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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村长听糊涂了,“你们在说什麽吶?我怎麽一个字都听不懂?到底谁是兇手?”
姬九思望着周念秦,周念秦整理好被黄寡妇抓得皱巴的衣服才说,“现在还不能下定论。”
村长懵了,“啊?凭这叶子还不能抓她们?”
周念秦点头,“这儿的叶子或许是她们采来的......”
姬九思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打断他的话,“不对,这叶子不是我们的,你难道忘了昨晚你可是检查过我们的背包,我们身上带的所有东西,你看见了,他们也看见了,当然,我相信这东西也不是任如初的,你说对吗?”
周念秦的眼角在不经意间抽搐了一下,“对,这儿的叶子跟她们没关系。”
村长说,“那?”
周念秦无奈地笑了,“又该给你们说对不起了。”
“道歉吧。”姬九思拉着梁惜月站到周念秦的前面,準备接受他的道歉。
周念秦迅速弯腰道歉,态度诚恳到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对不起,又误会你们了。”
梁惜月说,“我们不希望再有下一次,到此为止吧。”
衆人陆陆续续离开,院子恢複了宁静,客厅只剩下任如初、姬九思和梁惜月。
梁惜月继续问姬九思,“你中途是不是回来过?”
“没有啊。”姬九思十分意外。
“真的?”梁惜月的语气充满着不确定,不确定她是不是在梦中産生幻觉。
任如初替姬九思作证,“我们一起出去,一起回来,她不可能有分身。”
“那是谁进了我们的房间?”
姬九思抓住重点,“有人进来过?”
“对啊,我以为是你,我就没睁眼。”
“应该是那个时候放的东西,”任如初又问,“她们闯进来的时候,是只搜了这一个房间吗?”
梁惜月说,“对,那些人本来还想搜你的房间,但被罗采幽拦下了。”
“她们具体怎麽搜的?”
“就是先搜的背包,再搜角落,最后搜的床,那些人在前边搜,罗采幽在后边整理。”
任如初有点后悔,不该没搞清楚状况就对罗采幽乱发脾气。
这时,姬九思在複盘周念秦提过的问题,那里面全藏着他的小心思。
“周念秦好像知道我们去了双河洞,他怎麽知道的?”
姬九思的话点醒了任如初。
第 33 章
去双河洞的事,天知,地知,姬九思、梁惜月知,她知。
昨晚儿回来,她甚至没告诉罗采幽,她去了哪儿。
黄寡妇也不太可能,她只是看见姬九思和梁惜月往村外走,并没有追上去跟蹤她们。
那周念秦又是怎麽知道的?他明显是带着答案问问题,等等,周念秦好像不止一次提过双河洞,昨晚他还问她是不是又去洞里看秦秋韵。
不尽村里唯一能进双河洞且活着走出来的人是她,周念秦不大可能跟着她进去。
简单的事情貌似变得更複杂了,像一团扯不清的毛线,烦人心又伤脑筋。
梁惜月的关注点和她们不一样,“第一次是翻我们的包,第二次是翻我们的房间,第三次......指不定翻什麽呢。”
这话正正说到任如初心坎了。
任如初握住梁惜月的手表示认同,“我感觉她们不是沖着你们来,而是沖着我,但我不知道我拥有什麽宝贝值得她们来偷。”
姬九思从头开始分析,“第一次,早上六点,黄寡妇看见我们从周念秦家出来,指认是我们偷了周念秦的定情信物,然后查了我们的包。”
“第二次,半夜十二点,黄寡妇看见我们去她家叫二傻子出去玩,还给他吃无条叶,然后查了我们的房间。”
“两次,周念秦都在场,还都是最晚来。”
“有人说,黄寡妇喜欢周念秦,周念秦不喜欢黄寡妇,但周念秦又跟二傻子玩。”
任如初插话道,“对了,周念秦来我家通常是打扫卫生、收拾衣柜,做饭都是我做。”
这不就是变相的搜家?梁惜月又问,“秦秋韵有给你留下什麽吗?除了钱。”
“她留给我的,只有钱。”
“那她给周念秦留下什麽?”
“在我印象中,什麽都没有。”
姬九思明白了,问题就出在周念秦什麽也没得到上。
“黄寡妇只是被人利用,真正想翻你家的人是周念秦。”
任如初说,“其实,我以前也这麽想过,但周念秦从来没问过我,我也不敢往那边想。”
“他是没动嘴皮问,他是用实际行动让你困扰,想要知道一个人心里在想些什麽,不用听他说,只需看他做什麽,”姬九思问了另外一个问题,“秦秋韵有什麽特别之处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