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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池贺州都上到高二了突然被之前的初中邀请回去,说是做什么往届优秀毕业生演讲。他中考是全市前三,被当成榜样再正常不过。
当时池贺州在幕后准备上台,周闻宇突然闯了进来,两人面面相觑了会,周闻宇倒是先凑了上来,无比自然地问他在干嘛。
池贺州本来没打算说话的,只是扫了他一眼便继续看稿子。周闻宇见对方不搭理自己也不恼,反倒又继续问他:“你手上拿的什么?”
还是没有回话。周闻宇一个劲地打量着他,最后才说出来自己的目的:“你知道厕所在哪吗?我是新生…迷路了。”
“…每一栋楼都有。”
池贺州的声音很好听,弄的他心里痒痒的,周闻宇又忍不住看了他好几眼,觉得他的容貌好像电视里的那些明星,却又说不出来像谁。后来才明白不是像谁,只是周闻宇的刻板印象,觉得漂亮的人应该都去当明星。那会的周闻宇刚上初中,词汇很贫瘠,对于这张脸只能想到漂亮两个字。
“你真漂亮。”周闻宇说完这句话,好像是憋不住尿了,匆忙跑走了。
放学时突然下起了大雨,池贺州很晚才从学校里出来,大门口已经没什么人了,除了巡逻的保安便是寥寥无几赶路的人。
雨水啪嗒啪嗒砸在地上,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早上明明还是万里晴空,天气预报根本没说会下雨。此刻的却是乌云密布,压的人心口烦闷。池贺州淋着雨跑到学校门口后便踌躇着不敢往前,决定站在这里等车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欸!是你!”
池贺州往旁边看了看,是下午那个问他厕所在哪的小孩。他又把视线转回去,看起来还是没有打算理会周闻宇。
没想到对方又凑了上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亮晶晶的,像在发光,与周围的池贺州不由得想到之前他养的小狗。
“池州贺!”
“…池贺州。”他忍不住更正。
“噢!你今天演讲,声音好好听!”周闻宇又想了想,继续夸道,“像…像,呃,我喜欢的人!”
池贺州终于忍不住将视线放在滔滔不绝的周闻宇身上,夸奖的话他听了很多,有真实的,可大多数却还是带着面具讨好他,太虚伪。
后来过去了很多年他才知道,周闻宇说的“我喜欢的人”,是一位歌手,他特地去搜了照片,却没觉得自己跟他有多像。
周闻宇又问他:“你怎么不走呀?”“你在这里干嘛呢”的问题,池贺州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静静地听周闻宇说这说那。
“噢!你是不是没伞回家呀!”周闻宇恍然大悟,伸手就把自己的伞塞进他手里,池贺州刚想拒绝,周闻宇就被一个人抱起来了。他搂住那人的脖子,不满地控诉:“叔叔你来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宇乖,叔叔刚刚有事,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好!”池贺州看到周闻宇眼睛又发亮了,他冲自己摆摆手,喊了声:“再见啦池贺州!”
又恢复安静了。池贺州一直盯着手里的伞,直到有人轻轻呼喊了他一声少爷,他才抬腿走上面前的车。
第二次见面是在一个餐厅里,池贺州低头吃着自己厌恶的菜品,母亲在一旁絮絮叨叨,他的心里被墨黑色线条填充着,杂乱无章。
余光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他不禁抬头看向门外,周闻宇被上次那男人牵着手一起走进了餐厅。
是他…池贺州想着,放慢了吃饭的速度,开始细嚼慢咽。
“小池,再报个高数班怎么样?”
“…听您的。”
“乖,小池想要什么奖励?这次老师又夸你了,我们小池又拿了全年级第一,真棒。”
池贺州又看向他前面的周闻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让我休息一天吗?”
果不其然,母亲开始皱眉,池贺州手中的刀叉掉落在餐盘上,发出叮当一声脆响。他哆嗦着嘴唇,连忙说道,“对不起,妈妈,我..我只是随便问问…我不需要奖励…”
“池贺州!”忽然有人拽了他一下,池贺州呆愣着去看周闻宇,对方一脸兴奋,抓着他手臂晃啊晃,“哇!我们好久没见了!”
“小池,这是谁?”母亲犀利的眼神扫过来,池贺州身子一僵,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我?我是池贺州的朋友呀!阿姨你好啊!”周闻宇笑眯眯地打招呼。
池贺州只觉得完蛋了,脑子里混乱的要死,他又开始头疼,很小声地对周闻宇说了句:“你离我远点。”
周闻宇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他看见那男人又把周闻宇拉走,两人在座位上,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周闻宇才咯咯笑了起来。
好羡慕…。池贺州失神地想着。
在他的世界里,从小妈妈就教育他想要出人头地就只有认真学习,而且他拿到优异的成绩时,家里那个看起来遥望不可及的父亲才会向他们投来目光。
每当这时候,妈妈都会抱着他,说一切都值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贺州搞不懂学习到底是为了什么,但他如果不学习,妈妈就会流好多好多血,他就会好愧疚…..。所以他一直在装作热爱学习的样子,他只希望妈妈能开心。
回去以后池贺州盯着房间里的那把伞发呆,想了好久,他还是决定明天找个时间去把伞还了。
高二比初一放学晚多了,池贺州要六点半才能放学,七点半再回到学校上晚自习。周闻宇的学校初一则是五点就放了,于是池贺州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瞒着妈妈请了下午的假。
老师很信任他,甚至都没有打电话告知家长就给他开了假条,并嘱咐他一定要在晚自习前回校。
池贺州从四点开始出校门,前后走了四十多分钟才到之前的初中,他站在门口,又等了十几分钟才陆续有学生出校门。
他一开始还担心人太多,找不到周闻宇,可他都不需要去找,周闻宇又跳到他面前了,并且嚷嚷着让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干嘛?”池贺州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上次让我离你远点!”周闻宇幽怨地看着他,可眼神里却没几分责怪,反倒是再看到池贺州,悄悄浮现了开心。
我跟你不熟…..池贺州这样想着,不知道为什么周闻宇会把自己当成朋友,而朋友这个词对他来说很烫嘴,他说不出这个词语。
因为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外面交的朋友都会被妈妈发现,然后自己会被惩罚,妈妈跟他说,朋友是最没用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小学池贺州带过朋友来家里做客,那是他在学校里玩的算好的一个朋友,可就在这之后第二天,那个人也不和他说话了。
不只是他,全班没有人搭理池贺州,就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自此之后,池贺州交的每一个朋友都会毫无预兆地跟他断联。渐渐的他也明白这是母亲做的,所以他不再奢求友情。
他把伞递给周闻宇,别扭地说了句谢谢。
虽然他没用上。
“嘿嘿,不用谢。”周闻宇又对他笑笑,刚刚没得到答案的问题他也不打算继续追问了,他说:“你真好看。”
池贺州脸一红,不知道这个初中生心里在想什么。
“…我得回去了。”
“啊?回哪啊?你没有放学吗,我为什么在学校里看不到你啊!”
“我不是这个学校的,我已经十六岁了..”池贺州忍不住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怪不得你那么高!”周闻宇眼冒星星,“我请你吃东西好不好?”
“不用了…”池贺州看了看手表:“我真要走了..!”
“那你说!我是不是你的朋友!”周闻宇努力踮起脚,直勾勾注视着他。
池贺州脑子里又冒出小狗这个词语,他艰难地点了点头,对方才放过他:“那你家在哪呀?我下次放假去找你玩!”
池贺州在心里苦笑一声,这个小孩还挺难缠的,也罢,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过于热情的人,就算交了朋友又怎样?最后都会被妈妈赶走。
他报出一串地名,对方显然没听懂,直接拿了笔和本子出来,让池贺州写在上面。池贺州则记下了那本子上的名字。
周闻宇。
周闻宇带着一个四寸蛋糕敲响了池贺州的公寓门。对方开门见到是他后直接抱了上来,左蹭蹭右蹭蹭的,眼里明显的兴奋:“你不是说不来吗?”
“靠…你小子怎么这么高?”两人凑的极近,所以周闻宇得稍微抬头才能看到池贺州。
池贺州搂着他进了房子里面,周闻宇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后直接倒在了沙发里,他哀嚎一声好累,池贺州坐在地上,心疼的去摸他的脸:“你怎么每次来都带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周闻宇噌地一下坐起来,直接把上身的白色T恤脱了,露出受伤的肩膀。在其他人面前他只想装可怜,可是在池贺州面前——他是真的想把所有委屈都告诉他。
池贺州脸一红,同时又担忧地问他:“怎么弄的?”
周闻宇把今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池贺州,在听到喻默这个名字时他眉头一皱,没有过多追问,在周闻宇说完时才开口:“喻家还有这种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啊…”
“池贺州你跟他们很熟吗?”
“喻家的医院跟池海有合作关系,像我们这种制药公司有资金和生产技术优势,他们有优秀的临床资源和科研人员,所以池海跟他们一直是合作研发新药品的。”他心疼的蹭蹭周闻宇的脸:“我去找喻斯里说一声,让那个喻薏给你道歉好不好?”
周闻宇想了想,说不定喻薏现在就在挨打了呢?有老师和喻默的证词,相信他能挨不少打吧?要是再加个池贺州…啧啧啧,他都担心喻薏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虽然不太懂喻家和池家的利益关系,但池贺州算得上是池家除了他爸之外最有话语权的一个人了,他开口,说不定喻薏真的会老老实实跟他道歉。
他重新套上T恤,兴奋地摸了摸池贺州的头发:“我就知道你最棒了池贺州!来!吃蛋糕。”
池贺州脸颊微微泛起红晕,他含糊不清地嗯了声,又偷偷瞄了好几眼他受伤的肩膀和脸,心里盘算着怎么教训喻家那个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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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后池贺州又提议给他唱歌听,周闻宇手机也不想玩,就这么侧躺在沙发上看池贺州自弹自唱。
“等待,我随时随地在等待…”
他唱了一首《普通朋友》,后面还唱了自己的新歌,虽然不是周闻宇喜欢的类型,但他还是给出了最中肯的评价。
唱完后池贺州觉得口渴,又去冰箱里拿了好几瓶酒,周闻宇还在犹豫喝不喝,最后妥协了,给自己定了十来个闹钟加池贺州这一个人型闹钟后便敞开了喝了。
反正他也不是小孩子了…这样想着。
池贺州的酒度数还挺高,他喝完一瓶的时候已经是连酒瓶子都拿不稳的程度了,但是他觉得不过瘾,又让池贺州倒进杯子里,就这样又慢慢喝完了一瓶——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池贺州只觉得是在喝清水,毕竟之前为了应付一堆饭局特地练了酒量。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喻斯里的电话,刚接通就听到了对面传来的鬼哭狼嚎的声音。
“小池?你竟然会打给我?有什么要事吗?”
“是这样的叔叔,我们…想终止跟贵院的合作关系,因为我们接收到了其他医院的邀请,他们那里的研究平台可以给我们公司更好的发展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贺州打电话不单单是为了周闻宇的事,正好他对喻家也有些意见,不如一块提出来。
“什么?!不行,这么大的事,还是让池海自己跟我说吧!”
池贺州轻轻一笑:“是他让我转告您的,况且你们医院最近名声似乎也有点不好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似乎还有医闹?”
喻斯里连忙跟他解释:“你也说了是医闹,根本不是医院的问题。至于你说的研究平台,我们医院会继续努力扩建,麻烦跟池海说,我们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可是我的朋友在那场医闹中受了伤。”池贺州冷下脸,话锋一转,“而且据我所知,令嗣经常在外面胡来啊?”
喻斯里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对面又传来了一声尖叫,:“爸!”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打了!”
“是,怪我教导无方,从小就纵容他…还有你的朋友….”
池贺州打断他:“我一直相信您处理事情的方式,下次见。”
池贺州挂了电话,收起锋利的眉眼,看着醉酒的周闻宇,嘴角勾起一抹笑。
“周周…”他凑到周闻宇脸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对方不满地哼唧几声,池贺州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那张无意识翕动的嘴唇,将舌头探进去扫荡了一圈后才放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池贺州…..”周闻宇突然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就什么也不说了。池贺州抬起眼睛看他,又睡死过去了。
两个火热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池贺州没反应是不可能的,他可悲地发现自己又硬了,他根本无法抵抗周闻宇的接近。
撑起身子去解裤腰带,他将炙热的阴茎挤进周闻宇腿间,模仿性交的来回抽插着,光是这样做,池贺州便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痴迷般亲吻着身下人的小腿内侧,过了二十多分钟便控制不住地射在了周闻宇的小腹处。
完了…池贺州懊恼地抓了下头发,抽了张纸巾擦掉周闻宇衣服上的精液,可是他这次射的量太多,即使全部擦掉却还是有残留的水渍,很深,凑近一闻便是洗衣液和腥味。
不过他还有些许庆幸,帮他把周闻宇的衣服洗了,他明天就只能穿池贺州的衣服,还要再回来取一次自己的衣服,说不定还能留他再过一次夜呢…。
池贺州将他抱到浴室,避开伤口给他清理了下身子,又给自己洗了个澡,才抱着周闻宇沉沉睡去。
“少爷,外面有人找你,要不你去处理一下?不然等会夫人回来了看到是要生气的…。”
池贺州一愣,随后便开始紧张起来,一下子跑到一楼,在看到周闻宇时,一开始确实有点开心,不过只有一瞬,更多的是不安。
“你怎么来了?”池贺州低头看他。
“今天周末呀!”周闻宇兴奋地拽了拽他的衣袖,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我们说好了来找你玩的!你家好大啊!”
“你自己一个人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闻宇点点头,池贺州无奈,只能将他带到了自己房间里,并叮嘱看到的保姆和保镖都不许乱说。
“…我妈妈一会就回来了,我不能一直跟你玩..”
“为什么?”周闻宇不解,“难道你妈妈不允许你交朋友吗?”
池贺州沉默了,下一秒周闻宇直接扑了上来,对他道:“没事啊!到时候我就偷偷溜走!你妈妈不会发现的!”
池贺州下意识伸手接住这个小孩,他忍不住问:“偷偷..溜走?可是我们家…人太多了,他们会告诉我妈妈…”池贺州还是很担心,那些保镖和保姆会不会给他保密。
周闻宇对他笑笑:“没事啊,我可以直接从窗户翻出去。”
“…别闹了!这里是二楼。”池贺州转过身子。
“哎呀好啦,我们不说这个了!”
那天下午应该可以算是池贺州几年来过过的最轻松的一天,而当他妈妈回来时,周闻宇真的从二楼翻出去了,后面不知道从哪里跑走的,连保安都没抓到他。
池贺州不禁感叹他才十二岁就如此胆大,居然敢从二楼直接翻下去,他走到窗边,楼下的人对他招招手,笑容满面的大声喊了句下次见。
后来这件事还是被他妈妈知道了,池贺州在客厅跪了五个小时,后面确实有一段时间周闻宇都没来找他,池贺州已经习以为常,他根本不奢求自己有什么快乐,哪怕是短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某天晚上,他一如既往地复习到很晚,身后的阳台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刚回头一个身影直接扑了过来,在他身上又蹭又闻的。
“你…”池贺州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对方坐在他身上,摇了摇他的肩膀,“池贺州!我好想你!”
他甚至以为自己会和周闻宇毫无交集了。
“你…”池贺州憋了许久,才憋出来一句:“你怎么上来的?”
说到这个,周闻宇一脸自豪:“你们家的保镖偷懒!他们在一起打牌,我趁他们不注意从一楼花坛的平台上跳到了二楼阳台,然后来找你啦!如果你家二楼没有那——么大的阳台,我上来还是个问题呢!”
“你家这么大,好好玩啊,适合探险!对了,这是我给你带的零食哦,叔叔给我买了好多,我一个人吃不完。”说罢他将手上的袋子放在他书桌上,又凑到他旁边问:“这么晚了,你妈妈不会还来看你吧?”
池贺州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半了,通常这时候他妈妈已经睡着了。
“已经十点半了,你自己一个人过来的?!”池贺州抓住他的手臂,却又不忍心用很大力道,他既惭愧又欣喜。
“没事啊池贺州,我发现我家离你这还挺近的!只有不到两公里!”
“…..那也..算远..”
“我骑自行车过来,很快的!而且明天放假,我爸妈都出差了,叔叔这几天也要工作,家里没人管我,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陪我嘛!我的其他朋友他们家长都说太晚了,不让我去他们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闻宇用期待的眼神盯着他,池贺州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要早点回去..。”
“好~”周闻宇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池贺州又忍不住问他:“你之前…怎么没来找我?”
周闻宇一下子慌张起来:“你生气了吗?”
池贺州摇摇头。
“你妈妈他来我家找我,让我离你远点,说我不配和你一起…”
池贺州心下一凉,忍不住握紧了拳。
“然后我爸爸让她走了,说我想跟谁玩就跟谁玩,不要听她的。但是因为最近要考试,老妈看我看的严,让我好好复习,不准再玩了,所以我才没来找你。但是我前几天也来过你家的,可恶的保镖把我赶走了!”
池贺州忍不住道歉,周闻宇却摆摆手说没事,说正好这样上来也算锻炼身体了,虽然有点不安全,但还是挺好玩的。
两人聊到了很晚,走之前周闻宇还在想明天要怎么上来,池贺州思索了一下,跟他说:“我明天白天都有课,晚上六点…你来这里,我把保镖引开..”想了想,他又赶紧补充:“不来也没事!”
“好!那我明天晚上六点来!我们可以多玩一会了!”他突然踮起脚,亲了一下池贺州的脸,池贺州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他妈妈都没亲过他!
“你…你你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叔叔走之前都会亲我一下呀,你不喜欢吗?”周闻宇疑问。
“…没有。”池贺州别扭道。
“那就好!那我走啦!”
后来周闻宇真的一有空就来找他玩,为了更方便些,池贺州谎称妈妈的口吻,让看守花坛的保镖去别的地方了。
他妈妈来查房时,周闻宇就会配合的躲到池贺州房间自带的浴室里。周闻宇放学写完作业后只要不被爸妈看着就会来找池贺州,而池贺州通常也会抓紧时间提前完成一天的任务来陪周闻宇。
某天周闻宇随口提起了两人的生日,这才发现池贺州的生日就快到了,可提到生日时,池贺州眼底就掩饰不住的落寞。
别人的生日可能是一个聚会,爸妈精心准备饭菜、同学朋友准备礼物,可池贺州什么都没有,他每天都在学习。
周闻宇听说后,当即就说要在自己家里给池贺州庆生,邀请他来自己家。池贺州很感动,也不想让周闻宇失望,便答应下来。
他最近的状态很好,在家里做饭的阿姨都察觉到了他的心情,还饶有兴致的向他妈妈提起这件事,后者只是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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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池贺州生日那天,他鼓起勇气敲响了他妈妈的房间门,问她:“妈妈,今天我可以出去一小会吗?”
对方温柔地看着他笑:“小池想出去做什么?”
“我想…”
“够了!”池贺州话还没说完,母亲脸色忽变,眉眼间尽是狠戾,她咬牙切齿地看着池贺州,责怪批判:“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池贺州,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拉着池贺州到电脑前,上面的画面全是周闻宇翻阳台进到他卧室里的录像,池贺州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脑子里只有一两个字:完了。
妈妈先是把他臭骂了一顿,随后又哭着说自己对他多么多么好,他就是这么回报自己的。再然后她直接翻出床头柜里的小刀,在自己手腕、身体处划着,看着汩汩鲜血流出,他麻木地离开房间,替她喊了家庭医生,走之前,妈妈撕心裂肺地呐喊着:“池贺州!马上跟他断了!”
回到房间后,他瘫坐在地上,看了眼时钟,已经过了两人的约定时间,眼泪突然掉落,心脏绞痛,像被人狠狠攥住,又撕扯着。无力感涌入心头,池贺州蜷缩着身子哭了好久好久,而后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父亲来见他,给了他一巴掌,随后砰地关上门,并从外面反锁了,他下意识回头看阳台,那里的落地窗也不知何时被封起来了。
他一定很失望…池贺州感觉无比窒息,在看到桌子上用来切水果的刀后,他心里也迸发出一个念头,他想,要不要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