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魏遥就算是比较有效的方式之一。
他的颜值,很大程度上能够缓解到不少医护员的精神压力。
简南走过去,一把就抱住了魏遥,别的人只能看照片,他这个朋友好歹不一样,靠抱着魏遥这个顶级神颜帅哥来缓解压力。
就是没抱两分钟,让魏遥给踹了一脚。
简南立刻松开手,和煦的目光打量了魏遥两眼,几乎马上就感知出魏遥情绪异常:怎么了?
谁惹你不开心了?
简南转而搂住魏遥肩膀问。
滚。魏遥抵开简南的靠近。
简南笑着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今天去哪?不如去游两圈?
到游泳馆游几圈,浪费一下多余的精力。
不去。魏遥拒绝。
直接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简南哈哈两声,往副驾驶位坐。
目前为止,也就简南敢坐魏遥汽车的副驾驶位了。
汽车冲出去,一路上风驰电掣,简南抓着头顶的扶手,他看了眼旁边的车镜,他的发型都被吹乱了,整个宽阔的额头露出来,一个光明顶。
简南是天生就额头大,m字型的额头,不过很多医院里不知道的人,以为他这是太努力了,所以才脫发导致的。
一开始简南还解释辩驳几句,后面就随便了。
这样也好,让病人和家属相信自己。
圈里不是有句话吗?
发际线越往后,证明医生医术越优秀,简南也靠着这个发际线,确实受到了一些便利。
简南扒拉了两下头发,没什么用,就随便了。
汽车没去游泳馆,而是开去了海边。
魏遥从车里下来,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偶尔会到海边来走走,看着宽阔的大海,有什么厌烦的情绪,都扔进湛蓝的海水里好了。
今早我回家了一趟。魏遥说。
你爸那边?简南听魏遥这语气就可以明白。
怎么,他良心发现了?
你觉得可能?魏遥冷漠笑。
我也觉得没可能,那是什么?也给你补生日?简南只能想到这个。
不是,他卖儿子呢,估计还卖了个高价。魏遥淡着嗓音,深凝的眉眼,暴露出他有多厌恶他父亲那一家人。
卖你?怎么卖,把你卖给谁了?既然是卖,那肯定有个接收方。
刑铭。魏遥给了个名字。
谁?
直接给简南整傻眼了,什么叫程家把魏遥这个大儿子给卖了,还卖给刑铭?
两家准备联姻,让我和刑铭结婚。
他能同意?不提魏遥这里,魏遥是肯定拒绝,刑铭那边,简南可都知道,这两人见面就互相厌弃看不上眼。
他?他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头猪他都会跟对方结婚。
刑铭在魏遥这里,就是这种恶心的假人。
哈哈哈,这话就夸张了,你们都不同意,这个联姻联什么?换你妹妹还差不多。简南对于魏遥家的情况,是知道的比较多,那一家人,就不是什么多低调的。
据说之前程蓉还跑去找替身,刑铭的替身,这事不确定刑铭知不知道,可能知道,可能不知道,那个人长得帅是帅,可估计流的血都是冷的。
老头子舍不得他儿子女儿二婚。他就无所谓,反正他不算是他儿子。
魏遥扭了扭脖子,还捏了一下手指,咔哒骨头脆响的声音传来。
你要是真的和刑铭结婚简南想象一下那副场景,觉得怕是要见血。
婚礼那天我会让刑铭进医院。魏遥绝对说到做到。
简南哈哈哈大笑。
拍了拍魏遥肩膀:和他结婚,你不是户口就可以移出去了,也可以啊。
虽然那是讨厌的人,不过也有利用的地方。
我宁愿和你结婚。魏遥看向简南。
简南一愣,随后靠近魏遥,眼看着要吻上来,魏遥一脚踹开简南,给人踹得连退了好几步。
知道了,你不用这么讨厌我。简南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来。
两人在海边走着,海滩上两人身后的脚印渐渐被拉长了。
另外一家精神病院里,位于西郊的私人医院,刑铭正和一名医生在谈话,医生和刑铭说着一个病人的情况。
这个病人,一年多前刑铭送来的,那之后,隔一两个月刑铭就会过来一次。
这天邢铭也过来,不过再来之前,他其实去家里看过他母亲,母亲搬回老家住,一年到头很少回这边,邢铭这个儿子,她也不大管了,交给邢铭二叔在看着,邢铭从小就懂事不会让大人担心,他母亲其实也舍不得离开,但是看到邢铭,她会感到害怕,哪怕邢铭会关心她在意她,可她反而更加恐惧。
邢铭和他父亲太像,导致母亲有时候都不确定邢铭的听话懂事,温柔善良是真实的还是伪装的。
母亲离开,也算是躲避邢铭。
邢铭去到家里,母亲在,但是一看到他,表情就立刻变了,她在抵触他。
邢铭只装作不知道,走过去关心母亲,母亲说明早离开,邢铭表示他安排司机送母亲去车站。
不用你工作忙,我自己随便打车就行。
母亲立刻拒绝,太快的拒绝,她马上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听你二叔说,你最近要结婚了,那个人你喜欢吗?
邢铭点头:联姻。
母亲一愣:哦,妈妈到时候会抽空上来参加你的婚礼。
好。邢铭眉眼柔和,听到联姻却根本不会再关心,邢铭心里也本来没期待。
母亲忽然起身:吃水果吗?妈妈给你洗几个。
说着女人去了厨房,只是离开的身影仿佛在逃一样。
等到女人出来,邢铭在接电话,邢铭和母亲挥挥手,转身就走了,去忙他的事。
母亲走到客厅,把水果盘放下,她抓着沙发边缘缓缓坐下去,没多会她就眼睛红了,眼泪滚落脸颊。
她无法控制自己,所以只能这样冷漠,因为不想再被第二个重要的人伤害了。
邢铭去了医院,把他母亲的事转瞬就放置开了。
医院这边,邢铭来看的病人,女孩中间其实有出去过,但不知道接触过什么刺#039激源,没两天就因为伤人,再次住进医院。
其他人都不太认识了,但是对于刑铭,她还认识。
刑铭安静听着,脸上始终都沉寂无波,不像是在听病人的严重病情,而是在听下属的工作报告似的。
刑铭起身,往病房方向走,走到一扇门外,推开门,里面床上坐了一个年轻的女孩。
十八#039九岁的年龄,本来该在大学里,却因为忽然的犯病,导致住到了医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