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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臣:“生理问题不是电脑程序可以修改,季钰挺好的。”

“季钰季钰,天底下的omega只剩他一个了吗!”

谢母瞪了他一眼,见被迷了心窍的儿子一点不听,果断结束这个令母子之间并不愉悦的话题。

随即抬起那只保养紧致没有一颗斑的手,指间那颗高级珠宝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几年前我落水那次,这孩子救过我一次,我见他品行不错就留在身边了。来,今天带给你看看。”

随即顺着手的方向徐徐走来一个长相漂亮的omega,他的五官也非常柔和,但不同于季钰的温润,眼眉微微上挑,眼皮轻轻一抬,露出那双如水般勾人的眸子。

记得昨天晚上,季钰也是这一副表情,缓缓抬眼,那双如粉雕玉琢的眼睛像是盛着天上的星星。

特别好看。

“……”

谢不臣一言不发,默默红透了耳根。

那个omega怯生生的,非常含蓄地叫了一声谢总。

“嗯。”

“我之前去贝加尔湖畔,那里的水很清,覆在冰川之下,壮观冰冷,但我还是觉得很温暖,因为我在它的湖面,看到了底下的柔情。”

omega盈盈一笑:“就像谢总一样,虽然是冷水,但您有区于信息素的柔情。”

谢不臣内心愕然,问道:“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

“当然。”

“怎么做到的。”

“我是omega,当然是闻出来的。”

谢不臣看向他的眼神逐渐由平淡转向纳罕。

谢母心满意足的笑了:“你们多谈谈,这孩子很好玩的。”

“谢夫人说笑了,我跟谢总第一次见面,互相不熟悉。”omega眼珠子一转,掏出自己的手机询问:“加个联系方式吧,我叫西青。谢总您有什么疑问随时问我,我也方便解答。”

谢不臣看着眼前递来的手机二维码,眉宇间缓缓拧出一个“川”字来,不咸不淡:

“我没有微信,”

西青小小尴尬了一下,随即道:“没关系,q、q也行的。”

谢不臣:“也没有。”

“那——”

一旁张斯瑞截下他的话头:“微博也没有,我们谢总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弄这些社交?有事飞鸽传书,没事信号弹,不、扫、码,不、社、交。”

“……”

谢母头颅微垂遮住眸中大半不爽,训斥道:“你这个助理来了多久,培训课怎么上的?这里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兰折,还不带他下去。”

“是,夫人。”

兰折欠身拉着张斯瑞退下,出了门张斯瑞看了一眼立在门口的管家,呲牙咧嘴小声吐槽:“夫人干嘛把这么一个omega推给谢总啊,谢总根本看不上他,我又没说错什么。”

兰折汗颜:“老妇人拿你撒气呢,当助理都这样,回头兴许谢总给你涨工资呢。而且……你说的太过了,我觉得西青好多了。”

张斯赌气离开了。

“没规矩。”

谢母敛去嫌弃的目光,凝声道:“这孩子聪明能干,我身边伺候的够用了,留着他倒也屈才,明个我给你送公司里去,你替我好好照顾着他,不能有什么闪失!”

西青大喜过望,跑到谢母身边坐下,娇声道:“谢谢夫人,我一定会努力工作,不会让您……和谢总失望的。”

他羞涩地偷瞄了谢不臣一眼。

“真是好孩子,不用谢,这都是你应得的。”谢母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

谢不臣颇为头疼:“去分公司吧,我那里人手够了。”

“那就再加一个!别给找太累的要离你岗位近一点的,就这么说定了,等会我去找你父亲要签字!”

谢母没好气喝道,不容置喙。

第5章

从谢母那里回房间拿衣服,谢不臣卧室里有会议室和茶水间等套房,他在睡房站了一会,盯着混乱不堪的床铺,然后掏出手机让管家过来收拾。

谢不臣退出睡房,在路过餐房还朝里扫视一眼,桌上摆盘还没收走,季钰喝剩下的半碗豆腐鲫鱼汤汁已经冷却。

此外,爆炒牛肉粒、红尖椒剪成小段跟羊肉一起烤熟的肉片、还有一个青椒炝的鲍肉。

季钰吃东西很有讲究,太硬的不吃,太糯的不吃,卖相难看的不吃;菜要切得整整齐齐,块太大或太小统统不行。

餐桌上的筷子规规矩矩放上筷枕,汤碗汤匙摆回原有的位置,但筷头沾了截菜汁,季钰应该吃了菜,然后喝了小半碗鱼汤就走了。

不过没夹几筷子,那几盘子的菜根本没下去多少。

谢不臣咧了咧嘴角,心想:

还挺挑食。

“周四开盘股价为55.67美元,从昨晚至今早跌至54.56美元,后来的几个小时稍微回暖了一点,但收盘最终报价为54.27美元,仍有1.9%的跌幅……”

季钰翻阅财务报表,目光专注,听完李兔的汇报以及新项目进展时,眼神愈发凝重。

“不要陷入对方公司的套路,项目继续跟进,竞标不要落下太多。另外,帮我特意感谢胡呦呦,胡小姐。”

就是昨晚上帮他的那个女孩,谢不臣拉着他走得急,他一直到今早上才有时间善后。

季钰给文件签了字后自动提交给法务部审核,没有任何停留立刻赶去顶楼参加高层会议,这次会议决定秦氏下半年项目走向和重点合作公司,重要系数高度达标。

有几个方案CIO和CTO俩人一直争执不下,讨论了很久,从互相朝对方吐口水差点升级成肉搏,好在舅舅敲板及时俩人才没打起来。

等季钰下了顶楼腿都麻了,掠过僻静的员工午休区整个人毫无形象地趴在办公桌上,像伸开了的八爪鱼。

李兔午休去了,他半张脸趴桌上唇瓣被挤得微微撅起,正午的阳光透过白纱窗帘轻轻铺在他的上半身,室内冷气开得很足,因此不冷不热正好。

他懒洋洋地晒起太阳,惬意得连脚尖也忍不住摇动。

“叩叩。”

听到有人敲门他警惕地坐起来,不过看到来人是何怀愁打了一声招呼,然后继续慵懒地趴下去。

“错了。”

一道生冷的声音从头顶落下,随后季钰就听到“咚”一声,一小摞合同拍在他眼前。

季钰茫然直起身子:“哪里错了?”

他说着就翻看起合同,这些都是他近期签的提交给法务与财务部审核的,确实有不少的签字错误,何怀愁身为秦氏首席CLO有义务也有权给他退回来。

季钰双手合十,虔诚:“劳驾法务官大人跑来一趟,这种低级错误保证没有下次。”

“……胡闹。”

何怀愁语调更冷,甩手出了季钰的办公室。

办公室再度陷入落针可闻的寂静,季钰揉了揉被晒得暖洋洋的脸,醒了醒脑子然后压低眉骨,表情严肃地呵斥了一句:“胡闹!”

学得有模有样七分像,不是何怀愁却更像何怀愁。他被自己的傻样逗乐,笑了一会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就笑不出来了。

:谢不臣,我找不到你了。

:你是去西宅了吗?

信息到现在也没回。

季钰小小失落了一下,然后继续埋头干活。重批了那几份文件,随后调出秦氏上半年财务报表,没来得及吃午饭就去了舅舅办公室与之商讨了下半年经济预估。

之后又给正在关禁闭的秦桑通了电话,将秦氏跌股夸大其词了一遍,又苦口婆心训诫此后不准冲动之类的话。

想要借此让秦桑明白他之于秦氏的重要性,身为继承人以后能走上正道,改一改脾气。

秦桑抱着手机听的晕乎乎的,然后灵光一闪问:“跌股是什么?”

季钰:“……”

兴许问题太过于弱智,秦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蹭了蹭鼻尖,傻呵呵:“我不懂这些,老师讲的我都听不懂什么资金链、金融垄断晕死了。但是表哥你都懂!表哥你好厉害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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