近年不再固踞地产大盘,转而拓展势力伸向鱼龙混杂的娱乐圈,沉浮商界数年的头脑使他手底几笔投资收获颇丰。

想到离席前塞房号给他的那个美艳男明星,他轻笑着慵懒靠在车前点烟,一阵晚风徐徐吹过,烟雾缭绕模糊了男人的神情,结束时连同那张揉皱的纸都随意扔进垃圾桶。

老板上车后,小罗照常载着他回铜星湾的别墅,发车不久就听后座传来一道磁性低沉的声音。

他下意识透过车内后视镜看自家老板,只见那张没有表情的俊美面容浸在窗外投来的斑驳光影下,纯黑戗驳领衬得男人像一头踏出雾林的猛兽充满侵略性。不敢再多看,他下秒便改道驶向地段偏僻的一间公寓。

夜幕深沉,陆泽霖站在楼下目送司机将车开远,转身上楼时打给老婆报备今晚公事飞异地,温言软语中他冷硬的心几乎化作一滩糖水,当脚步终于抵达五楼,他微笑着挂断电话,眼底一片浓密的晦暗之色。

门铃响起来的同时,梁缘正在厨房涮过碗筷清洗草莓,他以为隔壁邻居有事,开门的瞬间却被一个来势汹汹的男人束缚双手压在门后强吻,浓醇酒香扑鼻袭来,尚未放下的果盘砸了一地鲜红草莓。

他张嘴想骂狗男人,反倒让那条卑鄙的舌头一路攻城略地,侵犯至更深处。

气氛愈加火热,陆泽霖宽大修长的手从细腰沿着背脊抚摸他的肩胛,最后止于起伏绵延的胸乳。手指挑逗般轻掐乳尖,微感刺疼的快意令梁缘眼瞳泛出朦胧水色,堪堪窒息的长久深吻也使他倍感热意,身体出于本能开始试图逃脱,哪知他挣扎的力度在男人眼里远胜于调情。

两人的唇舌不断火热纠缠,吞不够的涎液泛滥成灾,欲望如同腻湿潮水往心头蔓延攀升,陆泽霖渐渐不满足于眼前隔靴挠痒的欢愉。

下一刻他便把怀中人的睡裤褪去,揉捏几把浑圆翘臀寻到股缝间的幽邃小口,两根粗粝指头猛然插进嫩滑的肠肉,换来梁缘冲破喉咙的痛吟,眉目一片绯红浓艳。

梁缘知道陆泽霖恼怒他的威胁,连带着如今跟他上床都比以前粗暴许多,可他对这一切全然不在乎,这点疼算什么,比不得他当年听闻柳砚清结婚的痛彻心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泽霖把他背过身摆出一副塌腰撅臀的模样操进来时,梁缘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像条被迫发情的狗,但此刻体内撞击的颠簸已经由不得他多想了,只能随着欲望肆意放纵一浪盖过一浪的呻吟。

男人蕴满薄汗的大手握住梁缘两侧的软韧腰窝,每一下剧烈冲击似要把那道裹着鸡巴湿漉缠绵的穴肉撞碎,紫黑色残影不断进出侵犯。

眼看手下蹂躏得腰窝都绷紧发颤,汗水晶莹凝落那处白皙的凹陷,画面显得异常情色香艳,陆泽霖不由眸色一暗,俯身急切地低首舔舐,直到沟壑盛满的透明汗珠全数进了他口里。

“啊……轻点……呜呃……”

梁缘仿佛被一股磅礴的力量拉入深潭,四周抬眼可见的幽暗,滚滚春潮止不住地裹挟着他的身躯,直到催生出偷来的隐晦欢愉。

不知道做了几次,之后换个姿势趴在冰凉的地板时,梁缘雪白的身体已经布满暧昧红痕和乱七八糟的液体,还没反应过来便只觉身下塞进了一个刺骨寒凉的东西,耳畔溢满男人的轻薄调笑,他说:“缘缘喜欢吃,就多吃点。”

梁缘这才彻底清楚那是什么,是他下午路过水果摊前老板倾情力荐的雪里香草莓,个头大又新鲜,唯一的缺点是贵,他难得心情不错买了打算尝鲜。从未料想本该进上面嘴的水果反倒进了下面那个嘴,面对这种难堪情况,他竟不免一时感到可笑。

红至糜烂的草莓钻进软嫩洞内,洞口下意识地收缩攫取丰沛汁水,吞咽间隙尚能看清带出的一截艳色肠肉。

陆泽霖目光灼灼地盯着这场景观,接着热意汹涌上脑,掏出自己勃起的鸡巴就插了进去,一顿不留余地疯狂捣进捣出下,草莓捅进更深之地,榨取的莓水混合着分泌的肠液发出响亮的咕叽声。

到性事后半尾梁缘几乎都在求饶,用他那娇媚婉转的嗓音哀哀低泣,激得身上的男人恨不能直接干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两人滚去床上乱作一团,窗外天色悄然破晓,朝光隐隐泛红,精液如清晨珠露洒在梁缘光滑姣好的裸体,才算结束了这一夜的放荡混乱。

早上七点,小罗准时接到老板,出于职业道德他不能多问,但心底还是免不了嘀咕。

老板穿的还是昨晚那身黑西装,瞧着是刚洗过的湿发后梳,姿态闲适散漫一派餍足,不像是跟老板娘吵过架的样子,可是先前也没听说过老板在这还有套老旧公寓啊,难道……

思及此,小罗蓦地摇摇头,老板爱到只差掏心挖肺送老板娘了,出轨这种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他还会信,放在自家老板头上那是绝对不可能!

目光一凛,他聚精会神地放速开上高架桥,车外已是湛湛青空,悠悠白云。

而陆泽霖望着这番景色,脑海不禁浮现他走前的对话。

“你真有这么喜欢我?”

“谁知道呢,或许吧,或许我是真的喜欢你。”梁缘点烟的模样极其性感,吐了两个烟圈打在陆泽霖脸上,烟雾袅袅间,他说的话亦真亦假,可就正因如此,陆泽霖索性不再纠结答案。

“把烟给我,别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Daddy!”

陆泽霖抱紧小女儿扑来的软绵身体,过了片刻,想起自己刚下飞机一路风尘仆仆,又松手把她放开。

眼看捧在掌心怕融化的小珠子坚持用萝卜手扒拉他,嘴里不停喊着daddy抱抱,活脱脱一只小复读机成精了,陆泽霖一时却不知该如何解释如何哄。

谁能想到一位在商场能言善道、运筹帷幄的大老板,竟也会在面对女儿时当个无法开口的哑巴。

“daddy刚出差,身上脏脏,宝宝来爸爸怀里。”一旁的柳砚清蹲下身,温柔地用小孩语气跟女儿交流,无形之中替笨拙的丈夫解围。

比起不善言辞的忙碌父亲,柳槿显然更喜欢每天都能陪她玩的爸爸,她犹豫了小会儿,最后还是听话地往自己爸爸怀里钻。

爸爸身上香香的,比她睡觉前涂的宝宝霜还好闻。

洗过澡后,陆泽霖往别墅三楼的童趣房找到父子二人。

这是一间当初敲定户型时特意设计的儿童乐园房,视野敞亮宽阔,房内铺满舒适柔软的海绵垫,整墙透明壁柜的限量版芭比排列有序,地上几辆东倒西歪的赛车玩具是他去年特意从法国定制的,价值不菲。

他走近了看,墙角赫然摆放两座半人高的骨骼机甲,不知被谁调控成格斗状态,两者跨步相对而立,每一根冰冷的机械骨架都充满栩栩如生的威风。然而做工精妙的肩关节往外展开,肘关节略微屈曲,金属质感的左手食指、中指统一朝上竖立,其余三指向下蜷缩,两架外型炫酷科幻的机甲竟是整齐划一比了个“耶”。

他心头涌上一阵笑意,对女儿的创意感到无奈之余又觉得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由想到这是他和柳砚清唯一的孩子,也是他们第一次自学做父母。

女儿出生后,他们从未刻意引导她必须如何模样。

她可以喜欢芭比、喜欢篮球,也能喜欢珠宝和赛车,甚至未来喜欢跳舞或开坦克,一辈子吃喝玩乐不结婚,他们皆会欣然赞成。

他将她从一片白茫茫带进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看着她一岁时咿呀学语到蹒跚学步,听见她呼唤的第一声daddy和爸爸,也亲手给她喂过奶瓶换过尿布。直到她稍微长大一点,三人整齐坐在餐桌,她还会左右看看父母,接着举起自己的猫咪饭勺软糯说道:爸爸,吃吃,daddy,吃吃。

太多太多关于女儿的小事,原本他都以为记不清了。

事实证明,他爱柳砚清,也爱他们的女儿。

陆泽霖靠近那座积木搭建的半边城堡,将玩累睡着的小女儿抱回她的房间。

很快,陆泽霖又折返过去,默然盯着角落里蜷作一团睡眼惺忪的柳砚清。朦胧光晕浮在他静谧的侧脸,左边那处浑圆耳垂因睡姿不良泛出压久的酡红,显得他整个人都异常柔软。

像夏天推开蛋糕冰柜先感到的那一点凉,冷空气最快冻住大脑神经,随之是铺天盖地的馥郁奶香,溢满陆泽霖身体的每一处器官,每一条血管,每一个细胞,彻底点燃他逐渐复苏的欲望。

当柳砚清躺在床上沉沉入眠时,陆泽霖调暗床头壁灯,起身去衣帽间,回来手上便多了样东西。

是一条雪白的情趣吊带,大片镂空的玫瑰花纹走线精致,胸前束成一朵漂亮的大蝴蝶结,细细两根吊带从肩胛骨交叉延伸至腰部收尾,微微蓬松的裙摆花边镶嵌浅粉色水晶,在淌着微弱光源的深邃黑夜里流光溢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条裙子他买了很久,看到它的第一眼,他便觉得适合柳砚清。

可惜柳砚清对床事一向冷淡,他隐晦提过几回都被对方玩笑式地跳过话题,多次下来他也不再提了。

他指腹摩挲着光滑细腻的衣料,呼吸渐渐加重,在如此安静的夜晚,他不动声色地朝枕头另一边缓缓贴近。

手剥石榴般一颗一颗隐去敞开的纽扣,直至露出其中最艳的雪间两点红,那透亮的红果泌出幽幽暗香,引得慕名而来的采客垂涎欲滴。

陆泽霖按住发颤心跳,沿着柳砚清滢白的胸口抚上左右果尖,五指的粗大关节反复对那两处轮流揉按、摩擦、搓扁,舌尖也宛如巧蛇一般将其肆意侵犯,以蛇涎作肥沃养料,黏润浸透,双重辗转折磨的刺激下,两粒本该无人沾染的果实由红转艳,一时竟似跌落泥尘的糜花。

柳砚清的呼吸愈发深重,像是下一刻便要苏醒,可很快又归于平静。

陆泽霖低头凝视片刻,随后轻声喃喃:“我要你乖乖穿上裙子被我操。”

“老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陆泽霖轻柔地搂着熟睡的妻子,单手将他睡袍彻底剥落,换上那条白色吊带,绸缎瞬间贴合肌肤向下蜿蜒。

两条细长肩带滑过优美锁骨,大蝴蝶结缚着男性被裹出饱满乳房的胸部,尚能从两乳之间的沟壑窥见一线美色,画面无不透出若隐若现的引诱。

他曾经无数次幻想他的爱人穿上这条裙子,如今美梦成真,反倒令他有些近乡情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莫名的快感涌上大脑,他伸手摸到自己胯下,脸色顿时凝固。

他竟然……

掌心黏腻的白浊无不在告知他一个残酷事实。

他对柳砚清的欲望已然上升至阈值濒临瓦解,无需真刀实枪便可缴械投降。

就连鸡巴都在嘲笑他陆泽霖到底有多渴求柳砚清!

他暗暗磨牙,怒其不争地扇了扇再次勃起的鸡巴,最后一鼓作气拿它磨起老婆的小穴,穴口红润无毛,泛着淡淡水色。

性器往里碾进一点,很快又退出。重复数次后,那口以往日夜被精液灌溉娇养的穴显然不满于此,淫水止不住淌湿白润腿根,透明的水液溅上凌乱裙面。

床上柳砚清于梦中低吟一声,陆泽霖心跳越发激烈,再忍不了多时,掰开那双腿便直直撞进去。久久感受过那阵要命的吸吮,他绷紧大腿肌肉,极其缓慢干着那口欲求不满的骚穴。

他的喘息愈发粗重,整个人似是泡进了软香的蛋糕,口鼻皆为甜腻的奶油,一层一层蔓延颠覆他的痴与缠。

柳砚清像条小船在他身下轻微颠簸,有时进得太重还能听见他的一两句梦呓,身体极小幅度挣扎。可即便如此,他仍然敞着一副被玩透了的身体迎接不知是谁的操干,穴肉毫无廉耻包容男人的阴茎,贪婪索求着男人给予的一切。

“好骚啊,老婆。”陆泽霖吮住爱人饱满的耳垂,齿间碾磨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一下一下敲击穴肉,蓦然撞上一块突兀,那处凸起仿佛任凭他如何敲门都难以朝他打开,他额角的筋一抽,沉下身体钻研角度,紧接着便熟门熟路地狠狠闯进那处更深的壶口,更为缠绵紧致的穴心夹得他眸光一暗。

硕大龟头无声地抽插进出,陆泽霖在隐秘快感中朝后捋了把汗湿的头发,随之撩开柳砚清的一侧肩带,埋首舔舐勒成绵延红痕的胸乳,婴儿吸奶般占有母亲唯一的母乳,盼望着乳孔能潺潺流出鲜美乳汁。

最后他重重咬牙,控制住高潮来临的低吼,将喷薄的精液尽数射在了那对乳头上,乳头在遽然冲击下一颤一颤,浓白色的液体滴滴坠落,仿佛真就如他所愿泌出了奶汁。

看起来既色情又圣洁。

陆泽霖花了很久才缓过神。

那条斑驳的吊带裙像战利品一样被他锁进衣柜抽屉。藏入茫茫暗色的最深处。

吻细细密密落在爱人光洁的脸颊,收拾干净后,他抱着爱人沉沉睡去。

柳砚清早上醒来感觉浑身不对劲,身体似乎比往常更加沉重,就连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泛着磨人的刺疼。照镜子更是吓一大跳,肩膀跟胸口红了大片像过敏,乳头古怪高肿,他拿冰敷好一阵都消不掉。

等到吃完早餐,混沌的头脑才逐渐清明,柳砚清很快意识到,他昨晚被男人睡奸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嘀嘀嘀——

柳砚清漠然地挂断打来的第五通电话。

沉沉暮色从四周笼罩过来,仿佛想替谁轻抚他凝滞寒霜的眉眼,尚未做出动作,女儿的哭声便像一阵遥远铃音将他瞬间唤醒。

柳砚清有些恍惚地走进去,拾起砸落地板的相框放回原位,看着眼睛红成小兔子样的女儿,他轻叹道:“宝宝别怕。”

“爸爸、爸爸……”

哭累了,受惊的柳槿才从爸爸怀里探出头。

“我,我梦见爸爸不见了。”

“梦都是不真实的,爸爸在这呢。”

她稚嫩的小脸望向眼前顶天立地的大人,闻着熟悉的暖烘香味,梦醒时分的恐慌终于逐渐消退。

此刻客厅的座机古怪响了起来。

“让小翠阿姨陪你搭积木好吗,爸爸一会就来。”他将柳槿交给随后的保姆,摸了摸女儿的头,温柔且不容置疑道:“宝宝答应过,要成为勇敢的小大人。”

越靠近那台震动座机,心中的惶惶不宁便愈发清晰,柳砚清颤抖着手接上电话,那头却传来一片忙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倏然松了口气,像是心头枯萎的花重新注入鲜活血液,然而花苞亟待绽放,风暴的侵蚀又再度将它覆灭。

那道轻笑声透过遥远电流如破风箭矢直直穿透柳砚清的耳膜。

极其细微,本不该被任何人察觉的声音,可他就是听出了。

像是轰轰警鸣响在耳边,那个浑身浴血的恶魔少年戴着手铐,恍如一条绮丽毒蛇紧盯他,反复嘶喊他的名字,笑声癫狂又惊悚。也让在场所有人都确信,晏家二少爷是个会杀人的疯子。

柳砚清茫然地低下头。

晏照雪本该被他大哥关在国外疗养院一辈子。

可现在,他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我大哥死了。”同时,那边给出答案。

似是长时间不与人交流,扭曲的发音异于人类,没有任何起伏的音调更如一道机械程序。

柳砚清脸色一变,“你杀了他。”

他甚至都不稍作怀疑,而是肯定。

“小清……我说过,你是我的,注定是我的。”那人艰涩发出每个音节,试图用往日亲昵的称呼拉近两人距离,却适得其反引起电话另一头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想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柳砚清呼吸停滞,“晏照雪,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不能让我替你背负所有的罪名。

“送你喜欢的花,小清,小清别生气,我很快就能出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电流滋啦滋啦,间歇吞没他语序错误的声音,但那股濒临毁灭的失常还是触动到柳砚清一根敏锐的神经。

终于意识到哪不对劲。

“你该吃药了。”柳砚清哑声提醒。

电话突然诡异断线。

跪坐在沙发前的柳砚清抵住心跳,沉思片刻,他起身走向自己的独立书房,从书架第四层拿出本厚重的英语词典,熟悉又陌生地翻到那一页。

他摘下藏于夹缝的电话卡,换进手机凹槽,开机后屏幕重新亮出白芒。

拨出快捷键的下一秒就有人接了。

“怎么回事?”他静了几秒,先发制人。

“柳先生,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晏家大少爷的心腹,可柳砚清要找的显然不是他。

“晏昭阳还活着吗?”

面对他的刨根问底,那头沉默了半晌不作回应,柳砚清便已得出结果。

是了,这一天总该来的。

即便如此,他的脑海仍旧嗡嗡作响,就像将要踏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新世界,那里有他避如蛇蝎的猛兽。

人生有多少个十年?

又有多少个十七岁?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过是从一个狼穴逃到另一个觊觎他的虎巢。

他实在感到疲倦。

折断薄薄一片电话卡,他转身去了女儿的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知从哪一刻起,陆泽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变化。

说不出意味,就像照片定格的刹那,你无法阻止机械运转,也无法改变得到的结果。这种感觉很奇妙,就连那一闪而过的心慌也让他捉摸不透。

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柳砚清大约是真的变了,对他不再像以前那般冷淡,反而越来越温柔体贴,往细说就是关怀备至。会给他花两个小时煲八珍汤,也会给女儿买裙子挑两条领带送他,就连面临他性事上的得寸进尺都百依百顺……

柳砚清成了他以前一直期望的样子,满眼满心都是他,只围着他一个人打转。

可陆泽霖莫名想到早上那通电话,窗外刚落过雨,潮闷混杂的气味钻进车内,他关窗开启空气净化的下一刻,便接到妻子来电。

“门口那束花是你送的吗?”妻子语速很快,似是急于得到一个确切答案。

陆泽霖笑了笑,有些讶异:“这么快就到了。”

仿佛能听见电话那头松了口气。

“老公,谢谢你。但跟以前一样送蓝玫瑰不是很好吗……”电话那头有些难为情,“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红色。”

这下陆泽霖真的顿住了,他重新降下车窗,指尖轻轻敲打窗沿。

“兴许是店家搞错了。”思索片刻,他给出结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喜欢就扔了吧,我现在让花店重新派送。老婆生日快乐,等我忙完接你。”他眼里盈满化不开的柔情。

夜幕低垂,车子停在一幢巍峨大楼前,陆泽霖下车先给副座的柳砚清开了门,接着把钥匙交给门口侍从,由他将车开去私人停车场。

坐在空中餐厅俯瞰城市最繁华的CBD,车水马龙汇聚的夜灯似一片五彩斑斓的光,遥遥映射没有星星的夜空。

这座城市的建筑鳞次栉比,一面又一面外墙大屏更迭放送当季流行的时尚广告,无论男男女女,皆是靓丽耀眼的面孔冲击眼球,其中不乏陆氏集团近期热捧的公司艺人。

而这群庸脂俗粉在陆泽霖的眼里,全然比不过柳砚清的一根指头。

他不是瞎的,自己老婆长得漂亮,不上妆都叫清水出芙蓉,不然当初怎么一见钟情。

陆泽霖望着对面一身雪白衬衣的柳砚清,情不自禁联想到那夜的情趣吊带,表面看都是同样的纯白色,内里却沾满了美人的淫欲。

除了他,不会再有人能看见他老婆藏在裙底的鲜美肉体,也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那是一幅能引诱恶狼的活色生香。

他裤裆温度逐渐升高,甚至想叫停这顿索然无味的晚餐拉老婆回家做爱。

一阵悦耳的小提琴声悠然响起,瞬间将陆泽霖拉回现实。

他扶额,觉得自己的生殖器官与大脑一定是倒置了,不然为何会在这么重要一天产生荒谬的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过段时间带你去瑞士滑雪,如果足够幸运,我们还能看见日内瓦喷泉的彩虹。”陆泽霖陷入了回忆。

去年他跟鬼佬磋磨小半月才签上合同,回国前一天走在日内瓦湖的岸边,看着几只灵动的白天鹅点缀湛蓝湖水,在午后煦风下,那片由阿尔卑斯山雪水融汇的湖面波光粼粼,不远处是水柱直冲天际的大型喷泉,彩虹像通往云端的天梯穿过水浪,构成一出蔚为壮观的景致。

他当时就想着,下次要带上柳砚清。

“小槿还太小,瑞士的冬天太冷,我怕她适应不了那边环境,再等等吧。”柳砚清低头用勺子搅拌咖啡。

“我只说带你去。”

“那小槿呢?”柳砚清遽然抬头。

“先放爸妈家照顾,他们也常打电话说想孙女,这次正好是个机会。”

“我不同意。”

陆泽霖搞不明白,他想光明正大享受和老婆的二人世界怎么就不行了。

他取过餐巾擦手,接着优雅地推开眼前放置的餐盘,双肘抵上桌面,十指交叉,是一个惯用的谈判姿势。

“你把女儿看得太重,这对我来说不公平。无论以前发生过任何不愉快的事,我都希望你记住,我们是夫妻,你是我的妻子,你理应永远将我放在第一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想陪着小槿。”

陆泽霖视线冷下来,“我说过,你只要有我就够了。”

把话说得难听点,孩子的降生不过是他当初牵制柳砚清的又一道砝码,纵然几年相处让他对孩子产生了为人父的爱意,但始终抵不过他对柳砚清的占有欲,那是一团情欲缠绕的蛛丝,也是他斩不断的羁绊。

人生在世,不怕良缘蹉跎,却唯恐那根红线落于他人手里,陆泽霖不得不叠加层层枷锁困住柳砚清。

他不在乎谁拥有过柳砚清的曾经,比起重蹈覆辙,他更在意自己得到柳砚清的现在及未来。

对,今天是柳砚清的生日,他咽下内心真正所想,静静等待窗外的烟花绽放。

突然“噌”一声桌椅摇晃。

“我不是物品,我是人。”柳砚清目光缀满失望,随后看也不看他一眼离开了。

定制的绚烂烟花此刻如一簇簇银星炸在夜空,四面八方凝聚一句“清清?生日快乐”,落幕的火光五彩纷呈,很快掠过天际,消失至无影无踪。

陆泽霖猛然起身去追,中途却被一个服务员眼疾手快地拦住结账。

等到走出大门,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连拨了数通号码,回应他的始终都是冰冷电子音。这么大的雨,柳砚清没带伞又衣着单薄,会不会冷,会不会饿……

他搞砸了所有。

直到坐进车里,他抽了根烟试图冷静,最后只能手指发颤地打给别墅座机。

“……林先生刚到家。”

陆泽霖还来不及高兴,过了一会,保姆的声音换成柳砚清。

“你听着,今晚你去哪都好,住酒店或者去朋友家……陆泽霖,我不想看见你。”柳砚清吐字清晰,似乎毫不在意这些话有多锋利。

“老婆对不起,我……”

“如果你做不到,那我会永远消失在你眼前。”

结束通话的长久寂静中,陆泽霖感觉自己的心渐渐裂成一颗颗气泡,呼吸也变得喘不过头。

他只能颓废地一根接一根抽烟。

车窗轻轻响了两声,陆泽霖一怔,继而霍然打开车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雨幕下,清秀男人撑着一柄融进夜色的黑伞,远处灯塔白光照在他浅带笑意的脸上。

看到来者,陆泽霖恹恹地重新倒回座椅。

“真巧啊。”梁缘收伞的瞬间,伞缘盛着的雨溅进敞开车内,水珠凌乱聚积男人深邃的眼窝。

陆泽霖拿纸擦干眼皮的湿润,然后直直看向他,似笑非笑道:“巧?我们第一次相遇或许能说是巧,可之后接二连三的偶遇,未免也太巧了。”

梁缘浸过雨水的一双纤手攀上陆泽霖的肩,像只柔软无害的母鹿钻进他怀里,带来潮湿冰冷的触感。

他贴近男人耳廓呵气如兰:“那又如何,其实你根本不在乎这些吧。你只是贪恋我的身体,而我大概真的爱你。”

爱这个字太重太沉,成年人很难将它说出口。

陆泽霖扪心自问,他爱柳砚清吗?

当然是爱的。

可柳砚清爱他吗?

他说过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陆泽霖心底隐隐清楚,其实他并未真正爱上我。

最初得到他的手段就注定了难以圆满,尽管如此,陆泽霖仍然贪心想要更多。

原本只是觊觎一个热切的吻,随着时间流逝,他又暗自渴求所爱之人的一颗真心。

而他所需要的一切,柳砚清都视若无睹,任凭他怎么哀求讨好也无济于事。

长久得不到回应的空虚使他终于背叛了自己的妻子。

男人将肉欲与挚爱分得明白,爱情始终是唯一且具有排他性的,反观欲望,却是随意且无法从一而终的。

现如今,梁缘也对他说了爱。

不是第一次试探喜欢,而是亲口说出爱他,哪怕这句话留有余地。

陆泽霖扯下梁缘摸他眼角的手,冷冷道:“别发骚。”

梁缘揶揄笑道:“你刚刚的表情好像很伤心,是不是快难过哭了,让我仔细看看。”

陆泽霖神色晦暗地盯他,两人沉默对视良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刻他把手伸向陆泽霖高挺的鼻梁,指尖划过对方的眉骨,沿着面部的轮廓一路往下划,几乎是触到唇峰的一刹那,男人蓦然握住他的手指。

“做吗?”梁缘舔了舔贝齿,引诱道:“做吧。”

陆泽霖的目光透过他仿佛在看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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