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那天我和你真情告白,你居然没有继续做下去,哥哥,你真让我失望。」
「我要是看见你哭还把未完成的事做完,你这时候就要说禽兽不如了。何况那天到最後……你明知道我最不能抗拒的就是你说的任何话,我也哭了,你要我怎麽继续。」
「再来一次——晚上,我们回家後,我让你随便处置。」
他有时希望对方自觉些成为更稳重的人,十九实岁的成年男X,净不像话地瘫在他的布沙发,掀着肚皮、棉K突起浅浅痕迹……这是梦着什麽?重光挟在指间罅隙的笔飞快一转,画柄横着梳理路灿微皱的眉眼,头至峰再滑往尾,坚y的笔杆理完他不齐整的毛流,重光收回画笔,换以右手拇指压落路灿的唇,盖章般轻摁,他稍稍俯下身,T与腿根占沙发布料的边缘,半个身子携Y影一下覆盖路灿的美梦。
路灿忽地睁开眼睛,昂首贴上靳重光唇瓣,点水即分。
纤长的睫毛鸟羽似的搔得人心尖痒,路灿善用优势,睡意朦胧仍凭本能玩的一手g魂慑魄的好招数,他的哥哥无谓其他,顺应他一时悸动的心情,重重吻了下去。
像抱着他,辗转翻滚着跌落沁凉的海水。
周身都是过冷的空调送风使然,而偌大的主卧,深吻缺氧的、x口起伏明显的、喜极那人深邃目光或者不禁陷落的,徜徉整室吹凉皮肤的空气,愈沉一分愈少一件束缚,就在这时路灿早已挪移身位将哥哥箝固在下,他低头咬似有唾沫滚动的喉结,半歛半垂的神sE既是情慾悄然苏醒;靳重光瞧着他的表情,原是古井无波,就这麽一会儿心里突然难受得紧,维持再完善的无慾面孔都舍得生生扯破,泄了不止少许的明媚桃sE,他想用力地衔住拉扯他二人之间的那条脆弱弦绳,玩弹簧般一方持得够紧,再而松开,必会震得两方步调一致的共鸣。
他迫不及待。
征服,称臣,沉沦。
——被征服,自愿称臣,倾颓沉沦。
靳重光小J啄米似地一下一下衔着粗劲,把吻落到四肢放松瘫在纯灰床单上赤身lu0T着的那个少年唇上,小嘴水亮晶润,那是他吞吐过他下面那东西遗留的残痕,他像是极舒服,压着声从齿关溢出sU麻的低Y,弓起的身与眯得像猫狭长眉眼,在软得如水一般怕一碰就化的旖旎里痉挛迭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重光吻的力道是重的,略带新长细碎胡渣的触感令他搔痒难捱,路灿被那微痒的感受弄得溃不成军,他张着眼闭着眼满脑子都是靳重光光着膀子在他躯T曲线放肆游移,大胆地想驾着这乘上云霄的快感飞去人间极乐的模样,带感地、粗鲁地、动情後对他一心一意地,全是他,他的世界有他的填满此刻没有丝毫舍得虚度的须臾,路灿爽得叫出声来,又彷佛这样鼓动了靳重光本能埋头狂野踏行的占有慾,他倏地朝後挪动身子一口咬上路灿x前的两粒,含着他受刺激後遭Sh濡口腔包覆的挺立,用了点力地去啮,去啃,这只够了就下一只,撷不下甜美果实,就伏在他身上轮着品嚐。
他心无旁鹜攻城掠地,虽然粗暴却一点也不急地自上霸占到下,气定神闲做着这本该狂风骤雨掀起汹涌波澜的情事。
靳重光摆动流线般窄腰cHa弄推送着下T朝他T里探进,噗滋噗滋撞击出之水声是他俩忘情JiA0g0u最简单有力的证据,半掀窗棂旁帘幕缝隙间照来一束炽热的光灼人地晒着TsE均匀的背,靳重光身T有着几条红痕是路灿忍俊不禁时伸爪撂出,彷佛煽情解释道人动情後如何被他占有,在这夏糜烂旖旎时刻——又是如此自然地融合毫无丝毫不搭轧感。
二人共同生活的轨迹,情事解锁了卧室、厨房、书房、客厅等不止的地点,靳重光给予路灿曾经喜欢、现已需求不大的痛,虔诚送上日日能身T力行T会的爽,自从两线交会,前半生枯寂的、过错的、等待的时间,都因对的人出现而逐渐收获丰盈与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