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腌鱼放在了桌子上。
他们口中叫阿白的人就静静站在一边,也看着旅社大堂里,围坐桌子上聚着的马帮成员,其中一桌的人见其目光看过来,就抬手,作吓唬要揍的手势。
其他人笑。
这个阿白还是一派的冷,仿佛感情泯灭,不知惧怕。
马先明扫了自己人一眼,扔了把花生过去,说,“都是我朋友,吓唬人做什么,不想喝酒,就给我滚出去。方才就是你多领一份过节费的吧,我这可想起来了。等会儿给兄弟们加壶酒!”
那人瞬间蔫了下去。
见进来这么久,这个阿白一句没说。
马先明说了阿布,“阿布,你带着他出来赶集,规矩礼貌得教他啊,不然得吃亏。”
阿布同时教着两个人,有点吃力,说,“在教,才刚出来,还在学,以后也请马队长多多照顾。”
吃着人家的腌鱼,香脆焦鲜。
马先明应道,“都是朋友,都好说。”
又想起了什么,他往楼上又喊,“舒童妹子,你听没听见啊,有好吃的,快下来。”
二楼房里才隔着门板传出温温糯糯的声音,说着,“刚洗了头,晚点下去。”
音调柔,触人心房。
阿白自然抬眼也往上看,却也没见任何影子。
听着口音,是个外地人。
阿布笑着说,“是那位白小姐吧,这个是阿斯送给她的心形钱包,作为见面礼。”
马先明自然地收了进口袋,“我代替她谢谢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