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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其他,姝昇说“物极必反”,而大力虽没成为很厉害的鬼,但细心甚佳,折境老妈子一把手。
叫‘大浪’的,品相容貌都中等,等了许多年,愣是没一个签订成功,鬼中非酋他第二没鬼敢坐第一。
鬼怪其实不食也可以,就是法术等级停滞不前罢了。
……
“又知道了好多神奇的事。”
魑走的时候想起了什么抬手在朱清洲头上摸了一下。
“这次不会冷了,上次走得急之后都不会忘了!忘了小孩你记得提醒我!。”魑说,“我走了。”
“嗯,好的。”
这次,朱清洲没有生病。
……
第三次,朱清洲带给了魑镇上那家做得最好的五仁月饼,因为是刚出炉的,朱清洲借口送子云哥月饼,偷偷给魑带了两个。
但是魑说没有大白兔奶糖好吃。
家里还有人在等他。
朱清洲说了因由,魑摆摆手说没事。
朱清洲说了好转身向家里跑去。
要拐弯了,朱清洲停下脚步,回头。
还是那片灌木丛,那抹红色亮眼,除了他谁都看不见,子云哥都看不见。
这个极为亮眼的存在,在朱清洲眼里盛开。
那个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内的顾子云。
满脸喜悦,抬手啃了口刚刚朱清洲送来的月饼。
他没有回头看一下他。
朱清洲有些难过,不过也没什么,妈妈还做了兔子灯!精巧可爱!朱清洲转身跑回了家。
“送到子云家了吗?”
“嗯!”
“子云喜欢吗?”
“喜欢!”
“那就好!”
不过,他说,还是大白兔奶糖更好吃。
……
第四次,下雨了。
朱清洲去了,没有见到魑。
啊……
原来,也是会不来的。
他,明明有好多事没有讲啊。
算了,下次就会来的,等到下次再一起和魑讲吧。
其实,他最近报了画画班,第一个拿到的颜料是红色。
他画了太阳、画了花朵、画了一团红彤彤的东西。
老师问这是什么。
他说。
是太阳。
……
唔……数不清了,朱清洲查了查大白兔奶糖。
自从魑没来过,他就开始一次攒下一颗大白兔奶糖。
“一、二、三……八、九。”
“都九次了啊……子云哥做了好多事啊,我快记不住了。”朱清洲抬头看着窗外。
窗户上糊上了一层白霜,隐约可见外面飞舞的雪,等到明天估计就到他小腿那里了吧。
“之后一个多月不能找魑了……”朱清洲把大白兔奶糖拢起来装到一个粉色的布袋里,拉着两头的绳子,扎紧了口,放在床边的柜子里。
“清洲,怎么还不睡啊?天这么冷,要不要再把热水袋换一下?”李莲进来,发现灯还亮着,小孩还没躺下,问道。
“就要睡了妈妈,不用了,我很暖和。”朱清洲乖乖躺好。
李莲过来帮忙掖好了被子,又摸了摸朱清洲的额头:“不舒服了可以叫妈妈啊妈妈就在隔壁。”
“嗯。”朱清洲说。
“有个好梦。”李莲起身,看看窗户严实不严实又回来关了灯。
“春,清洲的身子一到冬末就容易出事,刚刚我去看,还没睡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问孩子没?”
“问了,没说不舒服。”
“那就行,六年了,前几年咱们都熬过来,你得相信清洲。”
“可……这孩子太早熟了,前两年就自己提出睡一个屋子,有几次生病还藏着掖着的……要不是我发现谁知道这病会不会加重!”
“莲,不要急,孩子长大了,分得清楚事情轻重,不要瞎急。清洲……是我们欠这孩子太多没让他有个无忧无虑的童年,希望他以后无病无灾健健康康地生活吧,咱们平时多上点心,大不了老了也养在身边,你一直瞧着他也行,只要咱清洲愿意哈哈!”父亲试图把气氛不那么低沉。
“那我多注意点吧……你在那里怎么样了?”
“可以,我还行……”
……
窗户终于打开了,是春末的光景。
桃花开得靡靡,桃色遍地,满树都是新生的翠绿,麻雀时不时会落在窗框上,好奇地在上面跳来跳去。
朱清洲站在窗边,吸了口气,冷不防一个凉气,咳了两声,拿手抵了嗓子,好受许多。
朱清洲注意到自己的手,很白,比以前白了许多,不知道有没有比魑的白,不过应当是不好看的,因为没有光泽,冷冰冷冰的。
“清洲,怎么离窗户那么近,赶紧过来,这边暖和。”顾子云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