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妤头皮一紧,感觉空气都躁动了起来,呼吸变得不顺。
脑海一闪而过,前世他喂她喝红酒的旖旎画面。
温妤胸口起起伏伏,潮红攀上耳根,扭着腰挣扎,低声喝:“你冷静点,别、闹!”
她以为,上次他亲口说出那样的话就代表跟她彻底断掉这些暧昧的,毕竟,每次箭在弦上又不发的滋味不好受。
索性不撩。
他也真的几天没找她。
喝醉的男人,哪有理智可言,紧握她的软腰,另一手覆住她握着玻璃杯的手,粗颗粒感的沙哑嗓音极具蛊惑性。
“不肯?要我教你?”
他眼尾浸染着酒醉的猩红,眼眸迷离,把着她的手,将玻璃杯喂到她唇边,“张嘴。”
温热的液体涌入嘴里,葛根花茶带着丝丝的甜与苦,她本能要咽下,他搅进来,肆意吸吮。
温妤后脑枕着男人的手臂,被他一次一次地灌醒酒茶,他每一次的吻,都夺去她的呼吸。
小姑娘像条缺氧的鱼儿,在他怀里扑腾,衣衫湿漉漉,细白的脖颈沾着水滴。
甫一松开,她大口换气,脸颊酡红,水眸迷离,细眉眉心纠紧。
又纯又欲。
顾淮时睨着她,细细打量,喉咙愈来愈紧,下一瞬,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一再将她往怀里按。
隔着薄薄的衣料,男人心跳如擂鼓震着她的,浓郁的烟酒气、雄性荷尔蒙严严实实裹着她,鼻息间都是他的味道。
窗外法桐枝头,蝉鸣聒噪。
找来的张妈,听着有点不对劲,推开虚掩的房门进去,“妤儿,三爷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