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婚后依旧维持着常态。沈聿安不在,初棠就在皇宫里安静地读书画画,学习烹饪菜肴甜点;沈聿安出任务回来,他们就一起赏花观星,拥吻做爱,享受着平淡温馨的生活。
但这一年冬天,不知为何,敌国开始频繁出兵骚扰,皇城内也发生了几起小型暴乱,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初棠也被这格外反常的形势弄得有些惶恐不安,沈聿安最近出任务的频率越来越高,一去就是十几天,两人聚少离多。
沈聿安经常带着伤回来,初棠又心疼又无奈,他无法分担沈聿安身上的重任,只能目送着他在惨白的雪地里一次次离开的背影,盼望着他能早日凯旋归来。
第二年春,动乱终于平息下来,沈聿安也难得闲了下来,不再频繁出任务,每日都陪在初棠身边,弥补前段日子对他的亏欠。
到了三月,花园里种植的各色鲜花都绽放开来,美不胜收。沈聿安采了几支开的正盛的紫罗兰,用丝绸捆成一束,送给初棠。他捧着花,眸中含笑,注视着初棠,认真道:“棠棠,这是我献给你的忠诚。”初棠惊喜地伸手接过,他小心翼翼地抱着花,踮起脚尖在沈聿安唇上轻柔地落下一吻。
一吻毕,沈聿安望着初棠湿漉漉的眸子,笑道:“宝贝,我知道皇城附近有一小片花海,里面的每一朵花都很美,我猜你一定会喜欢,要一起去吗。”初棠自然无法拒绝,他喜欢花,喜欢所有美的事物,更喜欢沈聿安。
沈聿安骑着马,将初棠紧紧抱在怀里,很快便抵达了目的地。这片花海犹如一副色彩鲜艳的油画,铺展在大地上,花瓣层层叠叠,空气中也弥漫着淡淡的芳香。
微风拂过,花瓣随风飘舞着,有几片轻轻落在沈聿安的金色的长发上,衬着他本就跌丽的面容,让初棠十分惊艳,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温柔地触碰他的侧脸,却被沈聿安捉住,握着他的手放在嘴边,虔诚地亲吻着他的手背。
初棠仿佛着了魔般,主动抱住沈聿安,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轻舔着他形状优美的喉结,手也不安分地乱动着,在沈聿安的胸前滑动,一副饥渴耐的模样。
沈聿安一把握住他的腰将他提起,放在自己腿上,脱下他的衣物,将人剥得一干二净,低下头再次吻住他,不紧不慢地追逐着那条四处逃窜的软舌,在他温热的口腔里搜刮着,舌尖时不时刮擦着敏感的上颚。
沈聿安一路向下吮吻,留下数枚斑驳的吻痕,随后叼住已经殷红充血的乳头,舌头慢条斯理地围着红豆打着圈舔舐,又深深吮吸起来,舌尖对准奶孔戳刺起来,大手捏住另一边的乳头,又揉又捏,时不时住向外拉扯,弄得初棠又痛又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般玩弄下,初棠得了快感,小穴逐渐湿润,流出些淫水来。沈聿安用手指草草给他扩张两下,就握着自己肿大充血的性器抵在穴口处,让初棠抬起屁股自己坐下去。
初棠第一次尝试这种姿势,又爱又怕,他两只手扶看沈聿安的肩,摇晃看肥嫩的屁股慢慢往下坐,将勃起的粗大阴茎一点点地吞吃进淫穴里。
才吞了不到一半,初棠就有些腰酸腿软,他软绵绵地抱住沈聿安的脖颈,撒娇道:"先生,我没力气了,还是你来吧。”话音刚落,沈聿安就伸手握住他的细腰,狠狠将他往下一按,粗长的阴茎霎时捅到一个可怕的深度,被骚穴连根吞入。
初棠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被贯穿了,后穴又酸又麻,微微挣扎起来,又被沈聿安轻而易举地制住,开始在他穴里抽插起来。
激烈的动作让两人身下的马儿受了惊,向前跑动起来,沈聿安没有制止,分出一只手来牵住缰绳,继续在他穴里抽插顶弄。初棠却是苦不堪言,他本就不会骑马,这会只好紧紧抓住沈聿安的肩膀,怕不小心掉下去。
他白嫩丰满的肥臀随着马儿的奔跑上下颠簸着,插在他后穴里的粗大阳物也进进出出,抵着他的前列腺狠狠戳弄,插得他身体不住颤抖,全靠沈聿安搂着才能坐稳。
阴茎在滑嫩湿热的肠道中用力操干着,直直顶入到淫穴深处,肛口紧紧箍着粗长的柱身,贪婪地吮吸着,抽插间穴里的媚肉都被阴茎带出些到穴口外,淫汁噗嗤噗嗤地从穴里往外喷,甚至浇在了马背上。
沈聿安两手抓住初棠绵软的屁股,拇指扣着屁眼用力向两边分开,更加深入地操了进去,专抵着他的前列腺研磨,操得骚穴汁水横飞,濒临高潮。
初棠的小肉棒被夹在两人小腹之间,不停摩擦,在后穴持续的抽插中很快就被操上高潮,射出一股精液,气喘吁吁地瘫软在沈聿安怀里,呜咽着求饶。
沈聿安动作没停,在他还沉浸在高潮中时继续发狠地顶弄着,肿胀的阴茎在他不断收缩着的屁眼里大力进出,肠肉随着阴茎的抽动带出肛穴,又在顶入时被卷回肠道,大股淫水在交合中被咕叽咕叽地挤出穴道,顺着浑圆的臀瓣滑落,逼着初棠不间断地连续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初棠被折磨得浑身无力,后穴疯狂收缩着,铃口大开,痉挛着射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瞬间紧缩的肠道夹得沈聿安舒爽无比,捣弄几下后将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初棠后穴里,才慢慢抽出性器,将自己和初棠身上沾染的性液全部擦拭干净,给他穿好衣服,抱着几近昏迷的初棠驾马回到皇宫。
五月时,动乱再次袭来,敌军深夜偷袭,差点攻破城门,幸被及时发现,连夜派出大批增援,终于击退敌军,但皇城军队也损失惨重。
几次被动让皇帝十分恼怒,他深夜召开紧急会议,决定派出帝国精锐部队,由沈聿安全权负责指挥,带领骑士团和军队实施突袭,任务时间定在三天后。
初棠听闻沈聿安又要出征,担心不已,他知道这次的任务十分艰巨,稍有不慎可能就会丢掉性命。他抱着私心想去求父亲换个人指挥战斗,但被沈聿安拦了下来。
沈聿安注视着初棠的眼睛,认真道:“棠棠,身为骑士团的成员,我有必须履行的使命,我会尽我所能去保卫皇城,保护你,让你能够无忧无虑的生活,不再经受战火纷扰。”
他顿了顿,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又道:“上个月种下的桔梗花应该快要开了,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去看。”
沈聿安临行那天,初棠一直将他送到城门外,临了紧攥着他的制服下摆不放,眼泪不住地往外淌,似乎只要松了手,下一秒沈聿安就会在他眼前消失不见。
沈聿安看着初棠不舍的模样,摘下手上坚硬冰冷的铁质护具,用温热的手指轻柔地拭去初棠脸上的泪水,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冰凉的吻,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眸中盛着说不尽的爱意,薄唇轻启,落下轻飘飘的两个字:“等我。”随即翻身上马,下令军队出发,再也没回头。
初棠跑上城楼,注视着沈聿安离去的背影,直到那抹远去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才眨了眨酸痛干涩的眼睛,仿佛被抽空所有力气般滑坐在地上,许久后才站起来,失魂落魄地回到皇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安走后,初棠每天都会登上城楼朝沈聿安离开的方向眺望,期盼着能够看到沈聿安的身影。
日复一日,沈聿安始终没有回来,初棠只能通过前线传来的战报判断沈聿安是否安好。初棠的心情变得越来越沉重,眼神中充满了担心和忧虑,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寝殿内的灯一亮就是一宿。
皇帝看着初棠的模样,十分心疼,不停劝慰他,战争马上就要结束了,沈聿安会平安归来的。但其实他自己也不确定,这场战争的结果究竟如何,远行之人又能否如约归来。
五月底,两人亲手种下的桔梗开得正盛,整片花田都被洁白无瑕的桔梗花所覆盖,散发出阵阵淡雅的花香。初棠这才意识到,花开了,但他却无心观赏,他答应过沈聿安,待花开时,要一起去看。
转眼间,桔梗花开的最盛的时期马上就要过去了,初棠焦急地等待着,终于在六月中旬一个傍晚,接到了前线传来的捷报,沈聿安带领的帝国军队成功突破敌军防线,目前已经攻入城内,敌军被迫投降,骑士团明天将会返程回国——这场耗时近两个月的战争正式宣告胜利。
初棠喜极而泣,久违的露出笑容,回到寝殿内早早歇息下来,希望明天能够以最好的状态迎接沈聿安。翌日清晨,初棠穿上沈聿安送给他的新衣服,将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一大早就爬上城楼,等待着沈聿安带领骑士团凯旋归来。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终于出现了一个小点,初棠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仔细辨认着,看到熟悉的银白色制服后,他惊喜万分,连忙跑下城楼,通知守城的士兵打开城门。皇帝听闻骑士团已经回国,十分高兴,也带领着一众部下亲自到城门口迎接。
随着队伍逐渐靠近,初棠这才发现骑马走在最前面的人不是沈聿安。他有些迷茫,伸长脖子在队伍后方寻找着,依旧没有发现沈聿安的身影。走在最前方的人率先下马,向前两步单膝跪下,向皇帝和初棠行礼。
初棠这才发现,此人是沈聿安的副官,他有些焦急地开口道:“沈聿安呢?他没跟你们一起回来吗?”副官维持着行礼的姿势,抬起头来,眼里流露出不忍。初棠见他这样心里更加不安,他稳住声音,又问了一遍:“我丈夫呢?”
副官站起身走到一旁,在他身后的骑士团成员们自觉地分开站在两边,一副盖着骑士白金旗帜的担架被抬了上来,轻轻地放在初棠面前,一时间寂静无声。
一阵难捱的沉默后,副官艰涩地开口道:“抱歉,夫人。沈团长在攻城战役中为了掩护我军点燃火药,不幸被流弹击中胸膛,牺牲在战场上,请您节哀。”
初棠小心翼翼地靠近担架,双腿颤抖着,几乎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他蹲下身,慢慢地掀开盖在那具尸体上的团旗,在看见那张熟悉而又了无生气的脸后,他仿佛一下被抽空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瞳孔紧缩,眼泪如泉涌般流了下来。
他狼狈地爬到沈聿安身边,轻轻抚摸着丈夫的脸庞,那张曾经充满温柔笑意的脸此刻变得无比苍白而冰冷。胸口处的衣物已经被鲜血完全浸透,在他沾满血污的制服口袋里似乎塞着什么东西。
初棠颤抖着将手轻轻伸进他胸前的口袋里,从里面抽出一朵已经被压得有些变形的红色桔梗,花瓣上沾染着他的鲜血,已经有些干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副官看见这枝桔梗,开口道:“这是团长在行军路上发现的,他说皇城里只有白色桔梗,夫人没见过红色的桔梗花,他要带回皇宫送给您,哄您开心。”
初棠紧紧握住手里这只他从未见过的红桔梗,晃晃悠悠从地上站起来,还没站稳就猛地朝一边倒去,失去了意识。
初棠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皇帝就守在他床前,见他睁眼,沙哑道:“孩子,你醒了,头还晕吗?”见初棠双眼无神的模样,不忍地叹了口气,接着说:“明天就要下葬了,我会破格将他葬在皇家陵园中,给他最高待遇。他就停放在大殿内,去吧棠棠,送他走完这最后一程。”
初棠轻轻走进殿内,沈聿安的棺椁就摆放在大殿正中央,四周摆满了白色的鲜花。他安静地躺在里面,穿着崭新的骑士制服,金色长发披散在他身下,面容平静,仿佛只是睡着了,下一秒就会开眼睛。
初棠跪坐在他身边,偏头枕在棺椁边上,伸手描摹着他的脸,顺着他的额头一路滑到嘴唇。他小声道:“先生,你送给我的红桔梗真漂亮,我很喜欢,可惜被压的有些扁了。不过没关系,在我眼里它就是最好看的花。”
他温柔地在沈聿安额头上落下一吻,滚烫的眼泪顺着他的下巴滑落滴在沈聿安颊边,被他用手指轻轻去。“咱们一起种的白桔梗前些日子也全都开了,闻起来特别香,我猜它们一定也很美,可惜我还没去看。”
一阵沉默后,初棠背靠在棺椁上,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温声道:"先生,这么久不见,你是不是都快要记不清我的样子了。”他轻敲了下木板,接着道:“我不允许你忘记我。”他说完,撑着地站起身来,退出大殿,朝着花园走去。
银色月光倾洒在大片大片的白桔梗上,仿佛盖了一层细虚幻的纱。初棠就坐在这片美丽梦幻的花海中,随手折下几枝,用细细的草茎捆成一束,中间点缀着那枝沈聿安送给他的红桔梗。
他眸中含笑,慢慢地躺在花丛中,将花束抱在怀里,望着天上闪烁着的繁星,呼吸间全是桔梗淡淡的香气。
初棠眉眼含笑:“先生,见面需要仪式感,这束花就当做我送你的见面礼了,请不要嫌弃。”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早知道那年你教我用刀,我就认真学了...”
他身下的血迹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染红了周围的白桔梗,一把闪着银光的短刀插在他心口处,伤口不停地往外渗着鲜血。
初棠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他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不断流逝,回想起那时沈聿安临行前向他许下的承诺。他轻轻阖上眼睛,声音和记忆里沈聿安的低沉嗓音重合在一起:“等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初棠着一身喜庆的嫁衣,坐在摇摇晃晃的轿子里,但却丝毫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之情。
他所在的南国前段时间战败,南国国君怕东帝国下死手,于是将他最不受宠的小儿子当做赔礼送往东帝国,同时奉上大批金银珠宝,企图讨好东帝国。初棠就这样被亲生父亲推进火坑,丝毫没有拒绝的余地。
一路颠簸,终于在两天后的夜晚抵达了东帝国。随行的南国侍卫都被遣回,只留他一个人跟随皇帝派来的迎亲使进入宫城内。
初棠此前从未穿过裙子,皇后的钗钿礼衣极其繁复厚重,似乎是心理作用,他只觉得这身嫁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侍女引他前去沐浴,他这才得以脱下沉重的婚服,在侍女的注视下快速清洗自己的身体,随后换上一身薄纱制成的衣裙,又软又透,身体在长长的纱衣包裹下若隐若现,下半身赤裸着,一丝不挂,光着两条腿被侍女带到一间偏室中。
房间里坐着一名上了年纪的嬷嬷,几名年轻侍卫把守在门口。见初棠进屋,端坐在房间内的嬷嬷端起茶杯啜饮一口,随后开口道:“我是这里的管事嬷嬷,你虽身为皇后,但礼不可免,今儿就由我亲自来给您净身。”
她说罢站起身一挥手,几名侍卫立刻上前禁锢住初棠,将他按在地上,摆成腰部塌陷,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
一名侍女进了房间,恭敬地将手中端着的托盘放在嬷嬷身前,行了一礼后便退了出去。“给我把皇后按牢些,若是他挣扎间伤到自己,我们可都没有好果子吃。”嬷嬷吩附着,拿起托盘里盛放着的一根粗长的空心竹筒走到初棠身边。
侍卫见状,一人紧紧箍住初棠的腰将他固定在原地,另一人掀起他薄薄的纱裙下摆,露出他雪白的臀,随后抓住他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拉开,露出中间那口粉嫩青涩的后穴。
初棠趴在地上默默地掉着眼泪,一言不发,屈辱地任人动作。他明白自己如今的身份,他早已不是南国的皇子,而是东帝国的阶下囚,生死掌握在他人手中,毫无尊严。
嬷嬷用那根竹筒不断戳弄着他的穴口,随后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痛感让初棠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侍卫死死按在原地。
嬷嬷端起桌上放着的水壶,将里面的热水倒进插在他身体内的竹筒,直到他的腹部被水撑到微微鼓起,才拔出竹筒,迅速地将一个粗糙的木头塞子塞进被烫到发红的穴里,堵住里面的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腹部传来阵阵绞痛,初棠疼的直冒冷汗,身体不住发抖,穴里娇嫩的内壁也被热水烫的痉挛。不知过了多久,穴里的塞子被拔了出来,顿时一大股水液混合着肠道内的污物从他的屁眼里喷射出来,当众失禁的屈辱让初棠几乎想要一死了之。他紧紧闭着眼,又承受了几次灌肠的痛苦,直到后穴里排出来的都是清水后才放过他。
嬷嬷将竹筒放回托盘里,拿起一张触感极佳的丝绸手帕,将手帕抵在初棠穴口处,一点一点全部塞进去,只露出手帕的一角。
她示意侍卫松开初棠,整理好他的纱裙,正声道:“封穴礼成,请您移步皇帝寝宫,奴婢告退。”说罢朝他行了一礼后便领着侍卫退出房间。
初棠后穴夹着手帕,由侍女引着前往寝宫,每走一步穴里都会传来一阵奇异的摩擦感,他抿了抿唇,加快脚步进了寝宫。
沈聿安此时正在坐在婚床上闭目养神,听到动静,他慢悠悠地睁开眼。初棠小脸潮红,神情里流露出忐忑,乖顺地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沈聿安吩附侍女将灯全部点亮,两条长腿迈下床,坐在床边,注视着初棠道:“过来。”初棠听话地挪到床边,被皇帝一把抱进怀里,他有些惊慌,但他不敢挣扎,只得垂着头虚坐在他腿上。
婚床周边的灯被全部点亮,一时间寝宫内被照得如同白昼,任何细微的动作都能被旁人看的一清二楚。寝宫内立着几名侍女,有两人甚至就站在婚床两侧。
初棠有些羞耻,但沈聿安却不以为然,旁若无人地掀开他的纱裙,大手顺着他的臀缝摩挲,随后拽住塞在他小穴里的手帕,一把抽了出来,激得初棠在他怀里挺起腰,短促地呻吟一声。
沈聿安将那条被他体内的淫水浸湿的帕子扔在地上,并起两根手指抵在他一张一合的穴口,按揉两下后直接塞了进去,在他后穴里浅浅抽插起来,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初棠被这么多人围观皇帝玩弄自己的小穴,终于忍不住求饶道:“皇上,求您让她们都退下吧。”沈聿安皱眉道:“你当唤朕什么?”初棠反应过来,立马改口:“夫君,求求您,叫她们下去吧。”
沈聿安不作声,薄唇在他侧脸轻蹭着,慢慢下移,噙住他殷红的嘴唇,手上动作也没停,在他穴里又抽插抠挖十几下后抽了出来,剥开裹着他雪白身体的薄纱,捏着胸前那两颗粉嫩的乳头搓揉着,时不时揪住向外拉扯,将可怜的乳头蹂躏到红肿不堪,高高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