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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人前蛇化吞玩弄/强撑清冷忍/夹紧双腿股交(1 / 2)

('美艳的面容在眼前眩晕,那双眼似乎有什么媚术一样引人沉沦,共入极乐。

蛇尾缠绕着腰肢,顺着大腿缠住,红色和白色刺在眼里,梵尘红着眼推着他的胸膛,却被一只手轻松钳制在头顶,毫无反手之力,半靠在床头,素色的内衫凌乱地挂在身上。

勾旨的竖瞳里满是浓郁的欲望,蛇尾紧紧勒住他,手指撸动着肉色的阳物,鲜红色的龟头挤压出晶莹的液体,滑落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

“忍住声哦。”勾旨弯着手指一勾龟头,滑过敏感的肉沟,看见梵尘腹肌起伏着颤抖着,溢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熟稔的手法让小和尚投降,一阵阵激烈的快感流窜在下腹却没有突破的地方,他挺起腰主动在那双手里挺动,明明没有受到情毒的调控,却因为勾旨放下了羞耻,追逐着肮脏的欲望,清冷的面目此时已满是潮红,脚蹬皱了床单,染上了潮意,每次要射出来就被恶趣味的掐住底部,只留余韵在身里发酵。

勾旨伏下身,嘴里的信子变成了一条不伦不类的人舌,比普通人的舌头要薄要长,舌尖微微分叉,看着流水的肉棒舔了舔嘴唇,似乎很期待这道美食。

走廊的声音在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明显,梵尘紧绷着身子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勾旨拽下绑在床头的挽床帘的布条,床帘垂下一半,这种半掩不掩更多了几分羞耻,布条又被绑在了梵尘的双手上。

勾旨握住肉棒只露出吐水的龟头,伸出尖舌舔了舔马眼,湿软的触感瞬间让梵尘脑子空白一片,要不是下面被掐着,他可能就射出来了。

灵活的舌面包裹住龟头摩擦,盘旋在身上的蛇尾也调情似的游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勾旨的双目盯着梵尘的脸,梵尘一睁眼就对上那妖艳的双目,诱惑着他品尝禁果。

唇间伸出的舌正顺着肉棒舔弄,肉棒在脸上滑动,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淫邪的神用舌头舔着肉棒,似乎在品味什么美味的东西。

走廊脚步逐渐变少,梵尘正陷入欲望之网里,听见了有人敲门,叩叩声立马让他清醒,他回过神夹紧了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没落锁,起来。”梵尘摇晃着被绑住的手,通红的双眼含着水凶他,勾旨却只觉气血下涌。

“为什么没落锁?”边说他边松开了他手上的布条,拉过被子把自己盖在下面,身子变小,变成一条蛇的样子,也就是半成熟的蛇大小,伏在他的小腹上,蛇尾还不安分地扫着硬到贴在小腹上的肉棒。

梵尘咳了一声,看着窗户还没关,用内力熄灭了几盏灯,屋里灯光昏暗下来,他维持出平静的声音说:“门没锁,进来吧。”

一位守卫装扮的男人推门进来了,梵尘盘坐起来,下身盖着被子坐在床内侧,守卫看着昏暗的灯光和半垂的床帘以为他要睡下了,又看着是一个出家人,于是客气地说:“深夜打扰实在抱歉,山庄应当多注意客人们原来的作息,这是我们的不是。”

梵尘正色,一副无欲无求的圣僧模样,被子下的勾旨却用尾巴缠住了他的孽根,上上下下的撸动着,苦修清心的梵尘竟然忍得住,声音没有一丝颤抖。

“小僧在门内休息比各位早了些,无妨,不知阁下有何要事?”梵尘礼貌地笑笑,看了看自己身上,“小僧褪了衣物不便起身,礼数不周了,还请见谅。”

昏暗的灯光看不清他脸上的潮红,守卫站在门口客气道:“无妨无妨,山庄离妖族较近,夜间也怕袭击,长老用阵法探测山庄里使用着的法阵或灵器,特派人核对查看,您屋里...是有个屏声阵吗?”

梵尘一愣,胯下的蛇尾紧了几分,蛇头放在龟头上,故意吐着信子扫着马眼附近,浓郁的麝香味让勾旨更加兴奋。

梵尘只是闷哼了一声:“咳咳,小僧觉浅,赶路前来有些犯困,施了个小阵,如果有干扰可以撤掉。”

撤掉?

勾旨有些疑惑,分不清他这是谦让,故意用硬硬的鳞片磨过肉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吐出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那您留个信息我登记一下。”

散发着浓郁精味的肉棒蹭满了蛇身,勾旨蛇头磨蹭着龟头,张开了嘴,他的前毒牙收了起来,下齿牙在他这个身体大小几乎可以忽略,蛇可以吞下比他身体还大的东西,区区一根肉棒完全不是问题,他用嘴包裹住了龟头,陌生的挤压感让梵尘伸手摸住勾旨的尾巴。

“小僧是安山寺梵尘...嗯...”梵尘绷紧着下腹,呼吸变得急促,因为他的下身已经被吞了下去,蛇的尖牙他不是没见过,就怕勾旨没控制住或者直接合了上嘴,这根东西就彻底被他吃掉了。

未知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的危险,蛇的口腔十分紧致,真有一种被吞吃入腹的错觉,口腔收缩着,滑嫩的内里按摩着龟头,流出的液体被吸走,就像婴儿吃奶一样贪婪地吞走每一滴汁水,上半身缠在肉棒上,下半身顺着囊袋中间向下伸入股缝里,竟然有几分湿意。

守卫看他弓起身子,上前走了几步:“怎么了?”

“小僧...无事,只是受凉了而已,劳烦...关心。”每一个字出口都是强忍着身下的刺激,勾旨却不知道一样的吸着肉棒,还用尾巴尖戳着流着水的穴口。

守卫顺手关上了窗户,那是勾旨进来的地方,守卫行了个礼:“那在下告辞了,您好好休息。”

梵尘害怕他闻到什么味道或者自己声音有什么不对,人走之后他掀开被子,赤红色的蛇吞下了自己的东西,赤色和白皙的大腿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他感觉后穴里又流出了一股水,被蛇尾尖戳着。

一定...一定是情毒才让他变成现在的模样...

“嗯啊...”牙软的一声连梵尘都没反应过来,如果勾旨是人形,现在肯定会笑他。

可是他感受到勾旨咬的更紧了,收缩频率变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不行,太刺激...啊嗯...太刺激了...”梵尘紧抓着被子,被一条蛇吞着下面,张大的蛇嘴夸张的含着,尾尖戳入了后面,麻痒一点点积累,心里有什么东西要释放,下腹滚烫不停起伏。

这种不伦不类的方式对他的身心都是极大的刺激,他夹紧了双腿,射了出来,被勾旨吞下,勾旨变成人形,昏暗的灯光里双瞳泛着一层光泽,脸靠在肉棒上,十分靡艳。

“吾还没舒服呢,小和尚,别独享啊。”勾旨变成人身时尾巴还在后面一起变大,只不过只进来一个尾巴尖,变不变大没什么区别。

梵尘眼前还是刚刚的场景,一条蛇把自己带上了高潮,在守卫的眼皮底下,和一条蛇做那种事,实在太过了,连高潮都比之前还要爽,射精完全身都累。

勾旨用尾巴缠住他,用发硬的下面蹭他:“说话啊小和尚。”

“明天有事,不可。”沙哑的声音性感极了。

“我就蹭蹭,我不进去,实在不行你帮我弄弄行不行?”

梵尘脸一下就烧红了,难道自己也要给他...含住那东西吗,那东西之前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已经见识过厉害了,肯定不是他能含住的东西。

“算了,不强求你了,你夹紧腿。”梵尘把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压在身下,抬起屁股,用蛇尾缠住他的小腿,双手捏了捏双臀,拉开软肉看见紧缩着的小穴,他又吻又舔地品味完后释放出两根蛇根,挤入双腿之间。

带着倒刺的蛇根扎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并不好受,又疼又痒,梵尘流的水做了润滑,硬挺的蛇根开始抽动,每次擦过洞口时都像是被进入了一样,淫荡的小穴竟然不满了起来,里面渴望着被粗暴的对待,就像上次一样,尽数插入,汁水横溢,他咬着唇,没想到自己又硬了。

他为了隐藏只能弓起身子夹紧腿,勾旨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小动作,双手掐着臀肉,在紧实的大腿里抽插,还发出了水声,臀肉被揉搓的发红,龟头会擦过梵尘的囊袋,这种摩擦下肯定会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啊...好爽,夹紧点。”勾旨自己收紧尾巴卷紧他的腿,更紧了些,梵尘硬着的东西垂下来在每次勾旨肏进来后都能蹭到,上面的倒刺摩擦过敏感的地方都会引起一阵激灵。

“好紧嗯啊,太舒服了...你也硬了?”勾旨轻笑,“那吾不碰了,吾时间挺长的,嗯啊...用蹭你也能射吧。”

“闭...闭嘴...”变了调子的话十分勾人。

到了后面梵尘腰都累了勾旨还没射出来,自己已经被蹭疯了,眼里不停流泪,两根蛇根竟然那么大,每次他双腿发软就会被蛇尾卷紧,肏的大腿内侧都发红了,最后还是勾旨用手让他射了出来,然后勾旨冲刺几下射在了小穴的穴口,臀肉已经被揉到红紫。

在清醒的状态下竟然也和他做了,只不过没进去而已,穴口的精液发烫着彰显存在。

“小和尚,吾平时可没这么短哦,以后让你试试好玩的。”

“滚。”

“哎呀,小祖宗,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梵尘硬了,拳头硬了。

踹了他一脚,那蛇还笑嘻嘻的摸他:“没事你睡就行,就算睡着吾也能给你清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果然勾旨说到做到,梵尘睡下后他用法术弄了热水清洗干净了,吹熄了烛火,两人躺在床上,勾旨看着他的睡颜呢喃:“那老狐狸教的倒是有些手段...”

日出之时梵尘便醒了,感觉身上有东西压他,起身便看见了满床都是他的尾巴,自己被挤到边边上,他看着勾旨闭上的双眼微微出神,那双充满蛊惑的眼睛闭上的时候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变得温柔了些。

当被带上高潮时,身下所有的枷锁都卸下了,只余下身体纯粹的快乐,昨晚他没有落锁是期待着勾旨来的,说服了自己好久才装作忘了来欺骗自己,结果那条蛇不走正门,他们滚上床后才闹出昨夜的荒唐事,不知那守卫会不会感觉到什么,一个和尚竟然...

“唔...别走,还早呢...”勾旨懒洋洋地说着,嗓音带着几分哑意,尾巴讨好般地蹭着床边的梵尘。

梵尘下床逃离他尾巴的骚扰:“时间不早了,你睡便是,不要随便露面。”

勾旨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是啊,降妖除魔,累着呢。”

梵尘觉得他这句话在内涵什么,思考片刻:“降妖是我等分内之事,降的是有罪之妖,也不是赶尽杀绝。”

“啊?”勾旨甩着尾巴发呆,突然他莫名其妙讲大道理,不懂哦。

勾旨卷起被躲开的尾巴,暧昧地磨蹭着他的脚踝:“带着吾吧,好不好嘛,你随便给吾安个身份,什么路上遇到吾,看着有缘有慧根什么的带着了,你的身份他们也不会难为你什么的。”

“不可,太过危险。”

“人妖交界之地鱼龙混杂,气息也混乱,没什么厉害的人也察觉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自己寻去处。”

勾旨看说不动他,直接变成小蛇从衣襟里爬进衣服里,小尖牙擦在皮肤上威胁着:“你的味道吾很喜欢,多留些印子就更好看了。”

梵尘身子一僵,生怕他咬了下去再释放什么毒液:“我...我带你去就是了。”

“好啊。”勾旨灵活地在他身上游走,盘旋到腰迹时看到腰侧上红色的指痕。

昨夜,一个青灯古佛的和尚不止破戒,还玩这么刺激,以至于梵尘看见他的蛇身就发抖,吞下自己的那东西时会不会连蛇身也会撑大,紧致的喉咙他到现在一回想就胯下一紧。

勾旨从袖子里缠绕到他手腕上,大小比昨日还要小,变成了乖巧的手链,他甩甩尾巴尖:“你在想什么?”

“没有!”梵尘立马否认,穿戴完整后立马出了门,蛇在他手腕上也安分了下来。

所有的来客都汇聚在了练功场上,梵尘穿着练功服的僧服,手腕袖子窄腰封勒住劲瘦有力的腰,颈上戴着佛珠,等这次历练回去他就可以有自己的法杖了,可以四处云游,斩妖除魔。

站在阳光下,梵尘眼里亮着期待的光芒,他们修佛法一门的其实都有联系,北山上的安山寺,城郊外的净真寺,日月山庄所在城中的静安寺等等,附近的寺庙都有往来,并且在安山寺所在的乌枝城的江边立了一座塔,名叫镇妖塔,收押作恶多端的妖怪,由多个寺庙轮流看守。

镇妖塔在不少大门派里都是门内各自有一座,小门小派的只能轮值守一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勾旨对那塔也有所了解,一直想进塔里瞧一瞧,不过让那些老家伙们捉进去太过无趣,他更想偷偷潜入。

梵尘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众人已经前往交界之地,他不擅轻功,只能驾马赶去,在东面护城河以东便是妖族领地,而东面的村镇里妖物作乱,他们就是要去驱赶妖怪,将强硬反抗着拘押进镇妖塔。

勾旨在路上给他说:“那群妖怪吾认识,你要是抓不到吾让他们主动给你送上门来。”

“这...不必了。”

“你们每年聚到一块这样干不就是看谁抓的妖多嘛,抓的妖多了就厉害,厉害就能被很多人崇拜。”勾旨一副很懂的样子,梵尘却不理他,只留他自言自语。

勾旨说着自己的曾经:“那群家伙都是饿惨了,不是无恶不作,都怪妖王不作为,管不了手下的口腹,不少族类以家族的形式搬离了妖族之地,在人间居住,也没闹出什么事吗,就这里一直乱。”

“你有看法?”梵尘对于这个除了脑子里只能肉欲的妖神有了新的认知。

“吾也活了上千年,看了两三位妖王了,就现在这个老狐狸,除了骚真的没优点了,真不知道怎么当上的。”

“吾现在的样子,妖会嫌弃吾化形不伦不类,人会害怕吾,神本来就瞧不起吾,吾在妖族出身,位列仙班,守护人间,位于三界,三界无一容吾之地。”

兴许是偏爱世人,兴许是自己太能共情,他竟然也心头一酸,兴许是枝头的杏子太过酸涩,从墙头垂下也熏到了路过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梵尘就是那颗出于墙围的杏子,如同麦穗般金黄,发着酸涩的软烂,如同情窦初开般的青涩。

手腕处蛇尾微微收紧,他也赶到了那小镇之中,村民看着这么多修士如同见了神仙,一口一个仙尊师傅的喊着,勾旨都忍不住发笑。

梵尘把马栓在了马厩,刚从马厩里出来就听见外面一片嘈杂,不少散在村里的人都前往一个方向,那是护城河的方向,路上听见不少闲言碎语。

“快快快,妖王就在江上,不少人一辈子都看不见这种大人物呢。”

勾旨疑惑着呢喃:“那家伙来干什么?”

“你认识。”

“不认识!”

那看来是认识了。

梵尘似乎都摸清楚了他一条筋的性格,有时看着聪明,有时又笨,情绪从来都不隐藏,只是他过于灼热的爱意让他无所适从。

赶到护城河边已是人满为患,却没有一个敢用法器飞起来围观妖王的,河岸前沿是一群有话语权的老辈,随时准备有任何异状就祭出法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妖王悬在河上,白色的影可以看出九条尾巴在身后摇曳,身着靛蓝色衣服,狐狸眼上扬,薄唇弯着,身姿如松,立在不近不远的距离,开口却可以让所有人听见。

“在下青逐远,妖族之王,这么多年你们一直聚到这里收押本座的族人,本座只是来要个说法。”妖王声音温和却带着威压和坚定。

他眼睛一弯,梵尘感觉自己背后一凉,手腕上的蛇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他低下头寻找却找不到一点痕迹。

青逐远和那些老辈们谈判,只有梵尘在找蛇,生怕被别人抓走,找了半晌才想起来他不是一般的蛇,他是神。

他们之间永远有隔阂,不可能相爱,相隔身份,寿命,戒规,可是他却想不出怎么去推开那炽热的爱了,好像自己也变成了他的猎物,因为美艳的鳞片而失了魂智,沦为俘虏。

河上微风轻飘,刹那河里掀起巨浪,一道黑影劈开水流朝他们冲来,所有人下意识防备,那黑影却只是停在了青逐远身下,水浪散去,腥红色的蛇尾刺入眉目,梵尘盯紧了他的身影,不着一片衣物的上半身,湿漉漉的黑发散落在身上,暧昧地掩盖着身体。

“骚狐狸穿这么艳的颜色,你求爱呢?”勾旨用尾巴卷起一道浪甩到他的身上。

青逐远没有防备,身上被泼上了水,弯着的嘴角变得生硬,眼底含着杀意。

“老子的尾巴!你知道有多难干吗!”青逐远关了扩音术,和勾旨扯头花。

河岸上的众人只见两妖气势汹汹,正互相争斗,看起来关系并不好,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再伤了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勾旨一摊手,蛇身盘踞在身下,悬到和青逐远同样的高度:“吾不知道,谁让你发骚,非得露你那尾巴呢,显着你了。”

青逐远拉近他,靠在耳边说:“你找了那个和尚?”

“关你屁事。”勾旨瞪着他,“你想干什么?”

青逐远甩了甩身上的水,笑眯眯地说:“你赶过来应该不是说这个的。”

“是啊,我是来揍你的,你再敢用那种眼神看他别怪我不客气。”

“你...心动了?”

勾旨卷着的尾巴一僵。

心动?

他混迹情场,应当是最懂情爱的,可是和尚不一样,他总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地方,勾旨说不上来,一时有些呆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青逐远看他出神,踢了一脚他的尾巴:“别想了,你那脑子几千年了也不聪明。”

勾旨手中凝出法咒:“老狐狸你骂谁呢?”

青逐远拦下他,释下法术,两人眼前一黑,再次明亮时已经处于了妖王殿中,殿中不算富丽,摆放着各种绿植,乱中有序,很符合林中精怪的审美。

“你也要注意点自己的身份,那么多凡人,就算没有高手在场,你也不能出手。”青逐远收起了自己的九条尾巴,白色的耳朵也缩了回去。

勾旨抓起他的领子,尾巴把自己撑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信子危险的吐着:“我警告你,你的媚术最好看清人再放,敢放他身上,我饶不了你。”

青逐远狐狸眼睛弯着,扬起嘴角:“你不也用毒把他绑在自己身边了?”

“那不一样,他是我的,先来后到也轮不到你。”

勾旨甩了他一尾巴,从柱子上摘了几片绿色的叶子悠悠然离开了。

当两人离开之后,河边的人也散开了,梵尘望着空无一物的河上发呆,回过神后才责怪自己。

“他也有他的事吧。”

可是他那脑子里除了上床就是睡觉,刚刚两妖看着那么亲密,梵尘想到了他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历妖王拜访一遭,所有人开始对妖进行道德教育,平时一棒槌解决的事要费下不少功夫,还好梵尘一给他们讲佛法众妖就降了,自愿归还所有偷盗的东西,甚至还有听到睡着的。

主要如果不听,就会被武力以理服人,面如冠玉的小和尚一脸慈悲的痛下杀手,还念着阿弥陀佛,可怕!真的可怕!

今天半天就完成了大半的任务,由于讲佛法真的有用,其他人协助村子秋收,收拾满地鸡毛,修佛法的被派去讲法。

梵尘就盘坐在地上,对面坐着几个妖,一副恹恹欲睡的懒散样子,他讲着《地藏经》,一个少年朝他行了个李:“又带了一个,麻烦小师傅了。”

梵尘抬眸,看见一个散着头发赤着身的蛇妖笑嘻嘻地在少年背后探头,一甩尾巴挤入那几个妖怪中间,坐在离梵尘最近的地方,尾巴蹭着他的僧袍。

众妖瞬间清醒,瑟瑟发抖,然后正襟危坐,勾旨懒洋洋地撑着身体,用赤裸的眼神看着梵尘。

小和尚面容白皙,眉心一点朱砂,半阖着眼,嘴唇张合,说着他听不懂的经书,双手放在小腹上,修身的衣服把他的腰肢都勾勒了出来。

这副正经到圣洁的样子真的让人饥渴,如果现在就撕掉他的衣服,可以看见结实的身体,和他昨晚留下的痕迹,把他脖子上戴的佛珠塞进后面,再给自己讲法。

他这么想着,自己的尾巴已经不受控制地缠住了梵尘的胳膊。

梵尘睁眼瞪了他一眼,勾旨慵懒道:“小师傅,听不懂怎么办呢,吾...我只是一个小妖,吃不上饭才来偷的,放过我吧,好不好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眨着眼睛,浓密的睫毛扑闪着,可是那竖瞳里却没有一点服软的意思,而是浓厚的欲望和玩味。

“偷盗他人之物是不对的。”梵尘转向其他小妖。

众妖纷纷答是。

“大师,我们能走了吗,我们再也不犯了。”小妖颤着声说。

勾旨还没用眼神杀他们,梵尘就放走了小妖,顺便把勾旨拽到远离人群的地方。

“你怎么混进来的?”梵尘盯着他的眼睛。

梵尘柔若无骨般地贴到他身上,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想你了。”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朵上,没有任何情欲的一句,如同夫妻间耳鬓厮磨一样。

只是下一秒蛇信子扫着自己的耳朵,勾旨悠悠道:“能不能单独给我‘授,业,解,惑’呢?大师...”

果然,他的脑子里只有那些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

“吾只是向往佛法的一介小妖,小师傅总不能拒了我一片真心吧。”

“那好,你也该明白些为人处世的道理,也该知道些人生里不能只有俗欲。”

勾旨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手玩弄着他脖颈上的佛珠,梵尘身体僵直,双手合十在胸前,本该是正经的和尚,现在却有些不伦不类。

“你讲法的样子真好看,吾想肏你。”勾人心弦的嗓音吐息着,梵尘念了声佛号,推开了他。

“你要听佛法,我随时给你讲,你要想其他的,最好放弃。”

勾旨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又想起了青逐远的话,他捏着妖王殿里摘的叶子:“心动?是只想睡一个人?吾现在只想和他睡觉,是喜欢吗?”

忙碌了一天,梵尘终于回到了山庄,和其他人客套完推开了自己屋子的门,看见一条赤色大蟒正盘踞在自己床上,进门后立马关上了门,生怕别人看见。

勾旨是原形的状态,正在睡觉,瞳孔是一动不动,信子也不吐,只是这么大一条蛇把床占满了,梵尘都没地方睡了。

趁着勾旨在睡觉,他立马洗了个澡,洗完澡竟然发现他还没醒,梵尘穿着里衣站在床边观察他的眼睛,他俯下身看着,蛇睡觉不会闭眼,蛇的鳞片在烛火下竟然这么好看,本来刺眼的红也变得温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却不知道那条蛇的瞳孔正在一点点聚焦,突然,巨蟒张开了嘴,大小似乎可以吞下成熟男性的头颅,梵尘吓地立马退开,勾旨笑笑吟吟变出人身,身下的尾巴落到地上。

“小师傅不如来和吾讲些佛法吧。”

“什么?”梵尘对于他的要求愣了下,这蛇难道开窍了?

单纯的小和尚落入了圈套,披上挂在床上的袈裟外衣,正坐在床边,从如何做人说起,勾旨看着他张合的嘴,只想把他吻到失神。

披着袈裟外衣,下面是洁白的亵衣,昏黄的烛火,一人一妖坐在床上,叫佛法?

放屁去吧!

勾旨吻住他的唇,讲话语尽数吞入腹中,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被推开后笑嘻嘻地说:“真可爱,说什么做什么。”

梵尘的脸色和额上朱砂一样红:“你!”

“白天我就想要了,大师?圣僧?可以给吾嘛。”

“今晚只讲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勾旨眼神一暗,看到了床头的佛珠,伸手勾了过来,握在手里,捻了几下:“好,那你戴上这个。”

梵尘要拿过来,结果勾旨一抬手:“不戴脖子上,小和尚,我告诉你戴哪里最好。”

勾旨的竖瞳瞪着他,他感受阵阵眩晕,身体里的蛇毒和主人起了共鸣,隐隐发作,从胸口溢出,散落进了四肢百骸,像是打了个寒战,他嗅到了淡淡药草的味道,似乎嗅觉比之前灵敏了些,他闻到了勾旨身上的味道,是温和的香气,诱惑着别人靠近,陷入温柔乡,被蛇尾缠绕窒息。

之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梵尘眼前发着昏,被勾旨揽入怀里,浓郁的味道扑鼻,就像小兽缩在雌兽怀里一样,他想要抱得更紧些,微凉的手指顺着背脊滑到臀缝,回过神时手指已经插入了小穴,嘴里不小心吐出喘息。

“一会再给我讲佛法,我听你讲,只怕你讲不完就张开腿求我肏怎么办哦?”勾旨手指在湿热的后穴里抽插。

另一只手抓着佛珠,挤着佛珠塞进入后穴,梵尘激烈地反抗,推着他的胸膛:“孽障!啊...你塞的什么?”

“当然是给你戴佛珠啊...哼哼,腰别扭啊,一会全塞给你,小馋鬼。”蛇妖咬着嘴唇将一颗颗珠子塞进去。

梵尘眼角泛出泪花,可是手上无论怎么推都推不动他,反而双手被尾巴缠住了。

那可是佛珠!从小到大他捻了不知道多少周,不知道念了多少经,竟然...竟然被塞进了自己身体里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每一颗的轮廓都被肉穴勾勒了出来,细长的手指抵着佛珠深入内里,挤压出晶莹的液体,勾旨像把他的身子揉进自己身体一样,每一寸肌肤都恨不得贴在上面,

手心和股间一片黏腻,只能听到梵尘呜咽的骂声:“拿...拿出来!不能,不能放那里,啊嗯...明天还要...还要出门,不要了,啊!”

尾声轻飘飘地上扬,看来是抵到了敏感的地方,佛珠也吃进去了一半,勾旨开始两颗两颗的往里挤,用言语蛊惑着他:“马上就都进去了,好孩子,别动。”

从抵到敏感点之后每挤进一个珠子都会压过去,珠子在肉穴里摩擦碰撞着,一收紧就会引起珠子的滑动,时不时会两颗珠子的缝隙夹过小凸起,又疼又爽。

所有的珠子进去了,勾旨手上全是他的体液,亮晶晶的散发着腥臊的味道,他故意用湿漉漉的指尖扫过他的脸颊:“闻闻你自己的味道,嗯?很兴奋?”

他看见梵尘眉头一皱身体僵了一下,被填满的小穴收缩着渴望更多的刺激,迷离的双眼没有焦距,咬着唇,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小师傅还没讲经呢,吾可是一心向往佛法的小妖,不懂这些呢。”勾旨笑吟吟地松开了缠在他身上的尾巴,规规矩矩地盘坐在床上,长尾巴拖到地上。

梵尘这么赤裸的勾引竟然不上钩,他顿时感到羞愧不已,自己控制不住要伸手向下半身摸去,却被勾旨伸手拦住:“小师傅讲法就讲法,摸下三路干什么?”

蛇妖在床帏后吐着信子,赤色的尾巴也收在了暗处,倒真像个正经求学的小妖,除了游走在身上的那道赤裸的眼神。

“小师傅衣服穿好啊,孤人寡妖衣冠不整像什么话?”

梵尘抬眼瞪了他一眼:“你...还想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只是小师傅这样好看。”

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狼狈样子真的会让人喜欢吗?梵尘避开了他的眼神,连忙披上袈裟外衣。

现在里衣一片凌乱还披着袈裟,脸颊到脖颈都是一片红,眼里含着水光和欲望,后面是佛珠,一夹紧就会滑动,磨过敏感点,带来酥酥麻麻的刺激。

他和勾旨拉开距离,胸膛不停起伏着,紧咬着嘴角防止发出奇怪的声音,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叫嚣着巨大的欲望。

“讲吧。”勾旨把头发都撩在一边,侧着脸对他说。

白皙的脖颈上似乎有一层发亮的鳞片状结构,没有被头发遮挡的胸膛如刺般扎入梵尘眼里,起伏的胸膛和结实的小腹,在顶弄自己的时候小腹会收缩挺动,会挤压出黏稠的蛇精,巨大的根桶开肉壁,把黏液全部挤出去...

梵尘摇摇头,感觉自己真的要成酒肉和尚了,佛法勒令全被抛之脑后。

可是那道时不时看着自己的视线让他无法做到在他眼皮底下自己取出珠子,太羞耻了!

“你...只要讲法?”梵尘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哦?小师傅想要干点...别的?”那双狭长的眼睛眯起。

梵尘咬了咬牙:“我要把后面的取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讲佛法不戴佛珠怎么能行呢?”

“你!”

梵尘一皱眉,刚刚一怒夹紧了下面,珠子开始不安分地滑动,这点完全不够,身子开始慢慢发烫。

“我...我讲。”

勾旨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听他讲大道理,什么妖不该怎么怎么。

“第四十八条,不该...与凡人相爱,不得淫秽...”梵尘说一句话要分好几口喘,身体的燥热马上就要压制住情绪。

“小师傅,你怎么了?”勾旨贴近一点,却保持着一点距离,等着他主动求肏。

“嗯...不得不尊人间...法度...哈啊。”梵尘咬着唇,饥渴的小穴已经不停地收缩着想要更多,内里的珠子也不停滚动。

眼前就是蛇妖的脸,被泪水模糊了,那炽热的身躯近在眼前,赤色的尾巴搭在床沿上。

梵尘故作坚持:“你...你知道...”

“哦?知道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滔天的欲望膨胀到了极致,他似乎要变成发情的蛇,他的手指触碰到床沿的尾巴,锁子甲般的鳞片在手下滑动,美丽的外表用来迷惑敌人,也可以绞死他们。

“呵呵,好孩子,想要什么就做,别想太多。”

抛去枷锁,抛去所有,只有原始的欲望,他渴望亲近这只猛兽,他手下的尾巴有两个成年人手腕那么粗,他抚摸着,勾旨眯起眼享受。

他抱起尾巴,勾旨顺着他把尾巴放到他的肩膀上,他低头臣服般地亲吻着蛇尾的下半位置,用脸颊蹭着微凉的尾巴祈求降温。

居高临下的神靠在床帐里向他的信徒伸出救赎,通往极乐的诱惑。

勾旨的尾巴慢慢向下滑,蛇尾从肩膀滑到背后,两人距离慢慢拉近慢慢把梵尘卷在尾巴里,两人的唇只差一寸,滚烫的呼吸都喷洒在了脸上,勾旨看着他的唇,若即若离地用下唇碰着他的唇,手却顺着脊背滑到了臀缝里,手指插入湿热的小穴,一进去穴肉就热情地吮吸按摩。

他勾住一颗珠子,开始往外拉,梵尘靠在他怀里发抖,被抽出一颗珠子就会磨过一次敏感点,他不知道下一次刺激是什么时候,身体一直紧绷着。

可是勾旨拉了一半不拉了,佛珠从湿漉漉的穴里出来还有体液,像尾巴一样坠在下面。

勾旨释放出蛇腹鳞片下勃发的阳具,用手撸了几下,两根阳具蓄势待发。

“想要吗?”勾旨抚摸着他的脸颊。

梵尘抬起失神的眼,眼眶通红,嘴唇亮晶晶,勾旨这才发现他已经射了一次,惩罚般地拍了下屁股:“自己坐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珠子...还在里面。”

“乖。”勾旨捏起他的乳头捻了捻。

被肏舒服的梵尘格外乖巧,主动胯坐在他的蛇尾上,两根阳具被压在屁股上面,两人尽情地亲吻,勾旨摩挲着他的脸说:“怎么这么乖啊,说什么做什么。”

他拍拍梵尘的屁股,梵尘配合地抬起来,他举起一个蛇根抵在穴口,穴里还含着一半的佛珠。

“想要就坐下来。”勾旨另一只手玩弄着他浅褐色的乳头,手指撩拨着他的欲望。

梵尘缓缓放下身子,眼睛闭上,身体被一寸寸地打开,连同着珠子,似乎也被抵了进去。

勾旨深吸一口气:“呃啊...好紧,真舒服。”

他揉搓着浑圆的屁股,里面的湿热内壁吮吸着他的阳具,硬的珠子摩擦着他的龟头和小沟。

“动一动,乖。”勾旨拍了拍他的屁股。

梵尘顺从地抬起一点再插进去,好不容易避开珠子,就又被蛇根顶进去,滚动的珠子在湿润的内里像是有生命一样滑动,珠子和龟头一软一硬地来回刺激,潮湿的热意浸软了筋骨,双腿夹着他的蛇尾起伏,身子水般的贴上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骑在蛇尾上比对方要高,挺立的乳珠就擦在勾旨的嘴边,吐出的信子来回地扫着,微微的瘙痒让他晃着自己的身子,带动着臀部摇晃,珠子和阳具在湿软的内里顶弄。

“啧,这么主动。”勾旨用信子挑逗他的乳头,沙哑的嗓音吐息着,“别勾我...”

他抬起梵尘的屁股狠狠顶弄了两下,如愿以偿的听到了黏腻的呻吟声,高傲的小和尚低下头靠在他的肩上,靠在他的耳边细细地呻吟。

勾旨干脆卷起尾巴把他举起来,双手借力抬起屁股,腰肢上下挺动,一次次都顶到最深的地方,兴许是珠子的缘故,梵尘没过多久又射了一次,滚烫的内壁不停地收缩,把勾旨的蛇精也吸了出来。

这串珠子现在有了两人的味道,勾旨还插在里面,把珠子一下子拉出来,带出来里面浓稠的精液和淫液,素色的珠子上是浊白的液体,被丢到了地上。

珠子抽出来后梵尘身子抖了抖,还没等他缓过来勾旨就插入了另一根硬挺的阳物,里面有了精液的顺滑更容易进入,蛇根一挺到底,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披在身上的袈裟早就不知道卷到哪里去了。

和尚白嫩的脸上绯红,娇软地呻吟着,肉体的性感被完全展开,熟透的果实一样被榨出汁液,如果这些让他的同门知道了一定会把他赶出门吧。

“放心,我就一次,呃啊...最后一次了。”

至于他的最后一次是不是最后一次,梵尘不记得了,他只记得无尽的快乐和那双眼睛,饱满的情感,爱欲,情欲,怜爱,和占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由于青逐远的介入,来偷盗的妖族已经大部分得到了惩罚,原本要被收押变成了教化,虽然也只是在武力的压迫下被迫服从教育,谁都知道这是做个表面工作。

“梵尘小师傅,是累了吗?要不先喝点水休息一下?”一个少年带着担心的脸色,单纯地关怀着梵尘。

梵尘靠在墙上,声音里还带着微微的沙哑,昨天和妖族们讲完经,又单独给某条蛇讲,嗓子自然是哑的,下身还带着肿胀感,被揉搓肿的乳头被麻布衣服折磨。

他清了清嗓子:“无妨,今日已经没了多少妖,其他师傅们已经接替我的任务了,我休息一会儿就去帮着村里收成。”

“没事吧?”少年还依依不舍地关怀着。

缠在手腕上的勾旨从袖口里偷窥着少年的样貌,他说一句话就收紧一点,好不容易他走了,勾旨和梵尘在耳边传音。

“不准你看他!吾比他好看多了!”勾旨无理取闹地大叫。

梵尘隔绝了他的传音,下意识地想捻佛珠,又想到佛珠昨天...

在自己身体里带来折磨和欢愉,如此圣洁的东西用来做那档子事,已经被自己留在了房里。

他一想到这些就脸上一红,休息了一会儿就去和其他人汇合,大部分妖拒绝被强制教育,早就偷偷溜走了。

谁会知道妖王下一秒会不会发什么疯,他们带的人手少,还在别人家门口,只能谨慎行事,等所有人都回去后再和青逐远谈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帮助村里秋收也只有小门派去办,大门派瞧不上,都想着做做样子,用钱打发完就走,毕竟这些年轻人可是门里的精锐,谁也猜不准几百年不露面的妖王怀的什么心。

梵尘在庄稼地里搬着稻垛,勾旨缠在他的腰上,倒是乖巧得没说话,多年的苦修让梵尘即使身体不适还能干活。

按现在情况明天就该走了,以往会历时七八天,现在只有两三天,至于之后会不会取消,这些事都是大派们在乎的了。

匆匆忙忙举办的送别晚会显得有些简陋,干了一天活的修士们只想回房休息,推杯换盏的还是那些人。

梵尘早早沐浴上床,并且把勾旨丢到了窗外,勾旨盘在窗棂上,幽怨道:“怎么了?为什么要丢吾?”

梵尘面无表情,关上了窗,把他关在了外面,他可不是普通的蛇,死不了,所以梵尘不管他了。

耳边陆陆续续传来他的传音,梵尘和衣躺下屏蔽他的传音,累了一天终于睡下了。

半夜时,他做了一个梦,身里抱着一个微凉的活物,还压着自己无法转身,无论他怎么推也推不动,然后又陷入沉沉的梦乡。

“小和尚...别拒绝吾...吾好像,真的爱上你了...”缥缈的声音从远方传来,他听不清楚,被睡意拉到无尽黑暗里。

结果他醒来,身上盘着赤色的蛇尾,衣物被拉扯皱了,大片胸膛露了出来,熟睡的勾旨粗长的尾巴压在自己身上,凌乱地盘着,尾巴尖勾着他的脚踝,要从这“堆”尾巴里跑出来实在不容易。

他郁闷地转头盯着那张贴在身边的脸,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温顺的不带任何攻击的睡颜有些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梵尘摇摇头,果然是妖,容颜都会迷惑人。

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张开,竖瞳慢慢变小,望着他,毫无表情的脸有些疏离,下一秒压在身上的尾巴一圈圈缠住了自己,勾旨把头靠进他颈窝。

他撒娇似的呢喃:“别丢下吾...吾真的好喜欢你,吾不喜欢你盯着别人看,那些修士吾都不喜欢,那只骚狐狸更不行!”

微哑的嗓音带着点委屈,在妖的认知里外貌是勾引伴侣的手段,他害怕梵尘不喜欢他。

梵尘推了推他的头,结果他抱的更紧了:“吾好看吗?”

“好看...”梵尘叹息,“你先放开我。”

“这里妖族的事处理完了,吾要回去一段时间,吾想再抱一会...”

梵尘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勾旨能当上神,每次他不提他的身份的时候完全无法和神联系在一起,一旦想起来,就让这几天的相处都变得虚幻了起来。

俗话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勾旨要写事件的报告,还要把青逐远露面的事禀报,还要去找青逐远谈话,以他们的关系,青逐远肯定会告知一切,但他还要挑重要又不重要的地方给上面汇报,一想起这些他头都要炸了。

于是带着怨气来到妖王殿,青逐远笑吟吟地说:“你说我意图不轨,势要挑起人妖战争,计划还只是一个念头,放眼天界,谁都不能直接端了我的老窝,只有你能摸我的底细。”

勾旨愣了愣,突然缓过神:“喔!不愧是你啊老狐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逐远啧了一声,天界让他来调查,给他在人间的期限就会更长,并且地点定在妖族地盘,鱼龙混杂,天界的眼线也盯不了那么详细。

勾旨身份过于复杂,天界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十分复杂。

青逐远靠在妖王座上:“正好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你那么有经验,快点来帮忙。”

勾旨用尾巴扫了他一脸风,头发都吹乱了,眯起的眼慢慢放大:“你!”

勾旨一脸得逞:“妖族那堆破烂,我再也不想管了。”

妖王他早当腻了。

在他飞升之前,他是妖族之王,他管理的妖族井井有条,他的修为也是蒸蒸日上,直到有一支小队要推翻他的统治,妖族之乱开始,因为妖族不满只能待在领地,那支小队发展越来越强势,领头的便是青逐远。

远在妖王殿的勾旨对此没有任何压制,直到青逐远破了他的妖王殿,勾旨从宝座上站起,拱手相让这个位置,青逐远以为是他的计谋,便假意顺从站在宝座旁边,勾旨一脸莫测地看着他,带着令人作呕的悲悯,就像是把不喜欢的东西让给他一样。

青逐远使出十成十的妖力伸手击向勾旨,勾旨抬眼看着他,似乎在为他的行为感到担心,拳头距离腹部只差一寸,勾旨全身被金色光芒笼罩,妖王殿顶上的天窗降下巨大光芒,殿里所有人都要被巨大的钟鸣声震聋了耳朵。

做好防备的青逐远收不出的拳击在金光上,即使他做好了防备,他感到自己所有的力量以翻倍的强度反击回来,他被击退到宝座之下,殿下众人扶住他,一口鲜血喷出。

勾旨在金光中看着大殿,清冷的嗓音传达到每个人耳中,带来极大的压迫:“迎接你们的新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这句话,金光刺入所有人的眼中,眼前只剩一片白,再次恢复正常时,勾旨已经不见了。

青逐远的内伤也治愈了,不过在他胸口上留下了血红的印记,是一片墨染的痕迹,红得刺目。

勾旨飞升,青逐远继位,成了妖族津津乐道的故事,当时勾旨的山神庙里也有不少妖族去供奉,一边害怕被妖王知道一边又忍不住希望旧王保佑自己。

他飞升是因为修到了境界,并且天意认同了他,他治理了乱成乱麻的妖族,维持了和平五百余年,妖族本来就乱,能被他弄成这样子也是一项大举。

可惜当时的天界不认同他的身份,只是给了个山神的位分,虽然小,但也是个山大王的存在,庙里也热闹,天上也在远郊修了座宫殿。

后来人不信任他,香火熹微,没有人群遮掩,妖们不敢去供奉,新妖王心意难测,只怕两人不合,被抓到就完了,慢慢妖族传出勾旨的各种坏话,加上时间的推移,妖族的人也不去了。

至于两人关系究竟是怎么样,其实在青逐远上位没多久,他发现妖是真的难管,他只是想享乐,现在要处理族里大大小小的事,还有各种占山为王的小头头要他去客气,他受不了了,去山神庙里上香吐槽,没想到勾旨正好听见了,正好庙里没人,勾旨现身,两人互相看不爽对方。

勾旨嘲笑他无能,青逐远骂他逃避,结果骂着骂着开始坐下讨论整治风气,从上层到民生,除了两人是不是呛对方几句,其实还说得上和谐。

当神的日子太闲,他时不时就偷跑到妖族里,天界就算知道也只是以为是他和青逐远不合,有恩怨,或者是他放不下族民之类的,妖族没有他们的眼线,他们插手不了,就放任勾旨下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也成了之后天界有什么和妖族沾边,他们不方便的时候就派勾旨去的理由,妖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旧王还能乐呵呵地和新王互骂,旧王还能随时出入妖王殿。

今日两人坐在桌前,勾旨拿出笔墨咳了声:“说吧,你有什么意图?”

青逐远用扇子敲了敲桌面:“他们希望你是悄悄调查,不是直接问本座,他们又不知道妖王殿跟你的一样。”

“啧,废话不少。”

勾旨开始埋头写各种报告,他可舍不得在天上浪费那么多时间,青逐远本人撰写对他的探查,两人写了一整天才写完。

勾旨匆匆忙忙跑到天京,交完了公文就带着青逐远的意图调查去找帝君,帝君说他要考虑考虑,勾旨恨不得直接偷了玉玺给自己盖个下凡一百年的允许。

可惜只敢想想,在他要走时,帝君叫住了他:“等你庙里香火旺起来了,你的惩罚就取消了。”

赤身散发,还拖着尾巴,对于神仙来说简直就是一个酷刑,但是勾旨不这么觉得。

回到自己殿里的勾旨百无聊赖,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在梵尘身上装点眼线,也不知道人间现在过了多久,虽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有些夸张,等到明天也至少过了半年。

等了半天,他准备再写一份公文时,突然书桌上出现了一个卷轴,卷轴用词文绉绉的,勾旨只懂了帝君让他下凡,没有具体的期限,只不过每个月要写一份公文,人间三个月递给他一次。

这次有了卷轴的他光明正大走着正路下凡,给把守入凡门的守卫都显摆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月过去了,天气慢慢变冷,已经立冬了,梵尘回去后有了自己的法杖,是庙内重视的苗子,等到明年开春就可以云游历练。

降妖除魔,一杖,阿弥陀佛。

临近年底,寺里也忙了起来,之前云游的师兄弟们也回来了。

他去河边提水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看着河面倒影,妖怪以色示人,他这张苦瓜脸真的能让那么厉害的妖看中吗?

打完水他被派去清扫柴房,柴房一般一年才会清扫一次,平时为了保持干燥,但是一年下来里面也十分脏乱。

柴房的一面堆满了柴,他需要擦干净外门和外窗,提着水放到地上的时候,一手拿着抹布擦着门,起身时,一脚踢歪了水桶,水浸湿了柴,满满一桶水,至少有一半的柴底部是湿的,他出去找人补救,最后主动认错,领了罚。

被罚独自清扫一天的藏经阁,平时藏经阁里也有清扫,不算多脏,但也要四五个人清扫,现在一个人工作量实在有点大。

藏经阁晚上清扫,晚上一般没有人,只有掌院级别的可以在宵禁时还能出入藏经阁。

用完晚膳,他推开了藏经阁的门,高大通顶的书架立在眼前,书籍整整齐齐地摆放,他提了两桶水进来,关上了门。

藏经阁里有照明阵,只要有人在,阵就会启动。

突然,他听见窗户被风吹响的声音,他抬头去看,什么也没有,藏经阁里面响起细微的声音,像是有人缓着脚步在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他来的时候藏经阁里就是有光的,说明里面有人,可能是哪个前辈在看书吧,他想着不去打扰,就擦着地板了,毕竟安山寺的防守也不是纸。

除了...

“嘶,他怎么不来找我呢...”勾旨靠在书架上,尾巴间敲打着地面,“刚刚吹了窗,还出了动静。”

他呢喃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变成蛇身,爬上书架,移动到梵尘旁边的书架顶端。

他正跪在地上,臀部微微抬起,僧袍垂坠下去,凸显出了臀部和腰,肩胛骨在衣服下起伏,细腰宽肩看得勾旨心烦意乱。

他没有戴脖子上的佛珠,手上有一串小菩提,在手腕上绕了三圈,勾旨抬起尾尖,引起一阵微风扫过他的脊梁,本来干活脱了外衣,加上和尚常年练体,身体非常敏感,梵尘抖了抖,以为是窗户没关,起身去巡视。

那股微风调戏般地扫过他的脸颊,胸膛,腰际。

这种行为...

梵尘脑子里出现了那个人的身影,噙着一抹坏笑调戏他,心里竟然多了几分期待。

他视线凝聚在书架上,他猜着是在这里。

他手里捏起了诀,以防那条蛇又做什么事,结果勾旨看他一脸紧张,立马出现在他眼前,蛇尾缠绵地绕着他的腿向上爬,一手捏住他捏起诀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鲜红的信子伸入白皙的手指缝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勾旨出现,氛围就会朝着不可描述发展。

梵尘被他的尾巴缠在了原地,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手上有水,捏在手上的诀变成了稍轻的力度,敲了敲他的头。

“啊呀。”勾旨一脸迷茫,澄澈的双眼无辜地看着他,“为什么敲吾,看见吾不开心吗?”

“手上,抹布的水。”梵尘抽出手,双手拉扯缠在身上的尾巴。

“吾不嫌弃。”

“我嫌弃。”

勾旨不情不愿地放开尾巴:“早知道你嫌弃吾,吾就不来了...”

一副委屈样真是要命,几个月不见不知道从哪学的狐媚之术。

梵尘可太吃他这招了,刚见面没多久,真的要走,他还有些失望。

勾旨乖巧地变成蛇形爬上书架:“吾看着你,你干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在那个角度,是最可以看见身体曲线的。

勾旨突然乖巧,必然要作妖,他想到了好玩的事,施了个法术,梵尘手腕上的菩提串消失了,他发现后看向书架。

赤红色蛇头从书架上探出头,素色的菩提缠绕在他的头上,他的身体大小和梵尘手腕差不多,珠串在他头上缠了三圈,他吐出信子,信子扫过蛇头下的菩提。

本来冰冷可怖的蛇在梵尘眼里竟然有些可爱,都怪勾旨。

“吾喜欢,吾玩一下。”勾旨摇着蛇头缩回书架里。

梵尘以为他是贪玩,结果那阵淫荡的风又开始在他身上乱“摸”触感越来越清晰,就像真的有一双手在摸他一样,抬头发现勾旨已经不在他的头顶了。

他感觉那个风变成了手,抚摸着小腹,紧紧贴在肌肤,触感逼真到还有温度,“手”握住了他胯间的东西,梵尘站起来,用手抚摸衣服,下面什么也没有。

结果那手揉搓着那物什,三个月不沾一点荤腥的梵尘立马腿软,靠在了墙上,冰冷的墙面刺激着他的神经,和肉棒上温热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勾,旨!”他几乎咬牙切齿地说。

藏经阁里一片寂静,肉棒上的触感更加明显,衣服是整整齐齐的,不像是隐身后玩弄自己,肉棒慢慢站立在衣服下挺起,顶端吐露的液体沾湿了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呼吸逐渐急促,所有的敏感点被刺激着,这手非常熟悉他,不知道勾旨使了什么手段做的。

他感受到一只手撸动着肉棒,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另一只手从胯下摸到后面,像是手指戳了进去,没有情毒的作用,下面是干的,他却感觉在不停地流水,连“手指”进去都那么顺利,一股比情毒发作还难耐的渴望在后穴发酵。

与此同时,他听见了书架后面有水声,就像撸动着水淋淋的肉棒的声音一样,还有细微的喘息,从书和书架的空隙里,他看到了那抹熟悉的红,他看见勾旨靠在书架上,微眯着眼,像是享受着什么。

身影被书分割开,带了欲迎还拒的味道,他看到他的手伸向自己的下腹,手臂上下起伏,下面的光景被书遮挡了,他看得入迷时,那双眼睛看向他,含着水汽和春意,上扬的眼尾弯着,赤裸裸地诱惑他。

他抬手舔了舔指尖,轻佻地说:“过来,找吾。”

那双眼缓慢地眨了眨,浓密的睫毛慢慢遮盖住眼瞳,又慢慢张开,半眯着看着他。

梵尘感觉到肉棒上的“手”离开了,自己的手指指尖像是被湿漉漉的唇舔了一下。

身后的指尖又戳进去了一节,在这样的刺激下他无法走一步。

只能喘息着说:“你...做的,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勾旨眯起眼望着他:“蛇的天赋,感觉共享,你可以感受到吾的心跳,和你的融合在一起,吾的欲望…”

梵尘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胸膛砰砰的响着,却有一股浅淡的跳动在胸膛深处,和炽热的心缠绕悸动。

属于蛇的欲望也被传递了过来,梵尘捏着衣角夹紧双腿,仰起头低喘。

手指插入了一整根,书架后水声更加响亮,闭上眼好像他就在自己身前动情地抚摸自己,此时的感觉更像是连同在一起的存在,比肉体上的交融更加深刻。

“为什么不过来。”勾旨嘶嘶地吐着信子,尾巴一下下拍在地板上。

与心跳节奏共鸣,声音和感觉刺激着大脑,梵尘的后穴也泌出了点点淫液,都是勾旨那情毒的作用。

手指在穴里扣挖着,不属于自己的敏感点却产生了快感,陌生的愉悦让他迷离,后穴好像哪里都敏感,被轻轻一压都会一夹,龟头不停地流着液体。

这就是勾旨里面的感觉吗…

好热好烫好想要,想要被插入,把所有敏感点都玩坏。

勾旨声音喑哑:“额啊…你怎么这么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自己的敏感也会影响到他吗?

勾旨的愉悦阈值比较高,但这点刺激在梵尘身上就足够欲火焚身,快感反馈回来就会让勾旨也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乐。

对于这个敏感的反应,他加大了刺激力度,撑着身体的蛇尾都开始颤抖,脸颊通红,嗓子不自觉发出低低沉沉的音调。

梵尘意识逐渐沦陷,耳边的声音诱惑着他前进,只要前往,就可以和神堕入快乐深渊。

勾旨看向手腕上的菩提珠串,那是从梵尘手上抢来的,又想起了那次塞进梵尘穴里的时候,于是他想再试一试。

于是挤着珠子塞入了肉缝里,软肉翕张,手指掰开鳞片遮挡的肉缝,原本的粉色变成了红色,手指上是湿漉漉的爱液,珠子尽数滑了进去。

满当当的感觉让勾旨满足了一瞬,而一步步走过来的梵尘却僵在了原地,后穴好胀,又不满只有这些,他靠上了书架,抬头看见勾旨的眼睛。

两人隔着书架相望,勾旨眼尾通红,梵尘耳朵和脖子红成了一片,哑声说:“你又...那是我的东西。”

“我们一起用,不行吗?”

勾旨笑笑,揉搓着肉缝,从外挤压着里面的珠子,发出满足的喟叹,他用手指放在两人身前隔着的书上,抽走了书,脸清晰了一瞬,两张沉醉情欲的脸面面相觑,然后两边的书又倒下,挡住了下半张脸,只留下了一双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来...”声音诱惑着他。

梵尘扶着书架,一步步走着,乳头却被挑逗了起来,书架后的声音说:“你的衣服,磨得难受,吾想摸摸。”

结果乳头被挑逗得硬了起来,走一步就磨一下,爽与痛交织。

勾旨喘着气说:“哈,梵尘法师身上又没塞什么东西,怎么...嗯啊,走路都走不稳。”

他捏着龟头轻柔地抚摸着,刚想再说几句,抬头看见梵尘满脸通红站在了书架尽头看着自己,只有不到几步的距离。

勾旨退了几步:“呵呵,快乐...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得到的。”

梵尘声音提高了几个度,想提些气势,可开口声音却是颤抖的:“这里!是,藏经阁!”

他呜咽了一声,勾旨一手撸动着自己的一根肉棒,另一只手捏起乳头在手下揉搓,眯着眼看他,如此香艳的一幕竟然出现在藏经阁,真是污秽!

勾旨眼睛含着水汽:“大师,你就不想要吗?”

梵尘裆下鼓起的东西可不是这么想的,他咬咬牙:“回禅房,这里,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禅房?”

勾旨笑笑,他都可以接受在寺庙里做这种事了,看来这几次的调教作用不错。

红色蛇尾尖勾着摆动,蛇腹上洇湿的小缝不停流水,上面的两根蛇根挺立着,倒刺被手掌撸动时拨打,手也亮晶晶的,腰腹紧绷着,胸口微微挺立的乳头尖被捏在手下,长发披散在身后,信子一下下从嘴里探出,眼睛情动地半阖。

“你过来,吾想射了,我们...一起...”勾旨说着。

梵尘强装无事,忍着快感走到他身边,蛇尾便热情地缠住了他,被蛇尾缠住后,他下意识地感觉到安心,勾旨自然知道了他的感受,蛇尾收的更紧了,就像融合在一起一样。

感觉共享,身体紧贴,和一体有什么区别。

回到蛇尾里就像回到亲切之人的怀抱,梵尘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的唇和勾旨相贴,双倍的愉悦刺激着身体,他感受到自己吻勾旨的感觉,也感受到勾旨吻自己的感觉,勾旨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

“不要想太多,交给我。”勾旨安慰着。

他褪下了梵尘的裤子,双手将三根肉棒贴在一起撸动,超过双倍的快感流窜在四肢百骸,勾旨用掌心罩住龟头,缓缓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我想...我想射。”发起投降的是梵尘,在他走到书架的时候就想射了。

勾旨咬住他的脖子。

“啊,好疼。”

可是更多的是超过痛苦的快感,勾旨闭着眼,享受被咬着脖子的感觉。

梵尘却被这交织的痛苦和愉悦中射了出来,蛇根上的倒刺还在刺激着他的柱身和龟头,受到他射精的刺激,勾旨粗喘着,挺着腰射了出来,两人的白浊在污了腹部和手指,勾旨把浊液涂到梵尘的小腹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好爽啊,身子都软了。”软绵绵的嗓音发着哑,又不知道勾起了哪一股邪火,在胸膛冲撞着向下去。

在勾旨花穴里的珠串在分泌的黏液作用下往外滑,滑到了边缘,被他又塞到了最里面。

梵尘肩膀打着颤:“别...别乱动,共感,关掉。”

“不,行。”

说完,他掐了掐梵尘的乳头,在手下捻转:“怎么身上都这么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别碰。”

勾旨吻住他的唇,将他的拒绝尽数堵住,他抱着他的背,缓缓将他从蛇尾里放在,尾巴垫在他的身下,靠在墙上一寸寸往下滑,直到他坐到了地上,蛇尾挤进双腿中间,分开双腿。

“你不想要吗?”勾旨的指尖在他小腹上画圈,后穴里肿胀的异物感让他欲求不满。

“要做...就做,闭嘴。”

勾旨吻住他的唇,把他放在自己尾巴上,双臀就贴在硬挺的巨物上,在穴口磨蹭。

手指掐着臀上软肉揉搓,分泌的液体涂满了穴口,他调整了位置,将龟头抵在穴口,梵尘下意识配合地抬起屁股。

后穴渴望地吮吸着龟头,蛇的欲望让他渴求性爱,若不是多年修行,梵尘可能就掰着屁股自己坐下去了。

“求吾。”勾旨拍了拍他的屁股。

“滚。”

“呵呵。”伴随着轻盈的笑声,肉棒破开了软肉的包围,突然的快感让梵尘软了身子,肉棒也有被软肉包围的感觉,奇异的像是在肏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勾旨爽到低呼,许久没有被进入过的花穴有了被肏入的感觉,他收紧下穴,穴肉勒着珠子滑动。

“这算不算你上了吾?”勾旨抚摸着他的脸颊,吻着他紧皱的眉毛,“别皱眉,不爽吗?”

他在穴里抽插着,发出水声,另一根肉棒挤在两人中间和梵尘的阳物磨蹭。

“这是...这是藏经阁...呜啊...”梵尘声音里带着几分哭声,双腿紧紧夹着蛇尾。

勾旨托起他的屁股,狠狠地往里肏弄,回应他的是断断续续地喘息,小和尚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低着头不让他看自己,只露出来眉心的朱砂。

蛇根一下下挺到最里面,不知道是不是共感的原因,好像肏的更深了,极大的刺激下梵尘又射了出来,可是身下的刺激仍然继续,肉棒的刺激也依旧存在,刚射过的肉棒射出来稀薄腥臊的液体,他挣扎着呻吟,身子弓着,射完后是极大的劳累。

可是勾旨不会放过他,他还没射,肉棒一下下肏的更深了。

“等...等会...啊...你肏得太深,那里...唔嗯好奇怪。”梵尘惊叫着想抬起屁股,却被双手禁锢在尾巴上。

勾旨在他耳边吹气:“啊...告诉你,这是,花心,吾最爽的地方...”

蛇根一下下顶进里面,勾旨眼神都变得迷离,双手力度越来越大,肏的越来越快,动情地喘息一下深过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好爽...嗯!”勾旨挺在花心的位置射了出来,身子一颤一颤的,滚烫的蛇精刺激着内壁,眼前炸开烟花,穴里湿软,余韵麻痹了身体,变得疲惫。

花穴的高潮是梵尘从来没体会过的,硬挺的肉棒里只能流出稀薄的精液。

“改天给你补补,射这么早可陪不了吾。”

高潮完的两人都是疲惫,平时很持久的勾旨也是懒洋洋的,情欲解决后是眩晕的舒服,两根蛇根都射了,太过敏感的梵尘给了他新的体验,他不想再来一次了,花穴里的珠串伴随着分泌的白色爱液滑到了地上,两人身下一片狼藉。

“我还要扫地。”梵尘看了看地板。

勾旨递给他裤子,眼神却不怀好意。

射在里面的东西还没扣出来,梵尘自己穿上了裤子,捋着衣服的褶皱,双腿颤颤巍巍的,一脸春色。

勾旨靠在墙边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然后梵尘甘拜下风,自己提着水桶去一边擦地,直到跪在地上擦的时候,后穴里的精液一下下往外流,射的太深了,直到现在太流,他咬了咬牙,夹紧了小穴。

勾旨看着他一脸隐忍的样子很是受用,回去后梵尘肯定会自己收拾,看他自己扣里面的东西,想想就香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什么不让吾进去!”勾旨趴在禅房的窗棂上,用尾巴一下下敲着窗户。

禅房一间挨着一间,虽然有些距离,但不算远,敲了好一会,窗户打开了,迎面而来的是那张羞愤的脸,勾旨顺着他的手指爬到手上,抬眼看着他:“为什么拒绝吾?”

“闭嘴。”

梵尘关上了窗户,现在已是三更,在藏经阁里荒唐的性事已经耗费了大半体力,现在已经没有热水冲洗身子了。

勾旨看着他搬出来的木桶,弯弯尾巴,水桶里出现了水:“别忘了吾可是山神,你们这座庙四舍五入也是在吾的地盘上建的,山中一草一木皆由吾心意。”

勾旨变成人形,盘踞着尾巴靠在床边:“放心,热的,区区增温术法不是难事。”

修士有练体和练术之分,梵尘所修之道住以内力驱动身体力量,法术什么的只会一些没有门槛的小术法。

一桶温热的水,和一双赤裸的视线,梵尘耳尖红了,勾旨顺势拿出了那串菩提珠串,上面的液体已经干涸。

勾旨把珠串缠到手指上,喊了声:“小和尚,你落下东西了。”

鲜红的信子吐出,扫在珠子上,竖瞳玩味地看着他,梵尘甩手拉上屏风,然后听见那人轻轻地笑了,床铺吱呀作响,归于平静,他回头看去,蛇尾落在地上,盘在床上,看不见里面的人。

他才安心冲洗身子,然后听见那人悠悠地说:“床太小了,改天去吾的寝殿,那里比这舒服多了,行事也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嘴!”

“哦。”

难得没有反驳,等梵尘换好衣服出去时,勾旨呼吸平稳阖着眼,这几天的高强度劳作,加上刺激的性事,也没心思再作弄他了。

拨开蛇尾,梵尘躺在一小块地方,然后又被尾巴缠住,本来想挣扎,但是清扫完藏经阁已经累的胳膊也不想抬,索性在柔软的尾巴里睡下了。

晨钟响,虽然睡了不到一更但是也要起了,腰疼腿酸胳膊疼的梵尘打算主动去找主持认错,结果主持准了他半天的休。

既然起了就睡不着了,在禅房外站了半晌,突然望向了远方的山,那是勾旨的庙在的地方,也许他更喜欢香火的味道,心里纠结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去山上看一眼吧。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下意识地关心勾旨了。

山路不算崎岖,林里的风比之前要寒冷,破败的庙里地上的杂草已经枯萎死亡,那尊雕像上的灰尘不知道落了几层,推门进去,房顶破败的瓦斑驳了光,那尊神像负手望着远方,下身衣服飘逸着,越看越像尾巴。

梵尘拿出手帕擦走了供桌上的灰尘,刚刚从师兄那里要来的香用火折子点燃,插入香炉的时候,他手指一颤,想到了初见的时候,他就坐在供桌上,香插入了泌着汁水的小缝。

那是他的神,信仰了数年的神,是一尊肉欲淫神,也许...这样也不错,等过些年,送主持圆寂后他就还俗,陪着那条蛇度过人生几十年,一想到死亡他竟有些失望,他们寿命差太多了,也许自己只是他漫长生命里的一瞬,不过自己一生里有他就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奢求陪伴永生永世...

圣心已经动摇了,他想要俗世的烟尘,想要温暖的拥抱和吻。

梵尘回过神来,猛得摇了摇头,一定是那条蛇的妖术,才让他脑海里全是他,可是心如鼓乐大作,催奏着爱的韵律。

香盘旋着上升,他合掌拜了拜。

“忘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梵尘闭眼躬身,突然眼睛上一黑,微凉的手遮住了眼睛,顺着眼睛轻柔地抚摸过脸颊。

“在想什么?”幽幽的清冷声线自身后响起。

回头,勾旨噙着笑看着他。

梵尘下意识地后退,却被勾旨拦住:“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躲什么。”

“你...”梵尘面红耳赤。

“怎么突然想起来我的庙里了。”勾旨坐到供桌上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神与神像同时出现在他的眼里,赤色的尾巴尖敲着地板。

勾旨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猜测道:“你不会,爱上吾了吧!”

梵尘矢口否认:“没有!”

可是泛红的耳朵出卖了他,勾旨轻笑:“没关系,吾喜欢你就够了。”

他的视线打量着梵尘,吐了吐信子:“怎么这次没带贡品。”

“你想要什么。”

“吾认为,最好的贡品,就在眼前。”褐色的竖瞳贪婪地看着他,“小和尚,你既然是吾唯一的信徒,可以用点别的供奉哦。”

梵尘一脸羞红,本来理智的心又变成了一团乱麻,随着他的一颦一笑而颤动,那条尾巴不安分地缠住了自己的脚踝,轻轻得,像是对待珍视之物:“你的一辈子,都归吾了,好吗?”

眼睛里的纯粹爱意,梵尘看不懂,勾旨从供桌上下来,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你的神将保佑你一辈子,赐予你健康与福运。”

“不要拒绝吾,吾是第一次说这种话。”勾旨拉起他的手,十指相扣,放在自己胸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大的俊美容颜贴近自己,美丽到无法呼吸,梵尘声音喑了喑:“我...我不知道。”

下一秒,那张诱人的嘴唇贴了上来,勾旨咬住他的唇,带着些委屈:“不许说话。”

缓了一下,勾旨瞳孔放大:“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不知道?”

之前永远被坚决的拒绝反抗,现在竟然说出来不知道,勾旨惊讶地望着他。

他...他是接受吾了吗?

别扭的小和尚嘴被吻的通红,视线闪躲,相贴在一起的胸膛跳动着同频的心跳,勾旨用拇指抹过他的唇:“吾会让你知道的,你爱上吾了,我的...小贡品。”

暧昧的称号被喊出一片缱绻旖旎,梵尘躲开他的视线,头都快要埋进他的胸膛里了。

“闭嘴!”

勾旨用唇啄他的脸,尾巴胡乱地把他缠入自己怀里。

“这样吾以后就不用苦巴巴等着你来上香,躲在石像里看着你自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你?”

果然还是对他期望太大了,本该是表心意的正经场合,下一秒就能被那条蛇拉到那种话题上。

一切都好快,快到像在梦里一样,小时的高高在上神,就在刚刚说爱上了自己,梦变得触手可得。

他有些恨自己是个和尚,如果是凡世里一个普通人就好了,没有那么多枷锁束缚,他可以随着自己的欲望追寻自由,可是欲望是他最不可生的。

十指相扣,梵尘被按在石像下的供桌上,一红一白的身影交叠,影影绰绰相融在一起。

忘了一切就好了...只有现在。

日坠云海,勾旨抱着梵尘坐在山上的一棵树下:“如果你也是妖,就可以承受住吾的两根了。”

梵尘脸上带着快活过后的滋润感,拍了下他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闭嘴。”

日影把两人身影越拉越长,蛇妖爱上和尚,山神和和尚纠缠不清,哪条放在话本里都是可以津津乐道的剧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直到太阳快要落下,一人一蛇回了庙里,梵尘的大师兄匆匆忙忙地从庙门口接他,一脸焦急:“你去哪了?主持准了你半天休,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勾旨在他手腕上收紧了蛇身,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大师兄继续说:“眉宇间积着阴郁之气,脸色...你莫非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他十分委婉地说着,话本里不少编排和尚和妖私奔的故事,梵尘的样子实在太像被妖怪勾了心神,大师兄抓住他的手腕,勾旨立马顺着手臂爬了上去。

“我替你把个脉。”

梵尘不好拒绝,试探性地想抽回来手,却被紧紧抓着,大师兄皱着眉,似乎把不出什么,和妖怪有染的脉里都有杂乱的气息,虽然他的师弟修的那种功法,但不排除还能有男妖勾引他。

可这脉里非但没有妖的杂乱气息,还在丹田的位置隐隐的温热的热流,他不精通医术,只会看些简单的脉象,最后归于梵尘练功过度,根基虽稳,但前进有些阻碍的脉。

回了禅房,梵尘丢下勾旨,自己做自己的事,勾旨在房间里打转,紧跟着梵尘。

“为什么不和吾说话,刚刚不是都做了嘛。”勾旨拉住他的手。

没想到梵尘甩开了他:“我要念经,我还要禅定,不要打搅我。”

原来妖族里常说的“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人族也可以做出来这种事。

勾旨用手指缠着他的指头:“你是在担心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床榻上,正要准备禅定的梵尘愣了愣:“嗯?”

“担心被你的师父和师兄们知道你...”勾旨用火红的尾巴尖在他胸口打转,“和一个妖有染,你会怎么样。”

梵尘思考半晌,用仿佛和自己无关一样的语气说:“被逐出师门,所有佛法之地将永远不欢迎这样的人,好些的可以主动还俗,如果造成不好的影响,是会被逐出师门的。”

“你怕吗?”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抖了抖,是啊,做了这么多次了,那条蛇刚表了心意,两人应当是黏黏腻腻的伴侣,可能是梵尘太过迟钝,一直没做出什么回应。

勾旨坐在他的身后,伸出尾巴从床榻落到了地上:“是条有个蛇尾的妖怪,你不怕误了你修行的路?”

他笑了笑,拍了拍梵尘的肩:“算了别想了,你脑子里不是经就是法,快过年了,今年我们可以一起过。”

平时都是和师兄弟们组织着镇上祠堂和庙的祭祀,对于他们来说,年是个隆重的节日,对于勾旨嘴里那股兴奋的感情,他不太理解。

“第一个年呢,我要想想怎么过。”勾旨认真思考片刻,最后眼睛一转,“要不去庙会里逛一圈,带你去最热闹的地方,烟火盛开的时候,我们可以在人群角落里做爱,是不是很刺激。”

“闭嘴!”

前面说得还算可以,后面那句简直是不知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完年后入春,春天吾的发情期比秋天的激烈哦,小和尚,你愿意陪我吗?”勾旨抓起他的手十指相扣放在自己胸膛上,眨了眨琥珀般的眼睛。

“滚。”

“那吾就要找别人了哦。”勾旨感受到握住的手抖了一下,“要找到和你一样的那倒是太少了。”

说完便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年底里庙里很忙,香客不是很多,比平日少些,清扫完后准备祭品,在除夕夜里,一些弟子会被派去山脚镇上的祠堂帮着祭祖。

山上的庙里贡品比较简单,没有荤腥,祠堂里的贡品有荤有素,虽然他们不杀生,但已经是修降魔道的僧,帮衬着镇里处理贡品也不是不可以。

今年轮到梵尘了,一般明年要出去云游的弟子都会被派去,再带着几个小沙弥去见见世面。

今天是腊月三十,梵尘一大早就起来,结果天天盘在自己屋梁上的蛇不见了,之前嫌弃他挤床上,就赶房梁上去了,每天早上睡醒都能看见一条红影盘着房梁。

不等他去找蛇,他的小师弟们在门外敲他的门,梵尘换了身素净的僧袍,带上了白色的背云,背云在身后坠着淡青色的流苏,悬在腰椎下,一走一摇,像一个小尾巴。

他推门出去,三个小和尚正坐在门口,看见他出来,恭恭敬敬喊了声师兄,这些小沙弥站起来还不到梵尘的腰,约莫五六岁,围着梵尘倒是好玩。

另外两位师兄在庙门等候,几人下了山,街道上张灯结彩,几个小孩好奇地边走边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了一段路,到了祠堂,管事的朝他们欠欠身,迎了进去,客套一番,开始安排工作,梵尘带着小和尚叠火纸,其他人去准备祭祀用的东西。

火纸要叠许多,在子亥之交,和尚们念祈福的经,迎完新年后就可以睡了,今年的祭祀,管事的人说不用祈福了,换成一起吃年夜饭。

夜幕降临,庙会上也亮起灯笼,从祠堂里望去,一片灯火摇曳,自从早上到现在,勾旨一直不见踪迹,祠堂里陆陆续续来人敬香,除夕夜祠堂里敬香的人比庙里多多了。

他望着发呆时,耳朵一痒,接着听见勾旨缱绻的嗓音:“想我了吗?天上有点事,一会儿就去找你。”

他才想起来那是神,过年一定很忙吧,直到年夜饭的桌子都搬过来了,之间没有收到一个传音。

梵尘他们不喝酒,给专门安置了一张桌子,镇上辈分最大的人站了起来:“大家吃好喝好,昨夜我接到祖先托梦,他们想让我们后辈过年放松点,大家都别拘谨,小孩们想去庙会逛的就去,今天辛苦安山寺的师傅们了,你们吃不惯这些就和我说。”

梵尘朝他们行了个礼,现在是戌时,等亥时例行祭祖,小沙弥们早就吵着去庙会逛了,他们只好带着小孩出去。

小孩们看见一个摊子都要好奇地望望,跑到一个做糖人的摊子,抢着要买糖人,梵尘跟在他们身后掏银子,糖浆在签子上作画,他站在街上时不时看看远方,似乎期待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等到他们的糖人做好后,一个清冷的男声在他们身后响起:“糖人怎么卖的?”

梵尘猛地回头,对上那双琥珀般的眼瞳,那人穿着一身玄衣,绣着红色的纹样,低头却没看见尾巴。

勾旨朝他笑了笑:“这么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梵尘的师兄拍了拍梵尘的肩膀:“这是?”

“呃...这是我之前去历练结交的好友。”梵尘编了个谎言。

却看见勾旨眼睛一转,朝他们拱拱手:“是,在下是在几个月前在妖族边界与他结识,不过一界游侠罢了。”

看他那身衣服不像是游侠,倒是像大门大派的弟子,估计地位不低。

“在下有数月未与梵尘法师见过了,能否让在下和他叙叙旧?”勾旨十分礼貌地说着。

两人装着好兄弟的样子,离开了这群人,梵尘手里捻着佛珠,垂着眼不看他,珠子越捻越快。

“你是不是想问我的尾巴去哪了。”勾旨借着长袖掩盖,用手指划了划他的手背。

“尾巴呢?”梵尘抽开了手,看了看四周有没有注意他们。

“以后我可以变成彻底的人了,可以做更多...”他眯起眼睛看他。

两人走到河边,这里有树林掩映,两人坐在石头上,勾旨忍不住地想去接近他,拉起他的手:“想去逛庙会吗?”

远处是庙会的灯火,时不时有烟火炸开,烟花在梵尘眼底炸开,勾旨抚摸他的脸颊,郑重地吻住他的唇,梵尘安静地闭上眼,白天不安的心在此刻平稳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勾旨起身坐在他的腿上,加深地吻下,手在背后勾起背云:“在庙会上就看见你这个小尾巴了,摇的真勾人。”

“你...你别乱动。”

在充满暧昧的庙会外,和相爱的人拥吻,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会不起反应。

一吻毕,嘴里全是对方的气息,嘴唇染上亮晶晶的津液,梵尘推着他:“还要祭祖,不能弄脏衣服。”

“那你帮吾舔舔好不好,吾好想你。”勾旨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眨了眨眼,似乎勾走了心神。

明明做过没多久,果然蛇性本淫,一想到一会还有正事,梵尘只能默念阿弥陀佛不理会他的勾引。

结果勾旨用硬挺的下身蹭他:“现在不弄,一直憋着,等开春后有你好受的。”

他的眼睛上扬着垂眼看着他,勾起嘴角:“还是说,你喜欢刺激的?”

“不舔不放你回去。”勾旨用双腿夹着他的腰,颜色绯红,手指在背后摩挲,孽根蹭着他的小腹。

“你...下去,我...我帮你。”梵尘耳朵一片通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勾旨从梵尘的身上下来,坐在石头上,眯着眼按着他的肩膀,眼神戏谑,梵尘蹲下来,双手放在他的膝盖上,怔怔地看着他的胯间,衣物被顶起了一大块。

之前做了那么多次,都是蛇身,那个部位没看清过,现在是双腿,会看得更清晰吗?

梵尘耳朵一直红到了脖子,思量许久,一推他的膝盖垂下头:“今天是除夕,请祖先们过节,不...不合适。”

“你是怕这荒郊野岭有他们看着?”勾旨弯着嘴角看他。

捏起他的下巴,逼他抬头看自己,看见小和尚有些恐惧,咬着下唇眼神闪躲,勾旨用手指缓缓扫着他的嘴唇:“别躲,他们看不见。”

“不...不行。”

有种逼良为娼的感觉,勾旨这么想着,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封上,用掌心按着他的手,自己用手指解开腰封,腰封滑落,衣服松散开,他拉着厚实的手从小腹向下滑动,抬起自己的脖颈享受着温热的掌心,呼吸变得急促。

原来被心爱的人摸几下也那么舒服,突然他感觉自己腰上一紧,梵尘咬着唇一脸羞耻,拉住了他的裤边,勾旨歪着头看他,头发散在肩膀上,在月色下泛着光泽。

“来吧,尝尝吾的味道。”勾旨松开按住他的手,继而抚摸过他的嘴唇,像是鼓励他的动作。

鬼使神差下,梵尘勾着他的裤边把裤子拉了下来,裤子滑落,勾旨慢悠悠地扒开上身的外袍,挺立的两根肉棒贴在小腹上流着水,没有蛇鳞的遮挡,似乎看起来更长了些,上面带着细小的倒刺,如果放进嘴里肯定会扎的发痒。。

梵尘有些退缩,咽了下口水,悄悄打量勾旨的表情,殊不知被那人看得一清二楚,勾旨双手撑着身子后仰,挺了挺肉棒,在不上不下的时候,梵尘还是抓住了他的阳具,上下的撸动,勾旨跟随他的节奏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毫无章法的撸动没有多大的快感,连粗一点的喘息都没有,梵尘看着他的反应,加重了撸动,结果他嘶了一声,笑了笑:“抓的太紧了...”

梵尘耳根滚烫,勾旨坐起来抓住他的手,带动着在柱身上撸动,小倒刺搔挂着掌心,有些发痒,他闭上眼低低地喘息:“从下握住慢慢向上,在龟头,多摩擦一下...嗯啊,上面的小眼,用手指...啊嘶,对。”

勾旨上扬的眼尾一片绯色,松开了手,让梵尘学一遍,小和尚一脸认真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去逗他。

“用舌头,舔舔上边,流了好多水。”勾旨哑着嗓音说,一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拉进了距离,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肉棒上。

梵尘想躲开,却被那蛇用腿夹着身体,还一脸得逞地看着他:“来吧,一直用手,手也会累。”

梵尘抓住他双膝上的衣服,布料被手心的汗打湿,慢慢靠近那两根巨物,像是找奶水的幼犬,流着“奶水”的龟头贴上温热的嘴唇,蜜色的嘴唇张开,蹭着龟头,红舌试探性地点了下马眼。

腥臊的味道从舌尖传来,越像是有瘾一样令人发狂,他又舔了一口,听到了身上抑制不住的喘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像是舔食物一样舔着龟头,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从上往下看,素色的僧袍和黑色的衣物相融,和尚的头埋在自己胯间,本该整洁的白色背云在后面散乱着,布满青筋的骨感的手紧紧抓着衣袍,绯色从脖颈蔓延到耳根。

勾旨仰头喘息,肉棒像是被小猫舔水一样对待,还达不到射精的快感,一根被忽略的空虚对比之下更明显。

突然他想起来自己还有个雌穴,按着梵尘的后脑勺,自己托起了囊袋,大开双腿,肥厚的阴唇湿漉漉的,大腿根一片泥泞,梵尘看着这口穴,下意识地想回避,却被按着头无法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感的嗓音缓缓道:“舔这里,比舔上面射得快。”

勾旨分开自己的阴唇,露出来阴蒂,赤红色的阴部像是熟透了的果实,他把腿搭在梵尘肩膀上,小腿勾着脖颈拉向自己的阴部。

流着水的穴把掰着穴的手都弄湿了,梵尘伸出舌,舌尖点了点阴蒂,下身颤了颤,勾旨邪笑:“比上面爽多了,舔那颗小豆,怎么舔都行,嗯啊!”

因为怎么舔都会爽...

梵尘用舌面扫过阴部,流出的水都进了嘴里,阴部的温度热得烫人,梵尘主动拉开阴唇,勾旨双手撑着身子,用脚趾勾起他的背云,白色的珠子缠在同样白皙的脚背上,被舔舒服后脚背就会绷紧。

兴许是太久不被伺候那个部位,变得敏感了些,小腹一阵阵收缩,大腿根痉挛着摩擦梵尘的脸颊,双腿忍不住并拢,他自己撸着肉棒,发出黏腻的呻吟:“快点快点,啊!”

雌穴里喷出来骚水,尽数喷进梵尘的嘴和下巴上,领子上也染上了不少。

勾旨一脸春色,人腿从他身上下来,变成了蛇尾,蛇尾缠住梵尘,把他的唇贴在蛇腹下的缝隙上,小红缝一张一合流着水,刚潮喷完内里一下下收缩着,小缝上也有一个藏在蛇鳞下的小豆。

拉开小缝,肉色的洞上面是阴蒂,只是刚刚到阴唇变成了蛇鳞而已,构造还是一样的。

“还没射出来呢,加把油。”蛇尾尖暧昧地敲敲他的唇,然后就放在的脖颈里,凉凉的触感让他莫名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含住小豆,用嘴唇磨,蛇鳞没有阴唇好掰,时不时就要拉一下,勾旨呻吟不成调:“你...嗯啊,太会了吧...嘶嘶。”

信子不受控制地吐出,淫水打湿梵尘的下巴,他只想让勾旨快点射出来,用舌尖舔用嘴唇磨,终于蛇尾一下下收紧,呻吟一下高过一下,黏稠的精液射在了玄色的衣服上,勾旨粗喘着,红着眼看他。

蛇尾卷住他把他按在石头上,尽情地吻住,舌头相互纠缠,梵尘推开他:“我刚刚还在舔你...”

“吾想尝尝你嘴里的味道。”他边说着,手边往下滑:“衣服已经乱了,别忍了。”

手指灵活地解开腰封,从裤边伸下去,握住了孽根,梵尘身子一软,阳具已经硬到了极致,水湿透了裤子。

手指轻佻地磨着龟头和小沟,梵尘抓住他的衣领,腰胡乱地摇摆着,紧咬的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娇喘。

蛇尾还故意在身上敏感的地方摩擦,嘴被吻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无助又可怜,上颚被搔刮,痒得他身子乱扭,没几下就射在灵活的手里。

射精后的疲惫让他眩晕,勾旨摩挲着他的唇:“真想把你变成吾的泄欲炉鼎,圈养在吾府上,听见吾脚步就流水发骚求肏的小贡品。”

“闭嘴。”满足后的嗓音带着慵懒的沙哑,没有一点凶狠,倒是像娇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在这边温存,庙会里一片热闹,离了很久的梵尘被师兄们想了起来,派了个人来找,满庙会找不到他,最后打听到有一个和尚和一个穿黑衣的男人去了河边。

本以为可能在说什么私密的事不想让人打扰,走到半路准备离开的师兄听见了淫靡的呻吟声,一开始他以为是哪对野鸳鸯,默念声阿弥陀佛准备离开,结果听到了他师弟梵尘说:“我刚刚还在舔你...”

声音软得像是能掐出水,然后听见另一个男声调戏的声音,他感觉不对,屏息走了过去,他自认为自己身法不差,但也只敢远远看一眼,结果就看见一条赤色的尾巴缠着白色的人,那白色的分明是梵尘的僧袍!

两人吻得太多入迷,完全不知道有人在偷窥,师兄视力极好,看见那两人就是梵尘和他那个“好友”。

肯定,肯定是上了妖的圈套,他的小师弟绝对不是主动的!

他浑浑噩噩地回去,被人问也不说,被小沙弥们嘲笑是被烟花吓到的年兽,他只是默默笑笑,这件事只能先禀报大师兄,大师兄调查好再找主持,由于梵尘的师父已经仙逝,师父的责任由主持担任。

但现在在镇上,只能等明天再回去说。

而那对“野鸳鸯”在树林里穿上了衣服,褶皱和液体根本去不掉,梵尘有些着急。

“你亲吾一口,吾把你衣服变成原样。”勾旨一脸神气。

梵尘白了他一眼,连骂也没有,勾旨憋憋嘴:“刚刚主动舔我的小狗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他熟稔的起称号,梵尘还是不可避免得被撩拨到了,耳朵又红了。

下一秒,勾旨手里捏了个诀指向他,领子上被勾旨喷的东西没了,衣服干净得没有一点褶皱,他亲手整理背云,捋到下面的流苏,故意让流苏坠下去打他的屁股,然后揩油一样地摸了摸圆润的屁股。

羞红了脸的小和尚瞪大眼睛看他,脸颊红得像眉心的痣。

马上要祭祖了,梵尘一副冰清玉洁的稳重模样在祠堂蒲团上敲着木鱼诵经,勾旨则顺路去了妖族逛了一圈,在集市里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名叫肉灵芝,可以根据使用者想要的模样变换形状,勾旨专门问了问能不能分成两根,结果摊主一脸很懂的样子说只要价钱到位就行。

于是,他买下了最好的肉灵芝,花了好一百两银子,可以加热,超级仿真,还能喷水,他想着梵尘那里的样子,手里的肉灵芝便变成了那个样子。

市集里有不少好东西,勾旨买了些“床上”的东西,等着给小和尚送礼,又买了几身纱衣,这可是当下最时兴的衣服,妖族风气开放,男妖女妖皆热爱可以露出身材的纱衣,勾旨抱着手里的东西傻笑,想着在梵尘身上会怎么样。

那张清秀的脸蛋一定羞红了,再大骂他无耻,却臣服于自己的欲望,小穴收缩肉棒不停得射。

他把东西收进乾坤袋里,在天色即将亮的时候回了安山寺的禅房,把肉灵芝放在了他床铺靠墙的角落,拉起褥子压在下面,如果不仔细看可能还找不到,剩下的东西勾旨打算先收在身上,这身衣服的乾坤袋可以装不少东西,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

直到天色大亮,外面早上放的鞭炮也停了,梵尘才回来,冷冽的晨风吹红了他的脸,脸上挂着笑回了屋,身上染上了好闻的香火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勾旨看他关上门后直接过去抱住他,低头在脖颈处嗅着:“真好闻。”

热热的气息在脖颈躁动,梵尘推开他,先摘下了背云收起来,然后脱了外袍。

勾旨朝他吹了个口哨:“呦,这么主动。”

结果梵尘根本没理他,昨晚一晚没睡,脱得只剩里衣,换上了平时的衣服,就要出门。

“去哪?”

“主殿。”梵尘理着衣领。

勾旨突然想起什么,试探道:“昨晚我和你师兄们说过我们是朋友,我去主殿上香...”

“不...随你。”梵尘知道如果拒绝只会被纠缠,也没有多少精力陪他。

今天来上香的人格外的多,主殿是明亮的大厅,高高的穹顶,两边坐着和尚诵经,屋里飘逸着烟气。

可是当梵尘走进去,主持一脸凝重地看着他,昨天一起下山的师兄纷纷躲着他的视线,还带着一脸的惋惜,他先去师兄那边悄悄问几句,结果没人回他,只是说让他找主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持把他带到偏殿,年迈的嗓音充满压迫:“伸手。”

梵尘照做,主持握住他的脉,脸色一点点变黑,嘴唇颤了颤:“你是我师弟的爱徒,怎能...惹到这等大妖。”

还没等梵尘开口,主持那双眼睛紧紧盯着他:“你中了蛇妖的毒,那蛇妖功力不浅,你被他迷住了。”

“我...”梵尘哑然。

“什么时候中的,可有解法。”

“解法...”梵尘咬了咬舌头,总不能说是圆房缓解吧,结果主持看出了他的心事。

“你如果对他产生了凡心,是他故意为之,都是那毒的作用,告诉我他叫什么,是什么妖,安山寺虽是小庙,但也不是妖物随意来往的地方。”

都是毒吗?

好久都没有发作了,连梵尘都忘记了,他应该是念着清净之经的和尚,时不时去感谢一下当年救了自己的山神,怎么能变成现在这样呢?

主持这般护他,甚至以庙为担保,自己真的做错了吗?真的是勾旨故意勾引自己吗?为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脸呆愣,主殿外传出一片嘈杂,似乎是在通往禅房的那片树林里,一般人听不见,但他们耳力极佳,主持先去主殿稳住其他僧人,带着梵尘去了那片树林。

结果看见一条巨大的赤色蟒蛇盘踞着,嘶嘶吐着信子,在他身下的僧人对比之下十分渺小,那几个僧都是梵尘的同辈师兄,都有些本事,却被逼到连法杖都使了出来。

大蟒看见梵尘后,信子收回了嘴里,竖瞳盯着梵尘。

主持走过去,施加威压试图压制大蟒,结果大蟒一甩尾巴,差点甩飞那群人。

“主持,我在来的路上看见了他,我昨天见过他,他就是那蛇,我偷袭失败,他便变成原形,几位师兄弟们听见动静过来了。”说话的就是昨天看见两人偷欢的和尚。

昨天两人做得火热,根本不知道有人靠近,勾旨嘶嘶着说:“你...想救吾吗?”

主持当即发现那妖试图和梵尘说话,梵尘垂下头,紧握的拳在颤抖,眼前出现刚刚主持一脸担心地说着都是毒才让他变成这样,怀疑着一切都是阴谋,可是身上又感觉到熟悉的温度缠住自己,口口声声地说着爱意。

自己是可以随便交付爱的玩物吗?

妖都是这样的,玩腻了就丢,他洁白的心里第一次怀疑别人,也是第一次以恶意揣度勾旨。

还没见过世面的小和尚想要逃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勾旨收起尾巴:“吾就等着你的回话,吾会缠着你一辈子的,不就是镇妖塔吗,吾在那等你。”

几个和尚摆出防御架势,主持的拳在手里蓄着,结果那蛇竟然变成了蛇苗大小,抬起脖颈看着他们:“看什么看,要抓快抓。”

几个和尚用法杖凝了个镇妖钟,把他关了进去,勾旨在钟里大声喊着:“别想丢下吾,吾就在你身边。”

由于怕影响庙里的风气,梵尘被暂时带走,这件事也只有几个人知晓。

勾旨心里却十分得意,自己因为他被关,小和尚肯定会担心自己,肯定会来偷偷看他,一定能让他看清自己的心意,说不定自己放在床榻上的肉灵芝被他发现后,寂寞的时候还能偷偷得玩。

那肉灵芝已经连上了勾旨的共感,只要他玩了他这边就能知道。

于是他一副大爷架势被关进了镇妖塔最高层,这里是一片水池,只有外围站的地方是平地,勾旨从镇妖塔里被放了出来,落地变成人形,穿着烧包的红绣玄衣,叉着腰看了看那片水,暗暗的似乎还有臭味。

“真搞不懂你们,在顶层用水牢,也不怕渗水,这水什么时候换的,会不会臭了。”勾旨抱怨着。

一个脾气直的和尚刚要开口就被主持打断:“你招惹我庙的和尚,自当好好反省,等这塔轮到下一个庙轮值,你就能出去了。”

“什么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百年。”

“啊?!”

本来只想来玩玩的勾旨仿佛受了当头一棒,几个和尚立马抓住他向水里走去,水深没过腰,冰冷的水对勾旨没什么作用,走到中间,用上面垂下的锁链锁住双手脖颈,摸着水底,找到脚铐锁上。

沉重的铁链子让一举一动受限,只能在水里活动,离岸一尺就碰不到。

主持又说了几句话,勾旨没听进去,只想着怎么溜走。

这塔里有镇妖的咒,所有的妖都如同凡人一样,只有妖族特有的好体力能超越凡人,勾旨在水里没什么感觉,锁链也对他不是很重,走了几步后用手敲了敲手上的链子。

啪嚓。

手铐开了,他伸了个懒腰,变成巨蟒的大小在水里睡了起来。

凡人的咒怎么能压得住神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帝君接触了勾旨的蛇身禁制,可是没有香火也就没有法力,全靠着妖力支撑着各种咒术,勾旨已经习惯了,他的妖力格外强大,即使这座千年的镇妖塔也只能干扰几分。

当今帝君确实有些心软,本来答应有了香火才取消蛇身的惩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安排给了他重要的任务才取消。

勾旨盘旋在水里想着一些事情,明明帝君有手段在妖族安插眼线,这么多年连交界地都安排的看似紧实则松,似乎有意于妖族入世,连勾旨飞升后还能混个清闲的小官当当,甚至就位于人妖交界地不远处。

这片地方看似神仙很多,但都没有太过限制妖族。

“啧,想这些干啥,难不成帝君暗恋那丑狐狸。”

勾旨在水里绕了一圈,他尾巴漏出水面,凝结出一片叶子:“去看看梵尘在干什么。”

叶子飞出镇妖塔,梵尘跪在佛像下,两侧站着各掌院,主持站着佛像前侧,梵尘跪得笔直,主持的训话他一字也没有听进去,双眼虚焦着看着地面,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太过虚弱还是寺庙里加强了法阵,勾旨的叶子摇摇欲坠落下,便看不见了。

身体里隐隐的燥热让他知道发情又要来了,勾旨盘坐水中,开始打坐,正月十五,外面花灯挂起,明亮的光晕照不到这座镇妖塔,却照出那山上一个小僧孤独的背影。

过了正月十五,他可以外出云游了,不知道是不是放下了勾旨,床榻下藏的东西到现在都没碰过。

二月二,龙抬头,外出的弟子可以不回来,但是梵尘总是感觉空落落的,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历练的日子里功法长进也缓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勾旨不是妖,估计玩够了早就出了镇妖塔,不知道去哪风花雪月去了。

天气已有些热,身上的棉衣开始变薄,初春还是有些冷,登上石阶时的寒风刺着皮肤,他无意看了眼镇妖塔的方向,心里一阵酸涩,不知道还能不能求主持让他去见勾旨最后一面,再来当无欲无求的僧人。

勾旨趁着没人打扰,自从进塔就闭关到现在,给帝君的公文全由青逐远写。

禅房里的床榻还是整齐的,梵尘看着东方的红日即出,收拾起床榻出去晒一下,被子拿出去后,他掀开褥子,猛得拉起来,一个东西咚一下落地,外观像是蘑菇,光滑没有任何纹路,是肉色的。

这种成色好的不像是凡物,不知道是谁放下的,而唯一可以出入自己房间还给他留东西的也只有勾旨了。

难道这是什么灵药?

梵尘把东西小心翼翼擦了擦,仔细擦了擦肉灵芝的伞头和沟壑,收入了盒子里。

而镇妖塔的勾旨被肉灵芝坠地的疼痛惊醒,差点走火入魔,和那东西的共感一直没断,他一度要忘记这件事了,然后肉灵芝被握住,还被那般对待。

本来就是为了压制情热才入定,结果又被这样的法子叫醒,妖性冲荡着血脉,他双目发红,显然妖力有些不稳。

给梵尘下的情毒就是凭勾旨心意控制,这些天入定根本没理会情毒一事,眼下浑身气息凌乱,邪火肆意横行,情毒也不受控制的一下下催动,勾旨努力静心,太阳穴的刺痛让他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的梵尘被过于凶猛的情毒肆虐,身体里更多的是刮骨的疼痛,双腿发软倒在地上,呼吸一下下急促,脸色涨红。

比之前任何一次情毒发作更加厉害,许是身体受过了雨露的滋润,单纯的情欲已经无法让他失控了。

镇妖塔里的勾旨紧握住拳头,额头冒出冷汗,自嘲般笑笑,竖瞳在黑暗中发着幽暗的光。

“这般就能走火入魔,真是渴够了啊。”他压下邪火,吐着气。

禅房里的梵尘仿佛浑身力气被抽干,昏在地上,再次醒来时,床边坐着禅医堂的师兄,还有一名长辈,长辈见他醒了,让其他人出去,房间只剩两人。

“师侄体内的毒...实在过烈,你可知解法。”

梵尘撑着胳膊缓缓坐起,扣了扣手指:“那妖...我能否见他一面,兴许能让他收回这毒。”

“这...不太方便,你和那妖,你不会还没走出那妖的圈套吧,你最近功法没多大长进,那妖定是你的心魔。”

“如果可以,还望师叔多请求一下,我见他一次就外出历练,定然能脱离心魔。”

长辈长叹一口气:“我去问问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月二这天,他也没能出去,被子被人收了回来,夜深人静,耳边多出一道若有似无的喘息,睡梦中的梵尘像是落入了蛛网,被紧紧束缚,身上却越来越热,他下意识地磨蹭着被子,猛得惊醒,自己竟然...硬了。

而梦中那道喘息声在四周没有一点踪迹,他慌乱地点燃蜡烛,不小心打翻了一个木盒,那根肉灵芝滚了出来,不知为何,体内燃起莫名的欲火,脑子里是闪过一下下和勾旨纠缠的画面,他伸手去捡那根肉灵芝。

握住的一瞬,肉灵芝在手中变得粗大,他立马用双手抓着,肉灵芝开始分裂成两根东西,这玩意在昏黄的蜡烛下现形,显然是...

“无耻!下流!”梵尘受惊一样地丢开,手里感觉在隐隐发烫,脸颊立马烧红了。

被褥下的阳物却逐渐发硬,后穴也有些痒意。

他吹熄了蜡烛,缓缓躺下,曲着身子,把手伸入了裆下,脸埋进枕头里,显然是第一次手活过于羞涩,他压抑着喘息,下腹却有团火在烧,怎么撸他都不知道,更别说撸出来了,后穴还不甘寂寞地流着水,股间一片湿热,这幅身体开始想念起勾旨给的快感了。

他内心纠结片刻,许是漆黑的夜给了他勇气,他悄悄把手伸出被窝,拿住了丢在床边上的肉灵芝。

早就经历一次的勾旨在他睡觉的时候在房梁上按了个监视石,夜视力极佳的勾旨躺在镇妖塔的水牢里,撸动着自己的蛇根,看着监视石里的梵尘。

“遮掩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早知道刚刚就把你被子偷了。”勾旨自言自语着,可惜对方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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