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澈要了半天也没要出个所以然来了。
西宫慎道:“话都不会说了吗?”
西宫澈连忙答:“要....要成婚!孩儿以为您要娶他做....您别瞪孩儿啊..”
“孩儿转头就跟听君说了您的事,孩儿当时在想,听君这样喜欢您,您居然背着他找了别人,这人还是淡台先生,您竟还行那强人之举,强迫家臣做您的妻,这、这实在太过分了,孩儿不想这事真发生...毕竟这事关您的名誉,孩儿就偷溜出府,找..朋友买了药,想着搅了这宴,把这事儿拖一拖,您跟听君..多亲近亲近,许能有些转机....”
他哭丧着脸,一股脑的将话都说了出来:“孩儿没有别的心思啊,孩儿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您和听君。”
“你说听君喜欢孤,是孤背着他找了别人,孤还强迫家臣做自己的妻?”
西宫慎笑了一声,转而将手中攥着的盏狠狠一扣,撑着桌站了起来,就要往西宫澈那儿走。
眼见势头不对,听君心有惧意,却还是扑上前抱住了西宫慎的腰。
那烈性十足的药副作用不小,西宫慎吃了过剂的量,身子还虚热着,没能恢复,如今被听君这么一抱,自是失力地坐回了椅上。
这么一来,连带听君也压着坐到了他身上,好似投怀送抱一般。
“非礼勿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澈作势叫了一声,身子侧了,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不放。
“义父,孩儿说的没什么问题吧...孩儿就是法子过激了,但孩儿的本心还是在的。”
西宫慎道:“你...”
碍于压着自己是听君,他没直接将人推开,而是希望听君能发觉自己的错处,退下身去。
“主人恕罪,少主有错,可他所言确存真情,也有在为您着想,只是法子偏激了,您事后好好罚少主就是,莫伤了身....”
听君刚站定就又跪下了身,掩在发间的耳廓因刚才的所为全红了。
“你说了这么多,怎不问问听君怎么想的?”西宫慎这话是在问西宫澈,身子却朝着听君。
他话了微微俯身,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对听君说了句:“你与他这份情谊,孤倒是羡慕得很。”
听君的身子伏得更低了,头离西宫慎垂在地上的衣物不过几寸。
西宫澈不明所以:“问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靠到了椅上,裹着身的大氅被他扯动,露出了其下单薄的里衣,“你怎么不问问,听君喜欢的到底是谁?”
“义父,这还用说吗,当然是...等等,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西宫澈话说一半转了个弯,舌头差点没绕过来。
喜欢的,到底是谁?
这话怎么有点不对劲啊?
义父跟听君不是都...
难道他先前的定论都是错的?
难不成....?
他看向听君,有点被自己想到的答案吓着,语气惊悚地问:“你..不会...喜欢的是..淡台念?”
“你当时伤心成那样,竟然是为了他————”
猜测太过诡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已经对从西宫澈口中听到一句像样的话不抱什么希望了。
他捉起听君垂在耳边的一簇发,轻轻扯动了一下:“不如让听君自己说说吧。”
“说呗。”
西宫澈嘀咕了一句:“总不该是我猜对了吧,总不可能吧....”
到底还是兜回来了。
伏在地上,听君感受到两股聚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一道来自身侧,那是道混有好奇、疑惑、探寻与激动的热切张望。
另一道来自头顶。
而在这道近距离的凝望中,有的只是默然。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在意吗?
头发被扯动,这是在催促他,听君闭上眼,听着耳边那心脏砸撞肋骨发出的咚咚声,轻语道:“属下喜欢您。”
他像是第一次念着几个字,含糊着,语速飞快,却又担心那个人听不清,重新说了一遍,“您一直都知道的,属下喜欢的是您,从没有别人。”
西宫慎松开手中属于听君的发,轻轻笑了一声,看向西宫澈,感慨道:“这个答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你虽不喜欢他,可孤看他喜欢你喜欢得紧。若非如此,孤怎会给你们指那道婚呢。”
“不是,听君,你说清楚点啊!”西宫澈着急忙慌地看向听君,“你这个“您”,到底指的是谁?”
西宫慎失笑:“他口中一直都知道他心思的人,不就是你吗?”
“主人。”
沉默许久的听君在这时出声了。
他膝盖蹭动,一点点挪到了西宫慎脚边,揪住他的衣摆的同时,轻轻抱住了他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要将属下...推给别人吗?”
西宫慎垂眼,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您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听君将脸贴在了他那未绣任何花纹的浅松绿丝绸上,微微蹭动。
“你让属下将不该有的念头收好..可属下做不到。属下在少主身边时...好想您..属下好想回来伺候您。”
“属下心中,从没有别人。”
主人是他生命中最重要之人。
主人给予了他一切,给予了他新生。
他喜欢主人,爱主人,被伤得再痛也爱,被逼到绝境也爱。
他愿意被主人以任何形容对待,可主人不能说他爱的是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嗐,我就说嘛,听君最喜欢义父了。不过您也太计较了,连孩儿的醋都吃,非要听君当众将这些肉麻的话说出来。”
西宫澈听到了想听的答案,很是心满意足。
“话说,什么是不该有的心思啊?嗯?义父,难道您...”
西宫慎打断了他,“从孤的殿里出去。”
有某个外人在,一些话不便问。
他紧紧盯着听君。
“义父,您怎么翻脸无情啊..”西宫澈可怜道。
“您对孩儿好凶,孩儿的脸都被您划开了..”
西宫慎看了眼仍在桌上的茶杯,“孤砸你了?”
“您锋利的话语刺伤了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笑道:“你又想被吊在外头了?”
“孩儿忽然想起自己对淡台先生说了许多不好的话,该去表个歉,孩儿退下了。”西宫澈松弛地端了个礼,扭身跑出了殿。
西宫慎也懒得再揪他的责,由着人去了。
他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听君身上。
...
不该有的念头?
他是有让这人将不该有的念头收好,可这人当初喜欢的人不是西宫澈吗?
自己那话的意思,也是让这人莫去招惹西宫澈那混账。
怎如今变成了这样?
西宫慎试图将记忆中某些零碎的,言行相悖的片段拼凑起来,找出听君喜欢他的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才那些话是最直接的证据,听君亲口说喜欢他,除却慌不择言的可能,便是真的了。
他细细回想,记忆一点点前推。
昨夜,他与听君的最后一次,他醉酒、中药,稀里糊涂地破了听君的身。在不知听君心思前,他悔恨至极,而现在,知道了,某些疑便显了出来。
昨夜他是醉了,可听君没醉。
听君若反感抗拒,那种情况下的自己便根本没可能近他的身。
听君若选择自保,碍于他的身份不敢明着抗拒,那他身上多少应该有些泄痛产生的掐痕抓痕才对。
可这两种情况都没发生。他醒来时,感受到的只有药物造成头疼与身虚。听君与他交欢几个时辰,事后竟尚有余力为他清理换衣,还一直坐在床沿等他醒来....这情形,怎么看都像是欢愉滋润了一夜,只可惜那时他未往那方面想,全当是自己凌辱了听君。
嗯,也对,怪他当时慌了神,以为自己犯下了不可弥补的错,完全忘了对方可是能弑主保清白的听君,手劲与气力绝不小,若真心不愿,怎可能让意识不清的他得逞。
...
要这么算,听君主动提出以身赎罪这种无厘头请求行为,也是藏了心思的一条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若不喜欢他,反感他,想同他保持主仆界限,怎可能拿自己的尊严与底线做筹码?还是在他完全没有那种意思的情况下,自发提出?
惩戒时淡着脸忍耐,装木头似的不愿给出一点回应。事后却趁他睡着,偷偷抱他,还一个劲儿贪恋地盯着自己送他的玉镯看。
好听君,演得可真好。
西宫慎心中明朗,眼睛闭目养神般阖了一会儿,再睁开时眯成一条缝,又是笑又是阴恻恻地盯着听君的发顶看。
这人与西宫澈成婚,洞房当晚跑来他这个未来新父的殿里,被他脱衣摸身,压在身下都不肯走。自己那时看不懂他,误以为他嫌侧妃的位置低,想得寸进尺。现在看来,那应是想跟他洞房的意思吧?
...
倒真是自己误会了?
听君明明是个稳重的人,与他相处时却极易慌乱,还处处揣他心思,怕他不悦。
还有西宫澈的反应...写他与听君的..淫文,总替听君鸣不平,撮合听君与他产生接触。